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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我谋反了李昭谢容全文+番茄

李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头痛欲裂,像被魇住般起不来,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她是谢清!我都看到她的胎记了,那梅花胎记你也见过的。怎么可能这么巧,两人胎记一样,长的位置也一样?一定是她回来报复了!”“这样想来,每次她都让我吹蜡烛,不让我看清她身体……咳…咳…”我勉力起身,那对奸夫淫妇都转头看向我,眼神怨毒,如同看死人一般。我瑟缩到床尾,“顾郎,怎么了吗?”他不语,上前拽出了我的左手,发现上面洁白一片。“顾郎,我疼,孩子……孩子怎么样了?”他忙将我搂入怀中安抚。“窈娘,对不起,是我听信了奸人。孩子在你落水时掉了,是我没保护好你,没保护好孩子。”“夫君,你在说什么啊,你又被她魅惑了?”谢容疑惑上前。她不知道,胎记早被我点掉,她今日看到的梅花,不过是我拿花汁画...

主角:李昭谢容   更新:2025-05-15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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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谢容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我谋反了李昭谢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李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头痛欲裂,像被魇住般起不来,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她是谢清!我都看到她的胎记了,那梅花胎记你也见过的。怎么可能这么巧,两人胎记一样,长的位置也一样?一定是她回来报复了!”“这样想来,每次她都让我吹蜡烛,不让我看清她身体……咳…咳…”我勉力起身,那对奸夫淫妇都转头看向我,眼神怨毒,如同看死人一般。我瑟缩到床尾,“顾郎,怎么了吗?”他不语,上前拽出了我的左手,发现上面洁白一片。“顾郎,我疼,孩子……孩子怎么样了?”他忙将我搂入怀中安抚。“窈娘,对不起,是我听信了奸人。孩子在你落水时掉了,是我没保护好你,没保护好孩子。”“夫君,你在说什么啊,你又被她魅惑了?”谢容疑惑上前。她不知道,胎记早被我点掉,她今日看到的梅花,不过是我拿花汁画...

《假死后,我谋反了李昭谢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头痛欲裂,像被魇住般起不来,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

“她是谢清!

我都看到她的胎记了,那梅花胎记你也见过的。

怎么可能这么巧,两人胎记一样,长的位置也一样?

一定是她回来报复了!”

“这样想来,每次她都让我吹蜡烛,不让我看清她身体……咳…咳…”我勉力起身,那对奸夫淫妇都转头看向我,眼神怨毒,如同看死人一般。

我瑟缩到床尾,“顾郎,怎么了吗?”

他不语,上前拽出了我的左手,发现上面洁白一片。

“顾郎,我疼,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他忙将我搂入怀中安抚。

“窈娘,对不起,是我听信了奸人。

孩子在你落水时掉了,是我没保护好你,没保护好孩子。”

“夫君,你在说什么啊,你又被她魅惑了?”

谢容疑惑上前。

她不知道,胎记早被我点掉,她今日看到的梅花,不过是我拿花汁画上去的。

跳入湖中后,我早已在水中揉搓干净,再无任何痕迹。

“窈娘身上并无胎记,你这贱人,谋杀了我的亲骨肉!”

顾景之激动地大叫,拖着谢容打了一路。

我足足听了三个时辰她的惨叫,最后,她承认是她看错了。

而她改口,只会让顾景之更信我。

顾景之告诉我,他打算寻个寺庙把谢容送走,一来让家里清静清静,二来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

我赶忙开口否决。

“顾郎,她毕竟有个国子监祭酒父亲,圣上最重视国子监,你这样公然给你丈人家难堪,到时让圣上怎么看你?”

“还是窈娘考虑得周到,那便将她禁足,免得她总找你麻烦。”

什么考虑周到,不过是时机未到,我要的不仅是谢容被钉死,我还要她的靠山,我爹,彻底垮台。

半年前,我撞见了顾景之和谢容的苟合。

那日诗会散得早,我抄近路从角门回房,没想到竟看见如此不堪之事。

“姐夫,你说,是我好,还是姐姐好?”

