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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徐玥李承宗全文+番茄

山的那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忽然一声闷响,琵琶旋律戛然而止。李渊手掌抚住琵琶琴弦,睁开眼睛,看到十二岁的皇孙跪在地上,头都磕青一片,大吃一惊,放下琵琶问道:“承宗,你这是作甚?”李承宗抬头看着李渊,他很清楚,跟李渊说明天早上,秦王李世民会发动玄武门之变,诛杀太子、齐王,逼他退位,李渊铁定不信。即便李渊不会觉得他是胡言乱语,也会觉得他是受了太子、齐王的指使,在污蔑秦王。所以,要想让李渊意识到危险,那就必须给他一个不得不信的理由。李承宗目光通红,声音哽咽道:“皇爷爷,我父亲伙同我四叔,想要谋害我二叔,还想要皇爷爷您交出朝政大权!”在父亲和二叔有矛盾的情况下,侄子站出来说二叔造反,李渊不太会相信。但是,儿子举报说老子造反,李承宗猜测,李渊不太敢不信。果然,李渊正要起...

主角:徐玥李承宗   更新:2025-04-26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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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玥李承宗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徐玥李承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然一声闷响,琵琶旋律戛然而止。李渊手掌抚住琵琶琴弦,睁开眼睛,看到十二岁的皇孙跪在地上,头都磕青一片,大吃一惊,放下琵琶问道:“承宗,你这是作甚?”李承宗抬头看着李渊,他很清楚,跟李渊说明天早上,秦王李世民会发动玄武门之变,诛杀太子、齐王,逼他退位,李渊铁定不信。即便李渊不会觉得他是胡言乱语,也会觉得他是受了太子、齐王的指使,在污蔑秦王。所以,要想让李渊意识到危险,那就必须给他一个不得不信的理由。李承宗目光通红,声音哽咽道:“皇爷爷,我父亲伙同我四叔,想要谋害我二叔,还想要皇爷爷您交出朝政大权!”在父亲和二叔有矛盾的情况下,侄子站出来说二叔造反,李渊不太会相信。但是,儿子举报说老子造反,李承宗猜测,李渊不太敢不信。果然,李渊正要起...

《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徐玥李承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忽然一声闷响,琵琶旋律戛然而止。
李渊手掌抚住琵琶琴弦,睁开眼睛,看到十二岁的皇孙跪在地上,头都磕青一片,大吃一惊,放下琵琶问道:“承宗,你这是作甚?”
李承宗抬头看着李渊,他很清楚,跟李渊说明天早上,秦王李世民会发动玄武门之变,诛杀太子、齐王,逼他退位,李渊铁定不信。
即便李渊不会觉得他是胡言乱语,也会觉得他是受了太子、齐王的指使,在污蔑秦王。
所以,要想让李渊意识到危险,那就必须给他一个不得不信的理由。
李承宗目光通红,声音哽咽道:“皇爷爷,我父亲伙同我四叔,想要谋害我二叔,还想要皇爷爷您交出朝政大权!”
在父亲和二叔有矛盾的情况下,侄子站出来说二叔造反,李渊不太会相信。
但是,儿子举报说老子造反,李承宗猜测,李渊不太敢不信。
果然,李渊正要起身,去扶李承宗起来,听到这话,瞬间坐了回去,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嫡长孙。
殿外,封德彝闭上了眼睛,完了完了,儿子举报父亲造反,皇太孙殿下的癔症果真又犯了......就在此时,李承宗的哽咽声音再次响起:“皇爷爷,这是孙儿偷听到的,我父亲还对四叔说,‘如今我们已经夺取了秦王的全部精锐部队,你统帅着几万兵众,即将出征抵御突厥,待我和秦王到昆明池,在那里为你饯行,你便命令麾下心腹,把他折杀在帷幕后边,父皇问起,就说秦王是暴病死去,我估计父皇不会不信。我会再派人劝说父皇,要他把朝政交给我,待我登位以后,立你为皇太弟,至于尉迟敬德等人,落到你的手中,到时活埋掉,谁敢不服?’!”
听到这话,封德彝睁开眼睛,错愕看着他。
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假的,可是,儿子揭发亲老子谋反,这也太荒唐了......李渊闻言猛地坐起,脸色不停变幻的凝视着李承宗,大喝道:“承宗,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揭发你的父亲谋反!”
