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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全文

温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醒来,跟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她在电话里面安慰我:“别难过了,先休息几天,馒头妈去帮你找...至于温言那边,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离婚也可以吗?”赌气般的把两个字脱口而出,仿佛要把昨天的郁气宣泄而出。母亲语气一顿,温和的说:“可以。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但是人生是你自己的,就因为昨天的那些事放弃你们多年的感情,值得吗?”十八岁的我可以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可是二十八岁的我却不能把离婚随口说出。挂断电话以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值得吗?好像值得,又似乎有点可惜。温言昨天带着周延川离开的时候,还打算让他继续住在这里。书房里我的电脑桌上都是他的东西,衣服在单人床上堆成了小山。他的东西都还在。我粗略看了一眼,全是酒吧模子...

主角:温言谢淮   更新:2025-03-30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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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谢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温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醒来,跟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她在电话里面安慰我:“别难过了,先休息几天,馒头妈去帮你找...至于温言那边,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离婚也可以吗?”赌气般的把两个字脱口而出,仿佛要把昨天的郁气宣泄而出。母亲语气一顿,温和的说:“可以。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但是人生是你自己的,就因为昨天的那些事放弃你们多年的感情,值得吗?”十八岁的我可以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可是二十八岁的我却不能把离婚随口说出。挂断电话以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值得吗?好像值得,又似乎有点可惜。温言昨天带着周延川离开的时候,还打算让他继续住在这里。书房里我的电脑桌上都是他的东西,衣服在单人床上堆成了小山。他的东西都还在。我粗略看了一眼,全是酒吧模子...

《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醒来,跟母亲打了一通电话。

她在电话里面安慰我:“别难过了,先休息几天,馒头妈去帮你找...至于温言那边,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离婚也可以吗?”

赌气般的把两个字脱口而出,仿佛要把昨天的郁气宣泄而出。

母亲语气一顿,温和的说:“可以。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但是人生是你自己的,就因为昨天的那些事放弃你们多年的感情,值得吗?”

十八岁的我可以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可是二十八岁的我却不能把离婚随口说出。

挂断电话以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值得吗?

好像值得,又似乎有点可惜。

温言昨天带着周延川离开的时候,还打算让他继续住在这里。

书房里我的电脑桌上都是他的东西,衣服在单人床上堆成了小山。

他的东西都还在。

我粗略看了一眼,全是酒吧模子哥的那种类型衣服,和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

整天穿着这些衣服和已婚女士独处。

他什么心思,我知道。

还是没有忍住,拍了照片给温言发过去秋后算账。

哪知道照片发过去是感叹号。

她,把我拉黑了。

于是我又给她打电话,接通后耳边响起周延川的声音:“喂?

是谢淮哥吗?

学姐这会儿正在做实验,不方便接电话,但是她之前交代了我了。

要是你打电话过来不是道歉的,就让我别理你...”我冷声打断他:“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想要来拿回你的东西,麻烦不要来我家。

出门左拐,去小区的垃圾桶里面找!”

我面无表情的按掉电话。

让我道歉,做梦!

过了一会儿,微信上有一个好友请求,是周延川。

[没关系喔!

反正那些衣服我都穿过了,学姐还夸我好看呢!

谢淮哥你想扔就扔吧!]我泄愤的把东西全部用大号的塑料袋装起来。

然后又用酒精将物品堆放过的地方都擦拭一遍。

只是擦着擦着,眼眶里就蓄满了泪水。

温言曾经跟我说过。

她这个人喜欢循规蹈矩,喜欢一成不变。

她的世界很小,只允许我一个人进入。

可是终究有些爱意随着时间飘散,在循规蹈矩和一成不变里,她默认第三人踏入他的世界。

一点一点的将我挤出去。

她的世界,还是两个人。

只是站在她身边的人不再是我。

我们就这样冷战了一周。

周延川每天都在更新他的朋友圈。

今天粗心大意,有组数据做错了,好在学姐没有骂我,只是说我是个糊涂鬼!

调皮.jpg晚上和导师吃饭,她和我谈起学姐读博的时候写了两篇高分SCI,又是崇拜学长的一天!

刚刚有点低血糖,学姐喂了我一颗糖果,很甜!

