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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小县令,红温朱元璋前文+后续

南国的红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朱元璋小时候极为凄惨,贪官污吏横行,逼得老百姓没活路。老朱家人丁不可谓不兴旺,但等到朱元璋起事时,想找个自家人都没有,几乎全都被那狗贪官给逼得饿死了。朱元璋能不恨?大明立国后,朱元璋制定了极为严格的律法,对敢不称职的官吏,严惩不贷。剥皮实草、凌迟、腰斩、阉割、剁指、断手、砍脚......都是常规操作。洪武十五年,也就是今年,朱元璋更是专门设立了锦衣卫,监察百官。如今,就在朱元璋的眼皮子,小小县令视《大明律》为无物,玩忽职守?“咱一路看下来,不管百姓有多穷苦,也没见哪个县衙敢早早散衙,江宁县令为何如此大胆?”朱元璋怒从心来。刚刚对江宁县生出的那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县衙大门。然而,令老朱更愤怒的是,县衙里居然连个人...

主角:朱元璋陈安   更新:2025-04-26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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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陈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开局小县令,红温朱元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南国的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元璋小时候极为凄惨,贪官污吏横行,逼得老百姓没活路。老朱家人丁不可谓不兴旺,但等到朱元璋起事时,想找个自家人都没有,几乎全都被那狗贪官给逼得饿死了。朱元璋能不恨?大明立国后,朱元璋制定了极为严格的律法,对敢不称职的官吏,严惩不贷。剥皮实草、凌迟、腰斩、阉割、剁指、断手、砍脚......都是常规操作。洪武十五年,也就是今年,朱元璋更是专门设立了锦衣卫,监察百官。如今,就在朱元璋的眼皮子,小小县令视《大明律》为无物,玩忽职守?“咱一路看下来,不管百姓有多穷苦,也没见哪个县衙敢早早散衙,江宁县令为何如此大胆?”朱元璋怒从心来。刚刚对江宁县生出的那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县衙大门。然而,令老朱更愤怒的是,县衙里居然连个人...

《大明:开局小县令,红温朱元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朱元璋小时候极为凄惨,贪官污吏横行,逼得老百姓没活路。
老朱家人丁不可谓不兴旺,但等到朱元璋起事时,想找个自家人都没有,几乎全都被那狗贪官给逼得饿死了。
朱元璋能不恨?
大明立国后,朱元璋制定了极为严格的律法,对敢不称职的官吏,严惩不贷。
剥皮实草、凌迟、腰斩、阉割、剁指、断手、砍脚......
都是常规操作。
洪武十五年,也就是今年,朱元璋更是专门设立了锦衣卫,监察百官。
如今,就在朱元璋的眼皮子,小小县令视《大明律》为无物,玩忽职守?
“咱一路看下来,不管百姓有多穷苦,也没见哪个县衙敢早早散衙,江宁县令为何如此大胆?”
朱元璋怒从心来。
刚刚对江宁县生出的那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县衙大门。
然而,令老朱更愤怒的是,县衙里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踹了县衙的门,都没个当班的来问询。
这下,连原本想劝阻的朱标,都没了话说。
直到穿过正堂,才听到后院一个声音传出来。
“刘师爷,你出去看看,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踹县衙的大门......”
“不用了!”
朱元璋怒喝,大步踏入。
“咱已经进来了。”
“你就是江宁县的县令?”
朱元璋一眼就看见了正在烤鸡翅的陈安。
“咦?是位贵客?”
陈安眼力还是不错的,瞧得出朱元璋这一身富商打扮,光是腰间那块玉佩,就价值不菲,是一位兜里有钱的主!
“本官正是江宁县令,不知贵客前来,所为何事?”
“没其他的事,咱就想问一句。”
朱元璋可懒得和陈安废话,劈头盖脸喝问,“你既为县令,可知县衙何时上值,何时散衙?”
“卯时上值,酉时散衙。”
陈安也不计较朱元璋的无礼。
这位老者看样子挺有钱的,只要能做生意,一切都好说。
“那现在是什么时辰?”
“申时,刚过两刻......”
“原来你还知道时辰,那为何早早散衙,带着下人在县衙后院享受?”
