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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入京当质子,你登基为帝?后续+完结

一条沙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数道目光集中到魏冉身上。几位官家小姐娇声细语议论着。“你们说,魏世子会不会作诗?”“那当然,魏世子长得如此俊美,瞧着又文文弱弱,一看就是满腹经纶的才子。”“那可不一定,魏世子出身凉州,北凉民风彪悍,尚武轻文,长相俊美可不一定会作诗。”“对对对,长相俊美还会作诗,那还让不让京城那些自负才华的世家子们活了?”“就算魏世子不会作诗,我也愿意嫁给他,嘻嘻......。”“王小姐,你才喝了一杯就醉了?”“......”太后笑吟吟望着魏冉。陈雯儿也回过头来,嘻嘻笑道:“魏世子,到你作诗了。”魏冉屁股都没抬,淡然一笑道:“公主殿下,我不会作诗,甘愿自罚一壶。”他说着就要对着酒壶一口干。太后、皇后略显愕然。三公主陈雯儿眼眸流露出几分失落,随后自嘲...

主角:魏冉王润莲   更新:2025-04-02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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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冉王润莲的现代都市小说《让你入京当质子,你登基为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条沙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数道目光集中到魏冉身上。几位官家小姐娇声细语议论着。“你们说,魏世子会不会作诗?”“那当然,魏世子长得如此俊美,瞧着又文文弱弱,一看就是满腹经纶的才子。”“那可不一定,魏世子出身凉州,北凉民风彪悍,尚武轻文,长相俊美可不一定会作诗。”“对对对,长相俊美还会作诗,那还让不让京城那些自负才华的世家子们活了?”“就算魏世子不会作诗,我也愿意嫁给他,嘻嘻......。”“王小姐,你才喝了一杯就醉了?”“......”太后笑吟吟望着魏冉。陈雯儿也回过头来,嘻嘻笑道:“魏世子,到你作诗了。”魏冉屁股都没抬,淡然一笑道:“公主殿下,我不会作诗,甘愿自罚一壶。”他说着就要对着酒壶一口干。太后、皇后略显愕然。三公主陈雯儿眼眸流露出几分失落,随后自嘲...

《让你入京当质子,你登基为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无数道目光集中到魏冉身上。
几位官家小姐娇声细语议论着。
“你们说,魏世子会不会作诗?”
“那当然,魏世子长得如此俊美,瞧着又文文弱弱,一看就是满腹经纶的才子。”
“那可不一定,魏世子出身凉州,北凉民风彪悍,尚武轻文,长相俊美可不一定会作诗。”
“对对对,长相俊美还会作诗,那还让不让京城那些自负才华的世家子们活了?”
“就算魏世子不会作诗,我也愿意嫁给他,嘻嘻......。”
“王小姐,你才喝了一杯就醉了?”
“......”
太后笑吟吟望着魏冉。
陈雯儿也回过头来,嘻嘻笑道:“魏世子,到你作诗了。”
魏冉屁股都没抬,淡然一笑道:“公主殿下,我不会作诗,甘愿自罚一壶。”
他说着就要对着酒壶一口干。
太后、皇后略显愕然。
三公主陈雯儿眼眸流露出几分失落,随后自嘲一笑,原本还有些期待的心,这下彻底死了。
这魏世子,果然是个不会作诗,白长了一副好看皮囊。
但是。
独孤能文的一句话,直接让魏冉将喝到嘴里的酒全部喷了出来。
只见独孤能文站起来,一脸正气瓮声瓮气道:“启禀太后、皇后、三公主、方才那首诗不是我作的,是,是魏世子所作。”
噗!
魏冉一口酒喷了出来,丹凤双眸盯着独孤能文。
这混蛋,刚帮了你,转头就把老子出卖了?
憨货就是憨货,朽木不可雕。
魏冉无语至极。
独孤能文却一脸感激道:“魏世子,我知道你写这首诗是为了帮我解围,这份恩情,我独孤能文记下了。”
“可是你把自己提前想好的诗给了我,自己却要被罚酒,这不公平。”
“祖父在我幼年时便敦敦教导;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虽无文气,但也要一身正气。”
“所以,这首诗的荣耀是你的,我不能抢,否则我就是不仁不义之徒。”
魏冉嘴角微抽;天底下怎么还有如此耿直的人?
这是罚酒不罚酒的问题?