“当然是你了,她无趣极了,像条死鱼。”

青天白日,污言秽语,顾景之将我的闺中密事以嘲笑口吻告诉谢容,他们二人笑得好不放肆。

我本想推门质问,闹他个天翻地覆,他们敢做此等龌龊事,那我也不必顾及脸面。

可转念一想,既然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在一起,想必府中仆役已尽数被收买,皆不可为我所用。

这里毕竟是侯府,是顾景之的地盘。

我打算找父亲求助,他是国子监祭酒,在圣上面前说话有一定分量。

而且谢容是他亲自认的干女儿,他也应该知道,他带回来的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祸害。

我乘车回家,正巧看见父亲红光满面下马车,刚想上前,但有那对狂徒荡妇的前车之鉴,隐隐觉得不对。

第二天,我偷偷跟着父亲,竟发现他将谢容悄悄从侯府后门接走。

他们来到一处院子与一个女人相聚,说说笑笑,宛若一家三口,可我仍不死心,上前探听。


“这里是国子监祭酒谢沐贪墨卖学的证据。”

“三日后,他还会与人进行交易,我们的人早已写好举报信呈入宫中。”

“届时,圣上亲临,信安王定可沉冤得雪。”

李昭抬手接过证据,我瞥见他袖中有一调令。

他指尖在纸页边缘摩挲,神色晦暗不明。

我为争取合作,又开口说道:“想必信安王已经猜到,之前在王府里搜出来的证据是谢容所为,只是苦于找不到谢容。”

李昭微微颔首,示意我继续说。

“她早已改头换面,成了侯府夫人谢清,而我,则是被亲夫干妹剥皮换脸的真谢清。”

说到此,我眼神愤恨,呼吸急促。

李昭倒是来了点趣味:“可你既是谢清,又怎会做不利于你父亲谢沐之事?”

我张口欲言,但心头痛到难以发声。

季云忙接过话头,替我回答:“谢沐谋杀发妻,还把外室生的孩子带回家抚养,谢容,便是那奸生子。”

我缓过来,继续开口:“王爷,此次行动全然不需要你出面,到时我们定会还王爷清誉,这是我们的诚意。”

“至于我们想做的事,只需您递一封他人的谋反信,其余……”李昭打断了我:“谋反?

仔细说说你们的打算吧。”

三日后,谢沐交易时被圣上带人当场抓获。

又是一道圣旨改变了信安王的命运,圣上命他重回京城负责肃清国子监,将谢沐一党彻底铲除,召回被篡改成绩的贡生。

贪墨卖学、威胁贡生、嫁祸皇族,这桩桩件件已够要了谢沐的命,但他还差一罪。

外祖父早就亲自从江南带来证人,他找到了当年服侍过我母亲的老奴,且有药铺老板证词,我们一直在等待时机。

谢沐被关入大牢后,外祖父击鼓鸣冤。

谋杀发妻,罪加一等,谢沐被判腰斩,即刻行刑。

那外室未参与此事,因此并无任何惩罚。

谢沐供出是谢容将假证据放入侯府,出事后她已潜逃。

他坚称自己嫡女谢清从未参与此事,同时也无证据佐证谢清参与。

就这样,顶着我脸的谢容,还安然活着。

行刑前,我去见了谢沐,他认不出我,还以为我是哪个贡生的亲眷。

“我有什么错,一群穷书生进了国子监也上不了朝堂,不如早点回乡干活。”

他仰着下巴,振振有词。

“你也是穷书生爬上来的,怎么你爬上来了就要断了旁人的路?”

“我和他们能一样吗,我的才学举世无双。”

“是,的确不一样,不过不是文采,是心,你的心是黑的。”

“你不是最爱那个外室和她的孩子吗?”

“你不想让她们死,我成全你。”

“我会让她们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活着。”

他瞪大双眼。

“你,你是…”我没等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他在后面大叫:“是你!

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谢清!”

可没人会听一个将死之人的疯话。


“大胆,你一个贱籍女子,也配谈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哐当!”

门被顾景之大力推开。

“你个妒妇!”

他将谢容推翻在地,把我搂进怀中。

我扭头将指甲盖里的催泪膏偷偷涂在眼角,复而转头,潸然泪下,声音颤抖。

“顾郎,我不求名分的,我什么都不要,姐姐定是误解了我。”

“贱人,你还敢说。”

谢容起身先指向我,后朝向顾景之。

“你这爵位是怎么来的,我可都知道。

你敢将她带回府,我定不会叫你好过。”

“你!”

顾景之咬牙切齿,沉默片刻后轻笑。

“呵,没有我,你还在庄子上呢,你吃我的用我的,你敢舍弃现在的生活吗?”