“有事升堂,无事散衙,本官这不还在县衙里值班。”
“为何衙门里大小官吏,捕快衙役,一个不见?”
“没事在衙门里干杵着多浪费,全部派下去巡逻了,给百姓修修房屋,为孤寡老人打扫卫生......”
“还敢狡辩!”
朱元璋气笑了。
这些狗官小吏,不去为祸乡里,强抢民女就不错了。
捕快和衙役给百姓修屋,修成狗官自己的?
打扫卫生,打人还差不多!
“你这老头,我家大人好声好语和你说话,你却咄咄逼人!”
陈安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刘师爷就先生气了。
这人踢了县衙大门不说,对县令大人还一点尊敬都没有!
他板起脸,毫不客气的怒斥朱元璋。
“问东问西,管天管地,你当你是皇帝啊?”
“嘿嘿!真要是皇帝来了,治你个渎职治罪,全家都拉去砍头!”
朱元璋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一个师爷都如此嚣张,可见江宁县令无法无天到了何种程度!
这样的官吏,有多少他砍多少!
“当今洪武皇帝雄才大略,乃华夏历史上千年一遇的圣主,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比肩唐宗汉武......”
没想到,回应朱元璋的,却是陈安一记响亮的马屁。
拿老朱和唐太宗汉武帝放在一起?
这可正好挠到了朱元璋的痒处。
“圣上杀伐果断,最是赏罚分明,断不会因为一点点谗言,就滥杀好官。”
陈安不傻。
心里再怎么不爽在老朱手底下做官,再怎么吐槽老朱晚年的残酷手段,嘴上对外人不能说出半点来。
况且,朱元璋把蒙元赶回草原,建立大一统王朝,也的确是位雄主。
陈安夸几句,也是发自内心,没有一点虚假的。
当着外人的面,多夸夸总没错的。
“老丈初来江宁县,对本县的情况不了解,莫要大惊小怪。”
“请坐。”
江宁县里应天府不远,勉强算得上是天子脚下。
陈安能安安稳稳的苟住一年,靠得可不光是技术和一些小聪明。
“敢问老丈贵姓,是来做生意,还是走亲访友的?”
“咱姓黄。”
朱元璋听了刚才几句陈安夸他的话,勉强有了点耐心和陈安多说几句。
“你刚才说的对,皇帝不滥杀好官。”
“但是,你一个县令,在当值的时候不坐堂,反而带着师爷和婢女躲在后院烤肉吃,你能算好官?”
“要不说黄老爷您刚来江宁呢!您等会儿去外面随便拉个人问问,有谁不说我们县令是江宁的父母官,青天大老爷?”
刚才是陈安夸赞当今天子,现在轮到师爷出马,吹嘘本县县令陈安。
“你说县令大人渎职,那是睁眼说瞎话!”
“下至八岁孩童,上至八十老妪,都知道县令大人尽忠职守,为百姓操碎了心!”
“临近州县,有哪个县的百姓,有江宁县百姓的富足安康?”
“大明的县令若是有我家大人一半,不,一半太多了,只需有我家大人三分才能,大明便是千秋万代的盛世!”
如果说刚才陈安的那几句比肩唐宗汉武,正好是挠到了朱元璋的痒处,让朱元璋心里暗爽。
那现在师爷和婢女的这几句夸奖县令陈安的话语,就是正巧戳到了朱元璋的痛处。
“阿谀奉承,奸佞小人!”
“一个县令身边,尽是些溜须拍马之辈,他能是什么好官?”
“咱不用问就知道!”
朱元璋起兵反元,从一个乞丐到九五之尊,他最擅长的不是骑马打仗,而是洞察人心!
在人情世故,看穿人性并利用人性这方面,老朱自信天下第一。
一个县令,甭管他有没有学问,才能如何,身边带的是只会拍马屁的小人,那这个县令就废了!
铁定贪官一个!
“黄老爷不必动怒,若是来做生意的,本县令请你吃烤鸡翅,再用美酒招待......”
陈安是一点无所谓。
第一次来江宁的富商,没什么见识,大惊小怪了点。
等这老头多住几天,他就懂江宁县的好了!
陈安翻动了下手里的烤鸡翅,递过去个。
“刚刚烤好香辣鸡翅膀,来尝一个。”
朱元璋岂能看不出这个县令在转移话题,缓兵之计?