封德彝赶忙道:“陛下,八成是殿下的癔症犯了,您别跟他计较。”
李承宗忽然大声道:“孙儿没有说谎,也没有癔症!孙儿说的句句属实,皇爷爷若是不信,可以召东宫率更丞王晊入宫,他当时也在场,能够替孙儿作证!”
还有人证......封德彝脸色一变,惊骇的望着李承宗,如果有人证,那情况大不一样。
一旦坐实,东宫太子谋反,朝野必然沸腾,朝堂上的平衡将会被打破,天平会立即向秦王那边倾斜。
李渊见他言之凿凿,脸色一沉,对着殿外大喝了一声:“王贺!”
霎时,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太监走了进来,拱手道:“奴婢在。”
李渊指着东宫方向,沉声道:“去东宫,将率更丞王晊带来见朕!”
中年太监道:“遵旨!”
说完,他退到两仪殿外,转身离去。
很快,一名身穿绿袍的中年男人,被中年太监带了过来。
绿袍中年男人有些不安,不明白自己一个小小的七品官,怎会被天子召见,小心翼翼的恭敬行礼道:“臣率更丞王晊,拜见陛下。”
率更丞,是东宫核心机构之一率更寺的属官,主要负责东宫的漏刻计时。
李渊一双虎目盯视着他,面容严肃道:“王晊,朕有话问你,老实回话。”
“太子和齐王,是不是要谋害秦王?”
王晊浑身一震,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渊。
李渊见状,好似失去所有的力气,身体往靠背上一靠,抬起头,仰面朝天,闭上了眼睛。
王晊那不敢置信的神态,已经回答了他,确有此事。
李渊有些沙哑道:“什么时候的事?”
不等王晊开口,李承宗先说道:“前天,六月初一的晚上。”
王晊不由看向了李承宗,眼神中充满惊骇之色,听出来是皇太孙告知给陛下,太子和齐王密谋杀害秦王的事,可是,皇太孙怎会知道这件事?
李渊睁开眼睛,眼眶发红的看着王晊,质问道:“王晊,皇太孙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王晊低着头,说道:“是,确实是六月初一的晚上。”
李渊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王晊,你是不是想跟太子一起,谋杀秦王,以此得到恩赏啊?”
王晊脸色一变,慌张的跪倒在地,惶恐道:“臣不敢,臣从未这样想过谋逆之事。”
李渊手掌砰的一下拍在龙榻御座的把手上,怒声道:“你也知道这是谋逆,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上奏给朕,而是选择隐瞒不报?”
王晊低着头,跪在地上,面如土色,浑身发抖,不知如何作答。
就在此时,李承宗的声音响起道:“皇爷爷,是孙儿让他隐瞒不报。”
李渊转头看向他,“为什么?”
李承宗小脸满是严肃,说道:“因为我父亲和我四叔密谋的事情,还没有发生,王晊若是上奏,一旦我父亲和我四叔矢口否认,王晊的上奏,不仅起不到丝毫效果,而且,还会让我父亲和我四叔更隐秘的做这件事,到时候哪怕是皇爷爷,也防不胜防。”
“孙儿是为皇爷爷考虑,所以才不让王晊上奏,只要王晊不把此事揭露出来,我父亲和我四叔,就会掉以轻心,孙儿也可以通过王晊,得到更确切的消息,让皇爷爷有所准备。”
李渊闻言,脸色一缓,对着王晊挥了挥手,“起来吧。”
“谢陛下宽恕。”王晊浑身颤抖着站起身,随即转头投给李承宗一个感激眼神。
他能感觉到,刚才李渊对他起了杀心,如果不是李承宗为他说话,他已经是死人了。
李渊闭着眼睛,思考着什么,一时间,两仪殿内,寂静无声。
许久,李渊睁开眼睛,望向站在殿外的封德彝,对他招了招手,叫他进来,随即问道:“德彝,你来告诉朕,太子与齐王密谋加害秦王一事,应该怎么处置。”
“这......”封德彝犹豫着,不敢下决定,转头看了一眼李承宗。
此时此刻,他全然不敢将李承宗当做一个十二岁少年来看待。
他隐隐感觉到,李承宗既然敢在这个时候,揭露太子和齐王谋反,肯定已经有谋划了。
不出他所料,李承宗的声音这时在两仪殿内响起。

而此时,李元吉一脸欣喜的起身走到殿门处。
李元吉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一米六的李承宗在他面前,宛若一个孩童,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紫,关切问道:“大侄子,你额头怎么一片青紫?”
