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孩子满月宴上我害死全族人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半盒酸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母身体僵了僵,眼泪不要钱一样直掉。审讯我的老刑警轻轻敲了敲桌子:“这样杀人的办法必然想了很久,想来你是觉得自己心中有屈,今日趁着你爸妈在,不如将这委屈讲一讲,我们也权当听个故事。”他漆黑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似乎能看勘破人心,瞬间将人看个分明。生父母催促:“对对对,欢儿你就说一说。”“你住嘴!”我崩溃大喊,打断她假惺惺的关怀。“五年前我就说过了啊,可你们只丢下一句‘好好过日子’便将我扔在路家村。”骂走了爸妈,一股悲凉袭来。我垂下眼,掩盖了心底的失望。上一次,他们抱着失去亲女的遗憾满怀希望想要找回血亲。这一次,他们也只是想给警察出点力。看着生父母相携离开的背影,我眼眶一酸泪水猛然涌出。老刑警眼也不眨一下,紧紧盯着我,他一直仔细观察我脸...
《孩子满月宴上我害死全族人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生母身体僵了僵,眼泪不要钱一样直掉。
审讯我的老刑警轻轻敲了敲桌子:“这样杀人的办法必然想了很久,想来你是觉得自己心中有屈,今日趁着你爸妈在,不如将这委屈讲一讲,我们也权当听个故事。”
他漆黑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似乎能看勘破人心,瞬间将人看个分明。
生父母催促:“对对对,欢儿你就说一说。”
“你住嘴!”
我崩溃大喊,打断她假惺惺的关怀。
“五年前我就说过了啊,可你们只丢下一句‘好好过日子’便将我扔在路家村。”
骂走了爸妈,一股悲凉袭来。
我垂下眼,掩盖了心底的失望。
上一次,他们抱着失去亲女的遗憾满怀希望想要找回血亲。
这一次,他们也只是想给警察出点力。
看着生父母相携离开的背影,我眼眶一酸泪水猛然涌出。
老刑警眼也不眨一下,紧紧盯着我,他一直仔细观察我脸上每一个神色。
“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人,竟然能狠下心来抛弃亲子,并在他百日宴将所有人聚拢在一起毒杀,若说这些人有恶我能相信,可才三个月的孩子何其无辜,你为什么连他也杀!”
我笑笑回答他:“你确定孩子小就无辜?”
“可生活的经验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呢,我只是为社会提前祛除一颗毒瘤,给警察减轻一点负担,你们全都应该感谢我。”
“不过,你们要是能让我那生父母跪下来认错,并承认自己是蠢货,我就慈悲一些讲出真相。”
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察扔了笔:“领导,别听这杀人犯的,她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心眼准备折腾咱们呢。”
老刑警扭头问他:“那你说路欢生父母当年好不容易找到人,为何又丢下她了呢?
顺着这条线先往下查查。”
果然敏锐,不过我在路家村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有一点看得透透的。
一盆脏水不可怕,可若是一盆又一盆,恶人抱团的脏水呢,便会教人无法翻身。
我看着他笑了:“帅哥,打个赌怎么样?”
“如果你能找到原因,我便在大庭广众下说出真相。”
可这么久的事,真相并没有那么容易挖掘。
年轻的警察气哼哼合上本子:“休想指点我们该怎么做!”
我听话的闭嘴。
我杀了人是要死。
可是他们也有上级限定的破案时间。
“那你直接给我颗子弹吧。”
老刑警叹息:“我们警察也是人,不管是年轻还是经验不足总有长大的一天,你又何必激怒他呢。”
“你是不是嫉妒他。”
……老刑警说的没错。
第二天,我被带到一个开阔的大厅,里面坐着留守路家村不多的几户人家。
生父母也再次来了,他们还带来了我小时候的照片。
看到小时候穿着粉色裙子被生父母牢牢抱在怀里,看到我坐在摇摇车里咯咯笑…我失控大喊:“小时候,为什么不看紧我。”
老刑警点点头,众人围着我坐了一圈。
审讯久久不见进展,先前打赌的事情又多为时隔多年的证人证词,于是他们便想出这么一招。
“我这是给自己积德!”
“毕竟,坏胚这个名声如骨相随跟我到现在,我只是想临死前摘掉这个帽子。”
审讯的人被我噎得不知该问什么。
只好顺着话头问:“那你现在就不是坏胚了?”
