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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梧傅淮峥所求是心心念念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心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劳动改造的第一天,许青梧被分配去扫女厕所。寒冬腊月,冷水冻得她手指发红,指尖裂开细小的伤口,浸在消毒液里,疼得钻心。第二天,她被安排去洗衣房。堆积如山的军装浸了水,沉得她几乎抬不起来,腰酸得直不起来。第三天,她被派去扛建材。沉重的木板压在她肩上,走了没几步,她听见肩胛骨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嗒”声,疼得她冷汗直冒。医务室的医生说,肩骨骨裂,需要静养。可没人给她静养的机会。每一天,叶蔓青都会“恰好”路过,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得天真无邪:“青梧姐,辛苦啦。”许青梧沉默地低下头,继续干活。终于,许青梧服完了所有劳动改造。她难得回来得早,刚在宿舍洗漱完躺下,眼前忽然出现一片重影,桌子,水杯,床铺,乃至整栋房子,都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她还以为是自己...

主角:许青梧傅淮峥   更新:2025-05-09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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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青梧傅淮峥的女频言情小说《许青梧傅淮峥所求是心心念念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劳动改造的第一天,许青梧被分配去扫女厕所。寒冬腊月,冷水冻得她手指发红,指尖裂开细小的伤口,浸在消毒液里,疼得钻心。第二天,她被安排去洗衣房。堆积如山的军装浸了水,沉得她几乎抬不起来,腰酸得直不起来。第三天,她被派去扛建材。沉重的木板压在她肩上,走了没几步,她听见肩胛骨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嗒”声,疼得她冷汗直冒。医务室的医生说,肩骨骨裂,需要静养。可没人给她静养的机会。每一天,叶蔓青都会“恰好”路过,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得天真无邪:“青梧姐,辛苦啦。”许青梧沉默地低下头,继续干活。终于,许青梧服完了所有劳动改造。她难得回来得早,刚在宿舍洗漱完躺下,眼前忽然出现一片重影,桌子,水杯,床铺,乃至整栋房子,都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她还以为是自己...

《许青梧傅淮峥所求是心心念念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劳动改造的第一天,许青梧被分配去扫女厕所。
寒冬腊月,冷水冻得她手指发红,指尖裂开细小的伤口,浸在消毒液里,疼得钻心。
第二天,她被安排去洗衣房。
堆积如山的军装浸了水,沉得她几乎抬不起来,腰酸得直不起来。
第三天,她被派去扛建材。
沉重的木板压在她肩上,走了没几步,她听见肩胛骨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嗒”声,疼得她冷汗直冒。
医务室的医生说,肩骨骨裂,需要静养。
可没人给她静养的机会。
每一天,叶蔓青都会“恰好”路过,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得天真无邪:“青梧姐,辛苦啦。”
许青梧沉默地低下头,继续干活。
终于,许青梧服完了所有劳动改造。
她难得回来得早,刚在宿舍洗漱完躺下,眼前忽然出现一片重影,桌子,水杯,床铺,乃至整栋房子,都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她还以为是自己太疲累出现幻觉,直到外面传来一阵尖叫。
“快出来!地震了!”
京市处在地震频发地区,他们早已习惯了地震,却万万没想到,这次的地震如此严重。
整个文工团的宿舍楼剧烈摇晃,瓦片簌簌掉落,短短几分钟,宿舍楼瞬间塌了一半。
许青梧跟着人群往外冲,却看见傅淮峥逆着人流,疯了一般往楼里冲!
“首长!不能进去!”几个战士拼命拦住他,“您刚从任务地回来,身上还有重伤!进去就是送死啊!”
“放开!”傅淮峥双眼赤红,“婉霜的东西还在里面!”
许青梧愣住。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想叶婉霜的遗物?
“首长,您身上有伤,真的不能去!”
傅淮峥却像疯了一样,推开所有人:“滚开!那些东西是我的命!”
许青梧站在人群里,看着他近乎偏执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他的命,是叶婉霜的遗物。
而许青梧,连他的一眼回眸都换不来。
她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猛地抓住傅淮峥:“你站这别动,我替你去。”
说完,不等他反应,她转身冲进了摇摇欲坠的楼房!
断裂的房梁砸下来,灰尘迷了眼。
许青梧跌跌撞撞地冲进傅淮峥的宿舍,一把抱起那个她见过无数次的木盒。
里面装着叶婉霜的照片、发卡、日记本……
她死死护在怀里,转身往外跑。
就在她即将冲出门口时,头顶传来一声可怕的断裂声——
“轰!”
