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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情殇庄雅鲁志东后续+完结

贝婉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天中午庄雅接到婆婆的电话,讲述了一凡最近的情况,一凡抢过女乃女乃电话,非要和妈妈说两句,听着电话里稚女敕的声音,庄雅不禁又想起孩子了。一个月前,庄雅抽空去看了看儿子,这一晃又过去一个多月了,非常想念了。晚上和江南商量周末一起去看看儿子,离得不很远,去了住上一个晚上,周日回来,不耽误上班。江南也很久没看到儿子了,自然是同意了。周六一大早,夫妻两就开车直奔儿子去了。从儿子处回来,有一个新问题摆在了面前。眼看着儿子长大,到了该上幼儿园的时候了,依着爷爷女乃女乃的想法,孩子还小,怕受罪,希望等大一点再去幼儿园。当着老人的面庄雅不好说什么。回来后和江南就这个问题讨论起来,江南有些为难,他知道父母是心疼孩子,舍不得,庄雅也表示理解老人,但是为...

主角:庄雅鲁志东   更新:2025-03-2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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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雅鲁志东的其他类型小说《官路情殇庄雅鲁志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贝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中午庄雅接到婆婆的电话,讲述了一凡最近的情况,一凡抢过女乃女乃电话,非要和妈妈说两句,听着电话里稚女敕的声音,庄雅不禁又想起孩子了。一个月前,庄雅抽空去看了看儿子,这一晃又过去一个多月了,非常想念了。晚上和江南商量周末一起去看看儿子,离得不很远,去了住上一个晚上,周日回来,不耽误上班。江南也很久没看到儿子了,自然是同意了。周六一大早,夫妻两就开车直奔儿子去了。从儿子处回来,有一个新问题摆在了面前。眼看着儿子长大,到了该上幼儿园的时候了,依着爷爷女乃女乃的想法,孩子还小,怕受罪,希望等大一点再去幼儿园。当着老人的面庄雅不好说什么。回来后和江南就这个问题讨论起来,江南有些为难,他知道父母是心疼孩子,舍不得,庄雅也表示理解老人,但是为...

《官路情殇庄雅鲁志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昨天中午庄雅接到婆婆的电话,讲述了一凡最近的情况,一凡抢过女乃女乃电话,非要和妈妈说两句,听着电话里稚女敕的声音,庄雅不禁又想起孩子了。一个月前,庄雅抽空去看了看儿子,这一晃又过去一个多月了,非常想念了。晚上和江南商量周末一起去看看儿子,离得不很远,去了住上一个晚上,周日回来,不耽误上班。江南也很久没看到儿子了,自然是同意了。
周六一大早,夫妻两就开车直奔儿子去了。
从儿子处回来,有一个新问题摆在了面前。眼看着儿子长大,到了该上幼儿园的时候了,依着爷爷女乃女乃的想法,孩子还小,怕受罪,希望等大一点再去幼儿园。当着老人的面庄雅不好说什么。回来后和江南就这个问题讨论起来,江南有些为难,他知道父母是心疼孩子,舍不得,庄雅也表示理解老人,但是为了孩子着想,觉得应该还是去幼儿园,至于在哪里上,可以商量。庄雅尽力说服晓以利害:“老人都很疼爱孩子,容易对孩子娇惯和溺爱,从小一帆风顺,不受一点苦,这个环境下长大的孩子,缺乏独立处理事情和应付环境突变的能力,往往遭受不起突然和意外的心理打击。也不利于人格和思想品德的健康发展。你没发现吗,一凡现在有些霸道,想拔尖,占上风的倾向吗?这都是苗头啊,我们真要引起重视了。”
听了庄雅的分析,江南也有所重视起来,是啊,这个小一凡别看年龄小小的,可是谁都不怕,想要什么就必须要到,养成这个习惯就不好了。“你说的有道理,等有时间我回去一次和老人商量商量吧。”江南也同意了。
晚上庄雅去辅导班上课,经过半年多的学习,学到了很多知识,这个学期快结束了。她尽量每次课程都按时来上。课余时间她突然发现钥匙没带,准备给江南打个电话,一模手机也忘在家里。她借了个电话,拨通了江南的手机,告诉自己没带钥匙,另外让他看看手机是不是在家里。江南说手机在家里。
庄雅下课回到家,临睡前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有肖建生发来的一个信息,内容大致意思是问候表示关心,希望庄姐保重身体。庄雅没在意。就睡了。第二天早起,庄雅做好了早点喊江南吃饭,江南破天荒地躺在床上没起来,庄雅走过去奇怪的问道:“怎么还没起来哦?今天早上不是还要到公司开会吗?”。
江南哼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睡。“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庄雅急忙用手模他的额头:“没烧啊,哪里不舒服啊?”
江南一声不吭,庄雅着急了:“到底怎么了,老公,你可别吓唬我啊?”