我满面笑容,指了指心口,“它在我这里摘掉了。”
审讯多日没有结果,有人怀疑我患有精神疾病,于是局里向上级申请派了一名很厉害的心里专家来测我。
可我不认识几个字,做不了测试题。
于是,他念,我答。
测试结果,我除了文化水平低,心里很健康。
得了结果,我笑得眼泪横流。
活了这么久,临死前官方证明我心里健康。
可一个心里健康的人又怎么毒死那么多人。
那年轻警官一脚踢开椅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轻蔑撇撇嘴角:“警官读了许多书,办过无数案,难道不知众口铄金,不知道办案讲究人证物证齐全,逻辑闭环,我一个文盲看电视都能懂得的道理,你却也和所有人云亦云的人一样,无脑冲动!”
“愚蠢的人都该死,你不如去陪我的好家人,好亲人去。”
“那你说为什么杀人。”
若不是被身后的同事拉着拽着,我怀疑他想掐死我,不过看他这么生气,我却并不害怕。
继续挑衅:“气大伤身。”
“因为我也愚蠢,我就准备等死后去了阴曹地府再杀他们一遍,不如你跟我一道咱俩相互做伴,到时候我给你讲故事听。”
年轻的警官气坏了,我却从中感受到一丝赤诚和纯真。
如果路家村当年有这样一个人在,那我是不是就有机会改变。
负责审讯的人不肯放弃,用明晃晃的大灯照着我:“路欢,你要是老老实实交代,或可死罪变死缓。”
可我只是闭着眼睛不语。
之所以不说话,不就是为自己延缓吃子弹的时间。
我混不吝怼走了一个又一个提审的人。
他们兴致而来,又一个个打着哈欠离开。
临到那年轻的警察再来,我干脆闭上眼:“换个帅点的,新鲜的来!”
轮番审讯48小时候后,又来了人。
这一次除了警察,他们还带来了我这辈子只见过一面的生父生母,祁修苏明月。
我以为他们会和其他人一样质问我,没想才看到我双亲竟先落了泪。
“路欢,你怎么会这么做?”
生母扑上来抱住我,哭的差点晕厥过去:“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对不对,妈妈记得上次见到你,他们待你还是很好的。”
听到这句话我泪水在眼眶里转了许久,竟然一滴也没掉出来。
共情人贩子,他们也是愚蠢的。
五年前,就已经感受过操蛋的血脉亲情,没想到死到临头了,我竟生出一点希冀,想要他们再抱抱我。
想要一个真正的温暖的怀抱。
而非心怀邪念想脱我衣服的拥抱。
“怎么,熟悉我的人都死绝了,你们就找来寡淡的生父母攻心?”
“很可惜,他们当年找到我后又抛弃了我,我现在可与他们没有半分关系,我倒希望自己是野孩子,天生地养也不错。”
起的比鸡早,吃的比它少,干的比驴多。
我要在山头开垦荒地,还要承包家里所有的家务活。
他们说只有干活才有口饭吃。
两人都说养我这么大,该轮到我孝敬他们了。
又熬了几年。
那一日,大雪下了几天几夜,村长家不知什么时候丢了三只幼猪,好多人敲锣打鼓帮忙寻找,他们顺着血迹找到还睡觉的我。
而我嘴上挂着猪毛和血。
所有人都指指点点,说我坏胚,和野人没什么分别——茹毛饮血。
村长很大度:“三只小猪不用赔偿,就当彩礼了,路欢做我儿媳吧。”
我被抵债到村长家没几天,结果三只小猪出现在自家院中围栏里。
那是我便懂了,他们只是用一种更加隐秘合法的方式已物易人。
第一个家里,两个老东西禁锢我,不让我外出,也不会给机会让我多认识哪怕一个字。
但在村长家我很快成长了,因为公家条件好有电视,我从电视里快速汲取学习了很多不确定是否正确的知识。
但我知道有些事情如果是父女,就不能干。
比如我趴在大腿上给路庆吸浓治病,这根本不对。
从那时起,我便怀疑他不是生父。
还偷悄悄跑到派出所登记了自己的信息,希望能有机会找到亲生父母。
我日日盼,夜夜想。
却等到我的好公公路安,半夜摸进我的被窝。
这是不道德的,我拼了命挣扎,但却被他压着揍了好一顿,那时我便体会到男女体力的差距。
他大骂我:“婊子,既然已经娶回来就要物尽其用,让老子感受一下怎么了。”
我在他声声辱骂声中印证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养父路庆从大街上捡回来养大的。
可真的是捡吗?
