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陆七的其他类型小说《玉佩陆七写的小说他日君相问,休言是故人》,由网络作家“西瓜不是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悲从中来,忍不住唾骂道:“说起勾引男人,谁能比得上你苏一婉?”话音未落,我的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捞尸人从小握桨,手心满是厚重的茧子。秦长生这一巴掌划破了我的脸,鲜血顺着脸颊,落在肩膀上。“秦微微,你真是死不悔改。”“我从前就告诉过你,婉婉没有勾引过我,更没有勾引过其他男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轻轻地擦去脸上的血迹,失望地冷声笑道:“包括逼死自己的妻女吗?!”秦长生闻言脸色一变,眼眶猩红地紧紧掐住我的手腕。“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逼死她们了?!”“我不过是要休妻罢了。”“是她自己受不了,投河自尽,与我何干?”我看着他无可救药的模样,不愿再多费唇舌,只平静地抽出手腕。“人都已经死了,我不想再...
《玉佩陆七写的小说他日君相问,休言是故人》精彩片段
我悲从中来,忍不住唾骂道:“说起勾引男人,谁能比得上你苏一婉?”
话音未落,我的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捞尸人从小握桨,手心满是厚重的茧子。
秦长生这一巴掌划破了我的脸,鲜血顺着脸颊,落在肩膀上。
“秦微微,你真是死不悔改。”
“我从前就告诉过你,婉婉没有勾引过我,更没有勾引过其他男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轻轻地擦去脸上的血迹,失望地冷声笑道:“包括逼死自己的妻女吗?!”
秦长生闻言脸色一变,眼眶猩红地紧紧掐住我的手腕。
“你胡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逼死她们了?!”
“我不过是要休妻罢了。”
“是她自己受不了,投河自尽,与我何干?”
我看着他无可救药的模样,不愿再多费唇舌,只平静地抽出手腕。
“人都已经死了,我不想再和你争辩。”
“但今日是大嫂和媛媛的死祭。”
“你跟我去黄河,祭奠一下她们吧……”秦长生怔了怔神,面上有一丝明显的动摇。
苏意婉见状,扶着额头装模作样。
“长生大哥,今天日头那么大,我已经听了你的话,陪你来接微微。”
“你不会还要让我和你去黄河吧?!”
秦长生闻言,眼底那本来就不多的愧疚瞬间敛去。
他一把搂住苏一婉的肩膀,担忧地问:“莫不是有些中暑了?”
“你上次风寒就没好全,可不能再中暑了。”
说完轻车熟路地抱起苏一婉,头也不回地命令我:“赶紧上车。”
“周玉禾自尽前我已休妻,跟媛媛也断了亲,她们的忌日跟我没关系。”
我本以为秦长生还有一点良心,却没想到他竟为了一个苏一婉凉薄至此。
我突然为大嫂和圆圆感觉不值。
大嫂的母家曾是书香门第,后来虽落魄了,但配我大哥这样一个粗鲁的捞尸人,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大嫂是个念情的人,就因为曾经失足落水,被大哥所救,她便执意以身相许。
无论母家如何反对,大嫂也不曾动摇。
和大哥成亲后,大嫂的母家就跟她断绝了关系。
从小吃穿不愁的大嫂,突然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妇。
可是巨大的落差并没有将她击退。
她用曾经握笔的手拿起了锄头,拿起了杀猪刀。
不仅养活了一家,还将媛媛教成了一个不逊色于高门贵女的姑娘。
按理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在遇到苏一婉之前,大哥也是这样想的。
他常常在人前人后夸赞大嫂,说娶到她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可遇到苏一婉之后一切都变了。
苏一婉生得国色天香,什么也不用做,便能让男人神魂颠倒。
这样的容貌若是有一颗善良的心,那便是锦上添花。
可惜苏一婉却是个蛇蝎心肠。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要勾引我的兄长,她只是笑而不语。
所以我猜测,长得好看的女人都享受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从早忙到晚,连家都没时间回。
直到村里邻居连滚带爬地来到黄河边,我才知道母亲出事了。
她本想杀了苏一碗为大嫂和媛媛报仇,可毕竟只是个乡野妇人,提起了刀却下不去手。
最终,只是不顾所有人的劝阻,赶走了苏一婉。
母亲强硬生冷的态度,和苏一婉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刺激到了秦长安的心。
他一气之下将母亲骗进深山,推入了饿狼谷。
我找到母亲时,她已是一堆残碎的白骨。
想到过去,寒意便从脚底爬到了后背。
看着秦长安冥顽不灵的样子,我不愿与他多废话,只是平静地提出了一个要求。
“让我去祭拜一下娘亲吧。”
秦长安没有拒绝,亲自陪着我去了娘的坟前。
本以为他还有一丝残存的良知。
可在看见娘亲的坟时,我才知道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娘亲的坟头杂草丛生,一看就是多年无人打理。
我心里难受极了。
她为了儿女操劳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连个拜祭的人都没有。
我不顾秦长安劝阻,爬上坟头,徒手清理着杂草。
满心的悲凉在看见那枚埋在正中央的桃木钉时,化作滔天的愤怒。
我用尽全力拔出桃木钉,目眦欲裂地问:“秦长安,是你干的吗?!”
