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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雪夜无声谢灼华裴烬野

林大K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灼华痛得失重坠地,整个人颤抖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痛、好痛......”可裴烬野像是看不到般,他精准勾住马球,扬手击向彩楼。“烬野哥哥,我就知道,你会为我拿到头彩。”满场欢呼中,谢绾柔的声音显得是如此刺耳。谢灼华在宫人的搀扶下踉跄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裴烬野为谢绾柔奉上玉坠,眸中带着隐隐的宠溺与温柔:“这枚玉佩,很适合你。”“裴烬野......”谢灼华张了张唇,每说一个字,就会牵引手臂肌肉,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你以下犯上,折断本宫手臂......该当何罪!”裴烬野这才看向谢灼华。她脸上惨白,额头因为痛苦而渗出冷汗,垂下的手臂犹如断线的木偶,无力地悬在空中。裴烬野脸色明显有些难受,大步迈向谢灼华。“你没事吧?”谢灼华...

主角:谢灼华裴烬野   更新:2025-05-21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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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灼华裴烬野的女频言情小说《那年雪夜无声谢灼华裴烬野》,由网络作家“林大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灼华痛得失重坠地,整个人颤抖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痛、好痛......”可裴烬野像是看不到般,他精准勾住马球,扬手击向彩楼。“烬野哥哥,我就知道,你会为我拿到头彩。”满场欢呼中,谢绾柔的声音显得是如此刺耳。谢灼华在宫人的搀扶下踉跄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裴烬野为谢绾柔奉上玉坠,眸中带着隐隐的宠溺与温柔:“这枚玉佩,很适合你。”“裴烬野......”谢灼华张了张唇,每说一个字,就会牵引手臂肌肉,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你以下犯上,折断本宫手臂......该当何罪!”裴烬野这才看向谢灼华。她脸上惨白,额头因为痛苦而渗出冷汗,垂下的手臂犹如断线的木偶,无力地悬在空中。裴烬野脸色明显有些难受,大步迈向谢灼华。“你没事吧?”谢灼华...

《那年雪夜无声谢灼华裴烬野》精彩片段




谢灼华痛得失重坠地,整个人颤抖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痛、好痛......”

可裴烬野像是看不到般,他精准勾住马球,扬手击向彩楼。

“烬野哥哥,我就知道,你会为我拿到头彩。”

满场欢呼中,谢绾柔的声音显得是如此刺耳。

谢灼华在宫人的搀扶下踉跄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裴烬野为谢绾柔奉上玉坠,眸中带着隐隐的宠溺与温柔:“这枚玉佩,很适合你。”

“裴烬野......”谢灼华张了张唇,每说一个字,就会牵引手臂肌肉,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你以下犯上,折断本宫手臂......该当何罪!”

裴烬野这才看向谢灼华。

她脸上惨白,额头因为痛苦而渗出冷汗,垂下的手臂犹如断线的木偶,无力地悬在空中。

裴烬野脸色明显有些难受,大步迈向谢灼华。

“你没事吧?”

谢灼华都没哭,谢婠柔倒是先哭了起来。

“姐姐,都怪我心急,我只是很喜欢这枚玉坠,害得你受伤,要不你打我一杠吧。”

她握着球杠就往谢灼华手里塞,可谢灼华根本没有力气握住,球杆啪地落在地上。

谢绾柔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姐姐,你是不肯原谅我吗......”

明明受伤的是谢灼华,可谢绾柔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表情是那般惹人心疼。

谢帝看不下去了,拍案而起。

“不就是一枚玉坠吗?你绾柔都道歉了,你至于这样甩脸色吗?”

裴烬野更是护在谢绾柔面前,身子半蹲,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

“我伤了灼华公主,理应受罚,公主,请自便。”

一时间众人看向谢灼华的目光都带上了责备和埋怨。

谢灼华只觉得心口恶寒,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现在反而一切都成了她的错。

“这玉坠本就是本宫的东西,本宫要拿回,何错之有?”

裴烬野忽然想起雪夜醉酒那日,谢灼华曾对他说过,她要将这玉坠送给未来的夫君。

想到这,他无所谓地叹了口气:“这枚玉坠你本打算送给我的吧?我不需要那么娇气的东西,给绾柔吧。”

谢灼华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不是送给你的!”

裴烬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狐疑地盯着谢灼华:

“那你要送给谁?”