“哦,没事,你去上班吧,我再躺一会就起来了,有点懒了。”江南说。
“哦,起来别忘吃早饭啊,那我先走了。”庄雅急急忙忙出门上班去了。江南起身下地,站在窗前看着庄雅消失在人流中,心里突然沉沉的。
当看到庄雅遗落在家里手机上的那条短信时,江南仿若有了失落的感觉。他们之间没有秘密,手机内容互不相瞒,这条短信其实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即使拿去法庭作证,也没有一丝可怀疑的理由,更何况江南自信是了解庄雅的,换句话说庄雅是现阶段的简单体,他通身透明直至所有思想和还未形成思想的思想苗头都逃月兑不了江南的慧眼,凭着江南聪慧的大脑,他早已把庄雅咀嚼的淋漓之至,可这一条极其普通的短信,怎就让他陷入烦恼了呢?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了。
庄雅下班后急匆匆赶回家。一整天她好像都心神不宁。江南还没回来,庄雅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排骨肉,这是庄雅的拿手菜,材料以瘦排骨和里脊肉各半,然后用酱油红烧,不放水,开锅后改小火慢慢煨,直至烧熟。每次江南吃着这红彤彤的香肉时,别提有多惬意了。庄雅又炒了几个小菜,打开酒柜拿出了过年时晓宇带来的一瓶好酒,一切准备停当,庄雅换了一身粉红色睡衣,坐在桌前静静等待着江南回来。噹,时针指向六点半了,每当这个时候江南都会准时到家,今天门一直没响。“或许有什么事情吧?再等一会,”庄雅自言自语,她决定不打电话,给他一个惊喜。庄雅打开了电视…新闻联播开始了,江南还没回来......新闻联播结束了,江南还没回来......。庄雅终于忍不住了,拿起了电话......“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电话里面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庄雅开始紧张起来。赶紧拿起电话本找到江南上班地方的电话:“…哦,早就下班走了啊?谢谢了。”庄雅第一次碰到联系不到江南这种状况,又联想起今天早晨的反常行为,心里顿时有些急躁,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处理了,但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到处去问,万一没什么事,岂不被人笑话啊?庄雅耐着性子等,坐立不安,一会走到窗前往楼下看看,一会又站在门口仔细听听有没有脚步声,手里握着手机不停的看,惶惶不安的等待着。同时心里想出了几个方案,如果明天早晨还联系不到的话,第一,马上去他工作的地方去找。
第二,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情况,马上通知孩子们。
第三,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定要告诉他以后不许这样吓人。
第四.......庄雅晃累了,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着.......凌晨了,还没回来,庄雅忽然感觉头顶这片天要塌了......在人前这个驰聘政届的女强,此时却完全乱了方阵。
不能乱,必须镇静….不会有事的,也许手机没电了,也许临时有事情了,一切都是一个小误会,庄雅自我安慰着,迷迷糊糊......再坚强的女人也是女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是柔的,是弱的,是溪溪小河最终都要流入大海,此时大海躲起来了,小河流向哪里?…庄雅很久没犯过的头痛毛病突然发作了,她蜷缩在沙发上,两手抱着头,她要在这等着,等着江南回来,她等着......等着......
“廊桥遗梦”酒吧后面的一个巷子口的墙根下,一瓶白酒倒在地上流趟着,一包花生米洒落一地,旁边卧着一个男人。天放亮时,酒吧老板开门倒垃圾发现了他,忙走过去一看,这不是江老板吗?怎么会躺在这里?他连忙把江南扶回酒吧内,这时江南已经醒酒了,他平时很少喝多的,这次不知道怎么竟然醉倒在街上,江南回想了一下,哦,自己昨天下班后就独自来到这间酒吧,记得喝了几杯后就离开了,怎么醉倒在路上呢?或许是心情不好吧。为什么心情不好呢?江南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赶忙拿起手机打开一看,啊,竟然有庄雅打来的几十个未接电话,十几分钟一个,最后一个是凌晨3点。江南猛地一惊,拔腿就跑,疯也似的往家里奔去,到家门口他急匆匆推开门:“庄雅......庄雅......”
沙发上窝成一团的庄雅,慢慢抬起头,一夜之间仿若憔悴了许多,她用手支撑着站起来:“你上哪里去了?”话刚说出,一下子就倒在了沙发上。
江南懊悔的要命,自己怎就这样的小心眼,他紧紧抱住庄雅不停地道歉,请求谅解,他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从来没有过的。这个从不落泪的男人,此时泪流满面,看到无辜的庄雅一脸苍白,他心疼的要死,都是自己害的,庄雅紧紧拽着江南的衣服,仿佛还没有从噩梦中醒来,惊恐的眼神毫无掩饰的流露出她内心的极度恐慌,江南使劲敲打着自己的头:她是市领导啊,她是那么有身份的人啊,可她对爱却那么的真挚和深厚,她对爱那么的纯真和坦诚,深深爱着自己,天地可签啊!可是自己呢?一个堂堂七尺男人竟然......简直不可理喻。
庄雅和江南的感情更加深厚,他们知道再也不会有什么力量能阻碍。
次年在市人大会议上,市领导受班子委托提名庄雅重新担任人民政府副市长职务,继续分管农口。庄雅再次上任,肩上的担子重了,工作又开始繁忙起来。庄雅通过几次下乡实地考察,对农口工作有了更新的理念,上任后她着手几个重点工作的部署开展。首先是《关于现代农业示范区工作》就如何更好的迅速开展起来发文到基层征求意见。再就是关于农村大资金拨付工作的调查和规范问题,这是一个长期的棘手工程,能否透明真正的用到实处,庄雅想彻底解决这个多年来的难题。另外还有农机推广管理站的工作,农村清洁工程工作,农村项目服务工作,农村抗旱抗涝措施等等一系列工作。庄雅恨不得一天24小时工作着,市府里的人历来都称她是工作上的拼命老太。在工作上是名符其实的女强。庄雅自己也感觉到天生就是让她来工作的,如果没有了工作,她浑身不自在。她努力的工作着,不求名不图利,她常常对江南说:我的座右铭就是:工作着,累,但快乐着!
辅导班的学习已结束。庄雅有时间还是会写一写自己喜欢的文字。她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喜欢文字,只是没动笔,在文字中她找到了灵感和快乐,文字成了她不可缺少的无声伙伴,她在日记的扉页上工整的写着:文字!我爱你!
