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漾温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婆葬身火海那夜,失忆男友终于悔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苏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远处熊熊大火炙烤着灵魂。温言撕心裂肺的喊声不断地刺激着沈也的神经。一些模糊的画面开始闪回。脑袋歪歪扭扭的幼猫像是随风飘摇的柳条,在沈也手中晃荡。他盯着那只猫,手里抓着一块尖锐的石头。有些想看这只猫被开膛破肚是什么样子。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转过头时,脸上已经换了一副可怜楚楚的表情。“言言,猫猫被车轧死了。”“我们给它挖个坑埋起来吧。”沈也不知道的是,其实温言目睹了他掐死那只猫的全过程。只是心理承受能力很差的小女孩儿在那呆愣了很久。走到他身边的温言手有些发抖。他以为她是怕了这个有些可怖的尸体,想要将她往后拉一点。可温言避开了他的手。这样一躲,他就知道了。“你看到了呀。”沈也声音轻轻的,但透露着一股兴奋的意味。“那你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好...
《外婆葬身火海那夜,失忆男友终于悔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远处熊熊大火炙烤着灵魂。
温言撕心裂肺的喊声不断地刺激着沈也的神经。
一些模糊的画面开始闪回。
脑袋歪歪扭扭的幼猫像是随风飘摇的柳条,在沈也手中晃荡。
他盯着那只猫,手里抓着一块尖锐的石头。
有些想看这只猫被开膛破肚是什么样子。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他转过头时,脸上已经换了一副可怜楚楚的表情。
“言言,猫猫被车轧死了。”
“我们给它挖个坑埋起来吧。”
沈也不知道的是,其实温言目睹了他掐死那只猫的全过程。
只是心理承受能力很差的小女孩儿在那呆愣了很久。
走到他身边的温言手有些发抖。
他以为她是怕了这个有些可怖的尸体,想要将她往后拉一点。
可温言避开了他的手。
这样一躲,他就知道了。
“你看到了呀。”
沈也声音轻轻的,但透露着一股兴奋的意味。
“那你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好不好?”
“他们不喜欢我这样,会把我赶出家门的。”
“我也不是经常这么做,只是今天实在忍不住了。”
说着,粉雕玉琢的少年忽然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了,我不想没有家。”
但事情还是败露了。
沈也家里的大黄狗下了崽,他喜欢得很。
可当那样柔弱的生命握在手里时,他控制不住的将手越收越紧……等到回过神来,刚出生的,身上还带着血水的小狗已经没了呼吸。
怪胎。
沈父沈母这么叫他。
他没家了。
是温言收留了他。
她牵着他的手,将他带了回去。
温言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外婆。
当时沈也的事被传得十里八乡都知道了。
但这个慈祥的老太太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受苦了孩子。”
刚刚为他哭过的温言也红着眼睛牵住他的手。
“你以后就在这住下,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
“我和外婆永远在你身边。”
“我会督促你把那些坏毛病都改过来的。”
十一岁的沈也歪了歪头。
拉着他手臂的那只手是那样的柔软。
“你不怕我吗?”
面前的女孩擦了擦眼泪,点头后却又摇头。
“从记事起就认识你了,我早就已经把你当成了家人。”
“你替我打跑那些欺负我,说我没爹没娘的人,也总是在我哭的时候安慰我。”
“这次换我帮你,我相信你会变好的,我也相信你永远不会伤害我。”
“无论你做了什么,沈也,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以亲人为燃料的火场终于换回了沈也的记忆。
那是极端的。
用鲜血和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换回来的理智。
沈也终于想起了全部。
订婚前夕,他接到了一单金额巨大的委托。
他想着只是去调查一个人的行踪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
结单后还能用这笔钱给温言一个更加盛大的婚礼。
所以他便去了。
可没想到循着踪迹去调查后,却同样被困火场。
阴差阳错下失了忆,酿成了大祸。
沈也踉跄着逃跑了。
他像是疯了一样的嘴里念叨着什么。
“不是的,我怎么会是……我不是他,我不是他!”
