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美客书屋 > 女频言情 > 最后地风水师李根李光棍全局

最后地风水师李根李光棍全局

贝贝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爷爷笑着打趣着,可奶奶不乐意的眯着眼睛不屑。“随谁?还用问吗?“兔子尾巴短~随根”真是“上不去天,埋怨裤衩子兜风”。我妈在旁边看的是津津有味,现场吃瓜让我妈心情愉悦,有句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家好事成双,两个宝。话音未落,“咚咚咚”破旧的铁门声,把我家氛围打破,我妈急忙走到门边。“哟,张嫂,你咋有时间过来了?快进屋。”张嫂名叫张翠兰,男人在外工地打工,也是跟公婆住在一起,他家距离我家不远,家里有个女儿,名叫孙倩倩,听说是在沈城工作,张翠兰这人呢,跟我妈性格差不多,急性子,是个大嘴巴,但心眼不坏,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她都去帮忙,不过谁叫要是有个啥事,只要她知道了,村里人基本上也就都知道了。“哎哟,大妹子,你这刚生完孩子,还没出月...

主角:李根李光棍   更新:2025-05-16 15: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根李光棍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地风水师李根李光棍全局》,由网络作家“贝贝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爷爷笑着打趣着,可奶奶不乐意的眯着眼睛不屑。“随谁?还用问吗?“兔子尾巴短~随根”真是“上不去天,埋怨裤衩子兜风”。我妈在旁边看的是津津有味,现场吃瓜让我妈心情愉悦,有句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家好事成双,两个宝。话音未落,“咚咚咚”破旧的铁门声,把我家氛围打破,我妈急忙走到门边。“哟,张嫂,你咋有时间过来了?快进屋。”张嫂名叫张翠兰,男人在外工地打工,也是跟公婆住在一起,他家距离我家不远,家里有个女儿,名叫孙倩倩,听说是在沈城工作,张翠兰这人呢,跟我妈性格差不多,急性子,是个大嘴巴,但心眼不坏,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她都去帮忙,不过谁叫要是有个啥事,只要她知道了,村里人基本上也就都知道了。“哎哟,大妹子,你这刚生完孩子,还没出月...

《最后地风水师李根李光棍全局》精彩片段

爷爷笑着打趣着,可奶奶不乐意的眯着眼睛不屑。
“随谁?还用问吗?“兔子尾巴短~随根”真是“上不去天,埋怨裤衩子兜风”。
我妈在旁边看的是津津有味,现场吃瓜让我妈心情愉悦,有句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家好事成双,两个宝。
话音未落,“咚咚咚”
破旧的铁门声,把我家氛围打破,我妈急忙走到门边。
“哟,张嫂,你咋有时间过来了?快进屋。”
张嫂名叫张翠兰,男人在外工地打工,也是跟公婆住在一起,他家距离我家不远,家里有个女儿,名叫孙倩倩,听说是在沈城工作,张翠兰这人呢,跟我妈性格差不多,急性子,是个大嘴巴,但心眼不坏,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她都去帮忙,不过谁叫要是有个啥事,只要她知道了,村里人基本上也就都知道了。
“哎哟,大妹子,你这刚生完孩子,还没出月子,可别让风吹,容易做病,瞅你这虎出。”
说完,就赶忙拉着我妈进屋。
进屋后,张翠兰见爷爷奶奶在。
“王叔李婶儿我来看看小敏,顺道过来问问,昨晚你家昨晚干啥了?又是摔锅又是砸东西的,还哭哭啼啼的,咋了?谁欺负小敏了?”
我奶奶刚想解释,我妈抢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嫂子,昨晚我娘家来电话说,我四舅,在城里开车被人撞死了,尸体扔在河里,哎妈呀你不知道,我这四舅,从小对我,可好了,我听到以后哭的太伤心,想回去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结果,走到厨房没开灯,把家的橱柜撞倒了,“稀里哗啦”锅碗瓢盆碎一地,大半夜的给你吓着了吧?”
妈妈脑子转的飞快,把压根不来往的娘家人,一顿胡编乱造,把张翠兰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而我奶奶则在张翠兰身后偷偷对我妈竖起大拇指,爷爷没什么反应,因为他要维持老公公的形象,对我妈的所作所为是默认的。
张翠兰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惊一乍的说起之后的事情:
“啊对了,今天上午民警来咱们村调查李根的事,说是早上五点左右,东头的老林婆子在河边洗拖把,看到李根尸体飘在水面上都烂了,身上衣服都没了,老林婆子平时就不讲理就算了还缺德,这下好,报应了,吓的在家发烧呢。”
爷爷和我妈相互对望一样默契的什么也没说。
一提起老林婆子,我奶奶可兴奋了,曾经奶奶和老林婆子是闺蜜,她俩和爷爷都在村里的文艺团扭秧歌,后来为了爷爷成了情敌,而我爷爷喜欢活泼开朗的奶奶,老林婆子家人为了吃商品粮,把她嫁给我们村的许爷爷,没到40岁,就守了寡,自己抚养儿子长大,可能是孤儿寡母时间久了,性格也刁钻起来,像个刺猬一样,见谁刺谁,看到奶奶,那简直,就跟吃了炮仗似的,奶奶想的开,老林婆子越生气,她越往老林婆子眼前凑,主打一个“添堵”。
后来奶奶附和张翠兰道:“这老林婆子也是个苦命人,估计这么一吓,半条命没了。”
就这样奶奶和我妈拉着张翠兰说了一下午村里的陈年旧事,稀里糊涂的就把昨晚的事糊弄过去了。
秋去冬来,北风卷着雪花,冬至的饺子刚包好,又迎来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转眼间!桃枝也悄悄的发出嫩芽,虫鸣貌似在转达已入盛夏,金色的银杏叶催促着大雁南去!。
村西边的院子里,传来幼童奶呼呼的声音“爷~抱”。
两只胖手举在半空,王家院子里,王老爷子正在哄着孙子王摘星,一声声的称呼,让老爷子彻底迷失自我,抱着王摘星就是猛亲。
“哼~还真是一个姓哈?就会叫爷爷,叫声奶奶能累着你吗”?