他哪里会上当!
“咱不吃你的烤鸡翅......”
带怒意推开了递来的烤鸡翅膀,正要将陈安拿下。
不料,烤鸡翅散发出来强烈的香辣味,直冲朱元璋的脑门。
“阿嚏!”
一个喷嚏打出,老朱的味蕾不受控制的分泌了大量唾液,问罪的话不由自主的变了。
“好香!”
“你这烤鸡翅,为何味道如此异常?”

除了路面平整以外,街道两旁还修了排水渠。
从痕迹上来看,应该是刚刚完工不久。
江宁县地处江南,雨季漫长,若是没有排水渠,届时雨水倒灌无法排出,城内定然一片汪洋。
不过修建排水渠需要大量人力物力,没有足够财力支持是不行的。
如此看来,陈安倒是的确没有将商税自己挪用。
而是用到了百姓身上。
朱元璋对此还是颇为满意的。
但陈安的这些举措都是前无古人,这让朱元璋仍旧觉得看不透他。
过不多时,朱元璋便带着朱雄英来到了江宁县衙门口。
此时门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是人山人海。
朱元璋征战多年,虽有了年纪,但身子骨却硬朗得很,他抱起朱雄英,硬生生在人群中挤出了条路。
来到前排之后,县衙内便一览无遗。
两列怀抱水火棍的衙役在院中站定,个个脸上都是肃穆神情。
陈安则是在刘师爷的陪同之下,端坐在队伍尽头的椅子上。
两个衙役合力撑着一个打伞,给他遮阴。
他一改平日的慵懒,穿着官服,神色威严。
一众小娘子指指点点,不时流露出羞涩笑容。
陈安面容俊朗,身材高挑,免不了被姑娘们青睐。
此时案件已经开审,陈安面前已经站了不少人。
这些人年龄、打扮各不相同,有男有女,有的满脸怒容,有的掩面哭泣。
朱元璋低声问身边的一中年男子:“老弟,这些人都是案犯?”
“老爷子不是咱们江宁本地人吧?”
男子看了朱元璋一眼,才道:“不全是,有的也是来打官司的,咱们县令大人七天审一次案,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都是当场断绝,而且几乎没有错判的!”
朱元璋眉头微皱:“审理案件一般不都是典吏来做么?实在遇上棘手的大案子,县令才会亲自审理,怎么你们江宁大事小情都是县令来审?”
“这衙门里的事,咱们怎么说得清楚?反正自从陈县令来到咱们江宁,咱们这儿就一直是如此审理案子的。”
男子一边摊手说着,一边踮起脚来探着脑袋往里瞧。
朱元璋粗略点了点人数,约摸有十多个,便继续追问道:
“这么多人,案子不少吧?”
男子道:“九个而已,此次案件不多,所以开始的也晚些。”
“老爷子你运气着实不错,刚好赶上这热闹。看完这次,可要再等七天才有的看喽!”
朱元璋皮笑肉不笑道:“是么,看来这县太爷倒是清闲!”
“这是什么话?”男子立马正色反驳,“咱们县令大人可绝不清闲!他忙着哩!”
“七天审理一次案子,还不叫清闲?”
男子解释道:“这老爷子你可有所不知了,咱们县令大人每日都忙着干铺路、建学堂这等利于咱老百姓的活儿!因此才会七天才审理一次案子!”
男子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立时引得周围一阵不满。
“喊什么喊什么?让不让人好好看热闹了?”
朱元璋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真把县衙当成消遣之地了!
不过他也没阻拦,而且与百姓们一道,开始看起陈安判案。
因为他是半道插进来的,因此听的有些不明所以,便继续问身边的中年人。
“老弟,现在这判的是个什么案子?”
中年男子倒是好脾气,压低了声音继续给朱元璋解释:“这是今儿的第二个案子,是上次未判出结果的!”
“看来这陈县令也没有你们说的那般断案如神么,都有积压了。”朱元璋哼了一声。
男子却道:“嗨,这是例外!毕竟清官也难断家务事!”
“家务事?”
