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瀛玉席砚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前妻重生后,被大佬全家团宠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贝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席父放下菜篮子,语重心长地说:“曼婷,你嫂子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很多。那些嫁妆——”“嫁妆嫁妆!你们就知道说这个!”席曼婷打断父亲的话,“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可怜!”姜瀛玉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暗爽不已。上一世如果不是这个小姑子处处帮着姜南溪,她也不会被耍得团团转,最后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但她面上却露出痛心的表情,上前一步轻声道:“爸,曼婷还小,不懂事也是正常的。您别太生气……”“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席曼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两面派!”“够了!”席父突然暴喝一声,吓得席曼婷一哆嗦。他指着女儿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嫂子为了给你妈凑钱,连最后一件像样的衣服都当了!你现在吃的每一口饭,都是她用嫁...
《恶毒前妻重生后,被大佬全家团宠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席父放下菜篮子,语重心长地说:“曼婷,你嫂子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很多。那些嫁妆——”
“嫁妆嫁妆!你们就知道说这个!”席曼婷打断父亲的话,“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可怜!”
姜瀛玉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暗爽不已。
上一世如果不是这个小姑子处处帮着姜南溪,她也不会被耍得团团转,最后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
但她面上却露出痛心的表情,上前一步轻声道:“爸,曼婷还小,不懂事也是正常的。您别太生气……”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
席曼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
“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两面派!”
“够了!”
席父突然暴喝一声,吓得席曼婷一哆嗦。
他指着女儿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嫂子为了给你妈凑钱,连最后一件像样的衣服都当了!你现在吃的每一口饭,都是她用嫁妆换来的!”
席曼婷被骂得愣住了,但很快又梗着脖子反驳:“那、那谁知道她是不是……”
“啪!”
席父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碗叮当作响。
“席曼婷!你给我听好了!”
席父气得胡子都在抖。
“从今天起,你要是再敢对你嫂子说一句不敬的话,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姜瀛玉见状连忙上前劝道:“爸,您消消气。曼婷只是一时想不开……”
她擦了擦眼角,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
“都怪我,要不是我……”
“不关你的事。”
席砚南拉住她的手,冷冷地看向席曼婷。
“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
席曼婷看着全家人都在指责她,而姜瀛玉却在那里装好人,气得浑身发抖她突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我恨你们!”
说完,她转身冲上楼梯,“砰”地一声摔上房门,紧接着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楼下,姜瀛玉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看起来像是在难过。
实际上她是在拼命忍住笑意。
席曼婷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简直比前世她趾高气扬的模样顺眼多了。
“瀛玉啊,你别往心里去。”席父叹了口气,“曼婷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
“爸,我理解的。”姜瀛玉抬起头,眼圈微红,“等曼婷冷静下来,我去跟她好好谈谈。”
席砚南握紧她的手:“不用理她。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姜瀛玉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现在席父和席砚南已经对席曼婷彻底失望了。
等到了乡下,她有的是办法慢慢收拾这个小姑子。
楼上,席曼婷的哭声渐渐小了。
她趴在床上,手里攥着姜南溪偷偷塞给她的纸条,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姜瀛玉……你给我等着……”
她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等到了乡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而此时,姜瀛玉正站在厨房里,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准备晚饭。
灵泉空间里的泉水悄悄滴入汤锅,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哭够了吗?”她朝楼上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刚刚开始呢……”
第二天天还没亮,姜瀛玉就醒了。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惊醒了身旁的席砚南。
借着窗外微弱的晨光,她看着席砚南熟睡中仍紧锁的眉头,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平。
“再睡会儿吧。”她眼底温柔,俯身在席砚南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厨房里,姜瀛玉从灵泉空间取出一捧清冽的泉水,倒入熬粥的锅中。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委屈和无措。
席曼婷愣住了。
姜瀛玉继续道:“至于药……我是怕你嫌我多事,所以才没敢直接给你。”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轻轻放在床头:“这是治手上裂口的,你记得涂。”
席曼婷盯着那盒药膏,一时说不出话来。
姜瀛玉抿了抿唇,轻声道:“曼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真的没有恶意。”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纤细而单薄。
席曼婷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她低头看着那盒药膏,突然一把抓起来,狠狠砸向墙壁!
“啪!”