秦长安无所谓地耸耸肩,毫不在意地回答:“是又怎么样?”
“谁让她死了也不安分,夜夜在梦里惊扰婉婉。”
“不过还好,用了这桃木钉,她就再也无法入婉婉的梦了……”秦长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震惊地低头看着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红着眼眶怒吼:“你敢弑兄?!”
我松开手退后两步,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下一秒我便看见苏一婉冲到秦长安身边,紧紧抱住了他。
而我的三哥秦长明却死死地将我按在土里。
他嫌恶地朝我吐了一口唾沫:“婉婉说你哄骗二哥祭拜母亲,定是另有图谋。”
“我刚开始还不信,如今看来竟是真的。”
“秦微微,你还真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秦长明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吩咐下人先把秦长安送回了秦家医治。
随后与苏一婉一起,将我五花大绑,拖在了马车后。
我的衣裳被尖锐的石头划破,身上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
正当我想着怎么自救时,突然看见马车经过了秦家村。
我灵机一动,冲着村子里大喊:“秦长明,你不得好死!”
当初,秦长明为了苏一婉杀死了秦家村大部分的男丁,害得许多人家破人亡。
我料想,那些幸存之人听到他的名字,定然不会放过他。
可巴巴地望了许久,村口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正满腹疑惑,马车突然停了。
秦长明扶着苏一婉跳下马车,冷笑道:“想求救吗?”
“可惜啊,没人听得见了……”我心里瞬间涌起不安,皱着眉问:“你什么意思?”
我收回话音,不再多言,只是平静地离开了秦家。
一直等在外面的陆七,对我伸出手。
“都解决了吧?”
“我已经把证据都交给了官府。”
“秦家三子定是逃不过了。”
“可苏一婉并没亲自动手,若是他们三个还要执意护着她,那恐怕……”我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秦家,坚定道:“这是我给他们最后的机会。”
“如果他们还是执迷不悟,那坏人便由我来做。”
“我已经杀过苏一婉一次,不介意赌上性命再杀一次。”
不过,秦家三兄弟这回没让我失望。
被抓回官府后的第二天,他们指认了苏一婉。
人证确凿,口供一致,苏一婉百口莫辩。
可惜,她和秦长生都没有亲自动手,所以勉强逃过了死罪。
秦长安和秦长明被判了腰斩。
而秦长生则和苏一婉一起,被判了流放。
行刑前夜,一个狱卒来到陆府。
说是我三个兄长想见我,苏一婉也想见陆七。
我和陆七想也没想,异口同声地拒绝了。
“不去。”
事情到这里,本该接近尾声。
可七日后,我们却听说秦长生和苏一婉在流放途中出逃了。
彼时,陆七正陪我在黄河边祭奠大嫂和媛媛。
正打算派人追查,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微微,我把苏一婉带来给玉禾和媛媛磕头了。”
秦长生穿着囚衣,蓬头垢面,手里还拎着气若游丝,满身伤痕的苏一婉。
我头也不抬,继续烧着纸钱。
“磕头有什么用?”
“我要是你们,早就跳下去陪她们了。”
我和陆七并肩而坐,眼睁睁地看着秦长生拉着苏一婉跳进了黄河。
陆七担忧地问:“跳了黄河也不一定会死吧?”
我平静地笑道:“别人也许不会。”
“但大嫂和媛媛在下面呢,她们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的。”
陆七闻言笑道:“也对。”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老天爷不会这么不开眼的。”
我突然意识到陆七的话有些不对。
侧头问他:“你怎么知道跳了黄河不会死?”
“难道当年你被捞尸人所救,就是在黄河?”
陆七双手交握在脑后,枕着头躺在地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你是真不记得自己五年前在黄河里救过一个人了吗?”
我迷茫地摇摇头。
那年我确实掉进过黄河。
可醒来后就高热不退,病了整整半个月。
痊愈后就什么也记不清了。
经过陆七这么一提醒,我才知道,苏一婉心里憎恨的人,竟然一直都是我。
而我才是害了秦家村所有人的元凶。
陆七看着我满脸的愧疚,笑意变成了自责。
他坐直身子,抓着我的双肩道:“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
“当年我被五哥追杀,为你所救后,我来不及查看你的伤势,便匆匆离开了。”
“没想到竟连累你们至此。”
“微微,你会恨我吗?”
恨吗?
可我俩都没有做错什么呀。
陆七只是受害者,而我,如果重来一次,仍会选择救人。
我是个本本分分的黄河捞尸人,可自从三年前捞出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后,一切就都变了。
大哥为了她一句莫须有的爱,抛家弃子,大嫂抱着侄女投河自尽。
二哥为了不让母亲赶走她,把母亲骗进深山,葬身狼腹。
三哥因为她一句村里男人调戏她,血洗了整个村子。
我看不过去,一刀插进了她的心脏。
她命大没死,三个兄长却恨透了我,将我送进黑矿场,要我乖乖学三年的规矩。
三年期满时,我拉着护了我三年的男人的手,问:“以后,你就做我唯一的兄长可好?”