“不错,这案子算是家务事,县里老李家两个儿媳妇在争夺孩子。”
“争夺孩子?”朱元璋吃了一惊。
“正是,这老李家颇有家资,一大家人住在一栋大宅子里,他这两个儿媳妇同时怀孕,却有一人生下了死胎,为了家产,他这俩儿媳妇便有人将死胎遗弃,想要把对方的孩子抢过来抚养。”
“这事儿越闹越大,最后便到了陈县令这儿来了。”
朱元璋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万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案子。
实在是令他惊叹不已。
“孩子究竟是谁的?”朱元璋忍不住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
男子接着说道:“不过有陈县令在,肯定很快就能辨认出来的。”
“就这么确定?”
男子嘿嘿一笑:“那是自然,咱们县令大人可是包青天在世!”
“甭管多复杂多难断的案子,到咱们陈县令手里,便是手拿把掐。”
“而且陈县令还说了,他审理案子就跟韩信点兵一般,多多益善啊!”
朱元璋点了点头,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未曾想到,这江宁县的百姓,对陈安竟已崇敬到了这般地步。
仿佛只要陈安在,任何天大的事儿都能十分轻松的便处理了。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陈安懒散是懒散了些,能力倒是的确出众。
此时端坐在椅子上的陈安,倒是看着手中状纸,眉头逐渐紧锁了起来。
他跟朱元璋一样,根本想不到竟会有争夺孩子这等荒唐的案子。
此案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
这李家在江宁县算是大户,家主李老爷的两个儿子相差不到一岁。
因此这两个儿子成亲亦是一前一后。
更巧的是,两个儿媳竟也是前脚跟后脚,几乎是同时怀孕。
就在前几日,这对妯娌在同一天生产了。
但有一人生出来的却是死胎。
两人当然都不承认死胎是自己生的,于是矛盾就此产生。
李老爷当时并不在家,因此也无法断定究竟孰真孰假。
遂一纸诉状递到了陈安这里。
陈安虽然觉得头疼,但奈何李老爷是纳税大户。
用陈安自己的话来说,是为江宁县的发展作出突出贡献的人,他便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此案。
现在李老爷的两个儿媳都在他面前站着,一人掩面哭泣,一人却是气的杏眼圆睁。
陈安扶额问道:“你二人各执一词,都说孩子是自己的,着实令本官为难啊。”
那掩面哭泣的女人闻言,立马跪在地上,一边大喊冤枉,一边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大人,孩子是民妇亲生的!求您明鉴!”

朱元璋自然便在其中。
不等那张孙氏接着狡辩,朱元璋怀中的朱雄英便大声开口了。
“你撒谎!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众人的目光立时便被这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吸引了过去。
有人高声问道:“小孩儿,你怎的就知道孩子不是她亲生的了?”
朱雄英略微思索,道:“因为我每次挨打,娘亲也都是这样护着我的。”
他这一句话,瞬间点醒在场众人。
方才张赵氏的反应,不才是一个母亲会做的么?
眼看自己的孩子有危险,不惜豁出性命也要保护,这根本就是天性使然,根本做不得假!
而张孙氏却观望一番后,才后自后觉想要上前。
如此,此案自然便有了决断。
众人此时脸上纷纷露出“你看,我就知道陈县令没毛病”的表情来,对陈安夸赞不已。
陈安亦是隔着人群,向被朱元璋抱在怀里的朱雄英点了点头。
他接着冷声问道:“张孙氏,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孙氏此时再也无法嘴硬,坐在地上自顾自哭了起来。
陈安摇了摇头,心中亦是长出一口气。
他用这个方法的时候,也在赌。
赌的便是孩子的生母会奋不顾身。
虽然也有例外,但好在他赌赢了。
如此,便皆大欢喜了。
接下来的数桩案子,陈安如鱼得水,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全部判完。
案子之曲折,他断案方法之新奇,都让围观百姓看的不亦乐乎。
甚至于散场的时候,有人还觉得看的不够过瘾。
其实这倒也不是因为陈安多厉害,也不是因为古代百姓多愚昧。
实在是陈安之前所处的时代,早已步入信息化,他看过的离奇案子不计胜数。
在这等信息差的加持下,他在古代百姓眼中,自然如同文曲星下凡一般。
陈安做出最后一桩案子判决的时候,天早已完全黑了下来。
他一拍惊堂木,声音中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激动:“退堂!”