...温言随身携带糖果的习惯,还是因为我。

那时候是我的事业上升期,通过考核以后,除了月薪和年终奖翻倍以外,还额外有提成。

所以我忙起来经常不吃早饭。

有好几次都在医院醒来。

温言不管课题实验有多忙,总会抽出一小时的时间来我公司。

就为了看着我乖乖把饭吃了。

要是实在没有时间,走的时候就抓一把糖果,让我放在抽屉里。

“谢淮,房子我们会有的,家我们也会有的。

你不要拼了命的一样,熬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回忆至此,我盯着周延川的这条朋友发呆。

下一秒,冲出房间,将家里所有的糖果找出来丢进垃圾桶。

只是过了一会儿,又从垃圾桶把糖果捡起来撕开,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直到客厅里全是纸袋,双手都是白色的糖渍。

甜吗?

可为什么我觉得好苦。

太苦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是母亲。

我费力把糖果全部咽下去:“妈,找到馒头了吗?”

“...你好,请问是姜艳女士的儿子吗?

您的母亲刚刚意外遇到车祸去世,麻烦你来一趟公安局...喂?

你还在听吗?”

我用力眨了眨双眼,麻木的点头。

急切赶到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在停尸房见到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母亲。

她的手里还捏着一截牵引绳。

另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我面前不停的脱罪:“我都跟她解释了,猫是我买的就是我的!

是她非要上来和我抢猫,我就是轻轻推了她一把,哪里知道半路开过来一辆大货车?

真跟我没有关系...”后来我看了监控视频,货车开过来的时候,母亲下意识的将馒头护在怀里。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母亲和馒头被卷进车底。

馒头成了肉泥,母亲没了半边身子。

我的耳边响起嗡鸣声,意识在回忆与现实来回切换。

不管我怎么呼喊,如何哭泣。

躺在床上的母亲再也不会起来看我一眼。

我下意识的给温言打电话,蹲在地上机械的重复拨打的动作,崩溃又固执的念叨:“接电话啊,温言,求你接电话。”

我现在急需一个支柱,哪怕这个支柱,随时都会倒塌。

终于,她接了。

语气揶揄又嘲讽:“怎么?

想通了来道歉?

我告诉你晚了,除非你当面给小川说对不起...温言,我...学姐,你快看,我拍到了流星!

宇宙真是浪漫啊!”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那些没有说出的话,拐了一个弯,变成了另一句。

“温言,我们离婚吧。”


我和温言打拼五年,终于在这座城市买了房子。

只是我出差一个月以后再回来,她不在家,但家里却多了个男人。

他围着浴巾,忐忑不安的开口:“哥,你别误会,学姐只是让我暂住...”我毫不留情的将他赶出去,温言却责备我:“谢淮,他一个小男孩在大城市孤苦无依,来我们这借住一段时间怎么了?

你怎么如此没有同情心!”

“要么你向他道歉,要么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我知道了,我在道歉和冷静之间选择了离婚。

-----他叫周延川,是温言的直系学弟,现在正跟着她在实验室做项目。

我怔愣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只是一开口,喉咙里的苦涩怎么也掩藏不住:“暂住?

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立刻从我家里滚出去!”

他没有想到我说话这么不客气,眼眶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然后夺门而出。

他走了以后,我才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倚着门框坐了下来。

我和温言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她十八岁的时候父母意外离世,成了孤儿。

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晚上,孤独无助的她泪如雨下的倚着我:“谢淮,我没有家了,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爱我了。”

当时,我轻抚着她的头:“别怕,有我在。

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会代替叔叔阿姨守护你。

甚至,我会比他们更爱你。”

这个承诺一出口,就是整整八年。

我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为了早日在这个一线城市买房,我经常加班到凌晨两点。

有时候忙起来连吃饭都顾不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这座城市给温言一个家。

终于,毕业打拼了五年后,我们买了房,结了婚。

客厅里还挂着我们半年前拍的婚纱照。

照片里她一手抱着我的手臂,满脸感动与幸福。

只是今天开门见到周延川的一瞬间,才让我惊觉,我们感情里有些东西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她明知道这个家对我们的意义有多大,却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让周延川住进来。

暗藏的心思,我甚至不敢去细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喊道:“馒头?”

我喊了好几声,阳台那边都没有动静。

奇怪?

馒头是领养的一只小猫,以往每次只要我一回来,它都会热情的欢迎我。

可是今天不管我怎么喊,都没有听见它的动静。

我忙起身去阳台查看。

“馒头!

馒头!”

阳台上只剩下它的狗窝孤零零的在那儿。

我又在家里到处找,书房,沙发,电脑桌。

都没有它的影子。

我拿起手机准备给温言打电话,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她倒是先过来了:“谢淮,你怎么这么小气?

刚刚下了那么大的雨,你不知道小川过来的时候有多狼狈吗?!”