谢灼华瞬间呼吸艰难,喉咙像被死死堵住,她本能地去推开裴烬野,却被男人箍得更紧。

一个恐怖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她脑海中浮现。

裴烬野是真的会为了谢绾柔,杀了自己!

“放开我......”

她无助地垂下头,视线不经意扫过男人腰间,那里别着一个小巧破旧的香囊,与裴烬野高大矜贵的形象格格不入。

谢灼华一眼便认出,那是谢绾柔丢弃的香囊。

谢灼华当初为了让裴烬野接受自己的香囊,绣了整整一百零三个香囊。

可裴烬野一个都没收下,顶多是失眠时摆放一夜,可他如今戴上了谢绾柔的香囊。

真可笑,谢绾柔视之为垃圾的东西,裴烬野却视之为珍宝。

原来他不是不喜欢香囊,只是不喜欢自己啊。

谢灼华忽然没有了想说的欲 望。

也许谢绾柔说得对,无论当年从猎犬口中救出裴烬野的人是谁,在裴烬野心中,那人只能是谢绾柔。

想到这,她费力地抬起头,露出一个美丽而悲凉的笑。

“怎么,你要杀了我吗?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杀了谢绾柔,你如果害怕,就杀了我吧。”

裴烬野死死瞪着她,掐住她脖颈的大掌不住地收紧。

谢灼华毫不畏惧地闭上了眼。

重生回来后,为免不测,她采买了许多暗卫,公主府的屋檐上潜藏着弓箭手。

如果裴烬野真的敢杀她,她便以杀害公主的罪名,将裴烬野杀了。

裴烬野的命当初是她救的,如今她不要了。

可裴烬野忽然松了手。

他像是强忍下滔天的怒火,声音难得松了下来。

“你嫉妒也该有个限度!我会和你成婚,你没必要为难绾柔。她的身份远不如你尊贵,在外头过了很多年苦日子。你是姐姐,为什么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钳制脖颈的力气一松,谢灼华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丝惨笑。

“当初父皇当太子时被废,是皇兄率五千精兵,深夜发动叛变,以一己之力扶父皇登上皇位。谁知父皇在城外养了外室,还在外头生下谢绾柔。父皇登基后,便迫不及待将她们迎入宫中,从此父皇眼里再也没有我和皇兄。”

“后来她们三番四次陷害本宫,不仅盗走本宫的猎犬,在本宫的吃食和床榻上做手脚,还诬陷皇兄。

“我皇兄十六岁出征,那么多年浴血奋战,鞠躬尽瘁,大胜裴国。谢绾柔母女拿着几封书信,就诬陷他通敌叛国!父皇在谢绾柔母女的怂恿下,连审都没有审,就直接判了他死刑,将他和皇嫂五马分尸!”

“裴烬野,你给我记住,本宫和谢绾柔之间,从未姐妹情深,只有血海深仇!”

裴烬野微微一怔。

怎么回事?

这和谢绾柔说的完全不同。

谢绾柔曾经哭着告诉裴烬野,她刚进宫时,谢灼华在她盖的被子里扔水蛭,吸了她好多血,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她生日宴时,谢灼华的皇兄对她见色起意,将她华服扯破,害得她衣衫不整出现在宴会上。

这些事,难道不是谢灼华和她皇兄做的吗?

可还等裴烬野发问,谢灼华便下了逐客令:

“你马上就要回国了,还不快去佛寺见谢绾柔吗?”




谢灼华浑身气血冲到脑壳顶,胸膛控制不住地起伏,对裴烬野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她摔了茶盏:“你走,本宫再也不想见到你。”

破碎的碎片溅到裴烬野脸上,瞬间破了相,可他也不恼怒,只是慢条斯理擦去脸上的血迹。

“你已经是我的人,我自然会娶你,你的容貌是美是丑,我不在乎。还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再去惹绾柔,这句话,你永远记住。”

谢灼华只觉得可笑,当真可笑至极。

她哪怕被毁容无人可嫁,也绝不可能嫁给裴烬野!

这时外头突然传来通报,裴国的一名医者求见谢灼华。

那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包,谢灼华煎了几副药。

没过几日,谢灼华的脸便痊愈了,肌肤比未中毒前还要雪白细腻。

谢灼华很是惊喜,正要赏那神医重金,可他笑着婉拒了。

“老夫不过是受陛下所托,殿下高兴,陛下也会高兴的。”

谢灼华讶然:“陛下他......他一直在关注我吗?”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裴烬野诧异的声音。

“什么陛下?”