李承宗脑海中浮现出原主与李元吉有关的记忆,记忆告诉他,他整个皇宫中,除了父母,就数齐王对他最好,每次生病时候,都是他第一个跑来照顾,揉了揉额头,说道:“不小心磕的,不打紧。”
李元吉见他说话条理清晰,回头对着李建成说道:“大哥,看承宗的样子,不像是癔症!”
李建成此时也走到李承宗身边,上下打量着他。
李承宗对他行礼道:“父亲。”
李建成嗯了一声,随即伸出双手,替李承宗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又弯腰帮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随即拍掉他身上的尘土。
看着他干净之后,李建成心里一下子舒坦了许多,转头望向李元吉,见他衣襟也有些凌乱,伸出手掌也帮他整理了一下。
李承宗看在眼里,神色一愣,看这样子,李建成还有洁癖?
症状不轻啊,起码洁癖晚期起步......李承宗转头看了一眼李元吉。
李元吉咧嘴,任由李建成替他整理衣襟,同时投给李承宗一个眼神,示意你父亲就是这德行,他早已见怪不怪。
李建成看着两个人衣服上整洁没有褶皱,舒了一口气,眉宇间满是愉悦之色,这才望向李承宗,问道:“承宗,你皇爷爷降过旨意,让你待在太医署治病,不许离开,你怎会回来?”
李承宗早已想好措辞,解释道:“是我皇爷爷让我回来,太医署那边已经证实,是误诊,我其实没病。”
“误诊吗......”李建成狐疑的看着他,自己的这个嫡长子当时发病时,他就在现场,那会鬼哭狼嚎的,一看精神就有问题,太医署怎可能是误诊。
不过,既然父皇放他出来,肯定是认同是太医署误诊。
李建成没再多想,颔首说道:“那你下去歇着吧。”
李承宗沉吟着,想着该怎么跟他说。
李元吉语气不满道:“大哥,让他在这待一会,你不想你儿子,我还想我大侄子呢。”
李承宗当即道:“我也想四叔了。”
说完,他又对着李建成认真道:“父亲,我也想你。”
李元吉亲切的拉着李承宗的手臂,说道:“来来来,跟四叔坐一块。”
李建成见状,不再说什么,也坐了下来。
李承宗眨了眨眼睛,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问道:“四叔,齐王府能归我管吗?”
话音甫落,殿内瞬间一静。
李建成眼瞳一凝,直勾勾盯视着李承宗,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癔症好了的样子。
李元吉也是一愣,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笑道:“可以,以后齐王府你说了算!”
李承宗又看向李建成,问道:“父亲,我四叔说齐王府能归我管,那东宫,能不能也归我管?”
李建成抿着嘴唇不吭声。
李元吉笑道:“你是皇太孙,东宫迟早是你的,你父亲要是不同意,四叔第一个不答应!”
李承宗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道:“四叔真好!”
“那我现在就要接管东宫和齐王府,行不行?”
李元吉毫不犹豫道:“行,肯定行!”
说完,他看向李建成,指着他的座位道:“大哥,你起开,让我大侄子坐在你那。”
李建成瞪他道:“一边去!”
随即,他凝视着李承宗,问道:“你怎么有这种想法?”
李承宗认真道:“因为我觉得你们想要谋害我二叔秦王的事,成功不了。”
李元闻言吉脸色同时大变。
李建更是成噌的一下站起身,目光凌厉的看着他,“谁告诉你,为父要和齐王谋害秦王?”
李承宗直接道:“王晊。”
李建成脸色一变,“率更丞王晊?”
他这时想起来,初一那天晚上,在外面当职的好像就是此人,如果李承宗没有说谎,那便是王晊偷听到他和齐王的谈话。
李承宗点头道:“对,王晊那天晚上偷听到你们的谈话,我也听见了。”
“然后,我看到他跑去了秦王府。”
李建成失声道:“什么?!”
李元吉此时也有些惊慌,“王晊是秦王府的人?”
