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璟顾云笙的女频言情小说《假破产女友嫌我是杀鱼小子,身份曝光后她悔疯了闻璟顾云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闻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答案呼之欲出,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毕竟她还要配合顾云笙演戏。皮帘晃动发出轻响,伸进一只纤长匀称、细腻如脂玉的手。顾云笙回来了。她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女人。“温夕,你怎么了。”“顾云笙,他这个疯男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打我!”我抱着胳膊,看向顾云笙。“哦?你们很熟?”顾云笙表情不自然。“不算熟,之前她来过店里。闻璟,你打她了?”我挑了挑眉。“算是吧。”顾云笙一脸不赞同。“闻璟,和她道歉。”不分缘由,就让我道歉,真是姐妹情深。心疼的早就麻木了,现在反倒想笑。“不可能。”顾云笙被我驳了面子,脸色很不好看。我之前为了店里生意,遇到再难搞的客人,也会热情相迎,笑脸欢送。“闻璟,别逼我动手,和程妄道歉。”温夕笑的恶劣。“顾云笙,你这家庭地位不行啊,...
《假破产女友嫌我是杀鱼小子,身份曝光后她悔疯了闻璟顾云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的答案呼之欲出,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她还要配合顾云笙演戏。
皮帘晃动发出轻响,伸进一只纤长匀称、细腻如脂玉的手。
顾云笙回来了。
她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女人。
“温夕,你怎么了。”
“顾云笙,他这个疯男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打我!”
我抱着胳膊,看向顾云笙。
“哦?
你们很熟?”
顾云笙表情不自然。
“不算熟,之前她来过店里。
闻璟,你打她了?”
我挑了挑眉。
“算是吧。”
顾云笙一脸不赞同。
“闻璟,和她道歉。”
不分缘由,就让我道歉,真是姐妹情深。
心疼的早就麻木了,现在反倒想笑。
“不可能。”
顾云笙被我驳了面子,脸色很不好看。
我之前为了店里生意,遇到再难搞的客人,也会热情相迎,笑脸欢送。
“闻璟,别逼我动手,和程妄道歉。”
温夕笑的恶劣。
“顾云笙,你这家庭地位不行啊,一个杀鱼的,你都拿捏不住了?
不道歉是吧,你赔钱啊!”
温夕的态度很嚣张。
“多少钱?”
温夕站起身,指着自己被弄脏的袖口。
“二十万!
我这衣服上周刚订做的,算是让你弄废了,全是鱼腥味,你刚刚那脏手还碰我,恶心死了。”
“银行卡账号多少?”
“口气挺大啊,你赔得起吗?”
温夕报了一串数字。
“给你转过去了。”
温夕查看过银行账户,有些惊诧,随即笑的更为玩味。
“这只是衣服钱!
我还被你弄伤了,你要赔我误工费!”
“八十万够吗?”
“宋闻璟!”
顾云笙暴怒的止住了我继续转账的动作。
“宋闻璟!
就让你道个歉,你有必要给那么多钱吗?
宋闻璟,跪下!
给她道歉!
她会放过你的!”
顾云笙把我扯倒在地,用力向下按着我。
我握着手机,单膝跪地,始终不肯低头。
“对了,还有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对吧?
一百万够吗?
都给你打过去了!”
不到一分钟,我把银行卡里的钱挥霍一空,一分也没留。
“你疯了?”
顾云笙的脸色变得铁青,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你吼什么?
是觉得还不够吗?
好啊!
我都给你啊!”
我扯过收钱的铁盒,暴力砸开,零钱散了一地,混着腥臭的水黏在地上,硬币蹦的到处都是。
手臂传来巨大震麻的瞬间,我才发觉我恨顾云笙。
恨她恨到欲将她剖皮拆骨、五马分尸。
“闻璟,你到底发什么疯?
你知不知道你给了她多少钱?
那是咱们所有的钱!”