谢灼华没想到他会来探望自己,脑子空白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沉着脸就下了逐客令。

“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裴烬野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她这番话堵住,最后留下“不知好歹”四个字。

谢绾柔小步跟在裴烬野身后:“听说那神医是裴国人,莫不是裴帝派来的?”

裴烬野不以为意:“那又如何,皇兄待我情深,谢灼华是他未来的弟妹,他自然关照几分。”

谢绾柔潜意识觉得不妥,可裴帝与谢灼华完全不认识,而且这人向来不近女色,暴戾无常。

听说国公爷的千金曾向裴帝自荐枕席,却被他砍断四肢,丢到国公府。

如此高贵的女子裴帝都看不上,他怎么可能看得上谢灼华?

想到这,谢绾柔这才放下心来。

距离和亲还有一个月,谢灼华确定了最终的随行名单,并将桑姑姑列在名单第一位,她唤人去把桑姑姑看来,看看名单有没有遗漏。

“绾柔公主今日请桑姑姑去教宫女规矩。”

谢灼华警惕起来:“掌事宫女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找桑姑姑?”

“桑姑姑本要推辞,可她想到绾柔公主最近总是为难殿下,希望留个情分,便去了。”

谢灼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很快,外头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殿下,不好了,今日绾柔公主让桑姑姑到教宫女规矩,可不知道为什么宫殿走水,桑姑姑还在里面!”

谢灼华心脏停了一瞬。

等她赶到时,火势几乎将整个内殿吞噬。

“殿下,火势太大了,您别进去!”

谢灼华哪里顾得上,她随意操起一块湿手帕,捂住口鼻,冲了进去。

周围的灼热令她呼吸困难,滚烫火星溅在脸上,火辣辣地痛。

她强忍剧痛,终于在角落找到了桑姑姑:“别怕,我带你出去。”

桑姑姑半个身子被紧紧压在倒塌的梁下,任凭谢灼华如何使力,那木柱就是纹丝不动。

桑姑姑艰难地张了张唇,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声音:

“殿下,您走吧......奴才能照看您多年,已经是奴才的福气......奴才不要紧的,您快走吧......”

匆匆赶来的宫人将谢灼华拖走,隔着熊熊的火焰,谢灼华眼睁睁看着这个待她如母亲的老人闭上眼睛,大火将老人的身影彻底吞没......

多年前,她也是这般眼睁睁看着亲爱的皇兄被砍杀,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

谢灼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跪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火舌一寸寸剜空,痛得她根本不能呼吸,灵魂仿佛都在寻找出口。

她感觉整个人要窒息在这片废墟中了。

皇兄走了,桑姑姑也走了。

她又变成孤零零一人了。

可裴烬野赶来时,像是没看到她满脸的泪水,几乎是脱口而出。

“绾柔呢,她在哪?”




和亲的事宜繁琐,其中一项是交换两国典籍,谢灼华带着内务府官员来到裴烬野的住所,却在窗户外听到了隐忍的喘 息声。

“柔柔,乖,让我抱一下......”

裴烬野半蹲在谢绾柔面前,声音带着压抑的渴求。

谢绾柔依偎在软塌上:“裴郎,如果你跪下,我考虑下。”

裴烬野在谢帝面前都没跪过,可在谢绾柔面前,他眼都没眨,屈膝跪下,目光虔诚犹如在供奉一座神明。

谢绾柔笑着被他搂入怀中,任由着他带着自己的手往下探去。

裴烬野喉结剧烈滚动,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仅仅一个触碰,裴烬野就交代了。

情 欲释放后,裴烬野再次跪下,亲吻谢绾柔的鞋尖。

这一幕刺痛谢灼华,她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那么多年,无论谢灼华做什么,裴烬野都未曾碰自己一根手指。

两人唯一一次欢好,也是裴烬野为了谢绾柔不得已的忍让。

被来人打断,谢绾柔毫不避讳,朝谢灼华露出一个无辜的笑。

“姐姐不会生气了吧?我看你前些日子还与烬野哥哥深夜饮酒,我才过来借点酒喝,你可不能这般小气。”

怕是别人不知道他们那夜风流,她故意强调了“深夜”两字。

裴烬野在一旁冷笑出声:“她不敢。”