虽然出风头对现在的魏冉来说是好事,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风头太盛反而不好。
毕竟闵王世子的身份在这里摆着,朝中无数双眼睛盯着。
先不说魏无忌的那些仇家,皇帝也不可能容忍闵王有个妖孽般的儿子。
将来这个妖孽世子承袭王位,那就真成了裂土封疆了。
陈雯儿此刻杏目圆睁。
原来......独孤能文那首诗,是他所作?
可他为何把诗给了独孤能文,自己却要罚酒一壶?
这让陈雯儿对此产生了浓烈好奇心。
独孤能文从袖口里拿出丝帕,撑开给众人过目上面的内容。
太后身边的一位侍女走上前去,将丝帕取走交给了她。
太后看着上面的红色字迹频频点头,又随手交给了侍女。
不过不等侍女将丝帕送回来,就被陈雯儿给截胡。
陈雯儿借着观摩的名义,将丝帕瞧瞧的揣进袖口。
就连看向魏冉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不光是她,其余不少官家小姐们的眼神也都流露出爱慕、崇拜之色。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好诗,真是好诗,魏世子真是好文采。”
“魏世子不光文采好,还颇有善心,见独孤能文下不来台,暗中出手解围,真是心善。”
“不光心善,还有胸襟,为了帮独孤能文,自己甘愿罚酒,天呐......。”
听着周围官家小姐的议论,魏冉一阵汗颜。
他高风亮节、舍己为人的形象,一下就被塑造了出来。
太后板着脸道:“独孤能文、魏世子,你们竟然联合起来欺骗本宫?”
“哼,不光骗了母后,连本宫都骗。”
皇后也板着脸,看上去很生气。
太后轻拍桌案:“独孤能文,念你心性秉直,为人刚正,本宫不予你处罚。”
“但下不为例,坐下吧。”
独孤能文擦了擦汗坐了下去。
太后再言:“魏世子,你诓骗本宫罪不可恕,念你是初犯,本宫不为难你。”
“酒令继续,你以此赋诗一首,此事就此作罢。”
“对,必须赋诗一首。”
皇后抿唇一笑,眼神狡黠与太后对视一眼。
两人一唱一和。
魏冉岂会看不出?
“那可不行。”
陈雯儿娇哼道:“皇祖母,他欺骗的可不是一两人,他欺骗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作一首诗怎能行?”
“至少也得两......不,三首诗才行。”
魏冉拍着桌子道:“三公主,你当这诗是口水吗?这是说有就有的?”
陈雯儿狡黠一笑:“那就两首。”
魏冉睨了对方一眼道:“就一首,爱要不要。”
陈雯儿呆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外人敢对她用如此恶劣的语气讲话,顿时感觉有些下不来台,小脸涨红。
太后见此一幕,赶紧打圆场:“一首就一首,大家都等着你呢,快开始吧。”
魏冉这才不情不愿的喝了杯酒。
沉吟片刻后,他才朗声道: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本是两首诗,如今被魏冉这位剽客缝合成了一首诗,拼凑在一起竟能完美融合。
言罢,他开始自斟自饮,看似真有几分落寞。
刚才,他真的想起了远在地球的父母亲人,这也是他此时情感的真实写照。
此诗一出,宴厅再次陷入寂静。
就连太后望着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同情。
皇后叹息一声,联想到魏世子孤身一人远赴京城,离家千里,举目无亲,每每深夜思念父母亲人,顿时就莫名心酸。
这本不该是一个十七岁少年该承受的命运。
陈雯儿更感性,目中含泪,有些后悔了刚才的咄咄相逼。
一些心善的官家千金,也有许多感同身受,有几个更是潸然泪下。
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之中。
陈雯儿喃喃自语。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究竟是怎样的落魄境遇,才能作出如此落寞萧索的诗?

太后慈目望着陈雯儿,笑着开口道。
“雯儿,你是这次宫宴的主宾,行酒令当由你来发起。”
“不如就以传物为引,你来叫停,物落谁手谁来赋诗,如何?”
陈雯儿冰雪聪明,有些话不需要点透。
只见她杏目转动,抿嘴笑着点头道:
“好,为显公平,我背对大家,轮到魏世子时,皇祖母与母后记得提醒我。”
太后和皇后微微点头。
陈雯儿也不矫情,落落大方的起身提议道:
“诸位今日能来参加本宫笄礼,本宫甚是欢喜。”
“只是喜宴没有节目助兴,实属无趣,不如我们以诗行酒,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拍手叫好。
“妙哉。”
“如此甚好。”
此次入宫本就为了热闹,有了节目助兴,他们也都乐的参与。
陈雯儿接着道:“此次以诗行酒,以传物为引。”
“物落谁手谁就以本宫十步为限赋诗一首。”
“诗成免酒,无诗罚饮。”
所有人都被勾起了兴致。
陈雯儿拿起银制酒壶道:“就以酒壶为传物,若传物期间酒水洒出,则罚饮三杯。”
“若得彩头者十步以内不能成诗,则罚饮一壶。”
不少人面露迟疑和退缩,毕竟那一壶酒少说也有半斤。
一口喝完,酒量小的还不得被抬出去?