药膏砸在墙上,又弹到地上,盖子摔开了,药膏糊了一地。
席曼婷喘着气,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恨姜瀛玉。
恨她的温柔,恨她的体贴,恨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了所有人的喜欢!
可她更恨自己,因为她竟然有一瞬间,差点相信了姜瀛玉的话!
夜深了。
席曼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盯着黑漆漆的屋顶,脑子里全是姜瀛玉那双泛红的眼睛。
“烦死了!”
她猛地坐起身,抓了抓头发。
就在这时,她听到外间传来轻微的咳嗽声。
是姜瀛玉。
席曼婷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悄悄推开门缝往外看。
堂屋里,姜瀛玉正伏在桌上写着什么,时不时咳嗽两声。
席砚南的轮椅停在她身旁,低声道:“别写了,去睡吧。”
姜瀛玉摇摇头,轻声道:“再写一会儿,明天要交给大队的。”
席砚南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你身体不好,别熬太晚。”
姜瀛玉笑了笑:“没事的。”
席曼婷盯着他们,心里一阵烦躁。
她刚要关门,却突然看到姜瀛玉身子一晃,手里的笔掉在了地上。
席砚南脸色一变,一把扶住她:“瀛玉!”
姜瀛玉脸色苍白,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席砚南二话不说,强硬的把她拽到自己的腿上往屋里去。
席曼婷猛地关上门,心脏狂跳。
她突然意识到姜瀛玉的身体,似乎比她表现出来的要糟糕得多。
第二天一早,席曼婷起床时,发现姜瀛玉已经不在屋里了。
她走出院子,看到姜瀛玉正在井边打水,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似乎好了些。
席曼婷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姜瀛玉看到她,笑了笑:“曼婷,起来了?锅里热着粥,你去吃吧。”
席曼婷没动,只是盯着她:“我昨天晚上听到你一直在咳嗽,你怎么了?”
姜瀛玉一愣,随即笑道:“没事,就是有点累。”
席曼婷抿了抿唇,突然道:“你身体不好,就别逞强了。”
姜瀛玉怔了怔,随即眼眶微红,轻声道:“……谢谢。”
席曼婷别过脸,硬邦邦道:“我才不是关心你!只是……只是不想你拖累我们家!”
说完,她转身就走。
姜瀛玉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却微微扬起。
装绿茶嘛,谁不会啊?
接下来的两天,姜瀛玉对席曼婷的态度越发温柔体贴。
每天中午,她都会拎着竹篮去棉花地送饭,饭盒里装着和席砚南、席父一样的菜色,只是少了灵泉水。
席曼婷起初还冷着脸,但见姜瀛玉日日如此,心里那股火气也渐渐消了几分。
“曼婷,吃饭了。”
姜瀛玉蹲下身,把饭盒递给她,声音轻柔:“今天炒了腊肉,你尝尝。”
席曼婷瞥了一眼,腊肉片薄如蝉翼,油光发亮,香气扑鼻。
她咽了咽口水,硬邦邦道:“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在吃,现在还不饿呢。”
姜南溪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封信——那是赵鸿写给姜瀛玉的,字字句句都是浓情蜜意。
姜南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别怪她来硬的了。
姜瀛玉来到客厅,见席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斑白的鬓角上,为他刚毅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
“爸,您找我?”姜瀛玉轻声问道。
席父放下报纸,叹了口气:“孩子,过来坐。”
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计较了。人总要向前看,天天回忆从前,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姜瀛玉心头一热,乖巧地坐下。
席父从怀中取出一个古朴的首饰盒,盒面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却因岁月而显得有些陈旧。
“这是韵语留给儿媳妇的。”席父的声音有些哽咽。
姜瀛玉心头一震,韵语是她婆婆的名字。
她这个婆婆很厉害,是搞科研的,但也因为科研人员的身份被带走调查,席家也因此遭难。
席父摩挲着首饰盒,眼神飘向远方:“这首饰是要传给砚南未来的媳妇的。”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我们家这种情况,你反而不离不弃。以后,你就是我们席家真正的儿媳妇了。”
姜瀛玉接过首饰盒,手指微微发抖。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古朴的玉镯,通体碧绿,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她刚要说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响。
姜南溪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了地上。
她脸色煞白,眼中满是嫉妒与不甘,却在瞬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妹妹,”她快步走来,声音哽咽,“爸妈的房子让你给卖了,姐姐实在没地方住了,手里也没钱。”
她咬着嘴唇,装作难以启齿的样子,“爸妈给你留了不少财产,你能不能先借给姐姐一点应应急?”
