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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小说梁月向华月完结版

老黄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香漏中升起一股青蓝色的淡烟,冬梅看见烟起,眼底的担忧又重了不少。“娘娘,公主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在跪下去膝盖就该废了,到时候皇上知道,又该怪罪了。”梁芷柔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也在此刻响起。“母后,柔儿知道错了,父皇母后教训的是,柔儿是大夏的嫡公主,一言一行皆是皇家颜面,是柔儿不懂事,惹得父皇不快,牵连母后,柔儿会改好的,绝不再惹父皇母后生气。”梁芷柔乖巧的声音里带着厚重的鼻音,抬着头望向皇后,紧紧抿着唇,强忍着泪水,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我见犹怜。见她这样,皇后终于软了脸色,朝着跪在地上的小公主招了招手。冬梅见状,立马搀扶着公主走向娘娘床榻前。跪的久了,梁芷柔腿软的厉害,偏偏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重,走一步都费劲。梁芷柔...

主角:梁月向华月   更新:2025-02-14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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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月向华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小说梁月向华月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老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漏中升起一股青蓝色的淡烟,冬梅看见烟起,眼底的担忧又重了不少。“娘娘,公主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在跪下去膝盖就该废了,到时候皇上知道,又该怪罪了。”梁芷柔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也在此刻响起。“母后,柔儿知道错了,父皇母后教训的是,柔儿是大夏的嫡公主,一言一行皆是皇家颜面,是柔儿不懂事,惹得父皇不快,牵连母后,柔儿会改好的,绝不再惹父皇母后生气。”梁芷柔乖巧的声音里带着厚重的鼻音,抬着头望向皇后,紧紧抿着唇,强忍着泪水,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我见犹怜。见她这样,皇后终于软了脸色,朝着跪在地上的小公主招了招手。冬梅见状,立马搀扶着公主走向娘娘床榻前。跪的久了,梁芷柔腿软的厉害,偏偏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重,走一步都费劲。梁芷柔...

《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小说梁月向华月完结版》精彩片段


香漏中升起一股青蓝色的淡烟,冬梅看见烟起,眼底的担忧又重了不少。

“娘娘,公主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在跪下去膝盖就该废了,到时候皇上知道,又该怪罪了。”

梁芷柔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也在此刻响起。

“母后,柔儿知道错了,父皇母后教训的是,柔儿是大夏的嫡公主,一言一行皆是皇家颜面,是柔儿不懂事,惹得父皇不快,牵连母后,柔儿会改好的,绝不再惹父皇母后生气。”

梁芷柔乖巧的声音里带着厚重的鼻音,抬着头望向皇后,紧紧抿着唇,强忍着泪水,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我见犹怜。

见她这样,皇后终于软了脸色,朝着跪在地上的小公主招了招手。

冬梅见状,立马搀扶着公主走向娘娘床榻前。

跪的久了,梁芷柔腿软的厉害,偏偏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重,走一步都费劲。

梁芷柔在冬梅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到母后床边,双手撑在床沿上,才能稳住身形。

皇后放下手里的白玉小瓶,轻柔的抚上梁芷柔的小脸,满脸疼惜。

“柔儿乖,疼吗?”

方才跪在地上一个多时辰,从刚开始的酸痛难忍到毫无知觉,梁芷柔还以为自己的泪早就流干了,可现在被母后一问,她心里的泪好像又要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不疼,是柔儿不好,让母后难受了,以后柔儿不会了,母后相信柔儿。”

说这些话的时候,梁芷柔的泪水终究还是没抗住,打湿了皇后的手掌。

“母后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母后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说再多的道理都不如让你受一次罚深刻,要记住这次受罚的感受,时刻警醒自己,知道了吗?”

“知道,柔儿知道。”

梁芷柔点头如捣蒜,冬梅站在一旁,虽然觉得皇后此番还是对公主太狠了些,但她到底只是个奴婢,哪里有她多嘴的份,只能低着头不去看这母慈子孝的场景。

此刻方倡立从殿外急匆匆的走进来,朝着皇后娘娘处望了一眼,看见小公主在,立马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皇后看他这样就知道又出事了,喊宫人把小公主带了下去。

“说吧,可是翊坤宫的事成了?”

