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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文陆知意写的小说白首无悔坠梦楼

翘脚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坐了五年牢出来后,沈修文做的第一件事,是去预约天葬。“沈先生,这是您预定的天葬服务,等您死后,您的尸体将会被我们送去天山举行天葬,您需要先交定金,剩下的钱在半个月内补齐。”沈修文点了点头,从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将在牢里攒了许久的钞票和硬币数了又数,才磕磕绊绊地交满了定金。他在牢里查出了癌症,如今已是晚期,预估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活。还记得多年前,他和陆知意曾经约定,以后两人要去西藏举行婚礼,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如今结婚的约定已经不再可能实现,就让他长眠于那片净土,也算是一种安慰吧。天葬的费用不低,从机构出来后,为了交清尾款,他便去了夜宴会所应聘服务员。他有案底找不到正经工作,而那儿是京北有名的销金窟...

主角:沈修文陆知意   更新:2025-02-26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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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修文陆知意的女频言情小说《沈修文陆知意写的小说白首无悔坠梦楼》,由网络作家“翘脚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了五年牢出来后,沈修文做的第一件事,是去预约天葬。“沈先生,这是您预定的天葬服务,等您死后,您的尸体将会被我们送去天山举行天葬,您需要先交定金,剩下的钱在半个月内补齐。”沈修文点了点头,从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将在牢里攒了许久的钞票和硬币数了又数,才磕磕绊绊地交满了定金。他在牢里查出了癌症,如今已是晚期,预估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活。还记得多年前,他和陆知意曾经约定,以后两人要去西藏举行婚礼,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如今结婚的约定已经不再可能实现,就让他长眠于那片净土,也算是一种安慰吧。天葬的费用不低,从机构出来后,为了交清尾款,他便去了夜宴会所应聘服务员。他有案底找不到正经工作,而那儿是京北有名的销金窟...

《沈修文陆知意写的小说白首无悔坠梦楼》精彩片段




坐了五年牢出来后,沈修文做的第一件事,是去预约天葬。

“沈先生,这是您预定的天葬服务,等您死后,您的尸体将会被我们送去天山举行天葬,您需要先交定金,剩下的钱在半个月内补齐。”

沈修文点了点头,从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将在牢里攒了许久的钞票和硬币数了又数,才磕磕绊绊地交满了定金。

他在牢里查出了癌症,如今已是晚期,预估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活。

还记得多年前,他和陆知意曾经约定,以后两人要去西藏举行婚礼,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

如今结婚的约定已经不再可能实现,就让他长眠于那片净土,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天葬的费用不低,从机构出来后,为了交清尾款,他便去了夜宴会所应聘服务员。

他有案底找不到正经工作,而那儿是京北有名的销金窟,服务员工资也不低。

来人给沈修文叮嘱了一些事项后,直接给了他制服,让他当天晚上就上班。

简单培训后,他拿着酒进了一旁的VIP包厢。

包厢里灯光昏暗,很多贵公子名媛都在玩游戏,沈修文低着头半蹲在茶几边,轻轻将酒瓶放好,正打算转身离开,那最熟悉的清冷嗓音,忽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他身子一僵,整个人顿时愣在远处!

果不其然,高位处的沙发上,陆知意被众星捧月地坐着,冷艳的眉眼在灯光的流转下,显得格外矜贵冷傲。

时隔五年,她的容貌一点儿也没变,只是身上多了些许外人勿近的凉意。

沈修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注意到她身边还窝在男人怀里,而那个男人,是他最好的朋友,江沐尘。

两人似乎正在谈论着结婚的事情。

“婚礼就按照你喜欢的那样,在海边教堂举办,在海边铺满粉色的玫瑰。”

“上次设计师设计的礼服如果你不喜欢,我再安排人重做,一切都以你的喜好为主。”

沈修文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思绪不自觉渐渐拉扯,五年前,只差一点点,他就能成为陆知意的新郎了。

两人原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沈修文的父母意外去世,也是陆知意陪着他度过那些难熬的岁月。

她上学是他骑自行车带她,他被人欺负是她为他出头,他生病时也是她细心照顾。

之后两人自然地相爱,一步一步走到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直到婚礼前夕,他开车撞死了陆知意的母亲!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陆知意的眼睛被血染得通红。

她疯了一样将他逼到墙角,质问他到底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沈修文从来没有那样绝望过,他抬眸笑了:“没有什么苦衷,谁让她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扬言要告诉你,我一怒之下,只能开车撞死她。”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陆知意看向自己的眼神。

愤怒,痛恨,失望交织着,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彻底网住,快要窒息。

事情的最后,以陆知意亲手将他送进监狱作为结束。

在监狱的五年,他不止一次地回想,若是他将真相说出来,他和陆知意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可是理智提醒他,不可以这样做。

