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安玖范霖的其他类型小说《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小说》,由网络作家“唐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彻脸上还戴着布巾,将他嘴角那微扬的美好弧度掩住,但他瞳仁深处的淡淡笑意,却十分动人。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村民是在十二日和十三日这两日听到哭声的,十四日哭声消失,这极有可能代表凶手在十四日这天就将两个死者杀害了。”秦捕头点头应和道:“是,阿彻你说的没错,没动静了,的确有可能是死者已经遭到了不测!”程安玖最开始也是有想到这个问题的,只不过现场尸体上那些只有十天大小的蛆虫,又该作何解释呢?容彻感受到了程安玖的目光,便没有再卖关子,直接了当道:“最开始进屋的时候,玖娘你没有感觉到一股森凉的气息么?”程安玖好想说她只闻到了一股肆虐着她的鼻孔和嗅觉神经的,让人无法抵御的恶臭而已,真的没有留心当时进入内间时的温度。“凶手应该在房间里放置了冰...
《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小说》精彩片段
容彻脸上还戴着布巾,将他嘴角那微扬的美好弧度掩住,但他瞳仁深处的淡淡笑意,却十分动人。
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村民是在十二日和十三日这两日听到哭声的,十四日哭声消失,这极有可能代表凶手在十四日这天就将两个死者杀害了。”
秦捕头点头应和道:“是,阿彻你说的没错,没动静了,的确有可能是死者已经遭到了不测!”
程安玖最开始也是有想到这个问题的,只不过现场尸体上那些只有十天大小的蛆虫,又该作何解释呢?
容彻感受到了程安玖的目光,便没有再卖关子,直接了当道:“最开始进屋的时候,玖娘你没有感觉到一股森凉的气息么?”
程安玖好想说她只闻到了一股肆虐着她的鼻孔和嗅觉神经的,让人无法抵御的恶臭而已,真的没有留心当时进入内间时的温度。
“凶手应该在房间里放置了冰块,我在猜想,他们之所以会在屋里放置冰块,是为了延缓尸体的腐败,给他们潜逃争取更多的时间。”容彻说道。
程安玖听他如此解释,心头笼着的重重浓雾,顿时有种拨云见日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心头不无佩服。
“是啊,还是阿彻你心思缜密,冰块降低了屋里的温度,尸体腐败的脚步就会缓慢一些,而阿玖刚刚推断的现场那些只有十天左右大小的蛆虫,应该就是在冰块融化之后,腐败产生后呈现的状态。”秦捕头严肃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喜色,紧接着好似想到了什么,追问道:“阿彻,你刚刚说到凶手的时候,用‘他们’这个字眼,难道凶手不止那个妖艳的寡妇一人?”
“自然不止!”容彻肯定的回道。
这些本该是刑侦上的职责,没想到作为仵作的容彻,竟比秦捕头这个类似于刑警队队长的人表现得更专业。
程安玖本就是有些傲气的人,怎么会眼看着容彻这个跨行业的家伙抢了他们刑侦人员的风头?这让她这个现代刑警队队长的脸面往哪儿搁?
“凶手至少有两个人以上!”程安玖清了清嗓子,用同样肯定的语气开口道。
容彻淡淡一笑,背着手却是没有再开口。
秦捕头便望着程安玖,等着听她的看法和见解。
“首先,死者有两个人,单凭一个寡妇,怎么可能制服得住?寡妇肯定还有同伙,具体几个人现在不好判断,但至少可以肯定,其中有一个是木匠。我刚刚看了里间的那个巨型木笼子,笼子的四面都是固定死的,且笼子的长和宽少说也有一丈以上,而案发的土坯房,门框的宽度远比那个笼子小,笼子绝对不可能通过,所以,凶手应该是带着木料进屋,在屋内完成的这个巨型木笼的打造。”程安玖说道,清亮浓黑的瞳仁里好似有点点星光流转,总结道:“这是一桩有预谋的谋杀!”