和公爹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骂我:“破鞋。”
他以为路庆没有享用我,所以花了三只猪的大价钱。
结果第一次便露了底。
想到我家那年,突然多了年幼的小叔,他瞬间想明白了一切。
他找到路庆,要对方还钱,说我不值三只小猪。
可到手的钱,路庆怎么可能吐出来。
两人一商量,村里男人多女人少,很多人都没有媳妇。
可以用我挣钱,等生下女孩就当猪仔卖出去,等生下男娃就传宗接待。
自从做了这门生意,路家村便自成一派,流言如铁桶一般。
针对我,织出一圈又一圈密密的细网。
而我,就好似被蛛网围在中间绞杀的蚊虫。
泼到我身上的脏水就成了事实。
看守所里其他人知道我害死那么多人,齐齐放话要给我点颜色瞧瞧,白天警察阻止了。
可到了晚上,她们还是要替社会教训我这个坏胚。
说坏胚就该用最纯净的圣水净化,只有这样被我害死的人才能安心。
死到临头,难道我还害怕这样的折辱?
只是心里有一点后悔跟警察拖延时间。
但警方专案专办,行动迅速。
我只是被折磨了一夜,DNA结果就出来了。
那年轻警察再进来时,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这次你猜对了,路家村穷山僻壤没几个女人,所以即便不全是我的女儿,但至少也有六个。”
听了我的狂言诳语,所有人都开始怒骂:“这女人真恶心!”
“自己杀了人,活不下去了也开始给村里人泼脏水。”
我看了老刑警,用力揪下几根头发。
“拿去验吧,电视上说带有毛囊的就可以,不够你们过来再薅。”
“你确实聪明,验!”
屋里四处都是叫骂声。
我又说了第二句更让人震惊的话。
“奶奶捡回来的老二,我怀疑他是我亲子,这一点需要帮忙核验。”
“只是那时我懵懂,并不知道他喜欢抱着我是什么意思,我以为那是疼爱。
““甚至连生下孩子都懵懵懂懂的,我是不是很蠢。”
“后来,家中两个老东西和村长使了阴招,一个说家里丢了猪仔,一个跪下求情,借着顶钱由头便将我再转卖。”
离开前,生父母喊住我:“路欢,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冷冷的看着两人:“你们这些年打的钱,我一分没见着,倒是两家的几个老东西盯着我给他们赚钱。”
“你们猜猜我生的女儿值多少钱,比猪仔贵,还是比它贱呢?”
这么炸裂的事,没人敢信。
生父母一脸震惊。
我所说和他们所知有些地方或相同,但又完全颠倒。
警方自然会去核实我所说事情真伪,但核实需要时间。
我又可以苟延残喘几日。
听着众人哄堂大笑,我便觉荒凉。
若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觉得荒谬。
不知自己是被拐到路家村的时候,和他们住在一起时,我也曾有过一段不算太苦的日子。
那时候我最喜欢趴在爸爸腿上撅起来荡秋千。
每次爸爸从外面回来时,都会带一袋酸梅。
酸酸甜甜有点像电视剧里糖葫芦,吃着它时我便觉日子很快乐。
这是我年少时期少有的快乐时光。
后来,他生病了。
整日躺在炕上恹恹的。
奶奶也说,爸爸病生的位置不好。
我们一家人拉钩,为了让他活下来。
奶奶还说至亲至疏,只要我不在外面瞎说,别人永远不知道。
长大后,治病的形式越来越奇怪。
我太愚蠢!