快十月的时候我离开了云南,去了江南的一个小村。

如我一直跟温言所说的,生命的厚重我承担不起。

如果一定要追根溯源的话,站在这条命运线的所有人,我都不会放过。

那个小村庄历史的气息很浓重,旧的建筑和人都在。

我没花费什么力气就打听到了周延川的家和小时候读过的高中。

之前我听温言提起这个学弟都是怎么可怜,怎么不容易。

但是事实却相反。

他从小到大,过得不要太好。

善于伪装的人,命运总会给他一些优待。

周延川接近温言也许有喜欢,但更多的是希望她成为自己学业的跳板,是他向上社交的工具。

他向来都是这么做的,每个阶段都找每个阶段的贵人。

等所有证据都找得差不多了以后,我才回去找了一趟温言,当面把离婚协议签了。

我和温言约在了楼下的一个咖啡厅。

时隔三个月再次见面,她满脸憔悴,推门进来时,带着满身寒气。

我们面对面坐在,明明半年前还是无比相爱的夫妻,现在却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

上面的条款变了,我不仅要房子,还要存款。

她只是扫了一眼就不在看,转而把目光移向我。

忧伤的瞳孔泛着异色,里面复杂的情绪我不想探究。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艰涩开口:“我怀孕了,孩子是小川的...那天我跟你打电话以后,我就决定要找小川给你一个交待。

我本来是想找他问出当时领养馒头的同学,但是却发生了一些意外。

他当时正因为课题的事情在酒吧买醉,身边围了一群不怀好意的人在灌他酒,我就替他档了几瓶。”

接着她苦涩一笑,用力捏紧面前的咖啡杯:“你也知道我的酒量很差,小川带我回家以后,我们稀里糊涂就...再然后,我就怀孕了。”

“我知道。”

“什么?

你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正在和周延川高中同学见面的时候,温言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通后,里面传来男女热情难耐的声音,在小镇的奶茶店里尤为尴尬。

“学姐你好厉害,不要急...学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坐在我对面的同学怒不可遏,气得脸都红了,直接开骂:“这个狗东西,作风还是这样!

真是脸皮和年纪一起长!”

还得感谢这位同学,我得知了很多周延川在高中的‘光荣事迹’。

这也是我为什么我把离婚协议上的条款了改了。

之前他们两个人确实也没有越界,所以我觉得财产那么划分很公平。

但是现在情况有变,不管我们之间关系是否破裂。

只要还没有离婚,温言的行为都属于婚内出轨。

存款和房子我都要。

我的东西一点一滴都不想便宜周延川。

这也是今天我为什么没有把温言约在家里谈,而是约在了楼下的咖啡厅。

一想到他们在我的房子里做过的事情,我就感到万分恶心。

温言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靠坐在椅子上。

提起笔,拿起文件签了。

“结婚证和其他文件都带了吧?

我们现在去民证局吧。”

我率先起身走出去,等了好久温言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身后。

离婚手续办理的很快,我们从民证局出来的时候,周延川已经等在了外面。


母亲的葬礼很简单。

她在我小的时候就和爸爸离婚,独自抚养我长大。

我将骨灰带回了外婆那边的老家,按照习俗设了个灵堂。

自从那天我跟温言说离婚以后,她没有再回我电话。

只是将微信拉黑解除,一直给我发消息。

谢淮,你现在已经无理取闹到这种地步了吗?

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居然还敢拿离婚威胁我?

谢淮,我就不明白了!

我只是需要你给小川道歉,又不是要了你的命,连离婚都说得出口!

你要离婚是吧!

可以,别到时候又哭着回来求我!

你到底要怎么样?

人家小川都已经原谅你,不和你计较了,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直到我把离婚协议书寄到她的实验室时,她才彻底慌了。

三天的时间,给我打了三百通电话。

眼看我不接,继续给我发消息。

你不要任性。

婚姻不是儿戏,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

谢淮,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我随手将地址给她发了过去。

不到一个小时,她就过来了。

身后依旧跟着周延川。

他随意打量着灵堂,看着我母亲的遗像,掩下嫌弃。

小心的牵着温言的衣袖,轻声说:“学姐我有点怕。

以前家里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命格轻,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

只是这一次,温言没有再依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遗像。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走到我身边,试图拥抱我。

我一把甩开她,用力给了他一巴掌。

清澈的声音在灵堂响起。

“你干什么!”

周延川的温柔也不装了,尖叫着推开我,急切的去看温言的脸。

“学姐,你没事吧?

疼不疼?

早知道谢淮哥是这种态度,我们就不该来!

我们还是回去吧!”