我没去追他。
也不想深究他到底是怎么了。
只是形同傀儡一般地跟着警察去警局做笔录。
外婆的尸体已经炭化了。
原本就瘦小的老太太被火一烧,更没剩下什么。
一副干枯的骨头架子躺在那。
她是平静的,但我耳边还是能听得到木头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
火海前我几次三番的想要冲进去救她,却总是被人拉住。
这次我把她的尸体接回了家。
我守着她枯坐了一夜,几乎要将眼泪流尽。
从火葬场捧着外婆的骨灰盒出来时,我又看见了苏漾。
她因有精神病证明躲过了牢狱之灾。
尸检也证明外婆生前确实与她有过争吵。
她脖子上的伤口是外婆抓出来的。
“火化呢?
节哀呀。”
六个字。
苏漾靠在那儿,笑得放肆。
那轻佻的声调像是把我仅剩的理智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着。
捧着骨灰盒的手几乎痉挛。
我不想在今天和她算这笔账,不想扰了外婆最后的清静。
我平静地绕过苏漾走出殡仪馆。
她却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
“你到底要做什么?”
只剩半截的舌头开口很难,也很疼。
一时间听到了我的声音,苏漾显得有些假模假样的震惊。
“原来你还能说话呀?”
“那你岂不是能把绑匪是我安排的这件事告诉沈也?”
一周前的那场绑架,从头至尾,都是对我一个人的凌辱。
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快的我根本来不及为自己的委屈申辩。
“你这么挑衅我,就不怕我真的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吗?”
每说一个字都是钻心的疼。
在瞧见苏漾的态度后,我甚至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她双手抱臂靠在我的车上,微垂的眸子中满是不屑。
“秘密?
我能有什么秘密?”
“我只想让你这个沈也的青梅,永远烂在泥里。”
“你害我差点被绑去结婚,是我自己在同房时杀了那个油腻的老男人,才得以逃回来。”
“从前我真的特别痛恨精神病这三个字。”
“但现在我倒觉得,它是个好东西。”
“凭什么你没爹没妈,还能过得那么好,那么幸福?”
“我就是嫉妒你!”
“就是想让你体验一下我的痛,让你浑身裹满肮脏的东西,永无出头之日!”
苏漾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癫狂的意味。
按照她的意思,现在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单纯的泄愤。
此时此刻她算得上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也像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不。
她看的是我怀里的骨灰盒。
我下意识地搂紧,后退了两步。
脚下像是被灌了铅一般。
看着苏漾离我越来越近,我只能蹲一下身,将骨灰盒抱在怀里。
“你别过来!”
苏漾好整以暇的在我面前蹲下。
“这么怕我呀?”
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
大概是高中时被欺负的有了应激反应。
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颤抖的声音脱口而出。
“滚……滚啊!”
我跌坐在地,伸出一只手胡乱地拍打着。
“我已经够惨了。”
“我唯一的亲人死了,最爱的人也失忆爱上了你。”
“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
“难道要我死吗!”
我承认高中的三场考试是我故意的。
刚转过去时就有人告诉过我苏漾家里的情况,但那时的我并没在意。
我说:“这天底下哪有父母会这么对自己的孩子?
应该是她爸妈想让她好好学习,编出来吓她的。”
“再说了,第一难道不是应该凭自己的本事拿吗?
我没转过来之前,你们就一直让着她?”
那时候的我,单纯的认为苏漾的爸爸说的是气话。
这话我也常听隔壁妞妞的妈妈说。
可哪次她考差了不是揪着耳朵教训一顿就算了。
这样的想法终于在第三次考试成绩出来时,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愧疚。
所以在苏漾回来后的每次考试,我都默默的空出语文作文和一道数学大题不写。
“晚了!
温颜,你的悔悟来得太晚了!”