陈雯儿看出大家的疑虑,便调皮一笑道:“酒宴之上如此多人,本宫又是背对诸位,能连续得彩头的几率百不存一,诸位无须担心。”
听三公主此言,大家想想也觉得可行,于是纷纷点头附和。
陈雯儿见状嫣然一笑,吩咐内侍从第一人开始传送酒壶,她则是背过身去。
可随着酒壶传递,她却迟迟没有喊停。
魏冉看着即将传到自己手中的酒壶,不由眉头轻蹙,心中思忖着;该不会是冲我来的?
酒壶很快就传到他前面一人手中。
此人皮肤黢黑,相貌粗狂,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往那一坐,根本没脖子......。
“停。”
就当他要将酒壶传递到魏冉手中时,陈雯儿忽然开口叫停。
黑壮青年的手僵在了半空。
陈雯儿转过身来,同样表情微微一僵,旋即面露微笑。
“独孤能文,没想到第一个中彩的人竟然是你,接下来,该你作诗了。”
她说完看了眼皇后。
石令薇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咳,踢早了。”
她把莲足从陈雯儿脚边收回。
陈雯儿无奈只能莲步上前,她走的极为缓慢,边走边提醒。
“独孤能文,你要在我十步以内赋诗一首,否则就要罚酒一壶。”
“不过你也可以放弃作诗......。”
独孤能文虽然体壮似熊,但行动却很迅捷,听闻此言,蹭的一下起身,瓮声瓮气道:
“我独孤家一门双将,祖父与父亲都以家中能出一个文人为荣。”
“既然今日我能中彩,断然不能让祖父与父亲失望,还请公主走慢些,我定能赋诗一首。”
他言罢,就看着酒壶开始苦思冥想。
可是想了半天,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太后笑着摆手。
“独孤能文,想不出来就别想了。”
“你祖父和你父亲都是武将,你七岁才能开口讲话,九岁才识字,吟诗作赋实在难为你了。”
“反正你酒量大,罚酒一壶酒算了。”
独孤能文一听这话就不干了。
“不行,今日若不赋诗一首,我独孤能文愧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他的愤然发言,引起哄堂大笑。
复姓独孤?
魏冉细细一想,便从记忆中搜寻出有关独孤家的记述。
独孤家兴起于独孤熊,先帝身为皇子之时,独孤熊便跟随他四处征战,永城一役,穷途末路之际,身中七刀十三箭,硬是把先帝从尸山血海中背了出来。
后来又因为从龙之功,被封为世袭罔替的国公,其子独孤信也是一员猛将。
但因为先帝暮年弃戎从文后,一股文风吹遍大骊。
独孤熊深深地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所以就给孙子取名;独孤能文。
看他那块头,是实打实肩膀上能跑马的武将苗子。
若非提前知道这是个人,他脱了衣服,别人会以为这是一个黑熊罴。
瞧着他憨厚模样,魏冉忍不住失笑;长成这样,不去偷袈裟可惜了。
众人也都哄然大笑。
“独孤能文,做不出诗就赶紧坐下,别耽误大家时间。”
“就是,熊罴一样杵在那里半炷香了,我都替你着急。”
“你们独孤家都是军中粗人,作诗这种事还是交给文人吧。”
“就是,你们守住大骊江山就行了,赶紧坐下,别丢人现眼了。”
几道不合时宜的讨厌声音,让独孤能文的脸更黑了。
其实也不是黑,主要是脸红看不出来。
魏冉心中思忖;如果能把独孤家拉入己方阵营,兴许对以后彻底摆脱冒牌身份有所帮助。
想到此处,他将宫廷御贡的樱桃挤出汁水,用筷子沾染红色汁水在洁白丝帕上开始书写。
写了四句诗后,随手丢到独孤能文脚边。
独孤能文低头一看上面内容,顿时精神为之一振,他侧目看向魏冉,满眼都是感激之色。
魏冉冲他轻轻点头。
陈雯儿催促道:“独孤能文,本宫已走八步,你若还作不出诗来......。”
未等她说完,独孤能文的浑厚嗓音响彻宴厅。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语气抑扬顿挫。
声情并茂。
此诗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看着独孤能文。
这首凉州词,是魏冉目前能想到最附和独孤家这种武将世家的诗。
就连太后和皇后都大眼瞪小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独孤能文嘿嘿一笑:“嘿嘿,公主殿下,俺作完了。”
太后频频点头赞道:“妙啊,独孤能文,你家一门双武将,一个文人都没有,你却能做出如此能口口相传的诗,当真是让本宫开了眼界。”
皇后也点头附和:“当真是好诗,既有美酒,又有沙场,把武将的洒脱不羁、视死如归展现的淋漓尽致。”
“独孤能文,此诗一出,恐怕无人敢再言你们独孤家的人胸无点墨。”
陈雯儿也不吝夸赞:“很好,独孤能文,你今日令本宫刮目相看。”
“看来独孤老将军把你送到国子监读书是正确的。”
“你今日所作这首诗,定能风靡长安城。”
独孤能文挠头憨笑,看向魏冉的目光更加感激。
落座后的他,就连腰背都挺的笔直,激动的浑身发抖。
这,就是被文人瞩目的感觉吗?