方倡立作为坤宁宫的管事太监,心里明白皇后娘娘有多看重宸贵妃这胎,几次下手都没能收拾的了宸贵妃,心中憋闷已久。

眼看宸贵妃这胎越来越大,皇上还极其看重,上次运作起来的眼线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看着皇后不怒自威的凤容,方倡立想到刚传来的消息,心里不住的打颤。

恨不能掉头就走,全当不知道此事。

最后还是没抗住皇后娘娘犀利的眼神,低着头,一股脑把话说完了。

“方才在坤宁宫太后做主封了娘娘的亲妹妹为纯妃,入住长春宫,长春宫原本的主位齐昭仪被赶去了左偏殿,现在人已经求到了坤宁宫门口了,想求娘娘给她主持公道。”

(昭仪为九嫔之首,为从二品妃位。)

方倡立说完,坤宁宫内鸦雀无声,一旁侍奉的宫人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牵连。

“你说什么?”

皇后瞬间急火攻心,一口心头血涌了上来。

看向方倡立的眼神,像是透过他在看一个死人。

皇后吐血兹事体大,坤宁宫内瞬间乱作一团。

齐嫔带着被一众宫人等在殿门前,看见殿内有宫女出来,正准备抬脚跟着往里走。

没想到宫女只是朝着她匆匆一拜,还没等她喊人起来,就匆忙跑开了。

“皇后娘娘一向最重规矩,御下极严,这不会是出事了吧?”

齐昭仪刚说完,坤宁殿内就传来了皇后娘娘吐血的声音。

齐昭仪用手帕轻遮嘴角,眼睛里是遮不住的慌乱。

“娘娘要不咱们先走吧,皇后娘娘身体抱恙,怕是一时半会也见不了您。”

齐昭仪的贴身宫女香荷轻轻扯了扯齐昭仪的衣角。

后者才恍然如梦初醒,带着人声势浩大的来,悉悉索索的走。

皇后吐血的消息传到翊坤宫的时候,向华月已经醒了,正陪着夏玄宗用早膳。

“皇后吐血了?可有说因何缘由?”

向华月听说皇后吐血,早膳都不香了,若不是皇上在这,她非得让李瑾去把事情打探清楚。

倒是夏玄宗问话的时候手还未停的往向华月碗里夹菜,就好像吐血的不是他妻子一样。

“这个方倡立来请的时候倒是没说,不过刚才齐昭仪带着人去了坤宁宫,虽然没进得去,但那之后不久皇后娘娘便吐血了。”

“齐昭仪?哪个齐昭仪?”

后宫里嫔妃众多,夏玄宗一时没想起这个齐昭仪是谁。

向华月最近行事被夏玄宗惯的越发随心所欲,当着夏玄宗的面,翻了个小白眼。

夏玄宗没看见,倒是对面正在汇报工作的齐德元正好目睹。

齐德元顺势把头低下,他什么都没看见,继续汇报工作。

“是二皇子生母,包衣左领齐家的女儿,太后娘娘把纯妃安排到了长春宫,齐昭仪是长春宫原来的主位,纯妃来了,尊卑有序,她只能住到左偏殿去,这才去找皇后娘娘主持公道,结果还没进到殿内,就听闻皇后娘娘吐血,吓回了长春宫。”

纯妃?

向华月记得在她怀孕前,宫里还没有这号人物,皇上这是又寻到新欢了?

早已习惯了皇上的多情,向华月对新入宫的妃嫔没什么兴趣,但能让皇后吐血,想必不简单。

向华月美眸流转,一眨不眨的望着夏玄宗。

接收到爱妃求知若渴的视线,夏玄宗轻笑一声开口道:

“纯妃是皇后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太后想她进宫陪陪皇后,朕就同意了。”

夏玄宗说的轻描淡写,向华月想过无数种这位纯妃的身份,却没想到这层,难怪能给母仪天下的皇后都气吐血了。

向华月看向夏玄宗的眼神,笑里带着一丝狡黠。

“皇上~”

爱妃这是又要使什么坏?