重新上任第一天,下班后走出市府大门,远远看见江南在门外来接:“你怎么来了?”庄雅有点惊奇。
“今天要为老婆庆贺哦,走,咱们不回家吃饭,带你去一个地方。”江南神秘的说。上车后,车沿着龙山大道一直朝前往开发区的方向驶去。不一会车到了一座洋房式的小楼前停下。“这是一家新开的茶艺会所,属于土洋结合类型,所有建筑装潢一色的英式结构,可是里面营业的却是传统的中式茶艺,更为奇妙的是所有服务员都是中年女人,人称:茶阿姨。当然除了茶艺以外还附属于饮食类。你是知道我喜欢茶的,今天咱就以茶代酒来庆贺吧。”江南兴奋的说着。

噹噹噹,时针指向十二点。
庄雅抬起头,盯住钟表楞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拎起黑包,急匆匆走出办公室,迈下办公大楼的台阶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庄严神圣的市府大楼,突然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的她喘不过来气。
自从市打假办公室主任鲁继中从大楼的第六层纵身一跳的那一刻起,庄雅就莫名的紧张起来,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每天无精打采的,就这样恍恍惚惚过了半个多月了。
“庄副市长,怎么才下班啊?”司机小张边打着招呼边跑过来拉开车门。
“恩”庄雅哼了一声,一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按照惯例,庄雅应该坐在后排座位上,可是自打换了小张司机后,庄雅倒是喜欢坐在前边了。小张是前年毕业的大学生,考了两年公务员都差2分,但又非常想到机关工作。这不,托关系人找人,终于打听到一个给副市长开车的位置空缺。为了进机关,小张毫不犹豫补了这个缺。幸亏大学期间考了驾照,凭着机灵聪明,四处寻模着车开开,驾驶技术倒还不错。这不,转眼间给副市长开车也近一年了。
“庄姐,身体不舒服吗?”。小张在私下时都这样称呼庄雅。
“没什么。”庄雅歪过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男孩子,心里平静了许多。
“庄姐,这段时间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吧?不管工作压力有多大,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小张的这番话突然让庄雅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的话语,他的声音,他真诚朴实的关心,使庄雅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嘀铃铃,手机信息的铃声先后响起,他们各自掏出了手机,听到同一种的铃声,两人会心的一笑,不约而同道:“真是巧合啊。”
“妈妈,今天中午我不回家吃饭了。”
“这个疯丫头。”庄雅笑着自言自语了。女儿大学刚毕业还没找到稳定的工作,庄雅心里也有些着急。“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看到信息,小张的脸红了,掩饰不住满脸的喜悦。
“是女朋友发来的吗?”。
“恩,才认识不久,约中午一起吃饭。”
“你女朋友家是本市的吗?”。庄雅心里一惊。
“不是,在外地。”
“哦,”庄雅松了一口气。
车很快就到了庄雅的住的小区楼前,她下了车让小张回去了。
庄雅慢慢的走上了三楼,打开门进了家,这是一套装修简单的房屋。她不喜欢花里胡哨的,就像她本人一样,身材相貌声音都很平常。
自从十几年前和丈夫离婚后,她的生活就很低调,那身干部标准的6--乙号呢料黑色西服就是她主打服装。办公室里的人私下戏谑地笑道:“庄市长走在大街上和那些挑担子卖菜的老妇女毫无二致。”更有一些不着调的年轻人,背后指指戳戳的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这年头,这丫的,整个一马列主义小老太。”
庄雅进门换了拖鞋,把黑包挂在衣架上,正准备做饭,这时,门响了:“妈,我回来了,”女儿噜噜推门进来,一脸的不悦。
“不是说中午不回来吃饭吗?。“别提了,我大学同学,就是家在外地的那个叫晓宇的,说好今天来一起吃午饭的,她临时有事取消了。”
“哦,那改日再聚吧。妈,我去做饭吧。”噜噜月兑下外套进了厨房。
庄雅望着女儿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感到不是滋味。女儿虽有个当市长的妈妈,身上却没有一点大小姐的娇气,自从她爸爸离开远走他乡,妈妈又常年忙碌工作,女儿从小就学会了做饭洗衣照顾自己。如今女儿终于长大了,成熟了。庄雅从心里感到欣慰,她只希望女儿今后的日子开心就好。
庄雅感到有些疲倦了,便走进客厅坐在藤椅上,顺手打开电视,画面上正播放着一个中年妇女在一个飘雨的城市和一位男士相亲的电视剧,在车站分别时,女子频频回头,那潋滟痴迷的眼神,用来吹奏爱情,真乃天经地义。看她头上戴的红色蕾丝帽子,如一朵波斯菊在空中翻腾着。
她边看边嘟囔着。庄雅感到心烦,关掉电视,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满屋的凌乱,老式的钢丝床,粉红色的七彩缎面被子没有叠起来,堆成一个球状像是一口锅扣在床上。落地台灯隐隐显出拒人千里的亮光,床头柜的门半开着,里面乱七八糟摆放着一些物品。
床角上摆放着一本昨夜临睡前没看完的书,她随手拿起,在夹着书签的地方翻开:“詹姆斯太太急急忙忙月兑下外套仍在沙发上:哦,亲爱的汤,我回来了。”汤似乎受到了惊吓,恐惧的望着她,漂亮的小尾巴摇了摇,一溜烟跳到了床上.“宝贝,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妈咪奥。”
庄雅喜欢,尤其是外国。她不喜欢三毛的作品,特别是荷西死后,三毛过于伤感的文字,总是让她仿佛想起了什么。
在喜不喜欢琼瑶的作品上,她曾经陷于深深的思想斗争中,琼瑶纯真幻想式的爱情故事,让她感觉幼稚做作,但又时时被那优美的文字完美的情调以及爱的死去活来的情节所吸引“明知相思无用处,无奈难解相思苦!有情又似无情时,斜风到晓穿朱户。问君知否此时情。”
庄雅也像一个充满着爱情幻想的少女般被感动着。然而相比起来她更喜欢阅读现代青年一些犀利性的文字,比如“公务员和年轻人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有20多岁的女朋友。只不过他们的女朋友都是地下的。”毫无顾忌一针见血的揭露社会角落的龌龊,庄雅感到很过瘾。
一些名人的博客她也经常看。又如“人民日报今天再次教育了我——不要抱怨国家收了很多税,虽收了很多的税,但这些钱2/3用于改善住房、医疗、教育、交通、环境,这些民生问题了。之所以我还有意见,是因为我暂时还未被覆盖到,没覆盖到所以没感觉到。看来,我又拖国家的后腿了,这里,请问全国其他地方的朋友有没有感觉到。”坐在官位上的庄雅此时却不知如何看待这个观点问题了。
“妈,饭做好了,吃饭吧?”噜噜在喊。“哦,知道了”庄雅若有所思的答道。