“对。”李承宗叹了口气,“我二叔秦王现在已经知晓你们要谋害他,所以我敢断定,你们的谋划成不了!”
李建成、李元吉彼此对视了一眼,这个消息,不啻于一道惊雷,让他们心头震撼不已。
李建成冷静的分析了一下,眸光闪烁道:“以秦王的性格,知道东宫和齐王府近日就要置他于死地,他一定会先发制人,这是个机会。”
李元吉闻言眼眸一亮,瞬间明白他的用意,欣喜道:“大哥说的对,只要拿住秦王的把柄,跟父皇一说,不用咱们动手,秦王府便会一败涂地!”
说完,他情绪激动的搂住李承宗的肩膀,夸赞道:“大侄子,干得好!你立了大功!”
李承宗却摇头道:“父亲,四叔,你们高兴太早了,现在不只是秦王知晓你们要害他,还有一人,也知晓你们的谋划。”
李建成眉头一挑,问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李承宗一脸认真道:“我皇爷爷。”
听到这话,李建成脸色一变。
李元吉更是脑袋嗡了一下,感觉到耳鸣,掏了掏耳朵,有些不确定问道:“你刚才说谁?”
李承宗耐心道:“就是您俩的父皇。”
李建成不敢置信道:“他老人家怎会知晓?”
李承宗肃然道:“我说的。”
李元吉闻言,手掌不由从李承宗的肩膀上拿开,站起身后退了几步,惊骇的看着他,“大侄子,你到底哪边的?”
李承宗不假思索说道:“我是皇太孙,自然是站在东宫和齐王府这边。”
李元吉忍不住道:“那你就不该让你皇爷爷知晓此事!”
李承宗看着他,说道:“如果他不知道,我怎么接管东宫和齐王府?”
李元吉一愣,看向了李建成,你这儿子是亲生的吗?

徐玥连忙道:“我看到秦王从秦王府出来,他看到了我,我害怕他命人搜身,就跑了回来。”
封德彝问道:“秦王要去哪里?”
徐玥道:“看样子,是要入宫面见陛下。”
封德彝闻言,眼神一凝,转头看了一眼王晊,心中有了判断,秦王是要先发制人。
看来李世民是去告发李建成和李元吉与后宫的嫔妃私通的事了......李承宗此时心里也在想着。
就他读史书来看,这只是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一个引诱太子和齐王入宫的理由。
事实上,李建成和李元吉只是奉承、献媚、贿赂、馈赠后宫的各位妃嫔,以求得皇帝的宠爱,绝无与后宫嫔妃私通的可能。
否则,玄武门之变当日,李建成和李元吉就不会奉旨入宫对质了。
李承宗思定,玄武门之变就在明天,眼下他必须掌握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才行,对着徐玥说道:
“徐玥,你去一趟左右卫率府,以太子的名义,把翊卫车骑将军冯立叫过来。”
冯立是李建成的心腹,深受太子器重,替太子掌管着两千名长林亲兵。
因此,想要节制东宫兵马,绕不开他。
“奴婢这就前去。”
徐玥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很快,一名四十岁出头的国字脸中年男人,头戴铁盔,身穿明光铠,腰间佩着唐横刀,跟在徐玥身后,神色肃穆的走了过来。
当看到站在东宫门口的李承宗,冯立一愣,快步走了过去,抱拳道:
“见过皇太孙。”
李承宗笑吟吟道:“免礼。”
“太子召见,臣先进去了。”冯立说完,再次抱了抱拳,便要入宫。
忽然,李承宗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召见你的,不是太子,是我。”
冯立脚步一顿,转头惊愕的看着他。
李承宗拿出圣旨,递给了他,说道:“你看看这个。”
冯立看到金灿灿的圣旨,眼瞳一凝,不敢怠慢,先对着圣旨行了一礼,随即上前接过圣旨,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大变,“陛下要就地拘押太子殿下和齐王?还要皇太孙您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
李承宗点头道:“没错。”
冯立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李承宗实话实说道:“因为我父亲和齐王要造反,事情发了。”
冯立脸色再次一变,这般隐秘的事,陛下能知道,只有一种可能,联想到圣旨上的内容,他心中立即有了判断,那就是有人告密,急声道:“皇太孙可知是谁告的密?”
李承宗肃然道:“是我。”
冯立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殿下告的密?”