只因陆母早就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在他们婚礼前夕,她病情发作精神恍惚,错把保镖当成了陆父,与其发生了关系。

彼时他正好有关于婚礼的事想和陆知意商量,没想到意外撞见了这一幕。

陆母清醒过来,悔不当初,哭着哀求他,一定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他虽然纠结,最后还是答应了她的哀求。

可是没想到,在他出门发动汽车以后,陆母想不开,一头撞向了他的车子。

陆知意自幼便是天之骄女,若是她妈妈这桩丑闻传出,会给她和陆家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圈子里的人不知道要如何看待她,说不定还会被人怀疑她的身份。

所以为了陆知意,他只能独自一人独吞苦果,认下所有。

而如今他身患绝症,更没有说出真相的必要了。

既然她恨自己,就让她这样恨下去,这样他离开的时候,才可以干干脆脆,毫无牵挂。

他颤抖着身子刚要离开,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他的名字。

“沈修文?你出狱了!”

他浑身一抖,不敢去看这句话出口时高位处传来的锐利目光,刚要离开,就有人在沈修文出门时伸腿绊了他一脚。

他没有防备,整个人撞到茶几,狠狠摔倒在地。

茶几上的酒瓶被他带着摔碎了几瓶,他的手也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汩汩地冒着鲜血。

包厢内瞬间传来一阵哄堂大笑,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审视着他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

“沈修文,真的是你,你才刚出狱就来打工了,可真够拼的呀!”

他低着头不语,只伸手按住自己不断流血的伤口。

来人又继续开口。

“愣着干嘛,你把酒倒得满地都是,还不赶紧给我擦干净。”

“记着,要跪着擦。”

耳边又传来一阵哄笑声,他只能从围裙里拿出抹布,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那些酒渍。

他没有抬头,却可以感受到陆知意充满恨意的眼神,就那样冷冷落在自己身上。

像是一把尖刀,悬在他的头顶,随时等着给致命一击。

她那样恨自己,看到他受折磨,应该比任何人都感到开心吧。

匆忙将酒渍擦完,他正想要起身离开,可眼前人并不愿意就此轻易地放过他。

“就想走?你打烂的这些酒价值连城,你拿什么赔啊?”

沈修文不知所措地攥紧双手,连头也不敢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量你也赔不起,这样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只要你从我裤裆下钻过去,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那人说完,便冷笑着将一条腿搭在凳子上,目光讥讽地看向他。

众人发出一阵哄笑,随即一同高声附和。

“钻过去,钻过去!”

他咬着牙,只觉得脸颊滚烫,众人嘲笑的目光一刀一刀扎在他的后背,他根本无法逃离。

他没有钱赔偿,而且眼前的人摆明了是为陆知意出气,他不跪也会有其他的法子来报复他。

在牢里的那五年,尊严对于他而言,早就一文不值了。

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他几乎要唇要咬出血来,最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噗通一声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

就在他弯腰准备从男人裤裆钻下去时,茶几被猛的踹翻,一道冰冷刺骨的嗓音响起。

“够了!”

紧接着,他的手臂忽然一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拉了出去。

昏暗的走廊里,陆知意将他狠狠压在墙壁上,眸光又恨又冷。

“沈修文,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他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浑身忍不住一个激灵,好才会才偏过头,“你不该为我出头的,你这样,你妈妈,在地底下能安息吗?”

他的话果然让她勃然大怒,她猛的推开他,“出头?你未免想太多了,我拉你出来,是和你谈一桩交易!”

“你不是很缺钱吗,今天晚上,你在我房间门口守一夜,我给你钱,接下来的日子,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保证给你的钱,比你陪酒要赚得多。”

说完,也不等他拒绝,她便拿出一沓钱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沈修文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了血。

他知道,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是为了报复他而已。

而她的确也做到了。

当晚,他守在门外,便听到了她和江沐尘的上床声。




助理立刻拨打了天葬预约的电话,果然发现沈修文确实在半个月前预约了天葬。

助理心中一阵不安,他意识到,沈修文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或许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堪,

他整理好一切思绪,去见了安排天葬机构的人。

得知天葬流程十分复杂,且需要赶到西藏时,他沉思了许久。

毕竟是沈修文的遗愿,而且没有他跟随,他也怕沈修文的死讯被泄露出去。

所以他最后思虑良久,还是匆匆赶到医院,准备向陆知意请假。

当他走进医院病房时,江沐尘已经醒了,正躺在病床上,和陆知意交谈着。

“阿意,等我出院,我们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店好不好?”江沐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陆知意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好,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

助理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想到了此刻再无声息的沈修文,心中一阵酸楚。

“陆总,我有件事需要向您请假。”助理走上前,低声说道。

陆知意抬起头,眉头微微皱起:“请假?现在婚礼在即,事情很多,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请假?”