秦捕头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牙,点头道:“不错啊阿玖,这才进去一会儿,你就分析出这么多来了,看来这休整的一个月时间里,你可没少用功!”
程安玖嘴角抽了抽,心道这跟用不用功有什么干系?
查案讲究的敏锐的触觉和细致入微的观察……
现场证据就摆在这里,能不能从中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不就是得靠办案人员的认真和细心么?
秦捕头将程安玖推理的其中一名凶手的职业做了记录,现在,疑凶呈现出来的初步画像已经有两个人了。
一个是与村长有过正面接触的妖艳寡妇,一个是手艺不错的木匠。
一般当木匠的都是男性,所以,疑凶暂定为一男一女。
正说话间,白虎从屋内出来了。
“公子,木笼已经锯开了,现在是否要将尸体抬出来?”白虎问道。
容彻看了一下天色,此刻已经是未时,天色尚未暗沉,倒是可以将尸体抬出来解剖,只是尸体有两具,且腐败严重,解剖起来并不容易,耗费的时间也将更长,等两具尸体都处理完,说不定天就黑了,自然会耽误了回城的时间。
他和秦捕头这些个大男人们在外奔波习惯了,倒没有什么,左不过晚上在这村子里将就着住上一晚,可程安玖不同,她是个女子,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夜不归宿地在外公干,只怕赵妈妈和文哥武哥等不到人,会担心。
“秦捕头,这案子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完,尸体在村里解剖后也要运回停尸庄停放,不若先将尸体运回去,晚些怕天黑了,路上不好走!”容彻对秦捕头说道。
秦捕头觉得也是这个理,便点头道好,刚要招手让村长过来,却听程安玖道:“凶手现在在逃,早一点儿从尸体上得到有用的线索对接下来的侦查工作极为重要,再者,死者的身份还不清楚,若死者乃是属于本村的,有村民们的帮助,排查起来也更便捷一些,也省了咱们在路上来回奔波的时间!”
容彻似乎早料到程安玖会这样说,眼底流泻出淡淡的无奈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纵容。
“既然如此,那便在此解剖吧!”他说道。
秦捕头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案子左右都是要办的。适才容彻那么说,他明白很大程度上容彻是在为阿玖考虑,可阿玖一贯倔强好强,她不领情能有什么办法?
秦捕头让村长准备几张高几搬过来,又让村里的几个汉子进屋里帮忙将尸体抬出来。
尽管那些壮汉们不愿意面对那让人恶心到隔夜饭都要吐出来的高度腐败的尸体,可衙门里的捕头发话了,他们也不敢不从。
当那具呈现出巨人观,散发着恶臭的尸体被抬出来放在阳光底下后,汉子们都见鬼似的,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现场。
他们觉得,晚上一定会做恶梦,太可怕了!
在所有闲杂人等都疏散之后,容彻动作娴熟地打开了工具箱。
程安玖抵达衙门的时候,秦捕头早带着冯勇一行人出去查案了。
班房里有些冷清,程安玖从袖带里取出一张叠成方形的纸,那是她昨晚睡前写下来的推理论点。
她坐在班房的大方桌旁......
两个孩子有孝心,程安玖也不想推却,便温柔的说道:“任何东西都要讲究适量,人与人之间,也要学会分享!文哥儿和武哥儿的心意,娘知道,不如咱们把这桑葚果都洗了,分一些给三牛,剩下的,咱们再一起吃了,可好?”
文哥儿和武哥儿相视了一眼,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赵妈妈在母子三人说话间就去了厨房,取了个小菜盆过来,将俩人前襟兜着的桑葚果倒进盆里,仔细用水洗了一遍,用盘子盛着送进屋里来。
文哥儿用小手抓了十几个桑葚果,对程安玖道:“娘,你和弟弟、赵妈妈先吃,我给三牛送去!”
