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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致富,少卿夫人发家记完结文

麦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斓没喝小荷送进来的药,而是让去小厨房做了些清粥小菜,吃完就休息了。次日一早,姜斓醒来只觉周身轻松了不少,昨日胸口憋闷的感觉也消散了,下床走路也没有昨天那种绵软的感觉。“小荷!”姜斓掀开被子,朝外喊了声。“小姐,奴婢在呢!”小荷为了遮掩缺失的头发,换了个发型,扎了个双丫髻,她本就年纪偏小,这个发型瞧着比昨天更讨喜,“小姐的气色瞧着好多了。”“咱们早膳吃什么,我饿了。”姜斓能醒来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被饿醒的。能吃是好事,至少证明身体在恢复。“小姐,奴婢这就去大厨房给您拿!”小荷放下手中的铜盆,离开前还不忘嘱咐一句:“小姐,等奴婢回来再伺候您洗漱,您先休息一会儿。”“好。”姜斓嘴上应着,但还是自己动手将毛巾放进铜盆里浸湿,拧干之后擦洗干...

主角:姜斓宋秀兰   更新:2025-03-05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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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斓宋秀兰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心致富,少卿夫人发家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麦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斓没喝小荷送进来的药,而是让去小厨房做了些清粥小菜,吃完就休息了。次日一早,姜斓醒来只觉周身轻松了不少,昨日胸口憋闷的感觉也消散了,下床走路也没有昨天那种绵软的感觉。“小荷!”姜斓掀开被子,朝外喊了声。“小姐,奴婢在呢!”小荷为了遮掩缺失的头发,换了个发型,扎了个双丫髻,她本就年纪偏小,这个发型瞧着比昨天更讨喜,“小姐的气色瞧着好多了。”“咱们早膳吃什么,我饿了。”姜斓能醒来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被饿醒的。能吃是好事,至少证明身体在恢复。“小姐,奴婢这就去大厨房给您拿!”小荷放下手中的铜盆,离开前还不忘嘱咐一句:“小姐,等奴婢回来再伺候您洗漱,您先休息一会儿。”“好。”姜斓嘴上应着,但还是自己动手将毛巾放进铜盆里浸湿,拧干之后擦洗干...

《一心致富,少卿夫人发家记完结文》精彩片段

姜斓没喝小荷送进来的药,而是让去小厨房做了些清粥小菜,吃完就休息了。
次日一早,姜斓醒来只觉周身轻松了不少,昨日胸口憋闷的感觉也消散了,下床走路也没有昨天那种绵软的感觉。
“小荷!”姜斓掀开被子,朝外喊了声。
“小姐,奴婢在呢!”小荷为了遮掩缺失的头发,换了个发型,扎了个双丫髻,她本就年纪偏小,这个发型瞧着比昨天更讨喜,“小姐的气色瞧着好多了。”
“咱们早膳吃什么,我饿了。”姜斓能醒来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被饿醒的。
能吃是好事,至少证明身体在恢复。
“小姐,奴婢这就去大厨房给您拿!”小荷放下手中的铜盆,离开前还不忘嘱咐一句:“小姐,等奴婢回来再伺候您洗漱,您先休息一会儿。”
“好。”姜斓嘴上应着,但还是自己动手将毛巾放进铜盆里浸湿,拧干之后擦洗干净脸。
幸好现在是天气还不算凉,不然这冷水洗脸还真有些冷。
姜斓洗漱完,随手用发簪挽了个头发,刚准备将水倒出去,就见小荷提着饭盒回来,一脸愤懑。
“怎么了?”姜斓将铜盆搭在腰上问。
“小姐,奴婢没本事,只要到一碗白粥......”小荷看见姜斓,脸上的愤懑顿时变成愧疚。
原来昨晚的清粥小菜不是念着她生病,要吃些清淡的,而是只能拿到简陋的白粥。
姜斓看着食盒里孤零零的白粥,开口道:“我们院子是有小厨房的是吧?”
“嗯。”小荷呆呆点头。
“那好办!”姜斓盖上食盒,随手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带着洗脸用的铜盆往前走:“小荷,我们去大厨房,你在前面带路!”