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自那以后,苏漾对我实行了长达两年的霸凌。
因为理亏,我从不吭一声。
本以为毕业之后就了结了。
可没想到,她对我的恨竟然延续了这么长时间,甚至波及到了我的家人。
苏漾疯了一样想抢我怀里的骨灰盒。
两个人像是泼妇,跪爬在大街上。
苏漾发了狠地拽着我的头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诅咒我不得好死?
那我就要让这些诅咒都反弹到你头上!”
“大家快来看!
这个女人知三当三,爬上了我男朋友的床!”
“被抓到后还死不悔改——”周遭一声声刺耳的谴责,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本就遭了大难的身体更加难以支撑。
手里的骨灰盒就快要被抢走。
这时,压在我身上的苏漾忽然被人踹飞了出去。
“都给我滚!”
嘶哑的声音回荡在耳侧。
不像是这半年来伪装出来的假情假意。
沈也终于在面对我时,有了活人的感觉。
我奋力地挣扎着,但棺材盖实在是太重了。
苏漾垂眼瞧着我,然后在我面前踱步。
“我还是第一次见骨灰,原来是这样的。”
她说着,有些漫不经心地走到我身边。
身上猛然一重,是她坐在了棺材盖上。
飘飘扬扬的白灰从我头上落下,显得我的挣扎是多么无济于事。
这样的场景,我在高中时就已经见过了。
那时是在肮脏的厕所里,苏漾同样坐在我的身上。
我心底没有任何想挣扎的欲望,只想着快些结束。
但现在和那时不一样。
“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奋力地挣扎着,抓住了苏漾落在我身边的腿。
指甲陷进了她的肉里,泛起丝丝。
她却没有动,只是抓起了一撮骨灰。
“放开。”
“不然我砸了你这灵堂。”
我放开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漾笑着将骨灰放进了骨灰盒里。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勾起我的下巴。
“在学校的时候你斗不过我,现在依然斗不过。”
“我是来给你安排婚事的,当年我爸妈让我嫁给的那个油腻老男人,你还记得吧?”
“那男人被我杀了,他儿子自然不服,这几天更是天天追着我要补偿。”
“我没钱,就只好把你赔给他咯。”
不远处站着的那个、掀翻我外婆棺材盖的男人,朝我猥琐地笑了笑。
走过来后,将手伸进我的领口,摸了又摸。
“放心吧,我不娶不下蛋的母鸡。”
“只要以后你在我想睡的时候随叫随到就好了。”
苏漾终于从棺材盖上站起身。
我被从地上捞起来,按在棺材盖上。
男人吃了药,扑到我身上。
身上的衣服被大力撕扯着,终于在某个临界点禁不住折腾,撕啦一声碎掉。
苏漾笑着掏出手机对着我拍。
“沈也算是你的人吧?”
“他打断了我一条腿,我总得向你拿点儿东西。”
“就以你在你外婆灵堂里被人上为证,我如果缺钱了,就来朝你要,好不好?”
“再说了,温言,我的苦难可都是拜你所赐,不给点儿赔偿,说不过去吧?”
散发着恶臭的嘴在我身上游走着。
我胡乱地踢踹,撕咬。
但吃了药的男人大概满脑子都是情欲。
就算被棺材盖上碎裂的木刺扎进身体里,也没有多大反应。
就在我绝望之时,我手里的木刺却突然被抢走。
一开始我以为是苏漾。
但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忽然抽搐了两下后,便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他像是死猪般躺着,一动不动。
我抬眸,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同样,我对上了沈也那双透露着兴奋的眸子。
灵堂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关上。
男人颈边不断地喷洒着,沈也手中拿着的木刺还在滴血。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在拍打着门的苏漾。
“跑什么啊?
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不是神经病不怕死吗?”
脚步声在空旷的礼堂中回响。
苏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做的一切都是在针对温言,你没必要为了她背上人命。”
“而且你都已经那么对她了,你和我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你觉得就算你为了她杀掉我,她还会和你重归于好吗?”
“她不会!
她只会和你撇清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沈也你清醒一点,我和你才是同类人!”
“我们都是疯子,不是吗?”