“没错。”李承宗点了点头,说道:“东宫和齐王府现在危在旦夕,我要救东宫和齐王府于水火之中。”
冯立心中震撼不已,你救东宫和齐王府于水火之中?问题是,是你让东宫和齐王府陷入水火的啊。
李承宗接着说道:“我有情报,我二叔秦王会反,所以,我要赶在我二叔秦王带着他的秦王府一种僚属造反之前,先一步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
冯立惊声道:“秦王要反?可有证据?”
李承宗点头道:“有,而且证据确凿。”
听到这话,冯立忍不住道:“这种事,直接禀报给太子和齐王,让他们出手,岂不是更好?”
李承宗摇头道:“我信不过他们。”
因为信不过他们,所以你就去陛下面前,告发你父亲和你四叔齐王造反,然后自己节制东宫和齐王府兵马,皇太孙是要自己出手对付秦王府?......冯立愈发感到不可思议,皇太孙不是才十二岁吗,哪个十二岁的少年,会有这般城府啊。
李承宗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看出他心中的疑惑,问道:
“冯将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荒谬?”
冯立闭嘴不吭,李承宗当他默认,缓缓说道:
“你身为东宫太子十率府之首,掌握着两千长林亲兵的太子心腹,肯定是知道我父亲和齐王的密谋,那我且问你,你觉得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有几成胜算?”
冯立不假思索道:“只要不被泄露出去,有十成胜算。”
啥意思,怪我咯......李承宗忍住翻他白眼的冲动,竖起一根手指,摇头说道:“要我说,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一成胜算都没有。”
冯立反问道:“何以见得?”
李承宗指了指身旁的王晊,说道:“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王晊都听见了,而王晊,是我二叔秦王的人,他已经把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告诉给了秦王,你说,我父亲和我四叔,还有胜算吗?”
冯立闻言脸色一变,目光凌厉的看着王晊,手掌下意识的按住了刀柄,很快又冷静下来,脸色阴晴不定,吐字道:
“若是如此,太子和齐王已经败了。”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是啊,所以说,我父亲和我四叔齐王,搞不定秦王,只会被秦王搞定。”
“这也是我为什么说信不过他们,如果任由我父亲和我四叔继续这样下去,东宫和齐王府,会败的很惨,你我都有性命之忧,所以,我得亲自出马。”
说完,他注视着冯立,从他手中拿回圣旨,捧在手上,小脸满是严肃问道:
“冯立,请你相信我,我能拯救东宫和齐王府于水火之中,这道旨意,你接还是不接?”
冯立闻言,沉默了两秒,此时此刻,已经感觉受到了面前皇太孙的不一般,仔细想想,他是皇太子的嫡长子,决然不会做出不利于东宫的事,再加上这份圣旨所含的重量,便不再多想,单膝跪地,抱拳道:“臣愿接旨!”
李承宗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有你相助,我就有十成胜算。”
说完,他将手中的圣旨递再次递给冯立,说道:“冯将军,你即刻带着圣旨,去一趟各个率府,给当职的率官、副率宣读我皇爷爷的旨意。”
李承宗所说的“各个率府”,说的是太子十率府。
太子十率府,是仿照朝廷十二卫而设,其中冯立所在的左右卫率府,统领东宫亲卫、勋卫、翊卫“三卫”,负责太子仪仗、东宫禁卫,兵力最重,有五个折冲府也即五千人马之多。
按照平时制度,东宫太子虽有这么多兵马,但是,并不能调动,除非有皇帝手谕。
但眼下不同,李承宗现在拥有圣旨,凭借着这份圣旨,他便能调动太子十率府的所有兵马。

李渊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问道:“办的如何?”
李承宗很是恭敬的坐在他旁边,说道:“孙儿已经按照皇爷爷的指示做完了。”
李渊微微颔首,看向封德彝。
封德彝知晓他想从自己口中得知结果,立即说道:“皇太孙殿下已经接管东宫和齐王府,也已经将太子和齐王就地拘押。”
李渊又问道:“太子和齐王,有没有闹着来见朕?”
封德彝点头道:“有,不过经过皇太孙殿下的一番劝导,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李渊目光中带着几分惊异,打量着李承宗,说道:“想不到,承宗你真的办到了。”
“你做的很好。”
听着李渊的夸奖,李承宗露出笑容,旋即问道:
“皇爷爷,我听说,我二叔秦王入宫来找过您?”