众衙役有节奏的上下敲击手中水火棍,“威武!”
众人还未来得及散去,陈安便一马当先,闪身回到了县衙后院。
自己马上都算加班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衙役们随即将水火棍放好,冲到门房签退以后,便挂上放衙牌子,三三两两回家去了。
围观的百姓们也很少自觉,他们都知道陈安的习惯,在陈安走的同时,也都散去了。
衙门外除了行人,只剩下了朱元璋与朱雄英祖孙二人。
朱雄英嘟了嘟嘴,问道:“爷爷,咱们是要回去了吗?”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不情愿却写到了脸上。
难得出来一次,江宁县又这么热闹,他还没玩够呢!
朱元璋怎能不明白自己大孙的小想法,当即笑道:“咱们先不回去,爷爷一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
朱雄英立马精神起来,高兴道:“谢谢爷爷!”
与此同时,县衙后院。
月亮已经悄然露头,将柔和的光芒尽情挥洒在大地上。
陈安正坐在屋里,享受着小娥给自己锤捏肩膀。
“舒服,左边稍微用力一些,对,就是这里......”
“小娥,你真厉害!”
陈安半靠在小娥身上,少女幽幽的体香飘荡在鼻尖,让他有些飘飘然。
“那是当然!为了给大人按的更舒服些,我可是专门去隔壁王大娘家学了不少时候呢!”
小娥莞尔一笑,俏脸上写满了骄傲。
“王大娘?”陈安顿时警觉起来,“她家没有姓西门的人去吧?”
“大人问这个干嘛?当然没有了。”
陈安这才稍稍放心,“这就好,不过日后还是少去为好。”
“知道了。”小娥虽然不明白他话中深意,但还是点头答应。
她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道:“对了大人,王大娘家有架织机,我也想要一个,这样就能自己织好看的料子了!”
陈安点头答应:“这有何难?等到大人得空了,就给你做个更好的。”
“大人连织机都会做?”小娥惊喜道。
“这是自然,你家大人无所不能!”陈安拍拍胸脯。
他倒是没说大话,他来到大明之前,是农学院的学生,对这些东西颇有涉猎。
小娥闻言却是俯身在陈安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俏脸羞红,飞速跑了出去。
陈安倒是不以为意,嘿嘿笑着大声追问:“小娥,今晚咱们吃什么?”
“涮羊肉!一会儿我备好了喊你!”小娥的声音远远传来。
陈安拈起一块点心,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这朝九晚五、还有美女相伴的日子,当真美得很啊!
过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小娥便在院子里喊陈安了。
忙活了一天,陈安早已饥肠辘辘,立马窜了出去,坐在桌前。
桌上摆的满满当当,但大部分都是些青菜,肉类就比较少了,只有三盘羊肉片,还有锅里一些当做底锅的羊骨头。
陈安立马抱怨道:“小娥,怎么就这么点肉?不是跟你说要多买些羊下水,尤其是羊肚的么?”
小娥轻哼一声,道:“大人还好意思说,就你那点俸禄,要是多买些肉,咱们月底去喝西北风啊?”
“你这小丫头,还学会顶嘴了!”陈安笑道,“小心本大人打你屁股!”
“你来呀!”小娥笑嘻嘻的挺了挺丰满的小胸脯。
见陈安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笑意更盛:“大人不高兴啦?厨房还有呢,一会儿吃完我再切!”
“好!我就知道小娥你对大人最好了!”陈安一拍手。
“今天中午没吃你做的饭,心里着实想的紧!”
小娥一听这话,脸颊立时飞上一抹绯红,她略显羞涩的深深望了陈安一眼,便转头去喊刘师爷了。
刘师爷一听有涮羊肉吃,也顾不得给陈安与小娥创造环境,立马便跟了过来。
三人正坐下准备吃饭,不料一道冷哼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嫌弃朝廷俸禄给的少,那便辞官就是!”
陈安呵呵一笑,“看来又有人来咱们这儿蹭饭吃了。”
刚刚走进院子的朱元璋恰好听到陈安这句话,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小子,你说谁是蹭饭的?”
陈安呵呵一笑:“您不吃,不就不是蹭饭的了么?”