苏漾的声音颤抖着。
她疯得还是不彻底。
沈也绑住了我。
他把那男人和苏漾的尸体装进了外婆的棺材里。
然后在我面前哼着曲子,一点一点的把血迹擦拭干净。
最后那根木刺被他丢进火盆。
他轻松地拍了拍手,将我抱了起来。
“明天一早,棺材会被人拉走埋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带进土里。”
“温言,这是我最后一次杀人了,我会改的。”
沈也把我带回了他家。
他给我下药,让我日日昏睡。
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直到某一天,趁他不查,我悄悄倒掉了他给我下药的水。
我砸碎了玻璃,从二楼一跃而下。
却又落入了他的怀抱。
沈也眼中蕴着怒气,但转瞬便被他压下。
“言言,你也觉得我是个怪胎吗?”
“我只有你了。”
“难道现在就连你也要逃离我吗?”
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血腥味儿。
若有若无地飘在鼻尖,让我有些难受。
因为长期喝药而带来的昏沉,让我抬起眼皮都显得那样费力。
沈也想要靠近我。
我抬手推他。
他的胸前一片湿润。
血腥味就是来自这里。
但我无力去想这是为什么,满脑子都是要如何逃离他。
“沈也,你放过我吧。”
“无论再怎么样,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沈也跪坐在地上环抱着我,轻柔地抓起我推拒着他的手。
他哭着,一遍又一遍的拒绝着我。
“你曾经说过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求你了好吗?
不要放弃我。”
“言言,你再教我一遍爱是什么,好不好?”
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说话声音如叹息一般落在沈也的耳朵里。
“不作数了。”
“沈也,我太累了。”
“你家人这个身份太重,我担不起,也不敢再担了。”
沈也沉默了。
他似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能感觉得到,他大概是在酝酿着什么。
嗫嚅了一下后,我还是开口对他道:“你去自首吧,你手上已经沾了太多的血。”
沈也还是不说话。
我睁开眼,对上他苍白的脸。
那种感觉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像是被泥巴糊满了心脏,充斥着浓浓的腥味。
无论怎样努力都挥散不开。
一个愁字横亘在我们中央。
愁的是未来,也是回不到从前。
忽然间,耳垂传来一阵刺痛。
我疼得瑟缩了一下。
下意识地抬手摸去,是一枚耳钉。
我从小就怕疼,所以没有耳洞。
这耳钉是生生扎进去的。
沈也将我抱回了卧室后便离开了。
门是关着的,我没去开。
每次我们闹成这样,他都会锁上门。
呆呆地躺在床上,一直到傍晚的时候耳垂上的痛才减轻。
很奇怪。
这天一直到凌晨沈也都没有回来。
我试探着按了按卧室的门把手,竟然就那么被打开了。
心脏猛烈地跳动着。
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黑暗的客厅中。
茶几上摆着一封信和一把钥匙。
那信纸有些皱皱巴巴的,大概是被泪洇湿过。
既然这是你希望的,那我只好听你的话了。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去自首了。
大概现在已经戴上手铐被定罪了吧?
外婆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她的住址是我告诉苏漾的。
即便你不说,即便你从头到尾都没埋怨过我。
可我依旧对你心有愧疚。
我没办法骗过自己。
在恢复记忆的那刻,我甚至觉得死在火场里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我不停地质问着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甚至生出了要再一次失忆的想法。
我实在没办法将那个对你造成了伤害的沈也和自己联系起来。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直到我跟着你从火葬场出来,看见苏漾还在羞辱你。
我便下定决心要杀了她。
从前那个你爱的沈也,其实早就死在了苏漾放的那场火里。
现在留下的只是旁人口中的那个怪胎。
不过,我还是想为从前的沈也圆一个梦。
如果你愿意的话,打开走廊深处的那扇门吧。
就当是你爱着的沈也,为你留下的最后一件礼物。
新婚快乐,温言,我唯一挚爱的妻。
洋洋洒洒的三张信纸,我坐在那儿看了一遍又一遍。
心中裹着的淤泥愈发的重。
我轻轻地摩挲着左耳的耳钉。
良久,我站起身,走向走廊深处的那扇门。
钥匙插进锁孔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嗒声。
门被缓缓推开。
那是简易的婚礼现场。
一条头纱飘飘扬扬的被吊在那儿,像是等着我去带上它。
我将它拨开,走到了正中央的台子上。
那上面也放着一张纸。
只有寥寥几行字。
你左耳的耳钉是我用肋骨做的。
我想我大概是再见不到你了。
这是我为自己留下的唯一念想。
求你了,不要扔掉它,好吗?