李渊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他入宫说,太子和齐王,与后宫私通。”
封德彝吃了一惊,“这不可能吧?”
李渊嗯了一声,“朕也不相信。”
“世民还说,他丝毫没有对不起建成和元吉,现在建成和元吉却打算杀死他,像要替王世充和窦建德报仇。”
李渊沉声道:“朕听他的意思,像是已经知晓,建成和元吉要谋害他的事。”
封德彝闻言不由看向了李承宗。
李承宗正襟危坐,问道:“皇爷爷打算怎么做?”
李渊注视着他,说道:“朕已经答应秦王,明日让他和太子,齐王一起入宫,朕会在海池等他们,等人到齐,朕便降旨调查此事。”
听到“海池”两个字,封德彝心里咯噔一下。
要去海池,必然要经过玄武门。
而在玄武门值守的常何,是秦王的人。
封德彝喉咙攒动了一下,换做他是秦王,一定会意识到明天是动手的最好时机,而动手的最佳地点,便是在玄武门内!
意识到明天会发生什么,封德彝只觉得脊背发凉,终于明白李承宗为什么非要在今天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
因为到了明天,朝堂上就再没有什么东宫和齐王府了。
皇太孙的情报为什么会这么准确......封德彝不由看向李承宗。
李渊此时也在思考明天的事,想了想,又补充道:“承宗,明天你也入宫,到时候,朕要听听你的意见。”
李承宗很是乖巧的点头说道:“孙儿听皇爷爷的!”
“那孙儿回去准备了!”
李渊摆手道:“去吧去吧。”
封德彝也行礼道:“老臣告退。”
说完,他立即追上已经走出两仪殿的李承宗,凑到他跟前,神色凝重说道:“殿下,明日入宫的话,必然要经过玄武门,秦王该不会是想......”
李承宗嗯了一声,“你猜对了。”
封德彝并没有兴奋,神色反而更凝重起来,“殿下为何不跟陛下说一声,明天秦王将谋反的事?”
李承宗看着他说道:“跟我皇爷爷说了有什么用?也把我二叔秦王也拘押起来?”
封德彝皱眉道:“那不挺好?”
李承宗摇头道:“我二叔秦王,和我父亲、我四叔齐王情况不同,拘押了他,会打草惊蛇。”
说完,李承宗竖起两根手指,说道:“洛阳。”
封德彝闻言,顿时感到醍醐灌顶,猛地拍了一下脑门,懊恼道:“瞧老臣这脑子,差点忘了,秦王早年派秦王府的温大雅还有张亮,去经营洛阳,洛阳那边,有不少秦王府的心腹,一旦陛下拘押秦王,洛阳就要出事!”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是啊,所以,我不能跟我皇爷爷说,我得自己来。”
封德彝点了点头,感慨道:“殿下步步为营,料事如神,算无遗策,老臣佩服,老臣一定竭尽心力,相助殿下!”
秦王府的每一步,都被李承宗拿捏到死,局势已经洞若观火,封德彝也不再迟疑,下了站队的决定。
李承宗对他笑了笑,说道:“等到平息了这场乱象,我一定不会亏待封公的。”
封德彝笑得合不拢嘴道:“老臣没别的心思,就是想为殿下您效力而已。”
“殿下,接下来您要回东宫吗?”
李承宗摇头道:“先不回去,我打算先去一趟秦王府。”
封德彝吃惊道:“去秦王府作甚?”
李承宗看向秦王府方向,说道:“我决定去见一见秦王。”
说完,他对着封德彝道:“你先回东宫等我,晚上了有行动。”
封德彝担心道:“殿下,您只身去秦王府,会不会有危险?”
李承宗笑道:“我不会打草惊蛇,秦王那边自然也不会,何况,我还是个孩子。”
封德彝点头道:“那老臣告退。”
“去吧去吧。”
李承宗摆了摆手,随即只身前往秦王府。
秦王府,位于与皇城仅有一墙之隔的永兴坊中。
李承宗穿着雪灰亚麻颜色的广袖圆领袍,步行而去。
现在的他,只感觉浑身轻松。
有史书作为倚仗,他有种开了透视眼的感觉,原本能够对他造成生命威胁的玄武门之变,在他节制了东宫、齐王府兵马之后,变得像是游戏中的一个简单副本,通不通关,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很快,李承宗来到了永兴坊。
望着写有“秦王府”三个大字的府门,李承宗深吸了口气,走上前去,对着两名站在门口值守的秦王府卫士说道:
“你们进去告诉我二叔秦王,就说皇太孙要见他。”
.............