席曼婷从房间里出来,恰好听到这番话,立刻附和道:“对对对,这是应该的,毕竟南溪姐是嫂子的亲姐姐。”
姜瀛玉轻轻合上首饰盒,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早就料到姜南溪会来这一手,前世也是这样,以各种名义从她这里骗走了大半积蓄。
“姐姐,”姜瀛玉露出为难的表情,“但是我们马上就要下乡了,我手里这些钱都是留着下乡花的。”
她抬眼看向席父,眼中带着恳切,“我把钱都借给姐姐了,那我们岂不是要饿死了……”
席父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席砚南坐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冷声道:“姜南溪,你父母留给瀛玉的财产,是她的嫁妆。你现在来要,不合适吧?”
姜南溪脸色一变,急忙解释:“砚南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再说了,”席砚南打断她,目光如炬,“瀛玉卖房子的钱本来就是她自己的,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她故意为难你,让你没地方住一样?”
姜南溪如遭雷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
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凝固。
姜瀛玉心中冷笑,前世姜南溪就是这样两面三刀,在席家人面前抹黑她,在她面前又装可怜。
席父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姜南溪,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
“席叔叔,我……”姜南溪急得眼泪直掉,突然瞥见姜瀛玉手中的首饰盒,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我只是想和妹妹说说话、”
姜瀛玉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视线,故意将首饰盒往怀里收了收:“姐姐要是缺钱,不如就去找份工作吧。以前你都靠着我接济你的钱活着,现在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实在没有条件接济姐姐你了,你还是找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吧。”
“找工作?”姜南溪声音陡然提高,“我才不要!”
“行了。”席父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天色不早了,曼婷,送客。”
姜南溪不甘心地看向姜瀛玉,却发现她正低头抚摸着那枚玉镯,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姜瀛玉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她摆布的傻妹妹了。
“妹妹...”她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哽咽,“你真的忍心看姐姐流落街头吗?”
姜瀛玉抬起头,眼中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丝怜悯:“姐姐,要不这样……”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这是我最后的私房钱了,你先拿着应急。”
那点钱少得可怜,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姜南溪气得浑身发抖,却不得不接过来,强撑着笑脸道谢。
席曼婷送姜南溪出门后,席父叹了口气:“瀛玉,你太心软了。”
姜瀛玉摇摇头:“爸,她毕竟是我姐姐。”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我出去看看。”
席砚南眸光一闪,“爸,您先休息吧,我也跟着出去看看。”
姜南溪被席曼婷送出门时,脚步踉跄了一下,一个泛黄的信封“啪嗒”一声从她袖口滑落在地。
“哎呀!”席曼婷眼尖,立刻弯腰去捡,“南溪姐,你东西掉了!”
她故意将信封翻过来,借着月光看清了上面“赵鸿”两个大字,顿时夸张地捂住嘴:“呀!赵鸿?这不是嫂子的......”
她故意拖长音调,眼底闪烁着兴奋的恶意。
果然,一听到“赵鸿”这个名字,席砚南推着轮椅的手猛地收紧,骨节泛白。
他深邃的眼眸瞬间结冰,死死盯着那个信封。
姜南溪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一把从席曼婷手中抢回信封:“这、这是赵鸿给我的信,没什么的......”
她声音发颤,眼神却不住地往姜瀛玉身上瞟,暗示意味十足。
姜瀛玉站在廊下,月光为她镀上一层冷清的银辉。
她看着姜南溪拙劣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姐姐,”她缓步上前,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既然是赵鸿给你的信,不如当着大家的面读一读?”
姜南溪脸色骤变,下意识将信封往身后藏:“这、这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姜瀛玉步步紧逼,“难道信里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
席曼婷在一旁煽风点火:“哥,你看嫂子这么紧张,该不会真有什么秘密吧?”
席砚南的眼神在月光下晦暗不明,轮椅缓缓向前:“把信给我。”
姜南溪假装慌乱地后退两步,却在无人注意的角度对姜瀛玉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她颤抖着手将信封递给席砚南:“砚南哥,你、你别误会......”