顾云笙的声音在发抖,她的眼神藏着刀子,恨不得捅死我。
我眼红的厉害,嘲讽的目光笔直刺向她,与她在虚空对峙。
我指了指一直立在案板上的直播手机,没再看顾云笙刹那间惨白的脸。
“没事啊,区区两百万,小钱,让你的好姐妹拿着花啊。”
我拿好证件,在街边拦车。
顾云笙追了出来。
“闻璟,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
顾云笙的表情有些焦急,不见一丝狰狞模样。
“顾云笙,戏弄我好玩吗?”
锋利的鱼骨刀轻松划开鱼皮,优雅的分解价值六位数的深海鱼。
没有不合时宜塞过来的零钱、没有不耐的催促,更没有鼻尖挥之不去的腥味。
我原来属于这里。
这场宴吃的宾主尽欢,秦老爷子郑重感谢了我和沈轻白。
宴会散去,顾云笙又找到了我。
她神色极为复杂。
“你是厨神宋大师的儿子?”
“对啊。”
顾云笙神情有些扭曲,她情绪相当激动。
“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为什么要白白去吃那些苦?
你如果早点告诉我这些,我怎么会……没有如果。”
我冷脸打断了她的假设。
“我是我,我爸是我爸,如果这也成为爱情的筹码,我宁愿什么都不说。”
顾云笙还想继续纠缠,不依不饶的样子像是黏在手上拔不下的八爪鱼。
“顾云笙,你最讲究门当户对不是吗?
你想清楚,现在是你配不上我。
所以,别再缠着我。”
顾云笙想说的话被尽数堵回咽喉处,脸憋的涨红。
身上多了件披肩。
沈轻白已经换下厨师服,服帖的女士西装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贵气十足。
顾云笙像是被打开了不知名开关,指着沈轻白毫无风度的大喊大叫。
“那她呢?
她一个厨子,凭什么你能和她在一起?
她就配得上你了?”
沈轻白风度翩翩的走向顾云笙,轻蔑的神情像在看一个滑稽的跳梁小丑。
她朝顾云笙伸出了右手。
“不好意思,我想我需要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海外沈氏继承人沈轻白,不过其实我更喜欢沈大师大弟子这个名号,因为听起来好像更配闻璟一些。”
“海外……沈家?”
顾云笙目光呆滞,颤抖着伸手去握。
沈轻白玩味的笑了,在她即将触碰之际收回了自己的手。
“别再继续纠缠我男朋友,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让别人家的公司破产。
顾云笙,你一条顾氏的狗,应该不会犯蠢吧?”
顾云笙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
再次听到顾云笙消息的时候,我刚好斩获人生中的第一个大奖。
顾云笙好像忘记了沈轻白的警告,疯了一般来骚扰了我很多次。
顾氏集团被暴怒的沈轻白针对的濒临破产。
最后顾云笙的父亲以死相逼,顾云笙不得不嫁给了自己的联姻对象,挽救家族颓势。
只是她有婚房不住,整天蜷在一个破旧的廉租房里。
她的联姻对象很快就无法忍受,婚内出轨,有了新欢。
高调宣布夫妻两人以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扰。
公司的事顾云笙也不再接管。
反倒是去经营起一家水产店。
手艺很差,但一直坚持开着。
不过后来还是停业了。
因为她让人捅了。
秦兆川捅的。
“顾云笙,你说过的,门当户对!
我和你不够门当户对吗?
你为什么不嫁我?
我好不容易熬走了宋闻璟,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嫁给我?”
两人均是状若疯魔。
“就凭你伤害过闻璟!
我这辈子不可能嫁给你!
死了这条心吧!
都是你害闻璟和我吵架,如果不是你,我和闻璟早就结婚了!”
杀鱼的尖刀不计后果的捅进对方身体。
两人都被判了刑。
估计很久不会出来了。
“被感动了?”
沈轻白从身后抱住我,手上的戒指刚好抵在我的胸口,她用犬齿在我脖颈处的大动脉危险的滑动。
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可她的占有欲好像更重了。
“别造谣啊,我只是在想,今晚要用哪几个姿势。”
抱在腰侧的手臂骤然收紧,沈轻白呼吸变得急促。
“你在点火。”
我浅笑着低头捕捉她的唇。
“管点也管灭的,要不要试试?”