看到爷孙俩的样子,奶奶满脸都是酸溜溜的样子。
“嘿嘿,妈,你怎么还跟孩子置气?这不挺好吗,孩子缠着我爸,你就去村头找你闺蜜团唠嗑呗,多自在呀。”
奶奶撇了一眼我爸“用你装好人,你有这时间跟我说这些,都不如教教我孙子怎么喊奶奶。”
“哎呀我地大孙子哟,咱家三个姓王的,干不过一个姓李的,你可得站好队,将来可别叛变咯。”
爷爷抱着我,边逗弄我边阴阳怪气。
“行了行了,别在这装蒜,过几天孙子生日,你和儿子提前去镇里一趟,去年马半仙给咱家解决水鬼的事,答应她了,让摘星满周岁认她当亲妈,看看需要咱家准备些什么?总要懂点规矩吧?还有,去找个饭店,我算了一下,两方家的亲戚加上邻居和儿子儿媳的朋友,乱七八糟加一起,一桌按十个人算,大概能有三十桌,顺便去订个周岁生日蛋糕”。
爷爷拍着脑门说:“瞧我这记性,人老了就是不中用,我这就和有为,去马半仙家。”
我爸恍然道:“对对对,差一点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还要找摄像师。”
对于认亲妈很多人可能不清楚其中的意思,在东北地区,认亲妈通常指“出马仙”或“保家仙的民间出马弟子,如果弟子是女性,就认亲妈,如果是男性,就认亲爸,这种习俗来自于萨满文化,是长辈对文化的信仰,而这种仪式通常是为了祈求保佑、化解灾祸等。既然是认亲仪式,就需要遵循一定的规矩和准备相应的物品。贡品如:香烛、酒、糕点、水果、馒头、鸡、鱼、猪头、五谷杂粮。仪式用品如:红布、红绳、红肚兜、红腰带、长命锁、纸钱、金元宝等。
“爸咱们去水果店买些水果,我当小辈空着手去,不太好。”
“行啊,你小子可算懂人事了,哎哟喂,这当爹了就是不一样哈~走,我兜里有钱,多买点”。爷爷赞许的笑着同我爸一起去往水果店。
到了水果店,爷爷和我爸挑选了四种当季水果便匆匆去往马桂荣家。
刚到马桂荣家门口,就看到马桂荣叼着半截烟卷,盘腿坐在炕上,腿前方有一鼎铜制小香炉,半睁着眼睛,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而她对面坐着一名男子,貌似是在给这名男子查事。
爷爷和爸爸看到马桂荣在忙,没敢打扰,默契的退了出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马桂荣同那名男子一起走了出来,叮嘱男子几句后转身回屋。
当马桂荣看到爷爷和爸爸,欣然微笑着。
“王老爷子今天有时间过来了?来,咱们进屋说,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到了屋内,出于礼貌爷爷主动跟马桂荣交谈。
“马半仙,咱们之前说好的,等我孙子满周岁就来认您当亲妈,您看,我们要准备什么,如果您要是太忙,抽不出来时间,我们就再等等。”
爷爷是个识时务的人,他担心马桂荣经过这一年时间对认亲妈这件不感兴趣了,再给对方留台阶。
马桂荣每天接触各行各业的人,岂会不知道爷爷的意思?