一根横梁狠狠砸在许青梧背上!
许青梧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怀里的木盒却护得死死的,一点没摔着。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呼吸间全是血腥味。
她艰难地抬头,看见傅淮峥冲了进来。
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是来救她的吗?
可下一秒,傅淮峥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弯腰抱起那堆遗物,转身就走。
“傅……淮峥……”
许青梧微弱的声音淹没在房屋倒塌的轰鸣中。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烟尘里,突然笑了。
原来,连生死关头,他都不会选她。


“当然。”叶蔓青毫不犹豫,“我姐夫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只是当初被我姐抢先一步罢了。”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跟我争,如今我姐死了,在我姐夫心里,我就是第一位,你要是不信,今天我就让你看个清楚明白!”
说完,还没等许青梧反应过来,叶蔓青便猛地打翻桌上的蜡烛——
“哗!”
火苗瞬间窜起,吞噬了满桌的档案资料!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档案有多重要?!”
许青梧转身就要冲出去喊人,后脑却猛地一痛!
她踉跄着倒地,视线模糊间,看见叶蔓青抄起灭火器砸向自己的瞬间,档案室的门被推开!
“蔓青!”
傅淮峥冲了进来,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叶蔓青。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火焰吞噬了许青梧的视线,最后的意识里,她听见叶蔓青伏在傅淮峥肩头,冲她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你看,他永远都不会选你。
许青梧醒来时,后脑勺还隐隐作痛,眼前发黑,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躺在文工团的休息室里。
“青梧,你终于醒了!”同事小刘松了口气,又皱眉道,“好好的,档案室怎么突然着火了?资料全烧没了,团长大发雷霆,正等着你和叶蔓青过去问话呢。”
许青梧撑着身子坐起来,踉跄着走出休息室。
远远的,就看见傅淮峥扶着叶蔓青从走廊另一端走来。
叶蔓青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团长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说吧,怎么回事?”团长沉着脸,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许青梧刚要开口,叶蔓青却先一步上前,声音带着哭腔:“团长,都怪我……”
许青梧以为她要认错,便没打断。
“都怪我没有阻止青梧姐。”叶蔓青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说要吸引傅首长注意,一把打翻了蜡烛。我想拦她,结果她直接把我敲晕了……”
许青梧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叶蔓青,你胡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叶蔓青怯怯地往傅淮峥身后躲了躲:“青梧姐,事实就是这样,你让我再说一遍,我也只能这么说……”
“不是这样的!”许青梧声音发颤,“是她放的火!她打晕了我!”
团长眉头紧锁,重重拍桌:“你们两个各执一词,到底是谁放的火?!再不说清楚,我就把你们俩一起下放到劳动改造场去!”
空气凝固了一瞬。
傅淮峥突然开口:“我以我的职位担保,蔓青不是这样的人。”
许青梧脸色刷地白了。
他的意思是,她就是这种人?
团长叹了口气,看向许青梧的目光充满失望:“青梧,你也是文工团的老人了,团里对你寄予厚望,你怎么能为了……为了追求傅首长,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
许青梧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心中苦涩连连。
解释有什么用?傅淮峥已经选择了相信叶蔓青。
他的威望摆在那,如今他愿意为叶蔓青站台,便注定不会再有人会相信她了。


许青梧从昏迷中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眼前一片模糊。
她艰难地眨了眨眼,视线才逐渐聚焦。
傅淮峥站在病床前,军装笔挺,面容冷峻。
见她醒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床头柜上。
“谢谢。”他声音低沉,“多亏你,婉霜的镯子保住了。”
许青梧盯着那叠钱,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才哑着嗓子问:“你觉得我这样做,就只是为了钱吗?”
傅淮峥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她缠满绷带的手腕上:“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他顿了顿,“我能给的,只有这个。”
说完,他转身要走。
“傅淮峥!”许青梧突然叫住他,“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伤心吗?”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她:“什么意思?”
许青梧刚要开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姐夫!我可算找到你了!”
清脆的女声响起,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闯了进来,眉眼弯弯,笑容明媚。
许青梧怔住,这张脸……和叶婉霜有七分相似。
再结合她方才的称呼,不难猜出,这便是叶婉霜的妹妹,叶蔓青。
而比起照片里温婉的姐姐,叶蔓青更活泼,也更娇俏。
“蔓青?”看着那张类似心上人的脸,傅淮峥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你怎么在这儿?”