“庄市长,您早!”市府看大门的老邢头照例提前半个小时迎到门口,一脸的堆笑掩饰不住满脸的沧桑。庄雅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市府的小食堂,这是她的习惯,每天提前半小时上班,各处走走。
“听说鲁主任跳楼的案子有进展了,他早年曾有一段风流事呢?你可不要乱讲啊,我家侄子不让说的。”庄雅顺着声音望去,后厨两个中年妇女边择菜边小声嘀咕着。
庄雅心里清楚,在市府大院做杂事的这些人员都是有来头的,说话的这个乡下妇女,他娘家侄子的老丈人就在省纪检部门工作,由此看来她说的可能是真的。
庄雅邹着眉头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秘书小彭已经替她泡了茶,她端起茶杯一口气喝掉大半杯,这时小彭敲门进来送来一份文件,转身把茶杯续满了,便出去了。
庄雅手里拿着文件,脑子了却还在回想着刚才听的话。鲁继中是2年前才调任市打假办主任的,他下过乡当过兵,是个耿直的人,从基层一步一步干上来的,虽然在一个大院里工作,但他们除了工作上的几次接触,平时很少有联系,自从鲁继中出事后,庄雅总是隐隐的感觉不安,心里很乱。
记得去年3.15的前一个星期,市里召开会议主要部署打假工作,鲁继中就坐在她的旁边,整个会议期间,他们之间就相互打了个招呼,便没说一句话了,那次会议后她就感觉鲁继中一直在回避着她,走到对面时也是匆匆而过。而庄雅也发现他说话的神态,走路的姿势很像三十年前认识的一个人,那人也姓鲁。只不过鲁继中的皮肤更黝些,左眼下面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而且走起路来右腿有点微微的跛。尤其是声音相差很大,沙哑的嗓音令人不舒服。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了。“庄市长,我是信访办的马明,有一批上访的农民要求见分管市长。”
“知道了”庄雅收回思绪,放下手头文件,起身走出办公室。自分管农业口这块以来,经常出现这类情况。
“你们给评评理呢,俺们容易吗呢?一年到头就指望有个好收成呢。咋就有这样的种子呢,把俺可坑死了呢。”
“俺娘老子都来了呢,就要讨个说法呢,你们当官的管不管呢?”
“球个,俺到了镇里,也找了镇打假办呢,咋就没个说法呢?俺就找市长,他女乃女乃的,俺谁都不怕呢。”
“小兔崽子,说话文明点呢,咱是来解决问题的呢,又不是来骂娘的呢”离老远,庄雅就听到一片乱糟糟,七嘴八舌的吵成一团。
“大家静静,市长来了,有什么问题大家慢慢说。”马科长大声的喊着。
庄雅走进老乡中间一一仔细听他们反映的情况。诶,这乡音怎么那么熟悉?哦,原来他们是牛疙瘩庄的老乡,那每句话后边的“呢”,让庄雅一下子回想起来,是三十年自己插队的地方啊。当年长达5年的插队生活,曾经有一段刻骨铭心的伤心故事,离开后,庄雅再也没有回去过,也没和任何人有过联系了。
一晃几十年了,庄雅有些激动,她拉着一位老乡的手问长问短,打听当年的一些人和事情,老乡说当年的知青都先后返城了呢,有一个娶了邻村老婆,也早就迁移走了呢,庄雅急忙提到一个人,老乡说这个人也早就走了呢,好像是当兵了,后来听说在部队时候出事了呢。

林啸开始四处搜集有关资料和市场调研,也侧面打听到了一些相关的操作程序。还约了几个商界中不一般的人物了解具体情况,这些人有的是商业大亨,有的是多年老奸巨猾的商人,也有利用各种手段发家致富的大老板,和他们相比,林啸自称自己就是一直小小鸟,他经常唱到:我是一只小小鸟,我要飞得更高,飞的更高。林啸大张旗鼓的做着准备工作,终于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一天,林啸应邀参加一个延会,席上举杯换盏,好不热闹,这样的场面他早已习以为常了,也就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他学到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他不是几年前那个憨厚老实,下里巴巴的大男孩了,现在俨然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驰聘在战场上英勇无畏。酒桌上这些商界的巨头们,除了事业上一比高低外,在酒桌上依然不分上下,暗中较劲,谁也不能输在别人的酒杯下。半顿饭功夫,五粮液已经空了好几瓶,大部分人都已经说不出个囫囵话了,林啸凭着年轻体力好,还坚持着,大有不全部打垮不罢休气势。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隔壁包厢里好像打了起来,传来一阵阵摔东西的声音,开始都没在意,这些人在酒店见过太多这样的情况发生。好像越来越厉害了,隐隐约约传来了救命、救命的呼声。林啸本能的一下冲出去,跑到隔壁包厢一看,一群男人正在殴打一个女孩。其中还有一个小伙子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眼看就要朝女孩刺去,旁边几个年轻服务员吓得直哭,看见林啸进来忙说:“快救救我们经理!”林啸借着一身酒豪侠胆量,飞起一步上去,一脚踢开尖刀,然后一把拉起女经理快步冲出门去,幸亏来得及时,否则尖刀刺下,后果不堪设想。这时酒店保安一个个跑了过来,把这伙闹事的小伙子制服住。
林啸狭义救女经理事件一时传出,大家都赞扬他的见义勇为行为,他的名声一夜提高。然而最让林啸开心和没想到的是这个被救的女经理竟然是饭店老板的独生女周佳妮。老板自然千恩万谢,而女经理也对他有了好感。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林啸和女经理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
林啸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这简直是小说中的故事啊,如今确确实实地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就像传奇中的一个傻小子,从一个地图上找不到的小地方闯出来,一夜间一跃而上,平步青云,突然间就拥有了财富和美女,还有接下来刺激人生的一个个必定要赢的商场斗争,一切都像梦,但是存在的。绝对不庸置疑。他再次欣赏自己,再次感谢上苍给他的命运。再次不得不再佩服自己的睿智和胆略。林啸这个年轻人一帆风顺的拼搏让他突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易,在他看来简直是小儿科。他的自信陡然大增。不知不觉一种骄傲情绪悄悄滋长起来。
庄雅接到老连长妻子的病情突然恶化的电话,并告知已经紧急送往医院了。她急忙交代了一下手头工作,电话联系江南过来一起去医院。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医院,在急救室门口看到老连长焦急不安地来回打转。“怎么回事,嫂子病情严重吗?”。庄雅和江南几乎同声问道。
“这可怎么办啊?这段时间一直都不错,恢复的也不错了,今天早起来后还走路锻炼了一会,吃了早饭情绪也很好,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突然哼了一声就软下来,瘫在地上了,我连忙叫了救护车,送到急救室抢救,就给你们打电话,现在还没消息呢,也不知道有多严重啊?我都没了主张了。”老连长哽咽的说不出声了。