“哈哈老爷子您真是人精,不过您多虑了,我马桂荣做的决定,还没后悔过,我也是准备这一两天就去您家拜访一下,这不,您先来了。”
略显紧张的爷爷此时眉头舒展,马桂荣她是个有真本事的出马仙,爷爷也是有私心的,毕竟我出生的那天,天空异象,而且时辰也不好,爷爷是希望能得到马桂荣以及堂上众仙家的庇佑。
爷爷明白似的点点头微笑。
“人老了,脑子不灵光,您别见怪呀,有时候啊,我家老婆子也嫌我呢,不中用喽。”
三言两语爷爷就把心中的担心巧妙的化解。
马桂荣秉着看破不说破。
“那这样我就不跟您客套了,今天是农历七月初四再等几天初九是这个月唯一好日子,咱们就定初九这天吧,另外王摘星的出生是七月十五“中元节“鬼门大开,如果庆生抓周就要往后延一天。”
马桂荣认真的吩咐爷爷和我爸,并告诉了仪式需要准备的东西。
之后爷爷和我爸打听一下小水鬼李轩是否度化成。
马桂荣说起李轩,满眼心疼的讲起:
“这小鬼很懂事,我回来以后就给他送到仙堂下度化,起初念咒时,小鬼有些不适应,疼的浑身都在颤抖,直到结束,也不喊一句疼,有次路过你们村,就带它去河边见了李建,它告诉李建自己很坚强,很勇敢,像男子汉一样,让李建也快点解决事情轮回投胎,也许能投在一个妈妈的肚子里。”

马桂英和王摘星一左一右坐在她两侧,三人形成一个三角。
不放心的马桂荣对林诺再次叮嘱:
“记住,待会无论发生什么,千万别离开蜡烛圈,他吹灭一根,我们就点一根,拖到鸡叫三遍就安全了。”
话音刚落,屋外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吹得门窗砰砰作响。供桌上的烛火剧烈摇晃,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温度骤降,林诺呼出的气变成了白雾。
“来了。”王摘星轻声道。
“啪!”最外围的一根蜡烛毫无预兆地熄灭了,像是被无形的手指掐灭了火苗。马桂英立刻掏出打灰机重新点燃。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熄灭的速度越来越快。
马桂英和王摘星手忙脚乱地补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大口喘着粗气。
而林诺双手死死攥着铜镜,指节都发白了。
霎时,铜镜里闪过一道蓝影,林诺倒吸一口冷气,嘴里结结巴巴的说:
“在...在...这...”
镜中映出一个穿蓝色工装服的蓝衣男鬼,就站在她身后!他额头有个血窟窿,脸色青灰,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腿软的林诺时尚吃奶得劲才蹦出一句:
“他...他在镜子里!”
马桂英瞥了一眼铜镜,脸色大变:
“别跟他对视!闭眼!”
但已经晚了。林诺感到一双冰冷的手从后面掐住了她的脖子,耳边响起沙哑的声音:
“找...到...你...了...”
屋内所有蜡烛同时剧烈摇晃,一瞬间熄灭了二十多根。
马桂荣咒骂一声,抓起一把香灰撒向空中,香灰借助烛光雾蒙蒙的照亮整个屋子,暂时逼退了那股阴冷。
“太快了!”
马桂英气喘吁吁地重新点燃蜡烛。
“这样未必能撑到天亮!”
这时王摘星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饮料瓶,咬牙道:
“只能用这个了。”
马桂英惊讶道:
“你还知道用童子尿?”
王摘星耳朵发红,拧开瓶盖:
“我出门之前攒的,不多,凑合用吧。”
就在这时,一阵刺骨的阴风席卷而来,半数蜡烛同时熄灭。
林诺感到一阵剧痛从头顶传来,仿佛有人正在抽取她的灵魂。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看到蓝衣蓝衣男鬼就站在蜡烛圈外,嘴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容。
王摘星一个箭步冲上前,将饮料瓶里的液体泼向蓝衣蓝衣男鬼:
“童子尿喝不喝?张嘴!”
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赤黄色的弧线,落在蓝衣男鬼身上时竟发出“滋啦“声,像是冷水溅到热油上。
蓝衣男鬼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惨叫,身体冒出缕缕青烟。
马桂英大喊。
“就是现在!”
师徒二人飞快地重新点燃所有蜡烛。林诺头顶的疼痛减轻了些,但依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她的意识。
铜镜“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蓝衣蓝衣男鬼的影像变得扭曲破碎。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如同噩梦。每当童子尿的效果减弱,蓝衣蓝衣男鬼就会再次逼近,吹灭更多蜡烛。
王摘星和马桂英轮流抵挡那个鬼东西,期间马桂荣还从背包里掏出一瓶光泉水递给王摘星:
“全靠你了,喝吧,多尿点。”
王摘星条件反射的接过矿泉水怔愣了一下:
“我的妈呀,你可真是我亲妈,还尿?让我怎么尿?”
随着师徒二人的对抗,但明显越来越吃力。
林诺的意识时断时续,有几次差点昏过去,都被马桂英掐人中唤醒。
当时钟指向四点时,蜡烛只剩下不到三十根,林诺的呼吸越来越弱,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白色。
马桂荣眼疾手快,迅速塞进林诺嘴里一颗药丸子:
“撑住!太阳快出来了!”
蓝衣蓝衣男鬼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攻击变得更加疯狂。
他不再一根根吹蜡烛,而是直接扑向蜡烛阵,试图突破红线。
铜钱剧烈震动,发出如同刮锅底的刺耳的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王摘星捞出老自家二对着蓝衣蓝衣男鬼:
“你爷爷我,今天呲不死你,我死!”
被呲一身如同强酸一样的童子尿,蓝衣男鬼本就无法直视的脸上,身上,就跟个沼泽怪一样,愤怒的刚要和王摘星拼命时,远处传来一声微弱的鸡鸣。
蓝衣男鬼动作一滞。
第二声鸡鸣响起时,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眼神却是执拗与愤恨。
马桂英趁机抓起一把香灰撒过去,蓝衣男鬼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嚎叫,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第三声鸡鸣响起时,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屋内剩余的蜡烛同时恢复了正常的火光,不再阴森飘忽。
林诺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王摘星探了探她的鼻息,长舒一口气对马桂荣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没事,还活着,钱还能要。”
马桂英抹了把脸上的汗,看着满地狼藉走到王摘星身侧夸奖道:
“你小子,行啊,这次真险,多亏你的童子尿。”
王摘星尴尬挠头,试图用咳嗽咳嗽掩盖尴尬:
“呃....师父,咱能不提这事吗?”