与此同时。
江宁县的街市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拉着朱元璋的大手来回摇晃着。
“皇爷爷,孙儿还想要糖葫芦!”
他手中拿着一根穿糖葫芦的签子,只是空空如也,所以眼巴巴的看向摊贩手中的糖葫芦垛。
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他的小脸蛋上捏一把。
但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说话也透着一股中气不足的感觉,一看便知是身体虚弱。
朱元璋朝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慈声道:“大孙,你已经吃过一串,咱们过些时候再吃可好?”
“还有,咱不是交代过你了,出来以后,要喊咱爷爷,而不是皇爷爷。”
小男孩点点头:“知道啦,爷爷。”
他接着嘟起小嘴,委屈道:“可是爷爷…孙儿还是想吃糖葫芦,在宫里平日吃不着,爷爷就给孙儿再买一串吧!”
“唉,真是拿你这孩子没办法!”
朱元璋哈哈大笑,满脸的慈祥,然后牵着小男孩的手来到摊子旁边,掏出四文钱买下一串糖葫芦,递到小男孩手中。
小男孩心满意足,这才跟着朱元璋继续沿着江宁县街市往前走。
越往县城中心,街市上便越是繁华,行人也愈发多了起来。
街市两旁的商铺也都早早开了门,客人们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朱元璋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江宁县并非什么地理位置十分紧要的关键枢纽,亦不是朝廷着重发展的府县。
若说唯一优势,大概也只有距离应天稍近一些了。
但为何如此的繁华?!
最重要的是,街市虽人来人往,但却整洁有序。
所有小摊贩都被集中在一片区域内,各自吆喝叫卖,这点便连应天,都是极难做到。
朱元璋甚至还看到几个拿着扫帚专门打扫卫生的人。
这里无人敢于当街纵马,连马车都是缓缓而行。
因为每片区域都有挎刀捕快不住巡逻,随时随地维持秩序,打击扰乱街市安定的人。
最令朱元璋惊讶的是,这些捕快对待寻常百姓摊贩态度极好,虽然面色不善,但却没有打骂的行为。
至于顺手牵羊的事,他更是一例都没有看到。
他能看得出来,百姓们敬畏这些捕快,但心中却是极为爱戴。
朱元璋心中不禁赞叹,陈安那小子虽然懒散了些,但终归还算是有些本身。
他低头看去,发现孙儿手中的糖葫芦不知不觉又要见底,便俯下身子,耐心道:
“雄英,爷爷先前就教导过你,凡成大事者,无一不是能够控制自己欲望之人。”
“就拿你吃糖葫芦的事来说,咱们家是能供得起你天天吃,但你却不能因此就放纵自己,毫不克制。”
“万一养成习惯,将来长大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穷奢极欲,届时遭殃的,可就是咱大明的百姓了!你能明白爷爷的意思么?”
能让朱元璋这般耐心教导的,整个大明唯有一人,便是朱标嫡长子——皇长孙朱雄英。
此时他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看着朱元璋。
“爷爷,孙儿好像懂了,但又好像没懂......但您是怎么知道孙儿想让您再买一串糖葫芦的啊?”
朱元璋呵呵一笑:“你爷爷咱一生纵横天下,什么人没见过?你这点小小心思,咱一眼就瞧出来了!”
朱雄英点点头:“皇爷爷真厉害!”
他接着用手帕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包起来,小心翼翼地收好。
“那孙儿不要爷爷买新的了,孙儿把最后一颗收起来,等到实在想吃的时候再吃!”
朱元璋欣慰的点点头,“这才是咱的好大孙!”
祖孙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在江宁街市上闲逛。
行至一处僻静地方时,一名身穿布衣,体魄精壮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朱元璋面前。
他拱手行礼,恭敬道:“老爷,县衙那边是晨光将现时摘下的放衙牌子,辰时刚过,一干胥吏便进了县衙。”
“这些人都已在门房处点卯,无一人迟到。”
朱元璋紧皱的眉头这才稍微舒展了些。
时辰卡的刚好,更无一人迟到,这倒是十分难得。
要知其他各地的县衙,散漫成风,基本不到最后一刻,胥吏们是绝不会进衙门的。
朱元璋接着冷声问道:“那江宁县令呢,什么时辰当值的?也是辰时?”