这场迟来了多年的婚礼,终于在这一刻荒唐的落了幕。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中照到苍白的头纱上。
我扯下头纱,走到室外将它点燃。
看着它一点一点被烧成灰烬,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曾经的那个温言,早就跟着沈也一起死了。
苍白一片的婚礼最后变成葬礼。
将过去都一一埋葬。
沈也为了守住苏漾的秘密,眼睁睁地看着绑匪割了我的舌头。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医院里,他轻轻拥着我声音温和。
下一秒,我的双手皆断,他还是用爱意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他纵容苏漾烧死外婆,被刺激的恢复了记忆。
他哭着,一遍又一遍地求我。
“温言,你说过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我求求你,不要放弃我,你再爱爱我,好不好?”
我叹息着,然后对他说道:“去自首吧,你手上沾了太多血了。”
......“别去,再等等。”
沈也冷静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畔。
“为什么?
就算你不喜欢她总缠着你,也没必要这么狠心吧?”
“她都快死了!”
沈也有些淡漠的移开视线,却看到一旁衣衫不整,还陷在恐惧中的苏漾。
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我不会让她死的,但苏漾的秘密一定要让她烂在肚子里。”
我蜷缩在地上,疼得发抖。
沈也是个私家侦探,仇家不少。
绑匪绑了我和苏漾让他二选一。
他毫不犹豫地选了她,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受尽磋磨后。
援兵终于赶到,可他却不来救我。
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舌头被割下。
不远处那块粉红色的肉,被绑匪踩在脚下碾碎。
昏昏沉沉间,终于看见工厂的大门被打开。
一束光亮照在我身上。
姗姗来迟的沈也带着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跪趴在我身边。
我身上的血沾染了他的衣角。
他不管不顾地抱起我朝外走。
“温言你别睡,求你了,活下来好吗?”
“我知道你为我受苦了,只要你能醒来,我答应你的表白,好不好?”
沈也惯会伪装。
其实我听不太清他的声音。
只有一阵一阵让人毫无喘息机会的疼痛包裹着我。
我想大声质问为什么?
苏漾分明没有受到半点磋磨。
就连身上脸上的那点灰,都是她自己抹上去的。
被折磨、被强迫的都是我,被割掉舌头、浑身是伤的还是我。
可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疼痛让我几乎昏死过去。
沈也死死地按着我那节仅剩的舌根,才让我不至于窒息而亡。
耳朵中的耳机大概是在挣扎的时候掉下去了。
我甚至不知道那耳机是什么时候跑到我耳朵里的。
但总归是听到了他为了苏漾不愿意救我的消息。
他还是沈也,但却不是我的沈也了。
他抱着我上了救护车。
但披着他外套的苏漾却拉住了他。
“你要丢下我吗?”
她声音颤抖着,几近哀求地看着沈也。
沈也动摇了。
他怀里是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我。
身后是可怜楚楚、狼狈又无助的苏漾。
沈也将我放在了救护车里狭窄的小床上,他轻抚着我沾着血污的头发。
“你乖乖的,救护车只来了一辆。”
“我将最好的医疗条件留给你,你一定要活着。”
“苏漾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不太好,我把她送到医院就去找你,好吗?”
沈也压根儿没给我回答的机会。
他一点点掰开了我机械性抓着他衣服的手。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眼中充血,死死地盯着他们的背影。
苏漾回头了。
她冲着我勾了勾嘴角,无声的对我做了一个口型: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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