助理低下头,随便找了个理由:“家里有些急事,我必须回去处理。”

陆知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准假。

然而,江沐尘却突然开口了:“阿意,婚礼可以推迟几天,反正沈修文已经走了,你的心和人都已经是我的了,婚礼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我想办得盛大且没有遗憾,这样兆头才好嘛。”

陆知意怔了一下,似乎被江沐尘的话触动到了什么。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你去处理你的事,忙完赶紧过来。”

助理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医院。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陆知意和江沐尘,两人依旧依偎在一起,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们。

助理心中一阵苦涩,心想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吧。

他带着沈修文的尸体,踏上了前往西藏的旅程。

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沈修文的身影,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到达西藏后,助理按照天葬的仪式,将沈修文的遗体交给了天葬师。

天葬师按照宗教仪式和传统,从尸体正脊下刀,依次分解肢体,把骨头用石头砸碎,吸引秃鹫前来啄食。

秃鹫先吃内脏,再吃骨头,最后吃肉。

如果秃鹫将遗体啄食完毕,视为吉利,代表死者生前无大罪孽,灵魂将“升天堂”。

助理站在一旁,看着秃鹫们争先恐后地啄食着沈修文的遗体,心中一阵复杂。

他从未想过,沈修文的遗体会被如此处理。

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秃鹫们将沈修文的遗体吃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残渣。

天葬师看着这一幕,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死者生前是个纯净之人,灵魂将升入天堂。”

助理愣住了,心中一阵震惊。

沈修文做的那些事,哪件不被人诟病?他“背叛”了陆总,“撞死”了陆知意的母亲,在别人看来,他的行为简直不可饶恕。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纯净之人?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难道……沈修文当年“撞死”夫人的事,真的有什么隐情?

助理站在天葬台上,望着远处的雪山,心中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将这一切告诉陆总。

可是,陆总已经和江先生在一起了,他们的婚礼即将举行,沈修文的死,或许真的不该再打扰他们的生活。

“沈修文,你究竟隐瞒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在半个月前就预约了天葬?难道你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然而,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沈修文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带着他所有的秘密,永远地消失了。




陆知意依旧像往常一样生活,然而,只有助理看出,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陆总,您最近状态不太好,需不需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知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我很好,不需要。”

助理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但陆知意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婚礼的筹备越来越忙,陆知意却越来越沉默。

直到婚礼前一周的一个晚上,她喝得酩酊大醉,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手中握着一杯烈酒,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身影走了过来,轻轻坐在她身边。

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知意,你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他的声音温柔而熟悉。

陆知意抬起头,醉眼朦胧中,仿佛看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伸手将他拉进怀里,抬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那个吻疯狂而炽热,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和痛苦都倾注其中。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腰,仿佛害怕他会突然消失。

直到她低声喊出那个名字:“沈修文……”

怀中的身影猛地一僵,随即用力推开了她。

陆知意愣了一下,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江沐尘。

他的眼中满是泪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陆知意,你刚刚喊的是谁的名字?”

陆知意的酒瞬间醒了大半,她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你怎么穿成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我还没准备好吗?”

江沐尘的眼泪瞬间决堤,他哭着质问:“还没准备好?陆知意,我是你的未婚夫,可你从不让我碰!以前的每一次,也都是做戏给沈修文看,实际上你连衣服都没让我脱过!现在都要结婚了,你难道准备一辈子不让我碰吗?”

陆知意的头很痛,她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冷淡:“我们都冷静冷静。”




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知道,自己对不起陆母,对不起陆家,可她真的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三天三夜,陆知意跪在陆母的墓前,不吃不喝,一动不动。

墓园的工作人员曾试图劝她离开,但她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滚。”

工作人员不敢再劝,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

直到第三天,雨终于停了。

陆知意缓缓站起身,膝盖因长时间的跪地而麻木,但她却仿佛毫无知觉。她最后看了一眼陆母的墓碑,低声说道:“妈,对不起。这辈子,我可能真的要辜负您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墓园,背影孤独而决绝。

回到陆家,陆知意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婚约。

陆父和江沐尘听到这个消息时,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陆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取消婚约?陆知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知意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语气冷淡而坚定:“我说,取消婚约。”

江沐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颤抖着抓住陆知意的手臂,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知意,为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经过你的同意碰你了,好不好?你别取消婚约……”

陆知意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和这无关。”

江沐尘的眼泪瞬间决堤,他颤抖着问道:“是不是沈修文?你还忘不了他,对不对?”

陆知意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是。”

陆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拍桌而起,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陆知意!你忘了他杀了你妈了吗?你怎么能还想着他?!”