“独孤能文,这首诗叫什么名字?”
一位公子哥有些激动的道:“我要把这首诗抄录下来,还请独孤兄赐名。”
独孤能文一下子愣住。
因为他也根本不知道诗名是个啥。
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魏冉。
魏冉别过头去;此时开口,岂不露馅?
独孤能文见状,支支吾吾道:“那个,太,太仓促了,还没,没想好名字。”
陈雯儿抿嘴一笑。
“既然没想好,那你就好好想,反正酒宴结束尚早,事不宜迟,我们开始下一轮。”
独孤能文这才松了口气。
趁此间隙,魏冉也将诗名偷偷告知了对方。
陈雯儿回到台上,转过身去说了一句‘开始’
似乎是算好了时间,魏冉刚一从独孤能文手中接过酒壶,就听到一声‘停’
魏冉微微眯眼;妈的,果然是冲我来的。

扑哧!
高明胸前被利剑划出一道伤口,吃痛之下连连后退。
手忙脚乱左右腾挪中,他不经意间瞥了眼马车周围的八名护卫,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只见八名护卫,其中有六人都已成剑下亡魂。
剩下两个身手好一些的在苦苦支撑,但动作杂乱无章,眼瞅都被吓破了胆,根本没有斗志。
高明心中大骇。
这才多久?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八名护卫如同被砍瓜切菜一样,尽数被斩。
若是等另两人倒下,自己被左右夹击......。
那妥妥必死无疑。
真的要为了一个冒牌货葬送性命?
不。
不值。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高明猛一咬牙,决定放弃魏冉独自保命。
“看暗器。”
高明虚晃一手。
陆白霜即刻身躯后仰躲避。
但眼观六路的她却发现,对方手中并没有激射暗器,反而转身拔腿就跑。
自知被骗的陆白霜,粉面微红,愠怒之下娇叱一声。
“敢骗我,找死。”
莲足清点积雪,身轻如燕飘然上前,紧追不舍。
高明忽听耳边利剑破风,顿时亡魂大冒,于疾行中偏头躲避。
剑锋几乎擦着他的脸皮掠过。
只此一剑,便让他浑身冷汗。
后方传来扑通两声,仅剩的两名护卫也在此刻倒在雪地中。
两人均是被一剑封喉。
显然,云柔的武艺要远高于陆白霜。
见爱徒穷追不舍,云柔娇叱一声。
“徒儿回来,穷寇莫追。”
“我们目的已经达到,当务之急应当尽快撤离。”
陆白霜也深知时间紧迫。
此时也顾不得被戏耍后的恼怒,迅速收剑折返。
高明甚至头都不敢回,玩命似的向前狂奔。
云柔见陆白霜折返,稍稍松了口气。
她脚尖轻点一跃而起,横切一剑。
只听‘噗轰’一声,镶金戴玉的车架顶棚便被一剑切开。
魏冉见此一幕,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刚穿越两天,六顿饭还未凑齐,就要交代在这里?
难道这就是命?
正当云柔一剑刺出,突然身体微微一僵,猛地挥出一剑挡在身前,接着便传来一声金铁交击的巨响。
云柔身体轻飘飘落在车夫位上,抬眼一看剑身,眸中闪过惊骇之色。
因为她的剑身上,钉着一枚鱼目大小的漆黑钢珠,钢珠铁饼一样贴在剑身之上。
若非她手中乃是当世名剑,怕已经被钢珠穿破或折断。
再抬眼一瞧,只见白虎大街上缓缓走来一人。
那是一名身形有些佝偻,身穿暗红衣袍,头戴黑色纱帽,面白无须的老太监。
老太监于百步外缓缓走来。
云柔眸子一缩:“大宗师?”