沈轻白的眸色幽暗的彻底。
床边的薄纱晃了一整晚。
窗外的时钟花开了。
这次的花语是——爱在你身边。
顾云笙视角:上流圈子里向来奉行四个字。
门当户对。
这句话明明很早就根植在我脑海里。
可我还是贪恋他的温柔。
我创业失败,所谓父亲娶了个比我大三岁的女人,她堂而皇之住进了我妈妈生前的房子。
我把隐晦的悲伤藏进玩笑里。
可他居然当晚就找到我。
拉着我,在我家地界租了个鱼摊,还带我住进了一间破破烂烂的廉租房。
匪夷所思,却又让人根本无法抗拒。
像破旧的木柴总能燃出最烈的火。
他说他不爱钱,可是他看向钱的目光是那样炽热。
好像和身边围绕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可他只是想快些给我买回妈妈的房子。
为了我一句随口胡扯的谎言。
他单纯的令我无地自容。
其实银行卡里的钱对我来说只是数字。
可和他挣得每一分钱。
都珍贵、全部作数。
所以我本来只想玩玩,却陷进去三年。
朋友问我是不是真心。
我下意识否认。
我和他,并不门当户对。
我也不属于这样的生活。
可否认过后,是茫然,像是心里空了一块。
他没给我解释的机会,一个人走了。
我以为他在赌气,至少该给我场改过自新的回合。
可我没想到一次错过就误了终生。
我才懂,在爱上,我贫穷如乞丐。
不配的人,是我。
我将被永远困在那个雨天。
我在那里,弄丢了我明码标价的生命中最重要、最珍贵、最不容失去的,在一开始就握在手心而不自知的。
宋闻璟的爱。
“这次宴会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去了,派我徒弟去吧。
嘿,你可别小瞧我徒弟!
他就是年轻了点,手艺不比我差的。”
师傅挂了越洋电话,笑眯眯的看着我。
“闻璟啊,这次国内秦老爷的寿宴,你和轻白去吧。”
一星期后,我和沈轻白落地国内。
“国内机场,好久没见了吧。”
沈轻白轻轻的嗯了一声,耳尖红了。
我敏锐察觉不对。
“你该不会偷偷来看过我吧。”
沈轻白不说话了。
“你真来偷偷看我了?
你看见什么了?”
沈轻白的唇紧紧抿着,像一条倔强的线。
我亲了又亲,直到那条线变成带弯的圆弧。
“好啦,我不问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的。”
秦老爷子的寿宴,我准备做一鱼八吃。
我认真的磨着刀。
“闻璟!”
我被吓了一跳,是顾云笙。
她瘦了很多,脸色有些憔悴,整个人带着股被酒水掏空身体的虚浮。
只是那双眼睛亮的惊人,她上前想抓住我的手。
“闻璟,你是为了见我才特意来这里打工的对吗?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啊闻璟。”
她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一枚戒指,是曾经被她随意扔掉的那枚。
她红着眼睛,把戒指塞进我手里。
“闻璟,戒指我找回来了,我雇了十辆抽污车,我找了一天一夜才找到,我把它还给你,你帮我戴回手上,可以吗?”
我紧紧握住失而复得的戒指,用力甩开了她的手。
“顾云笙,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不要再说这些没分寸的话,我来这里是因为工作,况且,我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不想她误会。”
顾云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险些笑出泪。
“闻璟,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才故意说这种话刺激我。
你不就是想和我结婚吗?
我同意了,可以不闹了吗?”
“顾云笙,我没必要骗你,我们真的已经结束了。”
“云笙,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秦兆川举止优雅,端着一杯香槟缓缓靠近。
“呦,这不是杀鱼的那穷小子吗?”