“秦微微,你做工时间满了,你兄长来接你了。”
“赶紧收拾收拾滚出来。”
工头是个黑面长须的壮汉,说话总是扯着嗓门,惹得大家都羡慕地看向我。
唯有我,并没觉得欣喜。
他们若是知道,当初便是我亲兄长将我送进矿场,他们的羡慕大概会变成同情吧。
身旁磊落的少年摸了摸我的头,努力扯出一个让我安心的笑容。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赶紧出去吧。”
我没有离开,而是扯下头上的木簪递给他,目光里满是期待地问:“七哥,以后你就做我唯一的兄长好不好?”
陆七知道那木簪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将满是污泥的手胡乱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小心翼翼地接过,坚定道:“好。”
说完,他从烧尽的炭灰下扒出一个玉佩,塞进我的掌心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的三个兄长,若是不愿意跟他们同住,就拿着玉佩去安阳城东南角的第三座宅子。”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管事看见玉佩不会为难你的。”
我没有拒绝,仔细的收好玉佩,担忧地问:“那你呢?
七哥。”
陆七拍着胸脯宽慰我道:“放心吧,我很快也可以出去了。”
“到时候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工头在我送出矿场的路上,面露邪光,眼睛不安分地落在我胸前。
“可惜了,三年都没碰过你这个尤物。”
“都怪陆七那个疯子……”也许是看陆七不在,工头便想趁机揩油。
趁着我不注意,他一把扣住了我的腰,手在腰间的软肉上不安分地来回摩擦。
矿场的伙食不好,这些年我本就营养不良,身体早已大不如前。
所以在工头的蛮力之下,我的反抗倒显得像是隔靴搔痒,欲拒还迎。
这一幕正好落在等在外面的大哥秦长生眼里。
他本就不耐烦的脸上突然多了一分嫌恶和鄙夷。
“我以为你学乖了。”
“没想到多年不见,倒学会勾引男人了……”站在秦长生身边的苏一婉闻言,假惺惺地责备:“长生,你看你说的什么话?”
“微微如今也有二十了,早就到了出嫁的年龄。”
“遇到合适的男人,自然是要主动些的。”
苏一婉仍旧如刚认识那般,素色长裙,清丽雅静。
看上去人畜无害。
可我知道,她伪善的外壳下却长满了獠牙。
看着她依偎在秦长生旁边的样子,我突然想起嫂子抱着侄女投河自尽时的绝望。
“我打算收集证据,将他们告上公堂。”
“可是到时候难免会牵出苏一婉。”
“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苏一婉毕竟是陆七的故人。
我虽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但我不想因为她,而跟陆七产生隔阂。
陆七的神色没有一点改变,他平静地点点头:“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你的娘亲嫂子和侄女,还有秦家村那么多无辜的人,他们不该白死。”
“微微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果然,我没有看错人。
陆七真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本想着在对簿公堂前,不再跟秦家三兄弟见面。
可谁知当夜,三人却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我的卧房……我从梦中惊醒。
还来不及呼救,便被秦长生捂住了嘴。
另外两人则一人按住我的双腿,一人反钳住我的双手。
作为大哥,秦长生当先开口解释道:“微微你别怕,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今夜前来,只是要你答应一件事。”
沉下心来静静听完秦长生的话,我才知道了他们的目的。
原来我和陆七回府后,苏一婉便一直哭到现在。
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她也不肯停下。
兄弟三人心疼极了,坐下来一商量,发誓要为她做些什么。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们要为她做的事,就是劫持我?”
“还是说要杀了我,替她腾位置?”
秦长生皱了皱眉,不悦道:“微微,哥哥们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吗?”
“我们只是想让你主动退出,把陆七爷还给婉婉。”
我不知道秦长生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乌鸦尚且知道反哺。
可他们兄弟三人呢?
弃妻女,杀亲母,屠百姓,哪一点比得上畜生?
但如今的我寡不敌众,只能是选择忍气吞声。
“即便我退出,七哥也不一定会回到苏一婉身边……”秦长生见我松口,语气也缓和了些:“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婉婉说她自有办法。”
“你只需要告诉陆七爷,你舍不得我们三个哥哥就行了。”
我脑中灵光一现,趁机开出条件。
“想让我心甘情愿为你们做事,总不能一点好处也不给吧?”
秦长生下意识地拧眉,沉着气问:“你想要什么?”
我直视着秦长生,一字一顿:“告诉所有人,是你秦长生对不起周玉禾在先。”
“将休妻书换成休夫书。”
“让全天下都知道,不是你不要大嫂和媛媛。”
“而是她们不要你!”
“再去黄河边,给大嫂和媛媛超度三日。”
秦长生双手猛地攥成拳,手指紧紧地扣进掌心。
这个要求对于他这样要面子的人而言,是个极大的侮辱。
可即便满心不愿,但一想到苏一婉的可怜样,他还是咬着牙点点头:“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我转向秦长安:“还有你。”
“去母亲坟前跪满三天,写足千封陈罪信,烧给母亲。”
见大哥松口,秦长安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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