那时伤口很疼,可他说:“欢儿得了痔疮。”
我便信了。
好在后来不怎么痛了,我还有点喜欢上给他治病。
因为给他治病时,我这个医生竟然还挺开心。
可不知怎么回事我的肚子突然越来越大,他说是我吃胖了。
再后来,肚子很痛很痛时,他又给我塞了一袋最喜欢的酸梅,我吃完后就晕倒了。
等我再醒来肚子瘪了下去,只是身下面留了很多血。
他说:“欢儿生病了,医生刚才给你做了个手术等修养一阵子就完全好了。”
过了几天,奶奶就说她在外面捡了一个孩子,还让我称呼他为:“小叔叔。”
从此以后,爸爸的病也好了。
只是爸爸和奶奶突然就换了一副嘴脸,“家里不养闲人,你要帮着爸爸和奶奶养小叔子。”
两人走后,我被路庆路安两人一顿狂揍,要不是他们还想用我挣钱,只怕我会当场死去。
从那时起,我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生活。
我被人用绳索困在屋里。
为了我这个价值三只小猪的大猪,他们甚至研究出一套更加合理的娶媳妇方法。
张家同结婚,只是一起吃桌饭,等我生下的女儿给李家。
李家同样上述操作,然后生下的女儿给另外一家做儿媳。
……浑浑噩噩中我怀孕了。
周而复始。
可老天给了我残忍的生活,却给了我强健的身体。
我似乎就真的活成了等待别人喂养的猪。
猪生出来的小猪自然也是别人家的猪。
我已经很惨了,自然不希望她们和我一样。
她们确实比我幸运一点。
有人走出后转了钱,便回村给山沟里修了桥,铺了路。
文化的风也开始飘进路家村。
只是对于我的过往,所有人都会帮着隐瞒。
他们团结一致对外,因为他们知道这事太过炸裂,太过恶心,没有人愿意自揭伤疤。
只有我这个苦苦煎熬不知道何年何月赚钱工具。
也许是幸运的。
不知多少次后,我终于给路安生下一个儿子。
七朵金花之后唯一带把的,这可把他骄傲坏了。
我获得短暂的自由,我还能给生父母打电话,我能张嘴给他们要钱然后再交给路安。
我终于踏实,一心想要过日子了。
路安太得意了,他要给唯一的继承人准备百日宴。
我自告奋勇操持。
钱自然需要祁修苏明月这对外祖父母出。
若不是他俩临时有事没赶来。
死在百日宴的人,不会全是路姓。
我恨不得他们死,怎么会帮他们证明。
于是我冷冷回了句:“舆论就是一阵风,刮着风向就变了。”
生父母一脸错愕的看着我。
“你不愿帮亲爸爸和妈妈?”
我笑了笑:“生儿不养,不教,看护不力,找到我后又因为一己面子,抛弃我,你们就庆幸没有参加那日的百日宴吧。”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
拖着脚链来到自己的人生归途。
年轻警察告诉我:“局里给你申请了另一种惩戒。
“他们说事情影响太大,无法对外披露实情,档案也将封存。
但我害人的事情证据确凿,所以这是他能争取的最后权益。
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道歉。
可我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反而是我,该给他说句:“谢谢。”
临刑前,他塞给我一个酸梅果。
“现在已经买不到酸梅粉了,但是这个果子味道不错,如果害怕就吃了它。”
我点点头,轻轻拆开包装。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如果可以活,谁又愿意自寻死路。
可我不想,那些因不正经生下的孩子因我而被人嗤笑。
她们该有自己的人生。
并且已经有些女儿被家人带出山村务工。
我祝愿她们每一个以后都幸福安康,平安喜乐,有自己的人生坦途。
血管里被推入针剂时,我悄悄咀嚼着口中酸酸甜甜滋味。
生父母在外面哭泣不止。
“苏芽~苏芽,她是我的女儿啊。”
原来我叫苏芽啊。
她本该拥有另一个人生。
“苏芽,下辈子咱们还做母女,妈妈和爸爸一定看护好你,好不好?”
“老公,我们应该弥补女儿啊。”
夫妻俩抱头痛哭。
可我意识混沌时,脑海里最后的念头却是不愿意。
我挣扎着喊出最后一个字:“不!”
案子结束了。
其中内情永远尘封在警局档案袋里。
受这件事影响最深的年轻警察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冲动过。
但他很喜欢去海边。
因为那个曾残忍杀害一百多名族亲的女孩交代他。
“如果我死了,火化后的尸体帮忙洒进大海里,抱歉我没有钱,但我可以祝福你从此逢案必破,逢险必过,也愿你守护正义勇往直前,一生顺遂。”
其实,毒杀事件后还活下来几个人。
可警察内部默契的谁也没在女孩子面前提起有人活下来。
后来,他成了警局破案标兵,吉祥物,凡经他手的案件五一不是案情清楚,证据链齐全。
因为每当案情陷入困境,他就想起那个以杀寻求解脱的女孩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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