程安玖应声道好,看着他屁颠屁颠出门去了。
大人哪里真能跟小孩子抢吃食,程安玖和赵妈妈不过意思意思的吃了两个,剩下的就让他们兄弟俩吃了。
下午赵妈妈要去菜地里拔草浇水,文哥儿和武哥儿嚷嚷着也要跟着去帮忙,程安玖就让他们去了,自己留在家里,准备晚上的膳食。
做饭的时候,程安玖便在想,两个孩子聪明机灵,是不是得计划给他们请个启蒙先生了?
不过这事儿还得跟赵妈妈好好商量一下,毕竟如今家里的情况自己并不是很清楚。
傍晚时分,赵妈妈便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
程安玖看着俩人一身的泥渣子和草碎,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果然,玩,是每个孩子惯有的天性啊!
程安玖没有说什么,仔细给两个孩子掸了掸身上的泥垢和杂草穗子,回厨房烧了一锅热水,准备给两个孩子洗澡。
赵妈妈则将从菜地里挑回来的大白菜放到橱柜下,一些发黄了的菜叶子就剥下来,放到猪食里给母猪吃。
等赵妈妈从后院喂完猪回来的时候,程安玖已经给两个包子洗漱干净了,小家伙们正帮着她支炕桌,拿碗筷呢。
“看样子,今晚母猪就要下崽了!”赵妈妈进屋说道。
母猪下崽需要做什么程安玖并不清楚,但她知道,动物跟人一样,生产都是一件大事儿,少不得认真照料着。
“那晚上是不是再给母猪添一顿?”程安玖问道。
“晚上那半桶都吃不完呢,看起来无精打采的。一会儿我去抱一些干草给它铺上,先吃饭吧!”赵妈妈说道。
程安玖点了点头,一家四口围着炕桌其乐融融的吃完了晚饭。
晚饭后,赵妈妈将厨房的活都留给了程安玖,自己跑后院照料母猪去了。
戍时正,文哥儿和武哥儿都睡下了,程安玖才起身开门,去后院看情况。
母猪刚好作动,那画面让程安玖吓得浑身僵硬,倒是赵妈妈一看就是熟手,帮着把刚生下来的小猪仔抱到干草堆里,眼里漾满了笑意。
这次母猪生下的小猪仔数量完全超乎了赵妈妈的预料,足足有十三只,比她预想的六七只要多了一半,这怎能让她不高兴?
赵妈妈数完了小猪仔的数量后,回头才发现程安玖呆呆的站在猪圈外,忙道:“玖娘,你怎么还不去睡?”
赵妈妈这么大年纪都在熬夜,她怎么好意思躲在屋里蒙头大睡呢?
程安玖醒过神来,笑道:“母猪下崽呢,这是大事儿,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都弄完了,生了足足十三只!”赵妈妈满脸笑意,沾着血腥的双手比划着。
程安玖笑着附和道是,她刚刚也看到了,他们家这头母猪,可是“英雄母亲”啊!
“妈妈,我再给它做点儿吃的吧!”程安玖想着犒劳犒劳英雄猪。
“不行,这刚刚生产完,不能马上给它吃东西,你给烧些热水吧,下点儿盐,不要太烫了,给它补充点儿体力!”赵妈妈吩咐道。
养殖上程安玖不懂,自然是要听赵妈妈的,她应和了一声,就回厨房烧水去了。
赵妈妈毕竟上了年纪,又熬了大半夜,收拾完猪圈里的秽物后,人已经倦得不行了,可想到那十三只小猪仔,她又强打起精神,蹲在大母猪身边,给它揉乳头,刺激它下奶。
程安玖提着热盐水过来看到了,少不得劝慰她一顿,把她哄回屋去,自个儿帮着大母猪做“月子护理”!