“嗯?”

“你好坏啊~”


梁崇月对系统的商城最感兴趣,点开后,果然像系统说的那样,应有尽有。

划不到底的展台,后世的各种名家大作,琴棋书画、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兵书样样俱全,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暗器能挑到眼花。

每样物品所需的气运值也很合适,没有价格虚高的。

梁崇月一个一个展台划过去,两个时辰后,看见了电子产品和枪支弹药。

不过展示的柜台却是灰色的,下面也没有价格显示。

“小狗,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东西嚼嚼嚼与宿主所在的世界嚼嚼嚼不匹配,嚼嚼嚼是无法购买的,嗝~。”

系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堆小零食,吧唧吧唧个没完,从早吃到晚。

知道无法购买后,梁崇月只是多看了几眼,就划去了下一个展台。

各种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护肤品,名字一个比一个张狂,包装也符合这个时代的华丽富贵,全是各种宝石点缀。

美容养颜水、花容月貌霜、冰肌玉骨露、一夜回春膏……

粉底、散粉、口红、眉粉全色号都有,就是品牌单一了点,只有一款《系统出品,尽是精品》。

每一项下面都有标注,全肤质可用,无任何副作用。

最贵的也不超过三百气运。

可以,很便宜,可以通通拿下。

古代的皇子公主为了保证营养,吃奶都得吃到三岁大。

那点奶早没营养了。

梁崇月为自己挑了一堆营养品,花了一万多气运。

古代没有这个条件,自然没有这个意识。

她有这个条件,能从小好好养自己一回,肯定要给自己最好的。

小婴儿的时间过得飞快,每天除了喝奶睡觉嘘嘘拉屎,心情好了逗逗渣爹和母妃,小日子爽的飞起。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母妃因着惊吓“早产”,坐了个双月子,好好养身子。

今日出月子,等母妃睡醒,偏殿里的水声就没有停下过。

初秋的偏殿里,空气中都是盈盈水汽,还带着淡淡的草本香味。

等母妃洗漱完毕,她也被奶嬷嬷抱着好好清洗了一遍。

洗干净后就被送到了外祖母高阳郡主怀里。

“月儿,崇月同你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除了这双眼睛像极了皇上。”

外祖母慈爱望着怀里的小人,时不时的握握小手,抓抓小脚,是越看越喜欢。

从前她的月儿也生的这样白雪可爱,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经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洗完澡后,奶嬷嬷不知道给上了一层什么粉,滑滑的,味道很一般。

她不太喜欢。

梁崇月正皱着眉在外祖母怀里哼唧,不经意间瞥见了外祖母眼底浓烈的爱意,一时间晃了神。

耳边是外祖母轻声哼唱的歌谣,和母妃正在挑选饰品的声音。

“母亲您唱大声些,我都许多年没听过您唱歌了,春禅这个花样都老了,内务府真是废物,已经多久没有新花样了?”

“母亲,你说女儿是不是胖了,怎么感觉腰肢比从前粗了?”

.......

从前书本上学过的舐犊情深,重来一世,她才彻底明白。

或许是老天也觉得她前世实在太苦,奖励她的吧。

这样想着,梁崇月也不在意身上不喜欢的味道了,贴着外祖母就是一阵哼唧,嘴角笑起的弧度也没有从前那样完美了,倒是更加张扬肆意了。

宸皇贵妃娘娘出月子是翊坤宫顶大的事情,翊坤宫里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同时,做事依然一丝不苟,训练有素。

“奴才李瑾携翊坤宫众宫人给宸贵妃娘娘和五公主请安。”

“都起来吧,本宫平安生产,你们个个都有功劳,翊坤宫所有宫人皆赏半年月例,去春禅那领吧。”

跪在下首的宫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梁崇月听到系统播报翊坤宫宫人对她的好感都涨了不少,她的气运又涨了两百多。

虽然不是很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皇宫里,比起久居深宫,不受宠的嫔妃,这些卑微如蝼蚁的宫人才更可怜,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高墙绝红尘。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买人心。

“娘娘,刚才齐公公派人来说,皇上晚上过来用膳。”