说完便将我抱走,我回头看脱力跌在地上的谢容,暗暗发笑。

当初,我特意将顾景之的爵位秘密告诉谢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狗咬狗。

我又一次住进了侯府,顾景之的身份不允许他娶一个贱籍女子,为此,他对我诸多愧疚。

多可笑啊,谋杀发妻的人却又如此怜惜我。

看来,他只对地位低于自己的人情有独钟。

说白了,他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爵位来路不正,便见不得任何人高于自己,威胁自己。

谢容以为,揭露他的爵位秘密能要挟他回心转意,殊不知,只会换得与这豺狼离心罢了。

“夫人,国公夫人遣人送来请柬,邀夫人明日前往紫竹林,参加以竹为题的诗会。”

“不去不去,你赶紧去告诉那人,我生病了去不得。”

她怎可能去,连识字都是我教她的,品诗赏茗更是一窍不通,就她那水平,怎么敢去其他诰命夫人面前卖弄。

“姐姐,诗会是什么?”

谢容翻了个白眼,短促一笑。

“真是乡巴佬,诗会就是一群人作诗罢了。”

“那姐姐能带我去吗?

早听闻姐姐是京城第一贵女,写诗一绝。

怕是姐姐都不必现场作诗,从过往诗作中随便选几篇,给她们放水,她们都赢不了姐姐。”

我满脸憨态,做足了蠢相。

谢容刚想回绝,眼珠一转,又应下了。

可她不知道,国公夫人的诗会花样甚多,以某字为题,不过算是开胃小菜。

玩过一轮后,真正的重头戏才登场。

次日,谢容凭借我曾写的诗句获得众人连连赞叹。

趁她洋洋得意之际,我轻弹指甲,在她酒杯中下了药。

这药是我昨日去找英叔拿的惊惧散,服后会放大恐惧,甚至能令人失禁,且之后不会被号脉查出。

“侯府夫人的诗句甚妙,那便以你刚作的诗句为题,玩尾字接诗吧。

依据惯例,由作诗人自己先接,清妹妹,请。”

谢容磕磕巴巴,竟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众人都盯着她,期待她再说出绝妙诗句,她紧张得头上冒汗,肉眼可见地慌乱。

“滴答…滴答…”现场一片寂静,都在等谢容开口,因此这声音十分明显。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谢容右手边的一位夫人。

“什么味道?”

她捂鼻寻找,发现谢容的异样后低声尖叫。

大家这才看到,黄汤顺着谢容的裙角淌下,在地面洇出一片污秽,散发阵阵腥臭味。


我是京城第一贵女,却与一贱籍女子做了姐妹。

我为她选夫婿、绣嫁衣,连她的嫁妆都是我家出的。

可我被册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当天,凤冠霞帔却穿在了她身上。

她顶着我的脸,娇软地依偎在我夫君怀里。

而我,在他们脚下的深坑里。

一刻钟前,她找江湖术士生剜了我的脸,换到她脸上,又和我夫君二人填土将我活埋。

可她不知道,这脸是我故意让她换的。

我意在谋反,他们俩替我去死吧。

……五年前。

我父亲带回家一女子,说她是同乡旧友的遗孤,为她四处打点脱籍,还将她入了族谱,改名谢容。

从此,京城无人不知,国子监祭酒多了个捧在手心的干女儿。

而我更是因为刚经历丧母之痛,正是渴望亲情之时,将她宠上了天。

“姐姐,你这衣服真好看。”

“姐姐,我想吃桂花糕。”

“姐姐,我脚凉。”

一声声姐姐,让我心甘情愿听她使唤,甚至连暖脚婢的活都不吝于做。

两年前。

我为谢容选了最好的夫婿,京城第一贵公子,信安王李昭。

李昭为人刚正不阿,是世家大族中的一股清流,就连圣上做了他不喜之事,他都大胆直言。

比如,他公开反对如今这重文轻武之风。

我为她准备了最丰厚的嫁妆:千两银锭、百亩良田,还亲手绣了鸾凤婚服。

婚后不久,李昭被派去掌管国子监,和我父亲可谓是亲上加亲。

而我因为嫁妆少,高门大户看不上我,只好嫁给了侯府庶子顾景之。

一年前。

京城举办诗会,不限阶级,不限男女。

圣上自登基以来,宠信之人皆是国子监中的佼佼者,且不分世家与平民。

谁都知道,此次诗会赢的不仅是美名,还是圣恩。

顾景之对诗会颇为上心,但他水平有限,恐难夺魁。

他知我精通诗文且擅长模仿他人字迹,便打起了替考的主意。

“阿清,你我是夫妻,我得势,你也得势。

再说就算你赢了,也不过就是得个称号,圣上不会让女子做官的。”