中年人低下头去,低声答道:“回老爷,不是......”
朱元璋一瞪眼:“那是辰时一刻?”
“也不是。”
中年人感受着朱元璋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杀气,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是辰时三刻?!”朱元璋面色阴沉。
“老爷......不是。”中年人战战兢兢的回答,额角上已是渗出丝丝冷汗。
“直接说,他是什么时辰当值的!”
朱元璋大手一挥,中年人瞬间如坠冰窟,膝盖一酸,险些跪倒在街上。
他深吸口气,道:“回老爷,他是巳时当值的。”
“混账东西!”朱元璋气的连胡子都翘了起来。
但他并未当场发作,而是深吸口气,将怒火压了下去。
他接着安排道:“你去吧,继续监视他,务必将他今日的行程、还有所做之事,分毫不差的记下来!”
“若有半分差池,你这颗脑袋,也别要了!!”
“是!”中年男人领命离开。
待到离开朱元璋视线,他才发觉,自己的衣衫已然被冷汗浸湿了。
心悸的同时,心中也不免升起一阵疑惑。
陛下一向杀伐果决,从不姑息这种当值迟到的行为。
要是换做别的人,只怕此刻早已身首异处,尸体都凉了。
可这陈安,却只是被骂了一句混账,真是奇也怪哉。
虽然他搞不明白个中原因,但他身为贴身跟随朱元璋的锦衣卫,对一些事看的是极为通透的。
陛下既然对这年轻县令这般态度,莫说砍头,连板子都不打,便足以说明这县令不是普通人。
起码在朱元璋心里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
这种人是他绝不能得罪!
日后若有接触,还需谨慎对待才是。
他这么想着,再次快速向县衙方向而去。

“好吃吧?”
“好吃!”
“香不香?”
“真香!”
“又香又辣,标儿,你也尝尝!”
朱元璋是一点不客气。
这狗县令做的烤鸡翅,够味儿!
就算是抓进大牢,砍头示众,也要先找几个御厨向陈安学会这一手烤鸡翅......
“咱知道了!”
连啃了三个烤鸡翅以后,朱元璋猛地一拍大腿。
“你这个烤鸡翅膀,加了极为稀有的胡椒和香料,故而又香又辣,成了咱从来没吃到过的美味!”
“黄老爷高明!”
陈安一点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也不吝啬自己的东西。
“师爷,给黄老爷上酒!”
“宁江二锅头,冰镇的!”
赚钱嘛,没点诚意怎么行?
冰镇二锅头入喉,先是一股凉意,再是爽口的热气。
配上香辣烤鸡翅,简直绝了!
“黄老爷,行不?”
“很行!”
二锅头没什么出奇的,白酒嘛,在大明又不是没有,除了名字有点怪。
加上冰镇,这就罕见了!
应天府是个偏南的城市,取冰困难,冬天也没多少。
皇宫里用的古法取冰,都是在结冰的日子里,尽可能的挖掘室外的冰块,储藏在冰窖里,待到需要时取用。
能有多少冰,得看冬天够不够冷,冰窖建的够不够大。
当然,大明幅员辽阔,朱元璋也可以在北方的冬天取冰,运到应天来储藏。
但劳民伤财,为朱元璋所不喜,明令禁止。
他也一概不许南方的官员运冰取冰。
一个小小的江宁县令,竟然能用皇帝都没有尝过的胡椒和香料烤鸡翅膀?
还能随时用冰块冰镇白酒?
这很刑!
“陈县令,你这胡椒香料,以及冰块,还有多少?”
朱元璋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官吏不当值开小差,县令在衙门后院偷懒烤鸡翅膀,比起眼前胡椒香料和冰块,都算是小罪了。
这几条罪,已经足够诛陈安的三族。
至于能不能诛九族,就看这个江宁的狗县令,嘴里还能吐出什么东西!
“黄老爷有兴趣?”
陈安见朱元璋终于说到了正题,露出了一个早就知道的笑容。
“实话说,只要出得起钱,想要多少有多少!”
“就看黄老爷有没有实力了?”
“绝对有实力!”