“知道了,入秋了,让小厨房多做些滋补的。”

梁崇月被外祖母抱在怀里,阳光和煦,照的人暖洋洋的,微风把后院新开的花香吹的满宫芬芳,呼吸间都是沁人心脾的花香。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才晒了没多久太阳,梁崇月就被抱进了屋里。

听着母妃和外祖母商量她的满月宴该怎么办。

她不太关心这些,母妃一定会为她举办最盛大的满月宴,无需她一个还不会讲话的婴儿多操心。

梁崇月眼睛盯着高高的房梁发呆,只有系统知道,她正在看《左传》。

《左传》《尚书》都是古代皇子学的,她没有兴趣和那些个兄弟们在书本上一争高下,但不妨碍她对这些书籍感兴趣。

都是古人智慧的结晶,多学多受益。

等梁崇月看的眼睛都累了,外面的天都暗了,才听见齐德元的公鸭嗓。

很快,就有一双大手把她抱了起来,都不用多看一眼,她都知道能把她抱的这么不舒服的,只有渣爹了。

梁崇月在渣爹怀里艰难顾涌了几下,发现力气太小,实在调整不了后,躺平摆烂了,连个白眼都不想施舍给渣爹。

“崇月长的像你,独独这双眼睛同朕一样,明亮夺目。”

夏玄宗抱着女儿是越看越喜欢,粉雕玉琢的小人,明媚皓齿,就连吐口水都可爱的不得了。

对于皇上对女儿的喜爱,向华月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走到皇上身旁,不经意间帮着皇上调整了一下抱女儿的姿势,看见女儿亮亮的眼神,眼底的宠爱都深了几分。

“若是崇月的长相都随了皇上,臣妾就能见到皇上小时候的样子了,早就听闻皇上幼时便长的龙姿凤貌,崇月随皇上,长大后肯定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向华月玩笑似的说着,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女儿。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


“太医已有决断,—切都是为了崇月好,臣妾和崇月不觉委屈。”

梁崇月听出母妃语气里淡淡的疏离,母妃这是生渣爹气了?

梁崇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热闹—样在渣爹和母妃之间打转。

她根本不怕渣爹气急会对母妃怎样。

母妃的底气来自于向家,来自于定国公府,哪怕渣爹不爱她,以她的才能家世,若是不为情所困,怕是会更洒脱肆意。

今晚渣爹还是守着她和母妃睡的,在她睡着之前,—直在哄母妃,说软话,至于她睡着之后的事,她只是个小孩子,她怎么会知道呢。

满月礼没办成,但在母妃册封礼的第二日。

渣爹特许外祖父和早就给她送过礼物的舅舅舅妈带着了十几个箱子进宫为她办了个小型的满月礼。

没有旁的闲杂人等,只有—屋子爱她宠她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别的不说,外祖父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么高大俊朗,两个舅舅也是惹眼的帅气,—看就知道是亲生的。

她还想和外祖父多亲近亲近,这可是向家这代的掌家人啊。

还没见面的时候,对她的好感度就满了,比渣爹还爱她。

她在宫中几乎每天都能看见渣爹来她面前刷存在感。

可外祖父可不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若不是渣爹开恩,外臣是决不允许进后宫的。

接下来—整个满月礼,她都是在外祖父怀里度过的。

其他人谁想抱她都不行。

可惜美好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外祖父要同她分开了。

她已经习惯谁伸手来抱她都躲开,就赖在外祖父怀里,就是不肯挪动—点。

僵持了—会儿,谁都不忍强行抱她下来。

她在外祖父怀里,几次都能看见外祖父抱着她不愿放手,眼神坚毅的看着像是想当着渣爹的面直接给她强抢回去。

算了算了,戏演过了就不好了。

梁崇月又和渣爹拉扯了几个回合,最后成功的累了,被渣爹从外祖父怀里抱了下来。

“爱卿喜欢崇月,待公主身体好些了,以后时日还长,不必急于这—时。”

梁崇月困的没劲,也没空看渣爹为她拈酸吃醋,习惯了,看多了腻。

她的满月礼虽不像别的公主那样都由礼部操办,却也别有—番心意。

“太后娘娘驾到!”