“师父,怎么了?”
陆白霜姗姗来迟,见到远处来人,面露疑惑。
云柔低声道:“霜儿,为师挡住来人,你先杀他,随后去约定地点等我。”
“好。”
陆白霜没有犹豫,一剑刺向魏冉。
嗖~嗖。
远处,再次飞来两枚钢珠。
云柔大惊失色,连连挥舞长剑,两声铁鸣过后,堪堪被她挡下。
只见老太监左手托于小腹之上,右手在左手心上再次捏起一颗钢珠屈指一弹。
嗖的一声破空声,钢珠犹如子弹那样呼啸而来。
云柔熟美的眸子瞪大,惊声道:“霜儿小心。”
噗。
只听一声闷响,这枚钢珠便已穿透陆白霜右肩。
她手中长剑脱手,落入积雪中。
钢珠透体而过,在其左肩背透出一股鲜血。
陆白霜身形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霜儿。”
云柔一个飞扑上前,想要抓起陆白霜逃遁。
但,老太监发力了。
只见这面白无须,气质阴柔的太监微微躬身。
随后脚下一蹬,身形犹如离弦之箭,眨眼间便窜出十丈开外,手中十数枚钢珠随手洒出。
面对飞来的十几枚钢珠,云柔无奈只得放弃接近陆白霜。
陆白霜吃痛,手扶左肩咬紧牙关。
“师父,我没事,你撑住,我先把这魏狗杀了。”
她忍着痛捡起地上长剑,不带丝毫犹豫刺向魏冉。
魏冉端坐车架内,犹如一尊帝王般岿然不动。
因为他知道,这两名女刺客如果是铁了心要杀他,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
云柔闻言惊声道:“霜儿住手,你杀不掉他,快走。”
她抬臂挑飞一枚飞向陆白霜的钢珠,但那名老太监已经行至两人身前。
只见他抬起双臂,灰白枯槁的双手,分别抓住两把剑的剑刃猛然发力。
云柔和陆白霜两人同时被高高举起丢出数米开外。
两人心中别提有多惊骇。
徒手抓剑?
手中非但无有伤痕,反而将两个大活人抛飞?
可两人来不及喘息,便见这老太监欺身上前,挥舞两条手臂犹如铁鞭一样啪啪作响。
浑身暗红衣袍无风自动。
手掌抽打在剑身上,竟发出阵阵铁鸣。
“霜儿当心......。”
云柔眼见老太监一巴掌拍向陆白霜面门,惊呼一声转身将其护在身前。
一声犹如鞭炮般的抽打声传出,云柔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雪地上斑斑点点犹如朵朵红梅。
后背一掌,险些震碎她五脏六腑。
这一掌直接将师徒二人拍飞出去。
云柔借机将陆白霜从怀中推出老远,用尽全力喊道:“快走,不要让为师白死。”
“更不要为我报仇,回山后隐姓埋名永远不要再下山......走,快走。”
云柔撕心裂肺的喊了两声,便咬紧牙关猛然转身长剑横扫。
老太监身子后仰,云柔剑尖连点,犹如雨点。
她自知今日难逃一死,所幸拼命一搏。
招招要害,不留余地。
甚至不再防御,攻势如同疾风骤雨。
隐隐的,竟能和老太监战至平手。
但几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临死前的反扑,其实是强弩之末。
“师父。”
陆白霜红了眼眶,哭喊的撕心裂肺。
“快走,不要让我白死......噗。”
焦急之中,云柔口中再次吐血。
陆白霜见此一幕也不再犹豫,朝一处巷口狂奔,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云柔脸上这才露出一抹凄然笑意。
老太监一掌直击其头顶,但是云柔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竟是倒在了雪地上。
老太监刚要补上一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公公,留个活口。”
文公公抬起的手缓缓放下。
他转身走向车架,面带一丝微笑,微微拱手见礼:“世子无碍?”
“无碍。”
魏冉云淡风轻的笑问道:“你是太后身边的文公公?”
文公公点头,随后不吝赞道:“闵王一代枭雄,世子殿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魏冉淡淡一笑:“因为我知道这两人杀不了我,身为闵王世子,岂无保命手段?”