秦兆川不屑的目光扫视过我的身体。
诉说着一场从头到脚的无声羞辱。
身体不可遏制的因气愤发抖。
我真的很讨厌杀鱼的这个称呼。
我不是杀鱼的。
“你再敢说他一句试试?”
沈轻白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她穿着洁白厨师服,站在他们身后,脸色阴沉的可怕。
秦兆川被突如其来的威胁吓了一跳,回头查看后又嗤笑出声。
“杀鱼的找个厨子,倒也是门当户对。”
顾云笙急了眼。
“闻璟,她就是你说的女朋友?
一个厨子?
你别犯傻了,和我在一起,你这辈子都不需要工作,清清闲闲做个顾家女婿不好吗?”
秦兆川一直盯着顾云笙,神色有一丝怨毒。
我笑了。
“我宋闻璟,既然能和假装破产的你在一起,为何不能再找个厨子?
钱?
我真的不在乎,我只看一个人有没有心。
很遗憾,你没有。”
“不许遗憾。”
沈轻白神色温柔,接过我手中的刀仔细磨了起来。
我目光缱绻的看她。
顾云笙僵在了原地,因为她从未替我磨过刀。
她说她不会。
我知道,她并非不会,她只是怕腥,她怕变得和我一样腥。
网恋多年的女友破产了。
“闻璟,他们抢走了妈妈生前的房子。”
顾云笙的声音脆弱又迷茫。
我二话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当晚,我提着大包小包降落h市,拉她在菜市场盘了个水产店。
“别怕,我给你买回来。”
在鱼腥中浸淫三年的双手换来零碎的两百万。
去存钱那天,旁边人在刷直播,声音很大。
“云笙小姐,还不回?”
“催什么,宋闻璟的身子,我没玩够呢。”
出门急,案板上的直播手机忘记关。
……我几乎瞬间就认出了那条声线。
是顾云笙。
那声音实在太熟悉,曾化为电波,跨越重洋,轻声哄过被师傅训责的我。
也曾在我耳边轻声娇喘,温柔唤过我的名字。
可现在,我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那人手机声音真的太大,太吵了,持续不停的播放着。
轰鸣声逐渐从耳膜蔓延至不住颤栗的躯体。
我僵硬的回过头,模糊的双眼里,那块被人握着的手机屏幕画面单调。
黄色胶皮水管搭在木质案板上,一刻不停的淌着水,案板上插着把尖刀,上面沾着带血的鱼鳞。
我曾在那里站了三年。
直播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哈哈哈,还是我们顾总会玩。
对了,杀鱼的那小子怎么不在?
平常他恨不得住店里,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骗他说房租涨了,估计他现在正在银行存钱呢。”
打火机发出价格不菲的火石刮擦声,有人在点烟。
“真行,这整条街都是你的,能让你亲自催租,也真是抬举他了。”
“还不是因为他实在太能赚钱了。
我和他说买了房子就结婚,他就和不要命似的卖鱼,要是不多涨点,我岂不是要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那女人好像拍了拍顾云笙的肩。
“行了,别和我聊了,你的小奶狗还在咖啡店等你呢,喏,这块表你拿着,每次都空手见人家兆川,多没礼貌。
对了,一会儿记得把钱转我啊,一百来万呢。”
“行,我转你。”
顾云笙独有的键盘敲击节奏在我即将碎裂的心上跳着舞。
“我去,顾总大手笔啊,真给我二百万?”
“嗯,小钱,拿着花,我出去了,你帮我看会儿店。”
零散纸币快速翻动的声音,被柜台玻璃内侧的扩音器放大。
那是我三年未曾停歇,积攒下的所有。
刚好可以抵过顾云笙随手送男孩的腕表。
店门口的皮帘被翻动,噼啪摇晃,那女人又突然开了口,语气带着些探究。
“云笙,三年了,你真的只是玩玩?”