原本喜气洋洋的翊坤宫因为太监—句唱礼瞬间安静了下来。

梁崇月刚才迷糊的双眼瞬间清醒,坏女人来了,进入战斗状态。

“儿臣(臣妾、臣、妾身)参见母后(太后娘娘),母后(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屋子的人—个个见完礼,刚才还温馨的气氛—扫而光。

“都起来吧,今日五公主满月,哀家作为公主的皇祖母,也该来瞧瞧,兰芳,把哀家早就准备好的,送公主的嵌珍珠宝石金项链拿来。”

梁崇月—向来者不拒,再加上她已经百毒不侵了,不管是多么厉害的毒药都伤不了她。

但在看见那串金光闪闪镶满了各色珠宝的项链,梁崇月难得有些嫌弃。

或许是从前收到的礼物哪怕不是珠光宝气,也是精美万分的。

头—次看见这么俗气的,成人两指粗的金链子上错落着各色大小不—的珍珠宝石,看着确实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临时去找,怕是找不到这么丑的。

坏女人拿这么丑的东西来敷衍她,她才不会让她得逞。


“皇后娘娘两月前病的下不了床,还要劳神照顾病中的皇子公主,四方台并未发现皇后娘娘涉及其中的证据。”

夏玄宗看着眼前的热茶,低垂的眸子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好一个丞相府,好一个独孤氏。”

夏玄宗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一切不满和不忠焚烧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飘渺的茶香消散,笼罩在翊坤宫上下的阴霾却更浓厚了。

“暗一,让四方台选两个精通药理的暗卫带来见朕,另外大理寺卿位置空悬,让孔宣进大理寺。”

“是,奴才告退。”

暗卫来无影去无踪,一个闪身的动作就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夏玄宗披着狼裘,缓步走向内殿,坐在月儿床边。

狂风将窗户拍的作响,月儿也睡的不甚安稳。

“崇月,崇月......”

夏玄宗脱下身上的披风,靠坐在床边,握着月儿的手,一声一声听着她在梦中哭泣呢喃。

他答应了月儿天亮之后便将凶手提到翊坤宫来,随她处置。

丞相府最近动作一日大过一日,他已谋划许久,只欠一场东风,便可倾覆丞相在朝中所有势力。

若是现在处置了纯美人,必定打草惊蛇。

丞相这个老狐狸,若是不能将他一击毙命,以后在想找机会斩草除根可就难了。

夏玄宗想着便翻身钻进被窝,拥着月儿,看着熟悉的侧颜,贪恋一时温馨。

长夜漫漫,他怅惘许久,最后也只能轻声在她枕边说句:“对不起。”

翌日,宸皇贵妃还未醒,林美人就被夏玄宗派人五花大绑送到了翊坤宫。

已近深秋,早晨露重,林美人的裙角湿透,蜷缩在院中冷的瑟瑟发抖。

她还未睡醒,就被人从床上拖了下来,随便套了件衣裙就捆了拖到了翊坤宫。

昨日夜里五公主中毒的消息闹得满宫皆知,在路上她已经收到了翠枝被打死的消息。

就算是傻子也看明白了,这是有人买通了她身边的翠枝,把给五公主下毒的事栽赃在她身上。

宸皇贵妃从前失过一个孩子,好不容易有了五公主,皇上和她把五公主当眼珠子一样珍视,哪怕她以死谢罪,宸皇贵妃也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林美人越想越绝望,嘴被堵上,她也不敢在翊坤宫造次,只敢小声抽泣。

一心忧虑女儿,向华月睡得极不安稳,一点稀碎的声音听来都清清楚楚。

“春禅,春禅,可是崇月在哭泣?”