秦王府,府中大堂。
紧闭的大门外,站着八名带刀卫士,目光警惕的看着四周,不许任何人靠近。
堂内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皇宫地形图。
六道身影蹲在地上,低头俯视着皇宫地形图。
众人中间,为首的是一名二十七岁俊朗男子。
男子穿着亲王常服,手持带着刀鞘的唐横刀,低着头,神色肃穆,抬手用刀鞘点了点皇宫地形图上的“玄武门”,低声说道:
“明天早上,长孙无忌,还有房玄龄、杜如晦,你们三个,去叫宇文士及、高士廉、侯君集、程咬金、秦叔宝、段志玄、屈突通、张士贵、张公瑾他们过来,随本王一起入宫。”
“然后,除张公瑾你之外,其他人与本王在玄武门内设伏。”
男子沉声道:“尉迟敬德已经将本王的八百勇士,送进了宫里,明日全部交由张公瑾,等到太子和齐王进了玄武门之后,张公瑾你立刻夺门,与玄武门守将常何一起,严防死守,务必在本王诛杀太子和齐王之前,将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拦在外面!”
“太子一遭诛杀,尉迟敬德,你便立即去海池,护卫陛下的安全。”
“其他人,到时随本王一起,摧毁一切反抗者!”
话音一落,在场的另外五个男子,同时抱拳,肃然道:“得令!”
二十七岁男子呼了一口气,拄着带鞘唐横刀站起身,扫视了众人一眼,神色坚定说道:
“明日谁成王,谁败寇,便见分晓,事成之后,本王绝不有负于你们,你们也不要有负于本王!”
五个男子正是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尉迟敬德、张公瑾。
跟他们说话的,正是秦王李世民。
众人纷纷抱拳点头,异口同声道:“我等绝不负大王!”
李世民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带鞘横刀,对着众人挥了挥手,说道:“都坐下歇歇,再想一想哪个步骤还需要完善一下。”
话音刚落,有人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众人立即寂声,看向了门口。
长孙无忌快步走到门口,隔着门对外面道:“大王问何事?”
门外响起秦王府卫士的声音:“好叫大王知晓,皇太孙来了,说要见大王!”

听到卫士的回应,堂内众人心生警惕。
尉迟敬德惊疑说道:“我记得前几天陛下降旨,说皇太孙患有癔症,令他在太医署治病,他怎会来秦王府?”
长孙无忌走回来坐下,说道:“他是皇太孙,太子的长子,太子垂怜他,请旨将他放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张公瑾奇怪问道:“他来这里作甚?”
长孙无忌判断道:“很可能跟太子有关。”
说完,他看向李世民,说道:
“大王,明天我们便行大事,皇太孙不必理会,派人将他赶走。”
房玄龄开口道:“不行,大王不能不见皇太孙,若是不见他,就是心虚,就给了太子明日不入宫的理由。”
杜如晦颔首道:“玄龄所言甚是,大王,得见。”
李世民听着他们的分析,嗯了一声,说道:“本王也是这样想。”
“你们留在这里,莫要出去,本王打发他走。”
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来到秦王府外。
李世民看到一个身高一米六,穿着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十二岁帅气少年郎。
此时,李承宗也在打量着他。
李世民身高一米九左右,体态魁梧,目光锐利有神,宛若一把出鞘的横刀。
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须髯丰美,气质威严,仪表不凡。
史书中说的没错,真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
李承宗心里想着,抬起小手挥了挥,面带笑容叫道:“二叔,二叔!”
李世民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大步走到他身边。
“大侄子,听说你在太医署治病,好些没有?”
李承宗闻言咧嘴道:“都是那帮太医误诊,其实我什么病都没有,这不,皇爷爷知道是误诊,放我出来了。”
李世民笑呵呵道:“没事就好。”
“找二叔什么事?”