赵妈妈不愧是养殖好手,照她那套手法按揉下来,母猪的奶水果然下来了,十几只小猪仔挤在它身下,吃得那叫一个欢实。
程安玖折腾到后半夜的时候才洗漱干净回房睡觉,但第二天就起不来了,太累了。
赵妈妈和俩孩子也没有吵醒她,这一觉,她是睡到了自然醒,起炕洗漱完毕后,已是晌午。
赵妈妈不在前院,程安玖就猜到,许是去后院喂猪去了,这小猪仔们都是要养到满月卖出去的,赵妈妈肯定不放心,得时时去后院看着,毕竟在这个时代,动物和人一样,受环境因素影响,夭折率是很高的。
程安玖正准备去厨房张罗午膳的时候,容彻来了。
他是来给程安玖送俸禄的。
程安玖请他在院子里坐下来,这才接过他递上来的钱袋子。
容彻的手很干净,白皙修长,骨节匀称,近距离坐着,还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兰草幽香。
程安玖有些好奇,他这副模样,清隽淡雅,斯文俊朗,完全不似冯勇和范霖那种五大三粗的武夫,到底是在衙门做什么的?
不会是师爷吧?
“一两银子是你上个月的俸禄,还有十两是府尹大人给你的工伤抚恤金,玖娘你数数!”容彻眸光清润的看着程安玖道,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淡柔和。
程安玖哦了声,眨了眨眼,当着容彻的面儿打开了钱袋子,将里头的银子倒了出来。
衙门出来的银钱底下都要压印,一个银馃子应该是一两的,总统有十一颗,正好是十一两。
程安玖对“两”这个钱银单位没有概念,不晓得这一两银子的俸禄在现代折合成人民币大概是多少,但听赵妈妈此前说捕快的待遇比起以前提高了许多,心想这薪水大概是不低的了。
死者的上半身除了双臂有约束伤之外,并无其他抓捏伤痕,再加上案发后,死者上身衣物虽然凌乱,但没有撕扯过的痕迹,基本可以判断,凶手只是简单而粗暴地对死者实施了奸淫、勒杀的过程。
容彻......
“尸体暂时得停放在停尸庄内,等案子结束后,衙门会通知宋府前来敛尸。”容彻对宋夫人说道。
宋夫人表示理解,在程安玖的劝说下,拉着儿子深一步浅一步的退出了停尸房。
李老头早在容彻的嘱咐下准备好了消毒的酒醋和火盆,一行人清洁完毕后,跟着容彻跨过了火盆,这才往庄外走。
“宋夫人,此前你说你曾收到过一封匿名信,信还留着么?”程安玖带着几分期许看着宋夫人问道,心里有些担心她当时一时气愤,把信给撕了。
宋夫人有些恍神,待程安玖再问了一遍后,才反应过来,应道:“留着,那时候也是我昏了头,才会被怒气蒙蔽,信以为真。”
“留着便好,能否将信给在下,这或许对案子的调查有帮助!”程安玖松了一口气。
“好,一会儿小妇人回府,就命人送去衙门!”宋夫人哑声道。
程安玖道好,想到疑凶对宋夫人的举动一清二楚,说不准就是她身边的人,遂问道:“宋老爷去高淳县办事的行程,除了你府上的人知道以外,还有谁?”
“这与案子有什么关系么?”宋夫人不解。
“有,在下怀疑是熟人作案,宋夫人你想,宋老爷在辽东府钱庄里的存银都被提走了,而且为了防止衙门查宋老爷的失踪案,他特意给宋夫人你送了一封匿名信混淆视听,这足以说明,你的一言一行,他都清楚了然。”程安玖解释道。
宋夫人听完程安玖这一解释,才恍然大悟,神色惊惧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小妇人才刚报案,第二日就收到了那封匿名信,现在想想,可不是太巧合了么?”
“所以,宋夫人你好好想想,知道宋老爷行踪的,都有哪些人?特别是身边熟悉的!”程安玖再次提醒宋夫人。
这一时半会儿的,宋夫人头脑昏沉,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扶着太阳穴对程安玖说道:“我现在心里头乱的很,容小妇人回去再好好想。”
程安玖也知道她情绪刚刚平复,不能逼得太紧,便安慰了她几句,让她不要着急,与容彻一道送她母子二人上了马车后,才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容彻一眼,说道:“咱们也回衙门吧!”