“好说,好说!黄老爷谈吐不凡,气度非常,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商人,本官也不绕圈子,烤鸡翅膀上撒的调料,最关键的一味叫做辣椒,是江宁县的特产。”
“辣椒是什么东西?江宁有这个特产?咱怎么不知道?”
朱元璋不信。
“陈大人怕不是从哪个蛮夷商人手中走私过来的?”
“咱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只要陈大人能拿得出更多,管你来自西域还是南洋,咱都全要了!”
吃人手短!
吃了陈安的香辣烤鸡翅,老朱可不得多花点时间,来钓钓鱼。
倒时候给陈安多加一条罪名:走私贸易!
咱绝对不是凭一时喜怒,滥杀无辜的皇帝。
咱朱元璋很讲道理!
“我家大人在江宁种的!”
“其他地方,绝对没有!”
这种话,陈安不用自己说,一个眼色,刘师爷立马心领神会,带着几分骄傲的语气说到。
陈安则在一旁点了点头。
辣椒现在还没有传入大明,而且就算是辣椒的原产地美洲,现在的品种也远不如陈安携带到大明的种子。
不管是产量,种植难易度,还是口味,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哦?”
朱元璋自然不信。
你看这狗官都不敢自己回答,而是让师爷答话。
心虚!
“那冰块呢?也是陈大人自己做的?”
“正是!”
刘师爷更自豪了。
“别人修建冰窖,冬天藏冰,不知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我家大人只需硝石和清水,便随时制取冰块,简单方便,快捷省事!”
“哈哈哈,咱算是明白了!县衙里一个衙役和捕快都不见,原来是去给县令大人制冰去了?”
朱元璋大笑,笑声里是十足的杀意。
“他们不是去给本官制冰,是学习本大人的硝石制冰法。”
陈安说道。
他还真的在县衙的小吏中挑选了两个勤奋好学,有天资聪颖的年轻人,学习制冰的技术。
“陈大人是把手下的官吏,当自家的家奴了?”
美味的香辣烤鸡翅,爽口的二锅头,都只能让朱元璋短暂的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老朱可不会忘了,自己踢开县衙大门是要干什么的。
咱这个皇帝还是很圣明的。
这不刚和江宁县令说两句话,就抓到了更多的罪证。
“县衙的大小官吏,俸禄皆由朝廷发放,公器私用,陈大人好大的官威!”
“黄老爷,您到底是不是来做生意的?”
刘师爷可见不得别人冤枉陈安,“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商贾,管的也太多了!”
“就是!”
婢女小娥也努力板着手指说:
“我家大人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们是他的奴仆,他第一天来上任就说了,拿钱干活,想走就走!”
“大人给我们开出的工钱,比外面高出十倍都不止!”
“哦?”
朱元璋看了一眼小娥,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确实不像陈安的家奴,家奴哪敢这样说话?
宠妾都没这个胆子。
“十倍都不止,那是多少?”
“黄老爷,您绝对猜不到。”
提起这个,刘师爷就有话说了。
“朝廷一年给县令发放的俸禄,全部折算成银钱,不过白银四五十两。而在下区区一个师爷,在我家大人手下,一月就有五十两。”
“五十两,一个月,师爷!”
这几个词连起来,在老朱的心里,化成了滔天的怒火,他牙都咬碎了,挤出一个冰冷的字。
“杀!”
“啥?”
刘师爷则在欣赏朱元璋的震惊,把老朱的“杀”,当做了“啥”。
“黄老爷,你是不是很意外?”
“是不是很震惊?”
“别急,在江宁县多住几天,你就会知道,江宁县在陈大人的治理下,遍地都是黄金,干啥都能发财!”
“就好比你刚才,踢了县衙的大门,搁别的县令,早把黄老爷拖出去打板子了。”
“我家大人却还能和黄老爷谈笑风生,好酒好肉招待着,因为黄老爷是商人,来江宁做生意,可以造福百姓!”
“陈大人跟我们说过无数次,江宁县要繁荣,百姓要享福,就一定要留住做生意的老板,越多越好!”
师爷说的什么,说了几句话,朱元璋一句都没听清。
老朱此时的脑海,只回荡着一个声音。
江宁县的师爷,每个月都能领到五十两白银!
那江宁县的县令陈安,一个月能贪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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