信封被撕开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席砚南展开信纸,眉头越皱越紧。
突然,他冷笑一声,将信纸递给身边的姜瀛玉。
姜瀛玉心头一跳,接过信纸。
只见信纸上的字跟狗爬的的一样:“瀛玉,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反悔,但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三天后晚上11点,我们老地方不见不散!”
字迹潦草却情意绵绵,分明是一封私奔的密信!
席曼婷的点点头,“赵鸿那边……”
“那个废物,居然连姜瀛玉都摆平不了,真是白浪费我们花的心思和钱了!”
姜南溪恨得牙痒痒,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就得做好下一步打算。
“南溪姐,你也别太难过了,就算我哥和姜瀛玉没离婚,但他们也过不长。”
“你就等着看吧,下乡改造之后,姜瀛玉肯定吃不了苦,估计呆上一天她就原形毕露了。”
“到时候还不得是南溪姐你帮我家干活,你长的也不差,心地又善良,我哥肯定会喜欢上你的。”
席曼婷哄着姜南溪,看她脸上有了笑意才回家。
临走时姜南溪还给她拿了点吃的,席曼婷又感动又开心,“南溪姐,我们家以前是不缺这些东西,但现在这些东西对我们家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你对我们家真的太好了!”
席曼婷抱上了姜南溪,因此错过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
要不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呢?
现在席家没落了,她姜南溪随手拿的一只鸡和半袋面粉,一块肉,就能把昔日的席家大小姐给感动成这个样子。
“好了,快回去补觉吧,明天早上咱们火车上见。”
看着席曼婷的背影,姜南溪不屑地回了房间里补觉。
可她还没睡多久,就被敲门声给吵醒了。
“姐,姐?”
“我是瀛玉,你在家吗?”
姜南溪还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双手捂着耳朵试图屏蔽姜瀛玉的声音,可敲门声却越来越响。
到最后她根本睡不下去了,忍无可忍的下了床,打开了房门。
“这才几点,你敲什么敲!”
姜瀛玉算好了她跟席曼婷肯定一夜没睡,而姜南溪的起床气非常重,重到她会无意识的大发脾气,暴露出真正的自己。
“姐……”
姜瀛玉适时地露出一丝恐惧,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白了白。
“哎呦,这姜家姐姐的脾气居然这么凶,平时都看不出来。”
“可能是姐妹不合吧,听说姜南溪刚开始也想嫁给席家那位来着……”
周围的议论声让姜南溪逐渐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圈泛红和围了两圈的群众,闭了闭眼睛,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妹妹,姐姐因为你的事情一夜未睡,刚刚才睡着,不知道是你,你没被吓到吧?”
说着,她伸出手来就要去抓姜瀛玉。
可姜瀛玉却往后退了两步,完全断了姜南溪想把自她拽进院子里的想法。
“我没事,辛苦姐姐为我着想了。”
姜南溪看着她脸上的笑,心底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爸妈还在世的时候立过一份遗嘱,说把这个房子留给我了。”
“现在席家有难,我们明天又要下乡了,手里一分钱都没有……所以我把这房子卖了。”
姜南溪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现在是真的希望自己在做梦。
“你说什么?你把这房子给卖了?你怎么没跟我商量一下!”
姜瀛玉刚结婚半个月她爸妈就去世了,所以一年多以来这么大的房子都是她一个人住的。
她甚至早就把那份遗嘱给烧毁了!
可现在姜瀛玉居然卖了!
“啊?”姜瀛玉无辜的眨了眨眼,“姐,这是我的房子,我想卖还是租都跟你没关系吧?”
说完,她又催促道:“姐,快点把房契拿出来吧,我都带着买家过来了。”
看着男人对自己伸出手,姜南溪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过去。
“这房契都是爸妈放的,他们去世之前也没告诉我放在哪了……”
姜南溪脑子飞速转着,居然真的让她抓住了一个漏洞。
这房子姜瀛玉说是留给她的就真是了?