容彻颔首,与程安玖一起上了马车,赶回州府衙门。
车厢内,程安玖兀自倒了一杯热茶汤喝了一口,眼角的余光瞥到矮几下方的木质漆盒,想到上次乘坐的时候并未发现,应该是新添上来的,便好奇的问了一句:“里头装的什么宝贝?”
“不是什么宝贝,是一张毯子,收在箱子里不易脏。”容彻微笑道,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就像一道温和的水流,潺潺抚动人心。
程安玖眉眼一挑,想起了那晚从高淳县赶夜路回家,容彻给她披在身上的隔日幕帘。
心里好似有根弦莫名的颤动了一下。
程安玖在想,他该不会是为了自己才准备的这个毯子的吧?
而后,她转念又笑自己自以为是,兴许是天气渐凉了,准备个毯子在车厢里,也是有备无患,毕竟一旦有案子,他早出晚归的出堪解剖,也不容易的,疲倦的时候在车里眯一会儿,至少得有个保暖的毯子才不至于着凉了。
于是程安玖就把这个念头抛开去,笑意自然的对容彻道:“天冷,是得备个放在车里,你睡觉的时候盖着,才不会容易染风寒!”
容彻凝视程安玖的黑瞳微微流转,笑着道是。
二人随意聊着,不知不觉就抵达了衙门后门。
程安玖动作利落的跳下马车,径直去了班房。
午后,宋夫人命管家送来了那封匿名信。
信被文师爷送进了高府尹的书房。
高府尹仔细翻看了几遍,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大人,阿玖他们几个不是说凶手极有可能是熟人么?咱们要不要跟宋夫人说一声,让她收集下身边人的字帖,对比下字迹呢?”文师爷提议道。
高府尹坐任辽东府的知府多年,处理过无数案件,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听文师爷如此建议,他当即就笑了,清瓘的面容上皱纹深邃,摇头道:“你以为凶手是个傻的?”
文师爷就一愣,好似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凶手能布这个局,足以说明他的心思深沉缜密,他能够不通过宋夫人就得到了宋大业在钱庄里的全部存银,说明他很了解他们夫妻,知道他们夫妻的一些习惯。这份匿名信八成不是凶手自己写的,字迹比较容易辨认,他怎么会给自己留下这个大的把柄?”高府尹说道。
“是啊,是卑职糊涂了!”文师爷自嘲的笑了笑。
“不过有了这张纸,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坏处!”高府尹用两根手指捏着信纸,认真道:“纸质粗糙泛黄,属于最末等的,但从信中的字迹不难看出,写信之人文笔工整,不是一般寻常百姓,至少有些笔墨功底。你派几个人去查一查,咱们辽东府大大小小摆摊代人写信的地方也就那些地方,总能摸出些线索来!”
文师爷眼睛一亮,笑着拱手道:“大人英明,卑职这就让人去办!”
班房那边,程安玖知道了高府尹的安排后,脸上露出了笑意。她开始让宋夫人把信送过来,本也没有想着能从笔迹上寻得凶手的期望,毕竟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也知道凶手肯定不会自己动手写这封信。
不过凶手让别人代写,也就存在多一个让人知道他秘密的风险。
程安玖以为,凶手要让代他写信的人闭上嘴,就必须要付出高额的封口费。据她了解,在东市上帮人写一封信,收费是一文钱,一天下来,能写二三十封信,就算生意顶好的了,特别是这一行的竞争,也并不小,而且大多数是穷酸读书人。所以,当代凶手写信的那个人收到了一笔不菲的封口费之后,他就有足够的钱支持自己读书,应该不会再把时间浪费掉,特别是秋闱将近,学子们摩拳擦掌的,不就是等着下场子的那一天么……
思前想后,程安玖决定自己出去查一查。
与高府尹嘱咐的不同的是,她要查的是,不再做这一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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