叶蔓青笑嘻嘻地晃了晃手里的文件:“我不是说了要考进你们部队的文工团吗?我考上啦!怎么样,厉害吧?”
傅淮峥“嗯”了一声,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宠溺:“厉害。”
叶蔓青又撒娇道:“本来想第一时间去找你的,结果笨手笨脚,被开水烫到了。”
她伸出泛红的手背,“疼死了。”
傅淮峥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我带你去处理。”
叶蔓青这才注意到病床上的许青梧,眨了眨眼:“姐夫,你不留下来陪你朋友吗?”
傅淮峥头也没回,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不用管,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不相干的人。
许青梧攥紧被单,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
她追在他身后整整四年,最后只换来一句“不相干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护士们的闲聊不断传入许青梧耳中——
“我还以为傅首长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呢,没想到对叶同志这么温柔,叶同志手只是伤了一点点,他居然连饭都喂到了她嘴边。”
“你不知道吗?叶同志是傅首长心上人的妹妹,和他的心上人长得有七分像。”护士压低声音,“估计是把她当姐姐宠了。”
许青梧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听。
出院那天,许青梧直接回了文工团。
刚进门,就看见傅淮峥亲自送叶蔓青来报到。
“李团长,蔓青年纪小,麻烦多照顾。”
李团长受宠若惊:“首长放心!”
等人走了,李团长才连连感叹:“傅首长从来不以权谋私,看来这位叶同志对他而言……不一般啊。”
许青梧苦笑。
白月光重要,白月光的妹妹也重要。
只有她许青梧,从来都不重要。
“青梧,”李团长突然叫她,“正好你在,你带叶同志熟悉一下环境。”
许青梧强打起精神,领着叶蔓青在文工团里转了一圈,尽职尽责地介绍着排练厅、器材室、更衣间……
直到走进档案室,叶蔓青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她:“你就是那个追了我姐夫四年的女人?”
许青梧一怔。
“真不要脸啊。”叶蔓青冷笑,“我告诉你,我姐夫不可能喜欢你。当年他为了我姐,连命都可以不要。”
“这些年他守身如玉,就算以后要娶妻……”她得意地扬起下巴,“也是娶我,轮不到你。”
许青梧呼吸一滞:“你喜欢你姐夫?”


再次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许青梧鼻腔发疼。
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里,傅淮峥正坐在病床边,军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见她醒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声音低沉:“你醒了。”
许青梧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似乎明白她想听什么,嗓音清冷地解释道:“当时情况紧急,我先带走了婉霜的遗物,怕被烧毁,后来才把你救出来。”
许青梧依旧沉默。
傅淮峥习惯性地打算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作为补偿,却在看到许青梧受伤的眼神时,手指微微一顿。
不知为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这几天……我会留下来照顾你。”
许青梧怔住。
若是从前,她听到这句话,大概会欣喜若狂。
可现在,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
他护着玉镯的背影,他毫不犹豫担保叶蔓青的冷漠,他抱着叶婉霜遗物头也不回离开的画面……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剖开,却又在疼痛中渐渐麻木。
原来,破碎的心,真的很难再缝补起来了。
她好像,已经在慢慢放下他了。
接下来的几天,傅淮峥确实留在了医院。
他替她打饭,帮她换药;夜里许青梧咳嗽,他会立刻惊醒,端来温水;甚至在许青梧做复健时,他也会沉默地站在一旁,随时准备伸手扶她。
可许青梧始终淡淡的,不再像从前那样,用炽热的目光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
出院那天,他亲自送许青梧回文工团。
“青梧!你总算回来了!”同事小跑过来,兴奋地拉住她的手,“首届春晚的选拔组后天就到,团长说让你好好准备!”
许青梧眼睛一亮。
首届春晚!
自从听说要办首届春晚,她就一直在为这个舞台拼命练习,做梦都想着能站上那个舞台。
她迫不及待要往里走,傅淮峥却突然叫住她:“许青梧。”
她回头。
傅淮峥站在车边,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他犹豫了一下,说:“希望你能选上。”
许青梧愣了一下:“谢谢。”
她转身离开,没看见傅淮峥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排练厅里,她刚走进去,就被叶蔓青拦住。
“别以为姐夫照顾你几天,就是对你有意思。”
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新裙子:“他照顾你的时候,还一直让人给我送东西呢!”