林诺虚弱地睁开眼睛,发现双肩那种沉重的感觉消失了。
阳光照在身上,久违的暖意让她几乎落泪:
“他...走了吗?”
马桂英扶她坐起来:
“嗯,走了,但你得记住,见死不救的债,迟早要还。这次我们救了你,下次就不一定了,成年人,要对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
林诺低下头,眼泪滴在碎裂的铜镜。
王摘星提醒道:
“咳咳!林诺,你开服装店不需要用发票吧?。”
还沉浸在伤心中的林诺,眼含热泪,一头雾水:
“不用,我是个体,没特殊情况一般不会用。”
王摘星的含蓄林诺是一点没听出来,但马桂荣是谁?当即就说要去方便一下,跑到厕所里躲着,也算是默许了王摘星的做法。
王摘星强忍着想说实话的冲动,继续道:
“昂!其实接你这个活,挺危险的,搞不好就丢条命,哎...人活着为了生存,也挺不容易的哈?”
此时王摘星心想,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傻子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林诺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很危险!”
钱的事,林诺是只字不提,气的王摘星简直快要抓狂了,灵机一动,于是便对林诺道:
“呃..那个..看你小姑娘一个人住,挺危险的,我这里有个护身符,是我师父常年在仙堂供奉的,能驱邪避凶,保平安,相识一场是缘分,也不能让你担人情,给你打个八折,驱鬼这事就不收你费用了,护身符,三千八百八十八,扫码还是现金?。”
“噗嗤”一道笑声,此时的林诺眼角还挂着泪痕,但阳光撒在她那捂嘴偷笑脸庞时,有那么一点“林妹妹”在世,让未经人事的王摘星有那么一瞬间恍惚。
林诺微笑的说:
“加你好友吧,转给你。”
王摘星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并且和林诺加了好友,一切结束,送走师徒两人的林诺,看着镜中映出她憔悴的脸,和肩上两道淡淡的青色手印,正在阳光下缓缓消散。

我出生的这一天,下了一场暴雨,后山泥石流埋了山脚下的五栋瓦房,千年神树又遭雷劈。
村子里的人认为我的降生,会给村子里的人带来厄运,私下里传着我们家的闲话,而且传得很难听。
就在我出生的第二天,爷爷找到我们村的程瞎子给我起名。
程瞎子今年七十多岁,相传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道士,懂得易经八卦之术。近些年来村子里的孩子出生,大家都是找程瞎子给起的名。
程瞎子身高一米六七,身材干瘦,披头散发不修边幅,嘴巴上面留着两撇八字胡,嘴巴下面留着一撮山羊胡子,身上的衣服布满污渍,整个人看起来很邋遢。
爷爷将我的生辰八字给了程瞎子后,程瞎子便开始为我掐算。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程瞎子的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通过生辰八字我算出这孩已经死了。”
爷爷听了程瞎子的话,就将我妈昨天生我所发生的事讲述一遍。
“我奉劝你们还是将这孩子送人吧,他留下来的话,会给你们家人带来灾难。”
爷爷听了程瞎子的话,心里面有些不高兴“这是我亲孙子,我怎么可能把他送人。”
程瞎子叹了一口粗气,没有跟爷爷争执,最终为我起了一个名字“王摘星”。
“程大哥,这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只有神仙才能只手摘星,寓意你的孙子将来会有一番大作为。”
爷爷听程瞎子这么说,心里面自然很乐呵。为了表示答谢,爷爷掏出五十块钱到底给程瞎子,在那个年代五十块钱可都是大票。
爷爷离开后,程瞎子捏着手里的五十块钱,脸上露出一副内疚的表情。
回到家中,爷爷将程瞎子给我起名“王摘星”的事告诉给家里人,大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怪,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程瞎子说了,只手摘星之人,将来肯定会有大作为。”
大家听了爷爷说的这番话,也都乐呵呵地接受这个名字。
直到多年后,家里人才知道程瞎子起名“摘星”二字谐音是“灾星”,因为我的出生,导致百年石桥塌方,后山发生泥石流,有求必应的千年银杏树被劈,他认为我的出现是不祥的征兆,于是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当时家里人知道“摘星”谐音“灾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时候程瞎子已经死去多年了,坟头上的杂草都有一米高。但爷爷还是跑到程瞎子的坟头,强烈地谴责一番,这也都是后话。
一场大雨过后,村头前的小河里出现不少大鱼,村子里的老少爷们一同跑到河里抓鱼。
李根在我们村水性出名的好,他能在水底下憋气五分钟。李根一头扎进河里面,过了十分钟都没有露头上来。村子里的人并没有为此感到慌张,大家知道李根这个人平日喜欢开玩笑,认为李根一个猛子游到下游,故意吓唬村子里的人。
李根今年三十二岁,因为懒惰,至今也没有找到媳妇,大家私底下都称呼他为李光棍。
直到晚上十点多,李根才从河里面爬出来。
李根双眼暗淡无光,眼圈发青,面色苍白,身子微微浮肿,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他光着身子向村子里走去,村子里的鸡鸭鹅狗突然叫了起来。
村子里的人听到鸡鸭鹅狗莫名其妙地叫起来,他们在家里面骂着我,认为是我的出生让村子变得不安生。
我们家里人刚入睡,就听到外面有人拍打着大门,大门发出“砰砰砰”的闷响声。
“这大晚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真是烦死了!”我爸骂骂咧咧地从炕上爬起来,披上一件外套就向院子外走去。
“谁呀!”我爸走到院子里喊了一声,结果并没有得到回应,大门依然发出“砰砰砰”敲击声。
我爸将大门打开,看到赤身裸体的李根站在大门口,我爸吓了一大跳,此时李根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李根,你这晚上不穿衣服跑到我家做什么?”