“老连长先别急,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要挺住啊,嫂子这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医生也交代过,随时都会复发有危险的啊,你要做好一切心理准备啊。”庄雅安慰着老连长同时也告诉他往最坏处想,有个心理准备。
老连长拉着庄雅和江南的手眼睛红红的没说话,使劲握紧了他们的手。“谁是病人家属?”医生从急救室出来问道。
“我是他爱人。”老连长忙走到医生面前。“怎么样了?”急切地问道。
“病人病情很严重,这次是很危险!家属要做好思想准备。”医生说完急急忙忙进急救室。老连长更加着急了,不知所措。
“通知两个孩子了吗?”。江南问道。
“还没有”老连长显然慌了。
“赶快打电话吧,别吓着孩子,就说有点不舒服住院了。”
“嗯”老连长赶忙走到走廊尽头打电话去了。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大家都着急的等待着,大约5个多小时是后,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说暂时抢救过来了,病人要送到重症监护室,还没有过了危险期。大家暂时松了一口气。
庄雅说:“老连长,你家也没什么人在这,我们一起帮你守着。”老连长感激不尽,庄雅说这个时候了,就别客气了,然后和江南商量了一下,决定从江南公司抽两个人过来帮忙。
已经过去来两天了,病情没有继续发展,但也没有好转的倾向。病人还在昏迷中,两天后,孩子们全部都急忙赶回来了。大家都尽力想办法,医院也用上了最好的药物。医生说,现在就看病人自己的了,如果能挺过来就算过来了,否则也许就醒不要过来了。
谁也不敢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一周后,老连长的妻子终因病情严重再也没有醒过来。
办完了后事,庄雅尽力安慰着老连长,让他想开些,人走了毕竟不能再回来,自己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两个孩子也担心爸爸的身体,提议到他们家去住,老连长不愿意离开这里,说要陪着老伴,看着老连长这个样子,孩子也不放心离开,商议先留下儿子陪一段时间,然后女儿再回来配上一段时间。孩子们因为工作都很忙,老连长让他们都回去了,儿子留了下来。
办完了老连长家的事情,庄雅和江南都很难过,也都为老连长担心,他今后一个人怎么办?以后咱们要多去看看他,别让他自己太孤独了,庄雅自言自语。
这几天市府院里小道消息传说,蔡小玲要调到省里去了,庄雅听到有点不敢相信。上次提副县没通过,主要就是考察没过关,蔡小玲的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但是综合素质考核分数很低,群众口碑也很一般。尤其是听说考察之前她背后的“公关......”传出去了,说什么的都有,影响很坏。这怎么一下又调到省里了呢?从庄雅的消息渠道中还没听说是要调配干部到省里,也没有交流干部的消息啊,庄雅实在想不明白。突然庄雅想起那天在小花园边的谈话,蔡小玲当时很神秘说的话。哦,也许就是说的这件事情吧。又联想到噜噜在京城看到她和一个老头子搀着,庄雅似乎明白了什么。
下班回家后,庄雅把这个到处风传的小道消息告诉了江南,江南一点不吃惊的说:“我早就说过她不是一般的人。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没和你说过,那是很多年以前了,那会我刚离婚。有一天她打电话约我们同学,就是一个大学的学姐学哥学弟学妹一起去游泳,当时去的人不多,最后大家都陆续走了,她拽着我不让走,就剩下我和她。蔡小玲游泳技术很好,我虽然什么姿势都能游一下,但是都不专业,蔡小玲游的是蛙泳,动作协调,姿势优美,看上去像是受过专门训练,我曾经问过她跟谁学的,她说是跟她妈妈学的。他妈妈是冬泳爱好者,坚持了数年。
那天,我在水里就瞎扑腾着玩,她自己在水中做着各种表演,也引得旁人都在看着她,都很佩服她。她更加得意,自豪的浑身都是劲。游到我身边不远处突然一声:“哎呀,我腿抽筋了!”只见她的脑袋在水面上一沉一浮的,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叫:“快来啊!快来!”情况紧急,看着她即将沉下去了,我使劲挥动双臂朝她游去,快到跟前的时候,我一个猛子潜到水下,双手使劲托起她的腰际向水面高高举起,待我也钻出水面时,蔡小玲的身体一下滑到我的怀里,当时我只顾救人,什么也没想,但她突然异样的呼唤一声:江南,我累了”
“你不是抽筋了吗?”。我连忙让她把腿伸直,然后让她脚跟超前,脚尖向后——蹬,用力蹬。
“什么啊我”
没想到她嗔怪藏着娇媚,当时那个样子吓我一跳。江南至今想起来还浑身起鸡皮疙瘩。
听完江南的讲述,庄雅好像才真正认识了蔡小玲,她回忆起这些年来对于蔡小玲的一些议论,看来无风不起浪。难怪人家都说女人深的时候深不可测。庄雅突然感到有些悲哀,为谁悲哀?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女人?还是为蔡小玲?这不是一句半句话能说的清,也不是一个道理一个事例所能解释清的,庄雅感觉有些累,对现实的累,对人与人之间的累。
半个月后,蔡小玲真的就调到省城去了。而且也听说他在走之前正式办了离婚手续。又过了些日子,听说她和一个上面什么部里的一个领导好上了。具体细节,庄雅懒得打听。

晓宇来电话说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但是最近产前检查胎位不正,有些担心。庄雅立即让她来这里,这里条件好一点。经过商量,决定留下小张在家打理生意,晓宇和妈妈一起过来。这下庄雅高兴了,又打扫房间又整理衣物的,江南那还买了个婴儿床,一切准备停当,庄雅便让江南去接。一周后顺利把他们接来了,家里顿时热闹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做纠正胎位操,在预产期的前一天顺利生下一个胖小子,足有8斤。庄雅那个高兴啊,每天都笑的合不上嘴,看着胖胖的外孙子别提多高兴了。晓宇生下孩子后女乃水很充足,她没想到女乃水这么多。儿子生下8斤,除了皮肤白皙像她以外,其余都像爸爸,大手大脚大脑袋大嘴巴。尤其是那个大脑袋,江南说不是有个演员叫刘大脑袋吗?那咱小名就叫张大脑袋吧。晓宇的女乃水,只吃一半就饱了,剩下的只有用女乃抽子把女乃水抽调,看到怪可惜。女乃水足的功劳全归大家的照顾。今天这个做了猪蹄子汤水,明天那个做了杂碎汤,就连老连长也送来了鸡鸭和鱼。大家的关心照顾,让晓宇心情开朗,食欲大增,一天到晚嘻嘻哈哈能吃能喝的,那些富有营养的东西全都装进了**。但是,凡事都要适可而止,这个买,那个送的,大家都来下女乃,结果营养过剩,女乃水淤积。晓宇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臃肿丑陋,但心里一点不担心,为了孩子,什么都能豁出去啊,何况跟前这么多爱护自己的人,她幸福极了。但是出事了,儿子饿的哭起来了,女乃水竟然吸不出来了,这可怎么办?