原主在宋家过得衣食无忧的日子,学得都是些京城贵女日常要学的女红和能在人前出风头的诗词,饭食都是丫鬟们送到房间里来,自然不清楚大厨房在何处。
姜斓接收到的记忆中,自然也没有,只好让小荷带路。
小荷虽不知自家小姐的用意,但还是乖乖在前面带路。
“小姐,这铜盆还是奴婢拿着吧。”
小荷想拿将铜盆拿回来,但姜斓却摆摆手,“没事,你走你的。”
主仆二人还没靠近大厨房,里面的香气就传了出来,惹得本就饿肚子的姜斓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切!那冒牌货还当自己是真主子呢!一大早就来拿早饭,真不愧是厨娘生出来的种,不仅下贱还眼皮子浅,好好养了几十年,这本性还是改不了!”
“可不是嘛!这老夫人还没吩咐人来拿早膳,她一个外人倒是先开口了,没大没小!”
“若不是闹这一出自杀,恐怕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哪里还能有今天!”
“就是!”
两个厨娘一边切菜一边说着,丝毫没察觉她们议论的主角就在身后。
厨房里其他帮忙干活的下人们,虽然看见了姜斓,但自然也不想大早上触这个霉头,都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没有出声。
小荷知晓这些下人都是捧高拜低的,但没成想会说得这般直白,还让小姐听见了......
小荷担忧地看向姜斓:“小姐,别听她们胡说。”
“没事。”姜斓早就猜到了,没有多么震惊,径直上前开口道:“二位可忙完了?”
“啊!”其中一个厨娘看清楚姜斓的样子,吓得手中的刀都没握稳,若不是姜斓及时扶了一把,恐怕那菜刀就掉在地上了。
背后说人闲话被当事人抓包,两个厨娘脸上满是不自在,眼睛乱瞟不敢看姜斓。
毕竟她们私底下说归私底下说,府中的主子们都还没正式说过,只要一日不被送走,那姜斓也就还算是正经主子。
被夫人知道她们背后议论主子......
两个厨娘不敢再想下去,忙跪下求饶:“小姐,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姜斓顺着宋老夫人的话落座,刚坐稳,对面便再次开口:“早上去厨房闹了?”
“没闹,只是去拿了些吃的。”姜斓丝毫没在意对面打量的视线,还端起张嬷嬷送来的茶,喝了一口。
“哦?那便是下人们嘴巴不紧,胡乱造谣生事。”宋老夫人漫不经心地开口试探。
见姜斓没反应,随即话锋一转,“落水的事情可是你当真想不开,做了傻事?”
“老夫人,您之前也教导过我,说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这话我一直记着。”
言下之意,她落水自杀的事情另有隐情。
姜斓有原主的记忆,现在说出此话,自然也没打算和宋老夫人打哑谜。
“罢了......你是个想得通的。”宋老夫人盯着姜斓看了半晌,才确认她没有撒谎,心中已经对她落水的事情有了计较。
当时自己落水被救上来,岸边只有宋秀兰一人,当时自己昏迷不醒,直接被送回房间,自然是她宋秀兰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加之小荷生性单纯,被宋秀兰一哄骗,也就跟着她的说辞往下想,被问起也如宋秀兰所想一般说出,“小姐伤心过度,想不开才跳水的”这样的言辞。
这么简单的言辞连府上稍微精明些的下人都不信,更何况是老夫人这样的人精。
只是这件事情姜斓不提起,也不会有人再翻出来,可是若姜斓提起,当事人一指控,不管是不是脏水都能泼到宋秀兰身上。
这刚被接回京的真千金预备杀了假千金的丑闻若是传出去,宋府的名声算是完了。
宋老夫人自然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及时捂住姜斓的嘴才是最好的办法。
“自然。”姜斓看宋老夫人的神情,明白她已经猜到事情的缘由,也没开口点破,而是默认了她要自己隐瞒下来的做法。
反正自己此行不为找回公道,只是为了索要补偿而已,目的达到即可,要得太多反而适得其反。
“老夫人,叨扰您这么长时间,若是没事,我便先走了。”姜斓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无心逗留,回去睡觉不比坐在这硌屁股的椅子上强。
“嗯......”宋老夫人看着离开的姜斓,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惋惜,“性子不错,但终归不是宋家的血脉。”
“张嬷嬷,往后秀兰你还得多盯着些,做事太不周全了。”宋老夫人将佛珠重重放在桌上,面带不满。
“小姐刚从外面回来,有些事情做得确实不到位,往后多教一教便是了。”张嬷嬷轻声安慰着,递了杯温茶送到宋老夫人手上。
“她这些年心中有怨没人怪她,可她的手段未免太低劣了些!使出来平白叫人笑话!”