这遗嘱可就只有她们姜家内部人员看过,外人可不知道。
“况且这遗嘱姐姐也没见过,也不知道妹妹你说的是真的还是……”
姜南溪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姜瀛玉脸上笑容未减,但在心里已经骂了一百句不要脸了。
“我就知道姐姐会忘记遗嘱的事儿,于是我把咱们姜家的族老给请来了,这遗嘱在他那也有一份。”
姜南溪神情一僵,她刚刚说什么?
族老?
她居然把族老给请来了?!
“没错,我这也有一份遗嘱。”
一位留着白胡子的老头拄着拐杖,拿出了一张遗嘱。
“咱们这边的规矩就是这样,遗嘱一式两份,自家留一份,另一份要交给族里,避免日后因为姐妹兄弟不和而争家产。”
姜南溪吞了口口水,“妹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信奉老一辈子呢?现在哪还有什么族不族的……”
“这些都跟遗嘱没关系吧?”姜瀛玉蹙了蹙眉,“还是说,姐姐想独占……”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姜南溪生怕这话会传到席砚南的耳朵里,顿时大声否认道:“我怎么会贪图爸妈留给你的东西!”
“你在这等着,我回去翻翻去,说不定是压在哪了……”
看着姜南溪回去找遗嘱和房契的背影,姜瀛玉微微挑眉。
上一世的自己完全忘了这个房子,以至于后来席砚南在乡下遇见了困境的时候,是姜南溪卖掉了这个房子,才帮助席砚南缓解危机。
拿着妹妹的房子,救妹妹的男人,简直恶心透顶。
“找到了找到了。”没几分钟,姜南溪就拿着遗嘱和房契出来了,“是压到桌子下面了,妹妹看看对不对?”
姜瀛玉扫了一眼就和买家签了房屋买卖合同。
“钱已经付过了,这个房子就是我的了,还请姜小姐在今天下午前搬完。”
姜瀛玉无视姜南溪僵住的神情,笑盈盈的和她道歉,然后扶着族老走远了。
将族老送到他孙子的手中后,姜瀛玉就拿着厚厚的一叠钱回了家。
她正想着晚上做点什么给席砚南和席父补一补,手还没碰到房门,房门就从离开被打开了。
与此同时出现在她眼前的,是阴沉着脸的席砚南。
“姜瀛玉,你又骗我。”
姜瀛玉浑身一僵,就见席砚南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一带。
“如果不是我藏了你的身份证件,恐怕你早就和那个野男人私奔了吧!”
姜瀛玉的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红薯掉在地上。
“用我帮你吗?”
车轮碾压在地板上的声音传来,席砚南也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这个房子很小,远远不及他们以前住的二层小洋楼。
客厅到厨房也就五六步的事儿,所以席砚南到厨房的时候,姜瀛玉还处于震惊的样子。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姜瀛玉埋下头,手扶着东西缓慢起身。
这已经是肌肉记忆了,她身体弱,起猛了经常会晕倒,久而久之就习惯了扶着就近的东西站起来。
席砚南看着她的动作,眉头皱起。
姜瀛玉的身体不好,再加上他们家本来就子嗣艰难,所以当初结婚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孩子。
后来自己受了伤,虽然不影响功能,但精子质量很差,他更是歇了心思。
可没想到他受伤后仅有的一次同房,姜瀛玉居然怀上了孩子。
“我来吧。”
席砚南滚着车轮进去,伸手就要去拿姜瀛玉手中的红薯,可却被她一躲。
“砚南,我是身体弱,但不是废人。”
席砚南诧异的看向她,只见她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但看起来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说过我会照顾你,我就一定会做到。”
席砚南眨眨眼,嘴角蔓延出一丝笑意,她这是误会了。
“我没有要试探你,只是你……从未做过饭。”
席砚南的尾音掺杂着笑意,让姜瀛玉切红薯块的动作一顿,耳根子迅速染上一层层薄薄的粉,随即就是脸上难堪的烫意。
上一世她也是不会做饭,可席砚南的父母没有说过她一句不好。
反而是她嫌弃席家保姆做饭难吃,席母就亲自下厨给她做饭。
后来她和席砚南离了婚,和赵鸿在一起后她便被逼着学会了做饭,不然赵鸿就会对她拳脚相加。
她跑过很多次,可都被赵鸿找回来打了个半死。
“我之前看过妈做饭,记了一些。”
姜瀛玉小声说着,脸上的粉意退去,露出刺骨的白。
席砚南看着她熟练的刀工,心里却计较着她的情绪为什么突然低落下来。
“那你有事叫我,我就在客厅。”
“嗯。”
席父回来的时候晚餐刚刚煮好,家里的粮食也被一并没收了。
厨房里的食材都是席父和席砚南的战友们偷偷送来的。
所以食材不算少,姜瀛玉做了个红薯饼和稀粥,清炒了个菜心,还有一道芸豆炒肉丝。
席父一进屋就看到姜瀛玉戴着围裙,从厨房里端菜出来。
席父一愣,觉得自己是不是早就死了,不然今天他这儿媳妇咋突然做出了这么多不合常理的事情来?