晃动声停了一瞬。
我和顾云笙在不同空间沉默。
终于,我听见顾云笙声音轻浅。
“当然,我怎么会嫁给一个杀鱼的。”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我的世界被不超过30分贝的声音压的天崩地裂。
一瞬间,所有力气仿佛都被剥离殆尽。
我流不出泪,也发不出声,只剩破败的心脏不停泵发带着疼痛的血。
屏幕骤然熄了,大哥骂了句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这四个字形容我再合适不过。
我因顾云笙一句示弱的话,丢了象征荣耀的金饭铲,只身回国,妄图救赎。
又在顾云笙看不到的地方,被她一句话宣判了死刑。
杀鱼的。
我师傅听到这个称呼,估计会挥着十八种刀法把对方做成满汉全席。
可我却丢了他的庇护,乐呵呵应了。
傻。
傻透了。
“先生,钱数好了,是要转二十万给这个账户对吗?”
我恍惚回神。
“不转了,谢谢。”
这店,我不租了。
顾云笙,我也不要了。
手里轻飘飘的银行卡,宛若千斤重。
二百万,支付给我愚蠢而不自知的一千多个日夜。
我没回店里,去了我们租住的破旧出租屋。
我开始收拾行李。
四顾望去,竟没什么东西值得我带走。
顾云笙送我的,1.9还包邮的情侣手链。
13.9买一箱送一箱的早餐面包。
随手用卫生纸搓成的纸环戒指。
颜色各异的腥臭胶鞋。
拉开床头柜,满满的避孕套盒子。
拆过的、空了的。
刚开店的时候,没生意。
可当时所有的钱都已经投进了店里。
我们真的太穷了。
我之前从没想过。
一个煎饼果子,可以分三顿吃。
早上吃蛋,中午吃饼,晚上吃肠。
我常流泪。
担心顾云笙饿了会哭,自责没挣到钱也会哭。
哭着哭着,就被顾云笙带着滚到了床上。
“小哭包,做点开心的,就不难过了。”
服从于激烈的原始本能是麻痹神经的毒品。
9.9一盒的橡胶皮质量不好,用力过猛会破,角度不对也会破。
我们在物质的极致匮乏中抵死缠绵,破旧木板床彻夜的咯吱声在耳畔化作灵魂的安眠曲。
每天晚上的地板上都扔满了套子。
用过的、顶破的。
我以为那时的我,穷的只剩下爱了。
现在看来,连爱也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在收拾些什么,收拾了一圈,行李箱还是空的。
垃圾桶却满了。
我迷茫的扫视四周。
空空的。
什么都没有。
得过且过的破旧家具、灯在闪、冰箱吵的厉害。
其实我也想过好好布置这个家。
可顾云笙每次都拒绝。
“别折腾了。”
“没必要。”
我本以为她是想为家里省钱。
原来她根本没有把这里当做一个家。
一个随时会玩腻的男人。
一间和她身份地位不符的贫民窟。
自然不值得她花费半点心思。
证件落在店里,要去取。
店里只有一个女人在。
估计顾云笙还和她那个门当户对的好竹马互诉衷肠。
那女人坐在顾云笙的专属座椅上抽烟。
见我来了,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喂,杀鱼的,青天白日的,店里也没个人,你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声音很耳熟,是直播里的另一位主人公。
要不是听了全程,我还真信了她是等急后才恶语相向的顾客。
“做,你买什么?”
那女人被我不咸不淡的话噎了一下,半晌,才朝我扯了个恶劣的笑。
“我要二十条鳝鱼,去骨的,不要皮,细细的剁成臊子。”
尖钉穿过鳝鱼头骨,钉在案板上,鳝鱼痛苦的翻滚扭曲。
“杀鱼的,你知不知道,鳝鱼这种玩意,对人还有妙用啊。”
那女人特意拉长了语调,笑的粗俗不堪。
我没理她,尖刀灵巧的斜向刺入,滑动中带出一条洁白完整的脊椎骨。
“小子,要不要姐姐我教教你啊?”
那女人看我不理她,竟是直接上了手,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格挡。
等我再反应过来,她已经捂着手腕跪在地上哀嚎。
“你敢和我动手?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语气阴狠。
“你谁啊?”
我并不在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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