“您说今日的事情?”张嬷嬷见证全程,自然清楚宋秀兰的心思,“小姐确实存了教训姜家那丫头的心思,只是火候还不到......”
“何止是火候不到!”宋老夫人面带嫌弃,“若是存了恶心人的心思,那便不要一打照面就把自己放在低位,姜家那丫头不过是个外人,也当得起一声姐姐?这府上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位正经小姐!”
“拎不清这个也就罢了,自己养的狗被人打了,居然还顺着打狗的人说话,当着面都不敢护着自己手下养的狗,这往后谁还甘心给她卖命!”
“传话给刘氏,让她这几个月把人给我好好调教清楚再带出去,免得丢我们宋家祖宗的脸面!”
宋老夫人冷着脸吩咐。
“是,奴婢这就去给夫人传话。”张嬷嬷放下茶杯,低声应下。

姜斓没管跪在地上的两人,反而绕过她们,将目光投准了台面上的蔬菜和鲜肉,抬手招呼小荷。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拿个食盒过来,看上什么就装些回去!”
“哦......是!”小荷闻言,愣了一会儿,立刻两眼放光地拿着一旁桌上的食盒,开开心心挑了些容易克化且有营养的早膳。
“那是给夫人的血燕......”厨娘看着小荷将一整碗血燕都端走,战战兢兢提醒,但小荷一直干的是粗活,认不得好东西,闻着味道好端起来就放进食盒。
“那是熬了一早上的小米粥,刚熬出来这么一碗......”
“那碟醋溜鸡丝可是给老爷准备的......”
其他人窃窃私语,尽管知道这些东西小荷作为一个丫鬟动不得,但也没人上前提醒,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而姜斓就算听见了也不会去管,她来这一趟本来就是想将事情闹大。
小荷挑着好东西都装进了食盒,在一旁的姜斓也丝毫不客气,将新鲜的蔬菜、牛羊肉和鸡蛋都扔了一份进自己的洗脸盆中,连油罐和盐罐都拿走了。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管厨房膳食的张嬷嬷进来,看见两个先来厨房的厨娘都跪在地上,以为姜斓一大早来大闹厨房,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来拿早膳啊!”姜斓坦坦荡荡的态度,倒让张嬷嬷有些怔愣:“那您手里这些是......”
“午膳和晚膳,拿了就不用再跑一趟了。”姜斓话锋一转,“毕竟她们都说我不是正经主子,自然不好一日三餐都过来拿,那一次管三餐,顺手的事。”
姜斓离开厨房时,还顺手拿了两个刚蒸出来的大肉包,“这肉包真香!一会儿分你一个!”
“多谢小姐。”小荷抱着食盒,跟在姜斓身后一道回了淑丽院,路上的下人们都瞧见了,但却没人多言,只是在背后窃窃私语。
不知怎么的,经过一个早上的传播,等传到宋夫人耳朵里时,竟然完全变了一个版本。
“你说斓儿疯了?”宋夫人放下手中的汤匙,满眼不可置信,抬眸看向稳重的李嬷嬷,“嬷嬷,这可是真的?”