昨天晚上搬过来的时候还嫌弃这屋子又闷又小,在屋子里闹到了二半夜才消停。
这怎么一上午没见人,就变得他不认识了呢!
“爸,你回来了。饭做好了,快来吃饭吧。”
姜瀛玉的语气带了一丝丝紧张,她这位公公对手下色厉内荏,但对家里人特别慈善。
对她更是爱屋及乌,因为席砚南喜欢,他也跟着喜欢,就算她闹的再过,席父也没骂过他一句。
“诶,好好好!”
席父坐在席砚南的身边,看着神色如常的儿子,悄声问道:“这菜都是瀛玉一个人做的?”
“我想帮忙,她不让。”
席砚南也颇为无奈,席父却满意的点点头。
“她这是改了,在用行动像我们证明呢。”
“但是事情都有正反面,过犹不及,你别让她太累了,有点眼力见,媳妇都是用来疼的。”
席砚南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自从他成年后,他爸天天耳提面命这几句话。
姜瀛玉解了围裙放在厨房,到客厅跟他们一起吃饭。
见席曼婷不在,她自然问道:“爸,曼婷咋没跟你一起回来?”
“你姐说曼婷有东西落在她那了,就顺便让她在那吃晚饭了。”
姜瀛玉笑着点点头,盛了碗粥给他。
席曼婷哪是有东西落在姜南溪那了,她们两个明明就是船翻了,正想办法补救呢。
不过席父的话倒是提醒她了。
有些东西她是时候该收回来了。
吃完饭后,姜瀛玉去刷碗,结果被席砚南抓住了手腕。
“忙了一下午,回房间里休息吧。”
姜瀛玉看着他的眼神,拗不过他,只好回了房间。
她简单的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不但席砚南不在房间里,甚至连枕头都少了一个。
姜瀛玉:?
她洗了个澡,把老公给洗丢了?
姜瀛玉心底有些生气,从重生回来到现在,她脑袋里那根弦一直紧绷着。
好不容易挽回一点崩坏的局面,结果席砚南居然不跟她睡一张床了!
她打开房门,正好看到席砚南腿上放着枕头,抬手要敲席父房门的样子。
四目相对,一个没底气的生着闷气,一个觉得自己没错但又觉得有些心虚。
“为什么?”
席砚南听见姜瀛玉问他,声音闷闷的,明显是生气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刚想解释,就听姜瀛玉又开了口。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不跟我一起睡,我睡不着……”
姜瀛玉低着头,鬓角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勾着她白嫩的脖颈,显得十分脆弱可怜。
席砚南只听自己心底刚建设好的城池堡垒“砰”的一声,全塌了。
“我腿脚不方便,怕晚上吵醒你。”
姜瀛玉摇着头,走到他身后,双手放在轮椅的推手上,雀跃的声音在席砚南的耳边响起。
“不会的,但如果你不跟我一起睡,我会睡不着的。”
席砚南看着她帮自己把双腿搬上床,又给两人都盖好被子,关了灯,以为这一天就结束了。
可没想到他都快睡着了,身边的小妻子突然来了一句——“其实,你不抱着我的话,我也是睡不着的。”
席砚南脑海里的线也“啪”的一声,断了个彻底。
当席砚南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姜瀛玉听到了系统震惊的声音。
[宿主,进度已经80%了!!]
姜瀛玉没理她,在席砚南的臂弯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这边三口人睡的正香,席曼婷和姜南溪却是彻夜未眠。
临近天亮,姜南溪的眼底布满了血丝,和身边的席曼婷说道:“没关系,她身体不好,这孩子在她肚子里待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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