温言没有被周延川牵走,反而像个木头一样杵在中间。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谢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妈她怎么...妈在和猫贩子争抢馒头的时候,被推进了车底...温言,是你让我没有母亲,没有馒头,也没有了家!”

我一边流着眼泪看着她,一边歇斯底里的哭喊。

温言一时间没有消化完这些事实,只能把抱住,急切辩解:“怎么可能呢?

我明明是把馒头送养给了我们学校的学生,人还是小川帮忙找的,怎么可能跟猫贩子扯上关系...呵!

什么专业?

几年级?

家住在哪里?

她收养馒头以后,你有她的联系方式,看见过后续视频吗?”

她望向周延川的眼神充满询问,但是他心虚的将脸转到一边,小声说:“我最近忙,也没有跟她联系..”我冷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人,母亲和馒头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刺。

两条生命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仿佛要把我带向深渊,疲惫感再次涌向我。

“温言,你和我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离婚协议书你签了吧。”

我在老家这边给母亲料理了一周的葬礼才回来。

公司的同事知道我家的事情以后,都纷纷过来安慰我,我一一谢过以后,去了总经理的办公室。

将准备好的辞职信给他。

王总皱着眉头,看我的眼神充满惋惜:“谢淮,你在公司干了这么久,我个人非常欣赏你的能力。

要是觉得薪资上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再商量。”

我摇摇头,拒绝了。

当初进这个公司是想着薪资高点,可以赚钱买房子。

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些,我实在是疲惫至极,想换一个城市换一种生活。

那天,我们的离婚协议书到底没有签成。

温言不愿意。

她时至今日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很快,周延川脸色发白,汗珠顺着脸颊低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突然温言捂肚子,艰难求救。

“我的肚子好疼,可以帮我联系医生吗?”

只是声音细小如蚊,在记者们的质问声中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等众人发现她大出血晕过去后,已经晚了。

现场的人着急忙慌把她送到了医院,但是孩子生出来以后情况很不乐观。

虽然足月了,但是母体气急,摔倒的时候旁边是二十公分的阶梯,孕肚着地。

孩子受了影响,急救三小时后还是去世了。

周延川那边也不好。

冲动的本校生集合在一起,其中一个学生格外崩溃,不顾保安的阻拦,和周延川扭打在一起:“我当初祈求你让你帮我一下,你转头就贴到了温言身边不理我!

那些千千个日夜努力换来的成绩,还不如你和温言睡一觉舒服!”

“周延川滚出学校!”

“周延川滚出学校!”

“周延川滚出学校!”

在一声声叫喊中,周延川被那个激动的男同学拿起烧杯砸坏了左眼。

学术男妲己事件过去三个月以后,网络上还是充斥着对周延川和温言两人的谩骂。

我将手中的证据一共分为两份。

一份是周延川温言学术作假,一份是当初周延川插足我婚姻和他以前在高中的光荣事迹。

[周延川真的恶心,高中的时候就为了成绩,私下去找数学老师补课。

然后就把数学老师睡了,这件事我们高中整个年级都知道!

学校把老师辞退了,他也转学了!

真是难为我们的当时的高三学生,那个老师还是教研组长,带了两个高考班!][我是隔壁学校的,当初他和老师的事情东窗事发,老师她老公找到他的时候还辩解是老师自愿的!

真是太不要脸了!][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点也没有变,一路靠睡通关!]除了这些,我当初质问他的音频也在网络上疯传。

#当小三光荣#的话题也毫无疑问的霸榜热搜一周。

一时间,温言和周延川人人喊打喊骂。

解决完他们以后,我的整个心才正真的放松下来。

我把当初的那套房子卖了,五百六十万,还完贷款还剩下两百多万。

加上存款,足够我找个小镇躺平几年了。

这些年我没有刻意去打听他们两人的事情,但还是有相熟的人把他们的近况透过只言片语告诉我。

周延川得知自己的孩子没有了,抱着襁褓的孩子连滴眼泪都没有流,就将他扔给温言。

就转身离开藏了起来,后来有人看见他出入过几次特殊场所后,就彻底没有了消息。

而温言则也是是被学校一同开除了学籍,实验室也不再接受她,据说她后面去当家教老师,学生知道她的事情告诉了家长,就再也没有家长敢再请她。

后来有一年清明的时候,我给母亲扫墓碑。

她的面前放了束菊花,馒头的小相前放了个玩具。

在绵绵细雨中离开的萧瑟背影像极了温言,我驻足良久,把菊花和玩具都扔了。

我的日子过得平静又安详,何必再和旧人旧事纠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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