邻居李大妈知道了便跑来说:“嗨,这是你们疼孩子疼出来的啊,油水太足,闹*了,揉开了才能多装女乃水就没这个毛病了。”
“我们揉了”
“女人手没劲,这有个偏方先试试吧:仙人掌合白矾。捣碎。往*上敷。”李大妈也很着急。晓宇照此方试了,两天后仍不见效,痛的她直掉泪。
孩子吃不到妈妈的女乃水,只好喂女乃粉,谁知现在的孩子太有个性,就是不啃多吃,饿的用两个小手去乱抓,孩子饿的哭,大人心里都不是滋味。谁知晚上晓宇有发起了烧,估计是乳腺发炎了,这时庄雅连忙打电话叫小张迅速赶来,这个时候只有他来或许能解决问题,虽然他现在生意最隆兴的时候,但已经顾不上那些了,小张简单交代了一下工作,连夜坐车赶来。
几天后,晓宇经过输液,终于将病情遏制住了,女乃水也慢慢的能出来了,小张大脑袋又喝上了香甜的母乳。上门就诊的大夫说,亏得是控制住了,如果过两天还不退烧,就必须动手术了,乳汁排不出来,淤积在**里发酵,变成脓水了,乳腺要切断几跟才能好起来,这个女乃女乃级女大夫拍着小张的肩膀说:“你小子算走运了,不然你老婆的体型要变形了。”女乃女乃级大夫不适时宜自顾自说着,还拿眼睛瞟了一眼小张。
半年过去了,晓宇一直住在这里,孩子大人都很健康,准备回家了。庄雅虽说有些舍不得,但是总归还是要回家的。商定准备在下个周末动身。中午老连长来了,看看孩子又长大了许多,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坐了一会,说出去给孩子买点东西,
庄雅看到眼里,连忙说:“嫂子正好一起去吧。给孩子买点全麦米粉,孩子该添加辅食了。”
“我不懂啊”
“有老连长参谋着”庄雅撮合嫂子和老连长一起出门了,临出门前庄雅还叮嘱了一句,别着急回来,好好逛逛啊,老连长回头会意的笑了笑,庄雅嫂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晓宇和她们回去后,庄雅突然很想一凡了,抽了个空去看了看一凡,一凡马上就要上学了,庄雅和江南商量想把一凡接到自己身边上学,江南也同意,只是怕老爷子那边不同意,他们准备找个机会和老人商量一下。过了几个星期后,逢周末江南开车将老人和一凡接过来了,想留他们多住几天。因为人老了,可能都恋自己的小窝,住了一周就急着回去。老爷子说每天都要和老伙伴们一起学打太极拳,都拉下不少课了。老太太插话说:“这个老头子越老越爱学了,学完画画学太极,还要去打门球呢?他忙着呢!”老太太又说:“我家里还有小猫咪呢,寄放在邻居家,不能时间长了,再说腌制的萝卜条,也该捯饬捯饬了,庄雅是不是最喜欢我腌制的萝卜了?”说着说着把脸转向庄雅问道。
“是的,您腌制的萝卜条非常好吃。”庄雅确实喜欢吃。有段时间每天不吃菜,光吃萝卜条,要不是江南死活不往这里拿了,庄雅还不吃菜呢。说起老太太来,庄雅是从心里感谢的,老太太是个很慈祥的人,额头和下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皱纹,可是两个脸蛋却平滑的无皱纹,大家都说老太太一点不老。她声音平和,从不咋咋呼呼,不像一些厉害的老太太似的走到哪里都大声的说话。她的头发基本全白了,但梳的整整齐齐,天色变冷的时候就喜欢戴一顶毛线织的帽子,据说年轻时候就喜欢戴帽子。庄雅知道这个爱好后曾托人从国外捎来几顶帽子,可是老人不舍得带,说是太高档了,就收藏在箱子里,庄雅和江南说过她很多次让她戴,但始终不舍得,只是来人时候都要拿出来:“看看这是我市长儿媳妇从国外买回来的。”言语中透着骄傲。老太太虽然比庄雅才大十来岁,可是做了她的儿媳妇,她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庄雅,这叫庄雅十分感动,对老太太也是十分贴心。
江南试着说出来想把一凡留下,在这边上学,话还没落地,两个老人噼里啪啦给顶回去了,说了一大堆理由,总之是绝对不同意。庄雅看到这个情景也头一次当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同时也希望两位老人一起搬过来住。这下可炸了锅了,老人知道他们这次是真的了,一下子就慌神了,老太太哭起来了“一凡是我们老两口的命根子啊,他从小就在我们那,有了他我们老两口的日子才过的那么开心,她是我们老两口的心尖宝贝儿,谁也别想抢走。
老爷子也生气的说:“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呢?你们要是想孩子可以经常回来看看,我们也可以经常带来啊,看把你妈急的。”
江南走过来,坐在妈妈身边说:“妈你别着急,这不是商量吗,把一凡留下也是有留下的道理的,是为了孩子好,另外你们年龄也大了,不能太劳累了啊,我们也是担心你们的身体。”
老太太忙说:“你放心,我们身体都挺好,没什么大的毛病,你爸爸天天锻炼不就是为了有个好身体吗?”。
江南说:“妈妈,咱好好讲讲这个道理,你看对孩子来说,学习可是重要的事情啊,不能给耽误了。”
老爷子一下子蹦起来了:“怎么,我们不讲理了吗?耽误孩子了吗?”。吓得一凡一下钻到庄雅的怀里,偷偷看着大人们。
庄雅见状马上说:“江南你怎么说话的,就依爸爸妈妈的意见吧?一凡先在那边上学吧?看看情况以后再说吧。”家里气氛一下发生了变化,大家都很尴尬。晚上庄雅问江南,是不是我们有点过分啊,江南说老人都是这么固执。
两天后,两位老人带着一凡回去了。一切又平静下来。