“奴婢倒是不清楚,只是听下人们都在传,说是小姐今日一早披头散发去大厨房寻吃的,见到好东西就往嘴里塞,还说什么一日三餐分开吃太麻烦,一顿吃了才算好。”
“夫人您早上要吃的血燕,老爷和老夫人的早膳都被小姐拿走了,这才耽误了一会儿。”
李嬷嬷将自己一早听到的都说了出来,没时间求证,她也不好多说。
“她不是刚刚落水,还没醒吗?怎么今日一醒过来,就闹出这些事情......”宋夫人心底是不愿相信的,毕竟是自己从小养了十多年的孩子,到底还是有几分情谊在的。
“夫人,不若您叫小姐过来问问?”李嬷嬷作为宋夫人的陪嫁侍女,自然顾及宋夫人的感受。
“罢了,问多了秀兰也该多心了,当断不断恐惹出更多的事情来。”宋夫人想起自家婆母的强硬态度,心中再多其他的想法,也只能作罢。
“诶。”李嬷嬷轻声应下,但还是让人仔细去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李嬷嬷送走来老夫人那边传话的丫鬟,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夫人,那过几日的宴会......”
“称病不去便是,反正老爷这些日子还带着齐儿在江南求学,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周家那丫头也不急着这一时相看。”
宋夫人揉着脑袋,心中虽有不满但碍于宋老夫人的面子也不敢多说什么。
本来想着三日后的宴会都是自己亲近的几位夫人,先带着秀兰过去露个脸,和几位夫人通个气,谁知现在婆母下了死命令,只能先搁置了。
终归是家事,纵然是亲近的几位夫人,也不能解释太多,索性直接推了。
“找阿财过来,我要去封信问问老爷,斓儿的事情也还没个定论。”宋夫人眉心紧皱,只觉脑中有一团线,怎么理都理不清楚。
“夫人且放宽心,老夫人那边总会有数的。”李嬷嬷轻声宽慰,抬手给宋夫人揉着额头。
“嗯......”宋夫人心中烦闷,有个强势的婆母压在自己头上,也不是什么好事。
偏生大启还以孝治国,但凡有官员家中传出不敬父母的消息,不是被革职就是被下放,她便是再不满也只能忍着。
而这次办宴会的周夫人收到消息时,也有些惊讶:“她真病了?昨儿不是才刚确定要来?”
“那李嬷嬷确实是宋夫人身边的,恐是出了些意外吧。”妙思低声解释了句。
“怕是她家婆母又有什么幺蛾子了,不然断不会病得这般突然。”周夫人了然。
京中的夫人们各自有圈子,对圈子里的情况也都清楚,只是不会放在明面上说。
“也罢,反正她家大儿子也还没回来,这次本就是给那个刚接回来的女儿露脸用的,她不来也能松快些,省得忌讳这个忌讳那个。”
周夫人抿了口茶,转手递出去一个帖子,“送去给沈家,听说沈淮序前几日归京了,二十好几还未有婚配,沈夫人怎么也该着急了。”
“沈夫人会接吗?”妙思可没见沈家和周家有什么牵扯。
沈家家世丰厚,算不得是新贵,但也不像曹、李两大世家,算是寒门起家。
前朝太傅沈老爷子是寒门出身,但学识过人,先帝去世后,新帝也对沈老爷子礼遇有加,甚至下旨让其成为内阁阁老,地位可与丞相匹敌。
且沈家长子兼着户部尚书,管着大启的财政,沈家长孙虽只是个大理寺少卿,可二十出头的正四品官员,还握着实权,又是新帝伴读,深受新帝宠信。
这样的家世,在京中可是个香饽饽,尤其那沈淮序还未议亲,也没相看过一次。
“接不接的,先送出去才知道。”周夫人没打算这一次就能将沈夫人请来,不过是递个信号出去。
先帝驾崩,大启的所有适龄男女都守了三年国丧,贵女们不是十七八岁就是十二三岁,和沈家适合的女子不算多。
而且沈家那样的家世,不会再放任自家子孙娶一个高门贵女了,反倒是四品上下的官员机会多些。
不得不说,周夫人算得很准。
沈夫人为着这个事情正急得焦头烂额,“你说他回来这几日,递来的帖子不少,可他一个也不去,这不诚心气我吗?”
“大理寺莫非只有他一个人?查案也只有他一个人去查吗?成天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夫人,少爷许是这段时间真的忙,阿福不是也说少爷半夜还在看卷宗嘛,定然是最近有棘手的案子。”黄嬷嬷在一旁劝着。
“再棘手的案子连去一次宴会的时间都没有?再拖下去,等适龄的贵女都出嫁了,莫不是真要给他许个十岁的稚女?”沈夫人气得胸口都疼。
“母亲,江南的案子结案了,这几日儿子有空。”沈淮序刚回府,就听见母亲的抱怨,未免再将人惹生气,只能无奈妥协,“母亲可有安排宴会?”