见我不愿,他不再劝说,只是摸向了自己头上的疤痕。

那是主母故意为难我时,他替我挡茶盏留下的。

看到这疤,我终是松口答应。

诗会那天,顾景之因我拔得头筹,侯府嫡子则因胸无点墨被圣上言语鞭挞。

当晚,一道圣旨,顾景之成了侯府掌权人。

从此,顾景之平步青云,我也因此被捧为第一贵女。

而谢容也因夫家命运变动,只不过并不是好结果。

李昭成了庶人。

二十余寒门学子共写联名状,检举信安王贪墨卖学,在他府里还搜出诸多证据。

李昭连同家眷被贬至郊野,而谢容只待了不过五日便逃回京城。

她倚着我肩甜腻撒娇:“姐姐,那庄子附近都没什么人住的,要什么没什么,我想留在你身边。”

“容儿,你需要什么,写个单子,我命人去买。”

我轻抚她的后背。

“圣命难违,等过几日你便回去吧。”


孙武是开国将军,圣上亲信。

李昭命我模仿圣上字迹,宣孙武秘密进京。

又诬陷孙武谋反,举荐自己培养的汪瀚。

就这样,假谋反成了真谋反。

英叔给李昭换完脸,他坐到了龙椅上。

“参见圣上。”

众人下跪参拜,李昭命我上前。

“谢清,此次事成,你功不可没。

我看过你学堂时作的文章,皆是鞭辟入里之作。

本朝还无女子当官,我打算让你成为第一位女官,你意下如何?”

“谢圣上隆恩。

只是我意不在朝堂,望圣上成全。”

“那你想要什么?”

李昭声音微怒。

“我想成立商会,还想要一道圣旨,鼓励天下女子皆可从商,有意者可来我商会学习,学成后可自立门户,我的商会还能为学成的贱籍女子脱籍。”

他的声音不再镇定。

“你要得可真多啊。”

“圣上,我会与季云成婚,一辈子不出京城。”

“圣上不必为我破了女子做官先例,这天下是男子的天下,是圣上的天下。”

“我只是让女子去做那四民中的最下层,士农工商,商贾最贱,本就无人喜好从商。”

“好啊,你竟将自己也算计进来了。

你的要求,朕准了。

你有这般胆识,可惜啊,可惜你不是男子。”

在可惜什么,伴君如伴虎,我只想要我活得有意义,想要天下女子有条活路。

那日,我同意李昭谋反的提议后,便找到季云。

我冷静地发问:“你愿意和我成婚吗?

婚后家事皆由你说了算,你到时在边关,我也会守好这个家。”

“愿意愿意,你中意我?”

季云的脸一下就红了。

“不,是你有用。

事成后,信安王大抵会让我入宫。

因为他需要你们季氏一族为他守江山,他惧怕你我泄密,会用我来牵制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目光烁烁。

“我不想让自己将来活得如此无用,我们成亲,向他表明忠心,或许能博一个别的可能。

这样你还愿意与我成婚吗?”

“愿意,这条命都是你的。

你给你外祖父的信里要的是五个死士,他知道此次事成,你断不可活,才找到我。”

我惊讶于他竟抱着必死之志跟随我,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

“我自幼习武,三岁时,伯父就带我去剿山匪。

父亲是将军,是大英雄,他们便想让我成为第二个父亲。”

他眼神放空,看向远方。

“可当我看到遍地血污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人,还是一个杀人机器?”

他转头,温柔地看向我。

“直到遇见了你,让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这世间。

但我知道,我们没有可能。”

“家族养我便是为了让我上战场,挣军功。

京城那面,我以为是最后一面。

那时候我就告诉自己,如果活着回来,那只会是为你而活。”

我紧紧拥住他,原来这天地间,还有一个如此赤诚爱我的人。

第一次,我感谢自己活得足够久,还有机会去学再次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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