文公公稍稍一愣,便含笑点头。
魏冉指着陆白霜逃走的方向道:“父王总是谆谆教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麻烦文公公一趟,对了,要留活口。”
文公公略有迟疑:“可世子身边无人......。”
魏冉笑了笑:“本世子说过,身为闵王世子,岂无保命手段?”
文公公想了想,便微笑点头,向陆白霜消失的方向追去。
魏冉站起来,伸长脖子看了看,确定文公公消失后,急忙跳下马车,捡起云柔的剑,拉着对方的脚跑向一个巷口。
能和文公公这种大宗师拆招数十回合,如此武艺超绝的保镖,魏冉岂能放过?

长安城,坊间。
威远镖局。
“素闻你们威远镖局是出了名的能打,押镖送货从未失手。”
“刘镖头,今日若能让小爷满意,这三千两银票都是你的。”
石令宽四仰八叉坐在太师椅上,将一沓银票拍在案几上。
刘镖头是个身高中等,体型健硕的中年男子。
他两眼放光看着桌上的银票,拍着胸脯保证。
“石公子放心,只要钱管够,别说断人一条腿,就是三条腿也不在话下。”
石令宽站起身道:“记住我说的话,那孙子的车驾经过白虎大街。”
“稍后我会让寻街的玄甲卫从崇仁坊撤出来,给你们开个方便之门。”
刘镖头连连点头。
“记住了记住了,石公子放心,准保不会出错。”
石令宽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与此同时,皇宫龙德殿,御书房内。
大骊皇帝陈尧伏于案前,望着案几上行楷书写的两首诗,面露感慨自言自语。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一个《凉州词》”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好一个《异乡愁》”
“如此诗才,却是魏无忌的儿子,真叫人羡慕。”
陈尧四十过半,气质儒雅,敦厚沉稳。
只是面色略显黄白,唇色淡,早生白发。
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时不时还会伴随几声咳嗽。
他抿起嘴角,眸光闪过一抹冷色。
“年纪轻轻便如此才华横溢,假以时日可还得了?”
“断不能放虎归山,然则大骊江山危矣。”
“必须想个办法将他永远留在长安。”
只是陈尧有所不知,他口中才华横溢的魏世子,却是个实打实的冒牌货。
福寿宫内。
宴饮进行了足足两个多时辰。
有了魏冉两首诗珠玉在前,场内公子千金们虽然自负才华,却也不想自取其辱。
行酒令抡到他们之时,他们都会百般推脱,谁都不敢班门弄斧,生怕砸了自家招牌。
太后眼见如此下去,行酒令已经失去本身意义。
再加上她测试魏冉文采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便一声令下结束了这场游戏。
宫外积雪加厚,暮色加深。
太后一声令下,及笄宫宴就此结束。
公子千金们也相继离场。
一位侍女在魏冉耳边私语一番。
等人散去,他才起身见礼:“太后让臣留步,可有事要交代?”
太后笑容慈祥:
“前几日赣南之地进贡了些橙子,甘甜解渴,你随本宫取些带回王府吧。”
魏冉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此举会引来一些无关紧要的口水,便跟随太后离去。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福寿宫。
脚步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身后不远,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面白无须,佝偻身躯的老太监。
老太监弓身随行,体型干瘦,却气息绵长。
他不仅走路没有声音,甚至踏雪无痕。
太后脸上带着慈祥微笑,边走边道:
“当年你父王在长安时,先帝视他为己出,你父亲也与陛下亲如兄弟。”
“这一眨眼二十几年过去,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人呐,都是会变的,安于现状,但却不满足于现状,总想站得更高走得更远。”
“你孤身一人来长安求学,你爹你娘指不定多心疼呢。”
魏冉点头:“这也是无奈之举。”
太后叹道:“若是你父王听了你的那首《异乡愁》想必会夜不能寐。”
魏冉心中冷笑,暗暗撇嘴。
什么狗屁父王?
一个想要染指天下的乱臣贼子罢了。
“魏冉,你年仅十七便一身暮气,这可不像一个年轻人。”
“今后别总是窝在王府,也应当多出来走动走动,”
“国子监与皇宫一墙之隔,年后你若入学,可时常来宫里走动走动。”
“到时也让我这老婆子尽一尽长辈之责。”
尽长辈之责?
魏冉心中疑惑;都不是一家人,你算哪门子长辈?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太后话中的意思。
只听太后道:“雯儿年龄尚小,平时久居深宫,涉世未深,脾性也有些率性而为。”
“但她本性爱憎分明,心地善良。”
“今日她多有得罪之举,你这做兄长的也要多多担待。”
“是。”魏冉点了点头。
太后笑吟吟问道:“你以为雯儿如何?”