许青梧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更衣室。
接下来的日子,她全身心投入排练,再没像从前那样,追在傅淮峥身后跑。
奇怪的是,傅淮峥来接叶蔓青时,目光却总会不自觉地寻找她的身影。
选拔当天,傅淮峥作为军区领导坐在评委席上。
“这位是我们团最优秀的舞蹈演员许青梧。”团长热情地向评审组介绍,“基本功扎实,表现力强,是我们最看好的苗子。”
音乐响起,许青梧轻盈地跃上舞台。
旋转、腾空、劈叉……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
她跳得投入,每一个动作都倾注了全部感情,可就在一个高难度旋转时,脚底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啊!”
她踉跄了一下,低头看见白舞鞋渗出了刺目的鲜红。
鞋里有东西!
不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失去平衡,从高台重重摔下!
“许青梧!”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她恍惚看见傅淮峥从评委席上站了起来。


电影放到一半,天花板上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响。
“小心!”
一块木板直直砸下来,傅淮峥几乎是本能地扑向叶蔓青,将她护在身下。
许青梧反应极快,侧身躲开,却还是被木板边缘砸到了脚踝,疼得闷哼一声。
“许青梧!”傅淮峥这才注意到她,连忙起身,“你没事吧?”
他刚要朝她走去,叶蔓青却突然发出一声更大的痛呼:
“姐夫!我腰扭到了,好痛!”
傅淮峥脸色一变,毫不犹豫地抱起她往外冲。
电影院外,雨下得很大。
上车时,叶蔓青因为“腰伤”必须平躺,后座被占满。
“你在这等我。”他匆匆对许青梧说,“送蔓青去医院后,我马上回来接你。”
不等她回答,车子已经驶离。
许青梧站在台阶上,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脚踝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终于支撑不住,坐下来脱下鞋袜。
脚踝已经肿得老高,皮肤泛着骇人的青紫色。
“同志,一个人啊?”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围了过来,冲她吹口哨:“伤得这么重,要不要我们帮你?”
许青梧猛地站起来,却被其中一人拽住了手腕:“别急着走啊……”
“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指甲在那人脸上抓出几道血痕,趁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跌跌撞撞地冲进雨幕里。
等逃回文工团宿舍时,她已经浑身湿透,脚踝疼得几乎站不稳。
刚推开门,就撞见了匆匆赶来的傅淮峥。
“许青梧!”他脸色难看,“蔓青腰伤很严重,她情绪不稳定,我刚安抚好她,正要来接你……”
“没关系。”许青梧打断他,声音平静,“我已经回来了。”
她绕过他,径直走进浴室。
她想,她已经确定答案了。
她的心已经冷了,也对他彻底失望了。
第二天,许青梧去了团长办公室,申请辞职。
“辞职?为什么?”团长震惊道,“你可是我们团最好的苗子!”
“我要离开这里了。”许青梧笑了笑,“去过新的人生。”
离开文工团后,她去了傅淮峥的住处。
她想拿回这些年送他的礼物,顺便亲口告诉他,她不再喜欢他了,她要嫁人了。
可刚推开门,她就看见叶蔓青站在客厅里,手里捧着叶婉霜的骨灰盒,正将骨灰一点点撒在地上!
“叶蔓青!”许青梧震惊地冲上前,“你在干什么?!”
叶蔓青猛地回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变了一副表情,尖叫道:“许青梧!你要干什么!”
许青梧还没反应过来,大门就被推开……
傅淮峥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满地骨灰上,脸色瞬间阴沉至极。
“姐夫!”叶蔓青哭着扑过去,“她把姐姐的骨灰撒了!”
“不是我!”许青梧急忙解释,“是叶蔓青……”
“蔓青是婉霜的亲妹妹!”傅淮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许青梧疼得脸色发白:“傅淮峥,你信我一次……”
“信你?”傅淮峥冷笑,“这些年你纠缠我,我都忍了,现在居然敢动婉霜的骨灰?”
他一把拽着她往外走:“既然你父母管教不好你,那我就替他们管!”
许青梧被丢进审讯室,按在长凳上。
“许青梧恶意报复,损毁同志遗骸。”傅淮峥冷声宣布,“罚二十军棍。”
“傅淮峥!”许青梧挣扎着抬头,“真的不是我!”
“行刑!”
第一棍落下时,许青梧咬破了嘴唇。
第二棍,她疼得眼前发黑。
第三棍,她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二十棍打完,许青梧后背血肉模糊,意识已经模糊。
昏迷前,她听见傅淮峥对叶蔓青说:“婉霜的东西,以后你好好保管。”
叶蔓青乖巧地应着:“姐夫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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