李根没有回话,而是伸出右手对着我爸的胸口处推了一下。
还没等我爸反应过来,他的身子被推飞出去五米多远,重重地摔在院子里,身上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李根进入院子里径直地向西面屋子走去,我们家大黑突然挣断铁链,向李根的身边跑过去。
大黑狗飞身而起就将李根扑倒在地上,张开大口咬在李根的右耳朵上,把李根右耳朵撕扯下来。
李根抬起右手将大黑狗拍飞出去后,大黑狗落在地上疼得发出哼叫声。李根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就向村头方向跑去。
李根跑到河边,纵身一跃“噗通”一声叫跳进河水中消失不见了。
大黑狗见李根消失,便将咬下来的耳朵吐在地上,然后向我爸的身边走过去。
我爸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他走到东面屋子,将正在熟睡中的爷爷叫醒。
“爸,刚刚李光根敲咱们家的门。我出去把门打开,李光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浑身湿漉漉的。我问他来我们家做什么,他也不说话,伸出右手一下子就把我给推飞出去,那家伙的力气太大了。李根想要进入咱们家,结果被大黑吓跑了。”
我爸白天在家里睡了一天的觉,并不知道李根跳进河里消失的事。
爷爷听了我爸的讲述,感觉有些不对劲。爷爷从炕上爬起来,穿上衣服拉着我爸就去了李根家。
李根家住在村西头,是一栋老式的三间红砖灰瓦房,没有大门,院子里面长满杂草。
此时李根家里面没有亮灯,屋子里漆黑一片。
“李根。”爷爷站在大门口,向屋子里喊了一声,结果没有得到回复。
爷爷见屋子里没动静,就带着我爸向李根家走去,他们爷俩进入到屋子里查看一番,屋子里面是一片凌乱。被褥和衣服堆在炕上,地面上布满垃圾,他们俩没有在屋子里找到李根。
爷爷和我爸返回到家中,我爸回想着之前的事说了一句“当时我开门看到李根的时候,他看起来不太对劲,就像中了邪一般。”
爷爷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他让我爸拿着菜刀守在家里面,他迈着大步就向程瞎子家走去。
爷爷将已经入睡的程瞎子叫醒,就说起李根大晚上来我们家敲门所发生的事。
程瞎子听了爷爷的话,感觉到不妙,他询问爷爷“你知不知道李光棍那小子的生辰八字。”
“我不知道。”
“村长家有花名册,你去找村长要一下李光棍的生辰八字,我为批算亦喜爱,我感觉这小子很可能遭遇不幸了。”
爷爷听了程瞎子的话,迈着大步向村长家跑去。
爷爷从村长那里得到李根的生辰八字后,便告诉程瞎子。
程瞎子将李根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写在一张黄纸上,然后拿起一个铜香炉压在黄纸上,接下来程瞎子点燃一根香插进香炉里。
接下来发生了奇怪的事,香在燃烧的时候,冒出来的烟是黑色的,带有一股腐臭味,香炉也颤抖了起来,并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这根香燃烧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折断,香炉也停止跳动。程瞎子的家里面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爷爷和程瞎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香烧成什么样子了?”程瞎子咽了一口吐沫问爷爷。
“香断了。”
程瞎子听了师父的话,露出一脸凝重的表情,并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香断人灭,李根应该遭遇不幸了。”
爷爷听了程瞎子的话,露出一脸迷茫的表情问道“李根之前还出现在我家大门口,我儿子说他看起来只是有点不对劲。”
“我猜测,李根下午淹死在小河里,有鬼魂借尸还魂附在李根身上,李根大晚上去你们家,很可能是奔着你孙子去的。”
师父听了到程瞎子说李根被借尸还魂,他的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为什么奔着我孙子来。”

这天清晨,给仙家们上香回来王摘星,对马桂道:
“师父,我很久没回家了,想回去看看我爸妈。”
听闻,马桂荣从兜里掏出钱包笑道:
“是该回去看看了,快一年没回家了吧?虽然咱们两家离的不远,但是干咱们这行的,初期最怕分心,我这里有五百块钱,别空手回去,给你爸买条好烟,再买瓶好酒,其余的,也不知道你妈喜欢什么,那你就给小敏买点好吃的吧,买什么,你自己决定。”
从小就认出马仙,马桂荣当亲妈,现在又是王摘星的师父,所以他也不跟马桂荣客套,笑嘻嘻的双手接过五百块钱:
“嘿嘿,好勒,那儿子先替我爸妈谢谢了哈!”