魏冉心中警钟大作。
听太后此言,她这是有意撮合?
见魏冉沉默,太后笑着道:“本宫随便问问,你若答不上来,可不回答。”
魏冉神态平静道:“公主花容月貌,自是人间绝色,想来爱慕三公主之人不在少数。”
“我年长两岁,当以兄长自居。”
他将兄长二字咬的格外之重。
似是在提醒太后,自己只是把陈雯儿当妹妹。
娶公主?
魏冉心中虽然有想法,但也只是想。
哪怕陈雯儿貌若天仙,他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万一太后撺掇皇帝赐婚,此事若是传至魏无忌耳中,恐怕他第一时间就得把自己这个冒牌货给做掉,让他的亲儿子娶公主。
这种敏感事情,对魏冉来说,简直不要太危险。
太后闻言缓缓点头。
“对了,你来长安也有半月,还未去探望过你小姨娘吧?”
小......小姨娘?
魏冉脸上大写的懵逼,怎么突然跳出来一个小姨娘?
闵王夫妇,以及他的亲信从未提及此事。
如果是真的,那他可就不困了。
太后见状,叹息一声:“哎,也是。”
“你父母和你姨娘仇怨颇深,绝非一朝一夕能化解,未将此事告知你,也情有可原。”
魏冉感兴趣道:“父王母妃确实未曾提及此事,太后既然提起,不如细说一下。”
“兴许,我是让他们冰释前嫌的关键呢?”
此刻魏冉心中别提有多激动。
好家伙,亲姐妹有仇怨,若是将仇怨彻底激化,那岂不多了个帮手?
让闵王一家骨血相残,那场面简直不要太炸裂。
太后闻言点头:“你说得对,或许你可以让你母亲和你姨娘冰释前嫌。”
故事,从她口中徐徐说出。
魏冉这个听众,听的心中大呼过瘾。

故事如下。
闵王妃名叫温静姝,乃是五姓世家之一的温氏一族嫡女。
魏无忌能有如今成就,离不开温家给他带来的声望。
温静姝有个相差十几岁的庶出妹妹名叫温婉儿,是妾室所生,在温家地位并不高。
十三年前,温婉儿及笄之年,与一位寒门士子情投意合,却遭到家族反对。
当时在朝中如日中天的魏无忌想要更进一步,便少不了军方大佬的支持。
于是就和闵王妃商议将温婉儿嫁到手握兵权的秦家。
寒门士子突然死于非命,温婉儿被迫与秦家嫡长子定下婚约。
魏无忌也得到秦家支持,再加上马踏江湖的功劳,不久后被封为异姓王。
更惨的是,温婉儿嫁入秦家当日,北胡来犯。
公爹与丈夫被迫上了战场,虽然击退北胡,但父子双双战死沙场。
自此秦家没落。
温婉儿更是寡居至今。
秦家就剩下靖国公秦山一个光杆司令,带着一个幼孙和守活寡的孙媳妇儿孤苦度日
温婉儿起初还不是那么恨魏无忌和温静姝。
但十年前偶然得知,与她情投意合的寒门士子死于魏无忌的爪牙之手。
从那开始,双方彻底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
这曲折婉转的故事,听得魏冉想要拍手叫好。
但他忍住了。
太后讲完了故事,两人也来到她所在的寝宫。
她先是让侍女去整理了一些贡品瓜果,又装了一盒自制的糕点塞给魏冉。
像极了一个心疼晚辈的长辈。
可魏冉丝毫不这么认为,自古帝王之家皆无情。
虽身处于太平,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谁又能知道太后是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怪?
“这些水果都是天南海北的贡品,别说民间,就连那些王侯将相都吃不到。”
“你何时想吃了,记得来宫里拿。”
“这盒糕点是本宫昨日闲着无聊所做。”
“今后你若想吃,记得提前跟本宫知会一声,本宫有时间就做给你吃。”
“去吧,别忘了去靖国公府探望一下你那小姨娘。”
“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些仇怨只会越积越深,还是尽快冰释前嫌为好。”
太后将东西塞给魏冉,下了逐客令。
魏冉冲太后行礼后,便折身出宫。
太后望着他的背影,抬眼看了眼暮色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可怜。”
“文公公,替本宫送他一程,远远跟着便好。”
“是!”