几个月过去了,一凡进了学校开始上一年级了。为了孩子尽快适应学校生活,江南回家住了一个月,每天接送一凡上下学,学校离家比较远,为了孩子能打个好基础,江南他们特地联系了这个最好的小学,当然少不了赞助。现在社会上都这样,为了孩子,江南和庄雅毫不犹豫的赞助了。一个月过去了,小一凡基本适应了学校生活,江南也有生意上的一些事情不能长时间月兑离,就准备回去,考虑到学校太远,打算请一个钟点工接送孩子上下学。回去和老人一商量,老爷子不干了:“我来接送啊,我也没什事情,还要请什么钟点工啊。”
“路太远了,您不方便,来回跑也累,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了“江南说。
“没事,你爸爸我还年轻呢,你没看前院人家老马头都75岁了,还天天接送小孙子呢,我比他小多了,”老爷子倔强的劲头又上来。
“我说老头子,我看还是请人接送吧,路途确实远了。”老太太这次没向着老头子说话。
“钱多烧的啊,自己能干的事情,为什么要找人干的,虽说是不缺钱,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钱要用在刀刃上,等我动不了,再找人吧。”老爷子态度坚决。
江南理解爸爸的心情:“那就先不请人了,你先试试。如果不行就马上找人,千万不能硬挺着啊!”江南嘱咐说。
“你放心好了。”老爷子高兴了。
“这个老头子不知好歹,你让他跑跑吧,跑不动看他还嘴硬。”老太太数落着。
一切安排妥当,江南返回家了。

回来后庄雅把一可和噜噜过于亲密的看法告诉了江南,问江南是怎么想的,江南先是吃一惊,然后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也是属于正常的啊。”
庄雅说:“如果他们真的好了怎么办?”
“感情的事情不像别的事情,如果他们真的好上了,不也挺好的吗?”。江南不明白庄雅为什么这样纠结。
“那怎么行啊,假如他们结婚了,那一凡怎么办?是叫他们哥哥姐姐呢,还是叫哥哥嫂子呢?说出去不好听,哥哥和姐姐结婚了。”庄雅担忧。
“噜噜是你哥哥的孩子,严格说来你是她养母,这个对一凡来说没什么关系的。”江南说。
庄雅没有想到江南是这种想法,她陷入了沉思。其实她虽然是噜噜的母亲,可知道女儿的心吗?不,她不如年轻人看的透彻和想的开,她甚至不如江南更能理解年轻人,庄雅突然对“代沟”这个词有了新认识。她总觉着凡事一定要讲究个规则。工作中应该这样,做人也应该这样,更何况这种事情是人们比较敏感的。她感到惶惑不解,为什么非要自找麻烦呢?
“这件事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庄雅忧心忡忡的对待江南说。“还有一件事情,噜噜告诉我在她住的小区里看见蔡小玲和一个年纪大的男人搀着手臂?”庄雅突然想起来。
“是不是看错了哦?”江南有点不相信。
“噜噜说看的很清楚,这孩子不会撒谎的。”
“哦,蔡小玲这个人天生骨子里就不安分,属于高调的人,眼高手也高,这件事情背后肯定有什么缘由的”江南思索着。
一个月后,林啸正式走马上任了,这期间江南来回好几次,一起协商制定了公司的发展规划。庄雅希望江南这次去多住些日子,帮林啸把把关。当然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观察噜噜和一凡的交往情况。江南听从了她的建议,并住到了一凡的家里:“这下老婆大人放心了吧?我亲自替你模清状况,来个卧底。”江南在电话中开着玩笑安慰庄雅。
“一定要严肃认真的完成组织交给你的光荣任务哦。”庄雅也学会了幽默。
江南便在京城住了下来。
继上次下乡调研后,庄雅又根据农村的实际状况,写出了一篇《如何改变农村生产力不均衡和怎样合理分配劳动力的看法》的报告,文章有据有理,有数字统计,有事例分析。这篇《报告》引起市政府的高度重视,为了解决文章中提到的一些现实中确实存在的问题,市里抽调了有关人员组成一个考察班子,专门研究这个课题,并由庄雅负责。庄雅提出抽调肖建生过来,一是他上次去过,对这些情况比较熟悉,二呢,因为他本身是记者,也对此事做个采访,有个完整的文字资料。
此项工作进展的很顺利,经过考察,初步制定的有关措施很适合现阶段农村经济工作的特点,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为了完成最后的数据分析,他们决定将下县马家河庄作为试点村,来一次现场实际操作。如果取得预期的效果,将在全市农村范围内进行推广。
这个周一,考察组一行来到了马家河庄,居住下来后随即开展工作。连续几天紧张繁忙的工作,让庄雅感到一些疲惫。这天晚饭后回到住处,她浑身无力,头痛,走起路来像踩在棉花上,她知道自己可能是感冒了,就洗洗早早的躺下了。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推她,想睁开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睁不开,好像看见噜噜正在和一可嬉笑着,又看见一凡恐惧的瞪着一双天真的大眼望着她,一会又好像看到了晓宇不知道在做什么,就是不理她,恍恍惚惚好像又回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瞎眼的老人正在抹着没完没了的眼泪,紧接着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人死死拽着她的衣服不放,她突然惊醒,睁开眼睛一眼望到房梁,那熟悉的老屋,那熟悉的一幕一下涌入脑海,“志东.......”她大喊了一声一下坐了起来......。
“老师,老师,你醒醒,你怎么了?”