马桂荣宠溺的笑道:
“去吧,多住两天,让你爸妈开心开心。”
第二天,王摘星一大早就回到马桂荣家。
王摘星是个懂规矩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仙堂上香,后又跑到马桂荣屋子里跟马桂荣唠起家常:
“亲妈,跟你说个有趣的事,昨天我回家,我妈说我爸最近心烦,后来才知道,我爸家一直有个跟我家里相处很好的亲戚,他家有三个女儿,我叫她们姑姑,但是前几天被大女儿闹的鸡飞狗跳。”
马桂荣一脸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为什么鸡飞狗跳?出什么事了吗?”
王摘星面带些许怒意,道:
“我大姑叫姜勇华,我二姑叫姜雪,我小姑姑叫姜丽,我大姑是姑爷爷跟前妻所生...”
此时马桂荣一脸着急的对王摘星道:
“别卖关子,赶紧说!”
奸计得逞的王摘星不再跟马桂荣继续开玩笑,道:
“说来话长,姜勇华这辈子最恨两种人,一是比她过得好的人,二是不顺着她意的人,而她最得意的就是她那张嘴,伶牙俐齿,骂人都不带重复一个字,今年四十九,她儿子处了三个对象,都被她那张嘴骂跑了,对公公恶语相向,最后被她还赶走了。”
后来她就开始针对自己家刚过门不到一年的儿媳孙欣欣。
“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菜?咸得要死!”
姜勇华把筷子狠狠拍在桌上,汤汁撒到孙欣欣手背上,红红的烫伤让皮肤很快鼓起水泡。
看到儿媳吃痛的样子,嚣张又得意的姜勇华冷哼:
“哼,我儿子娶你回来是伺候我的,不是让你来当少奶奶,连个菜都做不好,废物!”
李雯低着头委屈的没吭声,手指的疼痛让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二十三岁,比姜勇华的儿子小两岁,圆脸小眼,给人一种,扔到人堆里,找不出来的姑娘。
婚礼那天,婆婆姜勇华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
“你们看这一脸穷酸相,一看就是没有福气的。”
姜勇华的儿子刚要打圆场:
“妈,欣欣今天给您...”
“闭嘴!!”
姜勇华眼睛一瞪。
“我还没说你呢,娶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回来,工资还没你一半高,以后孩子奶粉钱谁出?”
衣服口袋里“叮咚”是某软件提示音,姜勇华拿起手机,备注为“姜丽”的头像,点开查看到内容的她故意把手机屏幕转向儿子,脸上立刻浮起幸灾乐祸的笑:
“哟,你小姨离婚了,看看,这就是不听老人言的下场!”
姜丽比姜勇华小十岁,妹夫在国外打工常年不在家,但每个月都会把工资,分文不少的打到妹妹的银行卡里,姜勇华嫉妒妹妹的好命,但命运就是这样不如意,因感情破裂的二人,上周刚和丈夫办完离婚手续,这事儿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姜勇华却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见人就说。
“我早说她那个老公靠不住,我猜啊,肯定在外面有小老婆了。”
姜勇华嚼着饭,唾沫星子喷得满桌都是。
“当年我就劝她别嫁,非不听。现在好了吧?快四十岁被扫地出门,丢人现眼!”
孙欣欣偷偷瞥了丈夫一眼。王刚皱着眉,碗里的饭一口没动,就这样,两人的婚礼在姜勇华的扫兴下结束了。
第二天是周末,姜勇华起了个大早,特意换上那件紫红色的中式旗袍,是去年儿子订婚时订做的,儿媳在婚后对她百依百顺,把她养的膘肥体胖,旗袍穿在她身上像根裹了绸缎的火腿肠,得意洋洋的她,要去妹妹家“安慰”她的妹妹。
姜丽开门时眼睛还是肿的。
“姐,你来了,我......”
还没等姜丽把话说完,姜勇华径直闯进去,鞋也没换。
“呵呵,装什么装!离都离了,还演给谁看?”
她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顺手抓起果盘里的苹果就啃:
“要我说,你这就是活该!当年我让你找个公务员,你非要跟那个出国劳务的...”
姜丽听到姐姐姜勇华的话,脸色煞白:
“姐,你能别说了吗?”
姜勇华嗓门提高八度:
“我说错了吗?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你知道亲戚们都怎么说你吗?说你是...”
她突然压低声音,凑到妹妹耳边:
“说你是生不出儿子被休的!”
姜丽猛地站起来,气浑身发抖,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深知姐姐的品性,又不想撕破脸道:
“滚出去!我的事以后不用你管!”
姜勇华被推出门外时还在嚷嚷:
“哎呀,我好心来看你,你就这德性?活该你男人不要你,呸!”
她故意拔高声音,让周围邻居听到。
回家路上,姜勇华特意路过菜市场,遇见熟人装模作样的说:
“我妹妹离婚了你知道吗?哎哟...可心疼死我了哟,这眼看快四十岁了,无儿无女...”
她嘴上说着心疼,可满眼闪着激动的光,就像屎壳郎看见大粪一样。
兴高采烈的回到家时,她发现丈夫老王正在收拾行李,冷冰冰的问道:
“你干什么?”
霸道惯的姜勇华一把扯开行李箱,老王头也不抬:
“我搬出去住段时间。”
姜勇华声音尖得像指甲刮玻璃,让人牙酸般刺耳:
“什么意思?你敢走试试!”