陆知意的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没忘。所以我去了我妈的墓前,跪了三天三夜。可我试过了,我真的放不下他。”

陆父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抓起桌上的鞭子,狠狠抽在陆知意的身上:“你这个不孝女!我今天非要打醒你不可!”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陆知意的身上,她的衣服很快被抽破,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可她依旧一动不动,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你放不放得下?!”陆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陆知意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但她的语气依旧坚定:“放不下。”

“你放不放得下?!”陆父的鞭子再次抽下。

陆知意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声音依旧冷静:“放不下。”

“你放不放得下?!”陆父的鞭子又一次抽下。

陆知意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她的后背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流下,染红了地面。

可她依旧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陆父:“我要去找他。这辈子,我绑也要绑着他在一起。来世,我们一起下地狱。但这辈子,没他,我就会死。”

陆父的手猛地一颤,鞭子掉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晃了晃,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说完,他的身体猛地一歪,直接晕倒在地。

“爸!”陆知意猛地站起身,顾不上身上的伤痛,冲过去扶住陆父。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快叫救护车!”

江沐尘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

他看着陆知意的背影,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无法走进陆知意的心里了。

救护车很快赶到,将陆父送进了医院。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撒谎:“陆总,献血的人已经妥善处理了。他的家人也得到了补偿,事情已经结束了。”

陆知意依旧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仿佛对这个答案并不在意。

“您还有事吗?”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知意沉默了片刻,终于挥了挥手:“没事了,你下去吧。”

助理如释重负,转身离开了书房。

关门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陆知意。

那个高挑纤瘦的身影依旧站在窗前,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孤独而冰冷。

书房里,陆知意缓缓抬起手,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个已经有些陈旧的戒指盒。

盒子上的丝绒已经褪色,边缘也有些磨损,但里面的戒指依旧熠熠生辉。

那是她多年前为沈修文准备的求婚戒指。

她打开盒子,戒指上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陆知意的指尖轻轻抚过戒指,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早已被封存的记忆。

十五岁,他们还在上高中的时候,那是他们的暧昧期。

沈修文总是坐在她前排,每次上课时,他的短发都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常常盯着他的背影出神,直到他突然转过头,冲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陆知意,这道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呗。”

他将课本推到她面前,眼中带着一丝调皮。

她低头看了一眼题目,发现那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基础题。

她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你是不是上课又走神了?”

沈修文笑得有些心虚:“被你发现了。”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笔开始给他讲解。

她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手背,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沈修文的耳朵瞬间红了,他低下头,假装认真听讲,但她却注意到,他的耳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

但他却没注意到,她的心跳也砰砰砰地加快,跳个不停。

只因她意识到,这辈子栽了,自己只非他不可。

二十岁,她在月色下红着脸跟他表了白,确认了关系。

那是他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沈修文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站在樱花树下,笑得像一抹阳光。

他仰着头,看着漫天飞舞的樱花,眼中满是憧憬。

“阿意,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一直这样幸福?”他转过头,笑着问她。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甜蜜:“当然会。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白头。”

沈修文笑得更加灿烂,他低下头,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那你要答应我,以后我们的婚礼要在西藏举办。我听老人们说,在天山下最神圣的地方结婚,两个相爱的人生生世世都会永远在一起。”

她笑着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

二十二岁,他们正式同居,住在了一起。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种花,无数个夜晚,他们彼此交缠,释放爱意。

还记得有一个晚上,沈修文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婚纱杂志,翻来覆去地看。

“阿意,你看这件婚纱怎么样?”他指着杂志上的一件白色婚纱,眼中满是期待。

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靠进他的怀里:“你喜欢就好。”

沈修文把头靠在她的肩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憧憬:“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在西藏举办,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我们的爱情。然后,我们要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像我,女孩像你,好不好?”

她侧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温柔:“好,一切都听你的。”

他笑得更加灿烂,伸手搂住她的腰,轻轻在她耳边说道:“阿意,我爱你。”

她的心猛地一颤,她将他搂得更紧,低声回应:“我也爱你,修文。”

那些回忆像潮水般涌来,陆知意的指尖微微颤抖。

她记得他们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许下永远的誓言。

她记得他曾经那么依赖她,那么爱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背叛她?为什么要“撞死”她的母亲?为什么要毁掉他们的一切?

陆知意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猛地合上戒指盒,将它狠狠扔进了垃圾桶。

戒指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落入了垃圾桶的深处,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溺于过去了。

沈修文已经走了,或许正如助理所说,他已经离开了京北,去了国外。

而她,也应该彻底放下他。

对他,只有恨意。

“三个月……”陆知意低声对自己说道,“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彻底忘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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