李承宗见他开门见山直接询问,肃然问道:“二叔,我听说,你去我皇爷爷那里,告了我父亲和我四叔一状,说他们与后宫私通?”
李世民眯起眼眸问道:“你父亲让你来问的?”
李承宗摇头道:“跟他没关系,我是听到消息,自己过来想要问个明白。”
李世民哦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二叔也是听人说起,你皇爷爷已经降了旨意,明日会彻查此事,你不用担心,清者自清。”
李承宗凝视着他问道:“二叔你信他们私通后宫吗?”
李世民摇头道:“不信,但事关后宫,必须得查个清楚,若是子虚乌有,你皇爷爷会还太子和齐王一个清白。”
李承宗认真道:“二叔觉得没有,那就肯定没有,等到明天,二叔你一定要替我父亲还有我四叔说几句话。”
李世民笑吟吟道:“二叔会的。”
李承宗接着道:“我回去也会劝我父亲和我四叔,咱们都是一家人,得相亲相爱,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李世民凝视着他,沉默了几秒,抬起宽大手掌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说道:“大侄子有心了。”
李承宗咧嘴道:“那我回去了,明天见!”
李世民笑道:“去吧。”
看着李承宗身影渐行渐远,李世民收敛起笑容,面色平静的返回秦王府大堂。
一进堂内,众人目光纷纷望向了他。
长孙无忌问道:“大王,如何?”
李世民坐在上座,缓缓说道:“看不出皇太孙是太子有意派来的。”
房玄龄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李世民轻描淡写道:“孩子的一些幻想罢了。”
说完,他扫视了众人一眼,问道:“明天的大事,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纷纷摇了摇头。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谋划这件事,该敲定的细节,都已经敲定,只待实施。
李世民摆手道:“那就分头行事。”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道:“喏!”
李世民看着他们离开,闭着眼睛独自在堂内坐了一会,方才起身去往后院。
后院中,寂静无声。
主屋屋门敞开着。
李世民走到屋门口,看见一名身高一米六五,长相出众的二十五岁秦王妃长孙无垢,怀抱一名五岁女童,轻轻拍着女童的后背,哄着她入睡。
在床榻上,还有两个男童,正睡得香甜。
听到脚步声,秦王妃长孙无垢手中一顿,抬头望去,瞧见李世民走了进来。
李世民见她要起身,对她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不要起来。
秦王妃望着他走到自己身边,轻声问道:“二哥,妾身听说,皇太孙来了?”
李世民看着沉沉睡去的女童,嗯了一声道:“他听见一些风声,过来问问,已经没事了。”
说完,他替秦王妃怀中的五岁女童李丽质整理了一下贴在额前的头发,又看了看床榻上睡得香甜的两个男童,问道:
“观音婢,你要不要也睡会?”
秦王妃叹了口气道:“妾身倒是想像他们三个一样,说睡就睡,奈何睡不着。”
李世民过去摸了摸两个男童的额头,转头对着秦王妃柔声说道:
“明天,我就入宫了,秦王府这边,交给你。”
秦王妃抿着嘴唇,知晓他言语的分量,眼神坚定道:“若是二哥出事,妾身绝不独活。”
李世民笑道:“放心,出不了事。”
说完,他直起身子,说道:“今晚上,你跟承乾他们一起睡。”
“我去堂屋,稍微眯一会就行。”
秦王妃明白他的用意,应声道:“妾身听二哥的。”
当天晚上,秦王府内,一家人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李承乾和弟弟李泰,妹妹李丽质看到今日格外沉默的母亲,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吃的很是安静。
李世民却和往日一般,很是贴心的为他们夹菜。
吃完饭菜,秦王妃长孙无垢便带着三个孩子离开了府堂。
李世民则坐在堂屋上座,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将明天的事推衍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每个环节万无一失。
而此时,东宫之中。
李承宗也坐在自己的起居偏殿,闭着眼睛,思考着史书中的记载,推衍着李世民的每一步行动。
封德彝那边,他已经安排下去,明天海池见。
李建成和李元吉今晚上则被他安排在显德殿里打地铺。
门口有冯立带人看着,他们哪都去不了。
下午那会,太子妃似乎听到了风声,特地去了一趟显德殿。
当冯立带来消息时,李承宗给出批示。
今晚上,太子妃也得在显德殿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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