这个往日有些窝囊的男人,突然抬头硬气说道:
“姜勇华,我受够你了,当年我爸活着时,你还每天都骂他老不死,最后被你赶走,我都惯着你没说什么,后来你把我工资卡收走,我也没什么,现在你已经猖狂到,连儿媳妇都不放过,你到底想干嘛?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离婚吧。”
结婚这么多年在姜勇华眼里,窝囊废的老王,竟然一次说了这么多硬气的话,让她愣了两秒,突然大笑:
“哈哈,离就离!你以为我离开你活不了?一个月挣那点鼻屎大小的钱,都不够我买件衣服的!”
姜勇华恼羞成怒的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过去:
“滚!今天出了这个门,有种就别回来!”
一个月后,结束冷静期的姜勇华夫妇,离婚手续办得出奇地快。
丈夫老王只要了辆,开了十年的桑塔纳,和几件破衣服,其余的姜勇华什么也没给他。
搬走那天,他对儿子说:
“你妈这个人,这辈子就没有让她顺眼的人,只要别人过的比她好,他就想尽办法使坏,而且心比天高,如果没什么事以后少跟她来往,她迟早要遭报应。”
这话很快传到姜勇华这里。她正在理发店做发型,听到老王的话,怒道:
“他个窝囊废还敢背后哔哔我?老娘离了他,过得会更好!”
转头就对美发师说:
“小伙子,给姐介绍个条件好的,家里有钱的,最好是做海鲜生意的!姐不亏待你。”
一周后,姜勇华在美发店,经人介绍上认识了张剑,四十岁,做建材生意,离婚但是没孩子,开路虎,住洋房,最让她动心的是,张剑的嘴,能说会道,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她春心荡漾,心花怒放。
张剑给她倒红酒时:
“姐姐,你这气质,说三十五岁一点不夸张!”
还假装不小心,碰了碰她手指。
当晚姜勇华半推半就地跟着张剑出入高档宾馆。
之后的几天里,朋友圈全是她发的奢侈品包装袋和烛光晚餐,她特意把照片设置成妹妹可见,配文:
“这女人啊,到了年龄,还是要找个对自己好一点的男人~”
一个月的时间,姜勇华对张剑的感情,已经达到一分钟看不到,就想的发疯,直到有一天,愁眉苦脸的张剑,说资金周转不灵。
恋爱脑上头的姜勇华,二话不说转了二十万,第二天,他又说要投标政府项目,姜勇华把离婚分到的四十万存款全取了出来....

“你背着我妈藏钱”?我爸认为爷爷一直对奶奶不藏心眼。
“少跟老子装蒜,我所有家底都拿出来了,一百八十六,你呢?”
我爹对着爷爷竖着大拇指吹捧
“老王,厉害呀,背着我妈藏这么多?攒几个月了?”
爷爷见我爸嬉皮笑脸的模样,真是欠揍,直接一脚。
“还贱不贱了?再犯贱还踹你,赶紧的,办正事,快说,多少?”
“二百五。”
突然的一声,爷爷不可置信把眼睛瞪很大。撸起袖子,指着爸爸
“你特么骂谁二百五,给你脸了是不,我看你是厕所打地铺,离是不远了。”
“爸爸爸爸,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爸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只四十二码的大脚就踹在屁股上。
第一脚我爸没防备,看到老爷子真生气的样子,莫名的喜感让我爸还想继续逗弄着爷爷,笑嘻嘻一边躲闪着爷爷的大脚,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气爷爷的话。
“爸,你悠着点,别闪了老腰!”
爷爷喘着粗气,气得直跺脚。
“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我今天要是不给你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我就把王字倒过来写。”
爸爸摇头,表示不上当
“过去挨踹?你当我傻子吗?王字倒过来长什么样?哈哈哈哈哈老王头,长点心吧。”
爷俩你追我躲,闹的动静太大,奶奶过来查看的情况,刚一开门,两人瞬间稍息立正,疑惑的奶奶问。
“你们两个,作什么幺蛾子,要拆家啊?都多大岁数了,嘚瑟啥?”
此时,爷俩异口同声,互相指着对方
“他骂我!”
“他踹我!”
奶奶不语,但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爷爷趁机抓着我爸后颈拎了出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走,我的乖宝贝,跟爸出去溜达。”
被拎着的人嬉皮笑脸,可能感觉在这个年纪,还能被老父亲追着揍是种幸福。
离家不远处的杨树下...
“爸,我逗你玩呢,不是骂你,是我手里的钱一共二百五十块。”
“臭小子,你哪来的这么多?去赌钱了是不是?”