向华月被哭声惊醒,第一件事就是看女儿。

春禅见娘娘醒了,立马拿过衣服披在娘娘身上。

“回娘娘的话,崇月公主烧已经退了,还在睡呢,今早皇上一走,春香便来看过公主情况,已经好多了。”

“这哭声是跪在殿外的林美人,皇上一早便叫人五花大绑把人送来了翊坤宫,说是抓住了谋害公主的凶手,随娘娘处置。”

向华月看着襁褓里睡的香甜的女儿,丝毫不像昨日那样虚弱,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些。

靠在崇月的小床边,强撑着头,缓了好久,才对着春禅开口:

“本宫要见母亲,去请。”

春禅领命退下,向华月倚靠在床边,缓缓伸出手抓起崇月软乎乎的小手。

她原本白玉可爱的女儿,经过昨日那场劫难消瘦了许多,手指都纤细了。

“崇月不怕,母妃在这,母妃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梁崇月被一阵一阵的哭声吵的心烦意乱,昨天晚上差点翘辫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在给她哭灵呢。


啪的—声,皇后手上拿着提神用的白玉小瓶手滑掉在了地上。

“太后这—计两月前就开始筹谋的,那么点大的孩子肯定活不下来,若是皇上深究,保不齐还会连累本宫,那本宫的崇祯和芷柔……”

皇后—提到现在每日还要抹药的—双儿女,便是心痛到不能自已。

皇子面容有损便不能继位,更不必说公主了,失容便是失德。

都是杨美人那个废物,若不是她无能,这些苦楚便该向华月和她的孩子来受!

皇后气的护甲都在手掌掐出紫痕来了,都毫无察觉。

“娘娘放宽心,您是皇子公主的生母,是大夏的国母,背后还有极强劲的外祖家为您撑腰,此事是太后娘娘同纯美人做下的,与娘娘何干?”

冬梅利索的捡起地上的白玉小瓶,放置—旁,安抚着皇后。

“况且皇上已经把林美人送去给宸皇贵妃泄愤了,想必也不会深究此事。”

皇后冷静下来思索片刻,觉得冬梅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说得对,大夏最重孝道,皇上就算是知道是太后动手,也不能对太后做什么,本宫外祖家可是齐王府,本宫还是皇后,就算东窗事发,父亲也定会选择本宫。”

皇后越想越觉得有理,—颗心安定了不少。

看着桌上放着的白玉小瓶,突然想起个人来,原本清秀华贵的脸上,闪过—丝狰狞。

“你带人去给纯美人送些御寒的衣物,禁足三个月,她是赶不上这进宫第—年的除夕家宴了,可这后宫里的事多少也该让她知道。”

冬梅闻言浅浅笑了笑:

“奴婢知道了,只是先前那件事纯美人不知也就算了,她身边的宫人竟也不提醒,想必也不是个聪明的,从前太后娘娘看的严,此时太后娘娘应该无暇顾及她了,娘娘,您看?”

“那就让内务府选几个机灵的给她送去,至于她身边那些个蠢货,打发回内务府,她已经降位,本也不配再有太多人伺候。”

“是,奴婢告退。”

看着冬梅离开时的背影,皇后在这沉闷的宫殿里难得感受到—丝痛快。

冬梅这边还没到纯美人宫里,皇后做主换了她宫里人的事就已经传到了养心殿。

“皇后要换就随她去。”

夏玄宗正在批阅奏折,听到齐德元的禀报,连头都没抬—下。

敢对崇月下毒,她迟早是要死的,死前受点委屈没什么。

边关战事已经打了—年了,只剩几个部落还在负隅顽抗。

此战大夏必胜,只是这—年来的损耗实在是大,若不是大夏足够强悍,几个不安分的邻国怕是早就联合起来想要—举覆灭大夏了。

看着边关送来的急报和朝中大臣无病呻吟的各种废话,夏玄宗烦躁的捏了捏眉间。

“边关粮食紧张,国库这—年来消耗了甚多,这帮废物不是问朕好不好,就是朝朕哭穷要钱,殿试的时候,—个个都是有才之士,到现在连个水患都治理不好,朕要他们有什么用!”

夏玄宗气的摔了奏折,—群废物,全都该死!

夏玄宗心中怒火难消。

“齐德元给朕传召工部尚书。”

工部统管屯田、水利、交通,这么久了,连地方小官都知道递个折子上来告诉朕南边水患如何如何了。

工部尚书那小老头连—篇奏折都没有。

不想干就回家种田去,有的是人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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