老太监躬身后退,虽然跟着魏冉离去的方向,但却不见其人。
魏冉出宫时,嘴角笑意抑制不住。
心里想着,有机会去靖国公府勾搭......拜会一下闵王的小姨子。
太后送走魏冉,便带着两名贴身内侍来到三公主的住处;文德殿。
“皇祖母,您来了。”
见太后来此,陈雯儿有些慌的往袖子里塞东西。
仔细看,那是一方用红色颜料书写过的洁白丝帕。
太后笑吟吟道:“雯儿,你考虑的如何了?”
“嗯......啊?”
陈雯儿有些疑惑道:“皇祖母,我考虑什么?”
太后嗔怪道:“傻丫头,不是你说未来夫婿须得是文采出众、出口成章的才子吗?”
“魏世子才华横溢,出口便是两首流传千古的绝句。”
“你与他郎才女貌,促成一双不枉一桩美谈。”
陈雯儿刷一下子红了脸颊。
“这,皇祖母,我......我......我。”
见她如此娇羞慌乱,太后抿嘴笑道:
“方才魏世子还夸你呢。”
“啊?他,他夸我什么?”
陈雯儿更慌了。
太后道:“他夸你花容月貌,是人间绝色。”
“雯儿,你若是愿意,皇祖母这就去找你父皇谈论此事。”
陈雯儿心如鹿撞,心中又羞又喜。
过了片刻,她面如红霞,屈膝一礼,声若蚊鸣。
“全凭皇祖母做主。”
太后闻言一笑:“那好,本宫这就去见你父皇,明日便让他给你们赐婚。”
陈雯儿娇羞不已抛开。
太后也是辗转来到龙德殿御书房。
皇帝陈尧快步上前道:“母后怎么来龙德殿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儿臣好前去迎接。”
太后扶着陈尧手臂道:“你身子弱,外面风雪又大,但心你着凉,就没有提前告知。”
“今日母后来此,是有事与你商议。”
陈尧扶着太后坐在软榻上,亲自倒了杯热茶。
“母后有话但说无妨。”
太后徐徐开口。
“今日在雯儿的笄礼宫宴上,母后见那魏世子不像燕凉之地传闻那般飞扬跋扈欺男霸女。”
“恰恰相反,这孩子为人沉静,心思稳重,又富有真才实学,实乃年轻一辈翘楚。”
“本宫看他与雯儿郎才女貌,雯儿又对他青睐有加。”
“便过来问问皇儿,若是将雯儿赐婚给魏世子,是否对稳定时局有益?”
太后言罢,就直直望着陈尧。
陈尧眉头一皱:
“母后,魏无忌有反心,此事满朝文武皆知。”
“魏世子虽然富有诗才,但他身份太过于特殊。”
“朕给他赐婚,先不说他爹魏无忌同不同意,恐怕雯儿那里也不会同意。”
太后笑道:“雯儿那里你不必担心,若非她同意,你以为母后会来找你商议?”
陈尧惊讶:“雯儿竟然同意?”
“嗯,她全凭我们做主。”
见太后点头,陈尧眼前一亮。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就能将此子永远留在长安。”
但他又面露犹豫道:“只怕魏无忌不会同意啊。”
“他想取代朕的心思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必然不会因为朕嫁个公主给他儿子就偃旗息鼓。”
“若他是优柔寡断之人,又岂能有裂土封王之心?”
太后平静道:“他有反心,那也只是民间传闻,虽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也不能全信,万一传闻是假的呢?”
陈尧想了想,目光变得睿智幽深。
“母后,儿臣可以赐婚,但魏世子必须留京做驸马,并且终生不得离京。”
“若闵王答应,儿臣许他儿子一人之下的荣华地位又有何妨?”
太后点头:“若是如此,魏无忌顾及儿子性命,也必然不会造反。”
陈尧淡淡一笑:“既如此,那明日朕就传唤魏世子入朝觐见,届时在朝会之上给他赐婚。”
“魏无忌若不同意,抗旨罪名怕是跑不掉了。”
联想至此,陈尧心情大好。
但很快他就被太后泼了一盆冷水。
“皇儿,皇后久居深宫,心中苦闷,你虽身有顽疾无法人道,也不能日日留宿御书房。”
“就算不能人道,去关心一下皇后也能增进夫妻感情,皇后那孩子......所求不多。”
陈尧脸皮抽动。
得亏说这话的是他的生母,若是换做别人,早就被拉出去砍了。
最终他无奈摇头:
“儿臣知道皇后是个好女人,但儿臣与她并无感情,加上她年龄又小,儿臣与她实在谈不到一块去。”
“哎,罢了,随你吧。”
太后言罢,就离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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