爷爷有些生气的问着,爸爸解释的说。
“嗨,你想哪去了?咱家没农活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去镇上接点小工活,偷偷攒的,本来是想给小敏买个项链的。”
听着儿子钱的来由,爷爷有些自责,无奈啊。
“哎....往后努力吧,行了,算算手里多少钱,明天咱俩去把金锁买了。”
“爸,才四百三十六,不够啊。”
按照当年黄金的价格每克大概一百二十块钱左右,而一个金锁大概要七克,还不是实心的
“钱不够,你爹来凑。”
爷爷豪迈脱掉左脚的鞋,掏出鞋垫,手伸进鞋里,再一掏。
“卧槽,爸,你跟你儿子都藏心眼?真不讲究,但是加一起也不够啊。”
“嘿嘿,没关系,我跟你妈说物价贵,酒席和部分东西还没买,咱俩再少用些这钱,差不多就够买了。”
第二天上午,爷俩去镇里金店挑选了一款小巧精致,上面刻有“长命百岁”字样,寓意锁住健康与福气,锁顶饰着莲花和如意纹路,象征吉祥如意,锁底垂挂铃铛和流苏,轻轻一摇,叮咚作响。
从金店出来的两人分头行动,爸爸负责买其他东西,爷爷负责预订饭店,赶着午饭前回家,一进门,爸爸一脸得意的喊着:
“朕回来了,还不快快接驾。”
爷爷又是一脚,无奈道。
“说人话。”
“小敏,快出来,有东西给你。”
只见我妈系着一条花布围裙,站在厨房门口,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指尖还沾着水渍,袖口随意挽起,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应该刚做完一顿饭,看到回来的两人。
“赶紧进来洗手吃饭了,才回来,再等一会,饭菜就凉了。”
饭桌上我爸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金灿灿长命锁递给妈妈。
当妈妈接过长命锁的那一刻,手微微颤抖,眼眶瞬间红了。这枚小金锁,刻着“长命百岁”的字样,锁顶的如意莲花纹样精致,因为娘家的关系,长命锁在我妈心里,一直是个心结,但没想到,爷俩默默记着,悄悄准备了这枚长命锁。
妈妈摸着锁身,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看到爷爷和爸爸笨拙却温暖的关心。这枚锁,不仅锁住了对孩子的祝福,也锁住了三代人之间无声的爱。
妈妈擦了擦眼泪,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却带着释然的笑。
这一刻,心结终于解开,爱,也从未离开。
几天后的清晨,爷爷和我爸提前出门去镇里取仪式的贡品,妈妈和奶奶则是带着还在熟睡的我去往马桂英家。
一切准备就绪。
马桂英家的香堂前,堂前香烟缭绕,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气息,给人一种庄重而又神圣的感觉。堂口正中供奉着众仙家的牌位,两侧挂满了红绸和黄符,显得格外肃穆。
仪式开始前,马桂荣先是净手焚香,向仙家禀告今日之事。
随后,身穿素色长袍,头戴红巾,手拿太平鼓,神情肃然。
她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与仙家沟通。突然,马桂荣身体微微一颤,双眼猛地睁开,目光炯炯有神,声音也变得洪亮而有力,应该是仙家附身的意思吧。
此时,马桂荣浑厚有力的声音说道
“儿子何在?”
奶奶把我抱到马桂荣身边,教我和她学如何跪着,我也有模有样学着马桂荣,跪在堂前,双手合十,低头恭敬。
马桂荣手持一碗清水,用手指蘸水,轻轻点在我的额头、双肩和心口,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
每点一处,马桂荣都会高声念诵:“一点灵光通天地,二点福寿保平安,三点仙缘永相连!”声音洪亮,回荡在堂内,仿佛能穿透人心。
点水之后,马桂荣又从供桌上取下一枚铜钱,用红绳系好,挂在我的脖子上,寓意“拴住仙缘,长保平安。”
紧接着,马桂荣手持一把桃木剑,在空中挥舞几下,剑风呼啸,仿佛在驱散邪祟。最后,她将剑尖轻轻点在我的头顶,沉声
“今日认你为子,仙家护佑,福寿绵长!”
仪式接近尾声时,马桂荣递给我一张黄符,嘱咐我和家人要贴身携带,以保平安。
话音刚落,就在欢喜的气氛下,原本仪式就要结束时
马桂荣身体顿时一僵,周身气息顿时巨变,素色长袍无风自动,眸光扫过堂下众人,锁定在王摘星身上,眼神凝视片刻,缓缓开口
“此子非同寻常,命格奇特,魂魄深处藏着一缕幽冥之力,此魂历经劫难,如今在凡间休养生息,未来之路充满变数。需以善念滋养,若误入歧途,恐酿成大祸,切记,不可过早泄露天机。”
“幽冥之魂,凡间之躯,善恶之择,皆在一念之间。”
浑厚的古韵音结束,整个仪式充满神秘与庄严,既展现了仙家的通晓万物的能力与威严,也寄托了家人对我未来平安与福寿的期盼。仪式结束后,我与马桂荣的关系正式确立,仙家的庇佑也随之而来,仿佛一条无形的纽带,化作金光缠绕周身,将我与仙家紧紧相连。
此时的马桂荣已恢复正常,慈爱的看着我,从仙堂下的抽屉里抽出一个红包,递到我手边。
“儿子,来,拿着,以后有事记得来找我。”
而这时的我,举起两只手对着马桂荣
“妈....妈,抱。”
马桂荣先是一愣,嘴角微微颤抖,眼里泛起泪光,声音有些哽咽,像是等这一刻等了太久,颤巍巍地站起身,伸手抱起小小我,笑得像一朵绽开的花。
这一刻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这一老一小,和稚嫩的我。
众人欣然的看着我和马桂荣,仿佛真的是命中注定一样,善良的我妈没有一丝不满和醋意,也许同为人母的女人更能感同身受的共情马桂荣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