庄雅愣了一会,突然反过神来:“哦,做了一个梦”她对的站在自己床前的肖建生说着,脸上冒着汗。“你怎么来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老师我刚才路过这儿,看你门也没关,我就进来了,你躺在床上又喊又叫的,喊你也喊不醒,吓坏我了,是不是生病了,我正准备去找医生呢。”肖建生焦急地说。
“哦,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吧,休息休息就好了。”
“老师我给你倒点热水喝喝,你这段时间太累了,晚上就睡几个钟头,别说您这年龄,就是我都有点吃不消了。”肖建生边说着边倒了一杯热水。
“头疼,像是要炸开......”庄雅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肖建生的心顿时紧张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惊慌地问:“老师,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肖建生把热水递给庄雅,不由自主的用手试了一下她额头:“哎呀,这么烫啊,老师你发烧了?要赶快找医生来看看,老师你等着啊,躺好了,我马上去叫医生。”肖建生叫庄雅躺好,把被子给他盖好,嘱咐她千万别动,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一脸的焦急。一会又折返回来:“老师,忍着点啊?”说着噔噔地跑出门外。庄雅望着他跑出去,乖乖地躺着等他找医生。
吊了两瓶水后,庄雅感觉好多了,轻松了不少,医生嘱咐一定好好休息,不能太劳累了,否则身体扛不住。肖建生周到的前后照顾着,并找人做了一碗粥,端来给庄雅喝。庄雅很感激他的关心。隐隐约约感觉出一些什么。但也没在意。
经过考察组努力的工作,取得了满意的效果,事实证明他们的方案措施有很大的使用价值,一行人返回,并向市府做了汇报。然后各自返回自己的工作岗位。
大家分别几天后,有一天庄雅接到肖建生一个短信:“庄姐,有一首歌曲,我想送给你!歌曲的名字叫:“找一个字代替”
“我想做一个梦给你......
说的都是你
翻遍日记将千言万语找一个字代替
却发现爱是最深的痕迹
想你就乱乱乱头绪
不想又伤伤伤自己
今生就不必问是合不合逻辑
刻一个爱给人你
在今生今世里”
............
庄雅知道这首歌曲,是邰正宵唱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听这首歌曲,她回到家打开音响,找到这首歌,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想你就乱乱乱头绪不想又伤伤伤自己今生就不必问是合不合逻辑刻一个爱给人你在今生今世里”邰正宵伤感而唯美的声音让庄雅心里涌出了难言的滋味。
江南每天晚上给庄雅来一个电话,这是她们的约定,只要两人不再一起的时候,晚上必须通个电话相互问候,聊聊心事。这个晚上江南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庄雅都没有接。“怎么回事?”江南心里很纳闷,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啊。第二天一大早江南就打来电话,庄雅刚起床,还带着没睡醒的声音解释道:“昨晚太累了,一下就睡着了。”江南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一夜的心,但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庄雅昨晚听完歌曲后,心里很乱,早早就上床了,一直模模糊糊地乱想了一夜,根本就没听到电话铃声。肖建生送来的歌曲,让她想了很多,更多的是勾起了对以往的回忆。庄雅这大半辈子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个人的感情生活好像是随着命运来安排的。自从知青返城结束了初恋,她再也没主动的仔细考虑过感情问题。直到十几年后遇到江南,她一直从内心感谢上苍对她的眷顾,也认为先苦后甜是个硬道理。肖建生的一个短信,激起她对感情的深层次认识。她虽然没有产生其他想法,也并没有对肖建生有一丝不妥的想法。但是肖建生无意让她对爱情有了新的认识和看法,有了新层次的理解。其实这对庄雅来说不能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对噜噜和一可的恋情问题i上,或许有重新的认识。
江南在京城呆了两个多月,终于理顺了公司各项业务。林啸工作能力也得到了肯定。因为惦记着庄雅,就回来了。夫妻小别数月,见面当然很亲切,在机场上四目相对,庄雅发现自己还是离不开江南的,江南才是自己的最爱。
回到家中,他们便聊起了各自的别后生活,庄雅迫不及待地让江南详细说说京城的一切,江南先从公司讲起,并将带回来的一些公司资料给庄雅过目。“老公哦,你是知道的,公司的事情我是向来不过问的呀,我只是想知道孩子们的事情。”庄雅耍娇似的说。
“知道哦,老婆大人,我逗你呢?”江南把资料在庄雅的头上轻轻拍了拍,调皮的逗趣着。他们结婚时候就定下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庄雅绝不过问江南生意上的事情,一呢是为了避嫌,二呢庄雅不是个贪财的人,钱多钱少对于她来说无所谓的。也许很多人不理解,现在还有不喜欢钱的人吗?不管你信不信,庄雅确实就是这么个人。这点有口皆碑。而这也正是江南最为敬佩的。江南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图他的钱,所以对庄雅一直都非常的尊敬。
“林啸怎么样?接管这个重任能否胜任?”庄雅还是不放心的问。
“你就放宽心吧!依照他目前的能力处理一般事务工作和正常生意的来往以及公司经营运作还是没问题的。再说我把这边公司的一员老将派过去了,协助他工作,有事情让他们商量,及时给我汇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江南尽力安慰着。“另外林啸拿出了一个大胆的方案,经过我们几个仔细研究讨论后决定实施。这是一个大手笔,如果能顺利的话,公司可就是空前的盈利哦。”
“就是上次去时候,林啸提出的那个方案吗?”。庄雅还记得。
“对,就是那个,我们又完善了一些细节,虽然以前没有接触过,但立意新颖,反常规行为,是一个大胆的策划,单凭这点,我就对林啸有了几分佩服,这小子别说将来还真能有出息的。”江南掩饰不住满心的欢悦,称赞着林啸。
庄雅突然感觉更不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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