“来了?”沈夫人看着自家儿子不疾不徐地坐下,瞪了一眼解气才道:“宴会倒不用我办,好些人送来,你挑个顺眼的去露个脸便是。”
“那便去这家吧。”沈淮序从一堆帖子中,随意抽出一张。
“这家......”沈夫人看着周家的帖子,有些沉默。
“这家有何问题?”沈淮序查案习惯板着脸,这么一问,有几分唬人。
“没问题,三日后你记得去便是!”沈夫人生怕他反悔,赶忙将手中的帖子塞进他怀里。
周家寻常虽没什么交集,但家世倒不算高,翰林学士出身也算清白,家中嫡女恐怕也是十六七岁,这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半个时辰,这才抵达周府门口。
“我们是宋大人府上的。”李嬷嬷递了拜帖给门口的小厮。
“宋大人府上的啊!这边来。”小厮帮忙拉着马车往旁边走,免得堵住后面的车辆,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人可不少,而且沈家的人都还没来,万万不能在此堵住。
宋夫人看着马车往旁边移,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寻常关系好的几家,分明都是在正门被迎下马车的,何时要移到一边给其他人让路?
但今日自己来宴会有正经事要做,只能压下心中的情绪,任由小厮将马车带到一旁。
“夫人,小姐,车停稳了。”李嬷嬷放好马杌才撩起车帘。
“下车吧。”宋夫人先起身,任由李嬷嬷扶着下马车。
彩儿也立刻挤上来撞开小荷,笑着开口:“小姐,您也快下来吧,奴婢扶您。”
“嗯。”宋秀兰整理好衣裙才起身,她本想回头同姜斓说话,却不料马车突然被撞,若不是彩儿及时扶住,她便要从马车上摔下去了。
宋夫人正要发作,却看见马车上的牌子,脸上的怒火消散了些。
“是沈家的马车!沈夫人来了!”
“还有沈大人!”
原本打算进府的夫人小姐们都回头看,宋秀兰也顾不上刚刚的小插曲,满眼都是骑在马上的玉面郎君。
她本就踩在马杌上,看得比其他人更加清楚。
枣红色的骏马上,男子身姿挺拔,端坐于马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随意地搭在腿上,修长的双腿稳稳地夹住马腹。
一头如墨的长发以玉冠束起,几缕发丝在风中轻轻飘动,剑眉斜飞入鬓,眉下是一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星般璀璨,又似深潭般神秘,只轻轻一扫,便让人觉得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着,带着一抹冷峻之色。
沈淮序身穿一袭月白色锦袍,领口和袖口处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腰间束着一条宽边玉带,上面镶嵌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白玉,配上俊逸的脸庞,更显其华贵。
这通身的气派,让宋秀兰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以至于姜斓想要下马车时,才发现她还站在马杌上。
“还看?”姜斓凑近宋秀兰的耳边,打趣道:“这样的人,莫非光靠看就能归你了?你想要得抢啊!”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周遭同样在偷瞄沈淮序的其他贵女,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骑在马上的沈淮序剑眉一皱,目光落在那抹绿上,有些意外,“她是宋御史家的女儿?”
瞧着似乎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样。
“是也不是......”骑着马往前几步的孟景行意味深长。
“此话何意?”
孟景行指着刚下马车的姜斓,“前面那个是刚被接回来的真女儿,后面那个穿绿衣服的是宋家养了十几年的假女儿,听说是个厨娘的孩子,二人被换了。”
“怎么?你对那假女儿感兴趣?”孟景行一脸稀奇地看着身旁的好友。
“不是。”沈淮序翻身下马,没做多余的解释。
“不是你问什么?你别不好意思承认啊!”孟景行忍着笑,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周府。
这次孟景行跟着来,完全是看热闹的心态。
自从他被孟父丢到大理寺之后,就跟着沈淮序东奔西走,马不停蹄地查案,寻常连喝酒的时间都空不出,好不容易有了能看沈淮序吃瘪的热闹,他怎么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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