换做以前的谢灼华,绝对不敢跟裴烬野甩一个脸色。

可如今的谢灼华神情平静,只是默默让内务官员搬走裴国史册。

距离和亲只有三个月,她没必要因为不值当的人生气。

谢灼华的冷漠让裴烬野微微蹙眉,如果是平常,她定会缠着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看到谢灼华研究裴国的材料,他便觉得自己想太多。

谢灼华怎么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准备好文物典籍后,谢邵华开始清点库房里的财物珍宝。

她皇兄出征前,曾留给她一枚青白凤纹玉坠:“这是皇兄为你找工匠大师打造的,以后你就把它送给心仪的男子。你可要擦亮眼找个好男人,莫让混小子给骗啦。”

后来她皇兄被人诬陷,她皇兄及有孕的皇嫂,皆被谢帝无情砍杀。

谢灼华悲痛欲绝,她悄悄在玉坠中装上了皇兄的骨灰,以作缅怀。

“殿下,这枚玉坠陛下赏给绾柔公主了,薛妃明日在城南设马球赛,头彩正是......那枚玉坠。”

谢灼华瞬间气血上涌。

自从薛妃和谢绾柔入宫后,谢灼华及母后和皇兄的地位便直线下降。

在薛妃诞下皇子后,谢帝更是将储君的期望,从谢灼华皇兄转移到小皇子身上,以至于后来她皇兄被人诬陷,谢帝连审都没审,就下令将她皇兄砍死。

为了夺回皇兄的玉坠,谢灼华只能独自一人上了球场。

“烬野哥哥,我想要头彩,你替我赢来,可以吗?”

谢绾柔一句话,裴烬野便翻身上马。

谢灼华自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走到他身边:“这头彩是本宫皇兄的遗物,裴烬野,你能不能别和本宫作对?”

裴烬野沉默。

谢灼华急了,她几乎是恳求道:“裴烬野,你就帮本宫一次吧,当我求你了,可以吗?”

裴烬野依然没有回答,可也没有拒绝:“比赛要开始了,你还不上场吗?”

谢灼华心中涌起了期望。

她忽然想到,皇兄死后的第一年忌日,谢帝不允许她去祭拜。

那时她孤立无援,没有一个人肯帮她,她只好找到了裴烬野。

裴烬野只说了一句话:“马车就在外头,我替你掩护。”

那时的裴烬野像一束光,救赎了绝望的她。

谁知马球场上,裴烬野步步紧逼,谢灼华死死攥紧缰绳,艰难地与他拉开距离,只要把球打进彩楼,她就能拿回玉坠。

可就在她挥杆时,那道熟悉的玄色身影突然自左侧斜刺而来。

“咔嚓” 脆响,球杆断裂,猛烈的剧痛从谢灼华手腕炸开!

她惨叫着松开手。

裴烬野竟然用球杆生生折断了她的手臂!




“为了不封蒋妃为继后,你竟然愿意嫁去裴国,你就不怕你有去无回吗?”

谢灼华重生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御书房,夺过谢帝刚拟好的封后圣旨,一把扔进身旁的暖炉。作为交换条件,她自愿嫁去敌国和亲,嫁给谢家的仇人。

谢帝狐疑地打量着谢灼华,这个女儿向来性子温顺沉稳,鲜少做这般出格的事。

谢灼华似乎早就想好了一切,神情平静:“所以儿臣希望父皇答应三个条件。第一,您不能封蒋妃为继后,第二,儿臣需母亲作为随行亲眷,一起去裴国。”

“你母亲虽是废后,可毕竟曾是谢国的皇后,我怎么可能允许她与你一同去裴国?”

可谢灼华罕见地固执起来,说什么都不肯改。

如今眼下裴国步步紧逼,已接连拿下谢国十城,再不言和只怕凶多吉少。

谢帝捏了捏眉心:“你去和亲,嫁的是裴烬野的皇兄,你爱慕裴烬野那么多年,就不怕他有意见?”

听到这个名字,谢灼华一颗心像被人猛然攥紧,前世悲惨的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

裴烬野是五年前裴国送到谢国的质子,那时谢灼华皇兄因为叛国而被处斩,宗室子弟都骂谢灼华是叛国贼,是裴烬野路过,扇了他们每人一巴掌。

“罪不及子,罚不及嗣,这道理人人皆知,你们在这里狗吠什么?”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随意议论谢灼华。

谢灼华自此沦陷,她是尊贵的嫡长公主,可为了追随裴烬野,她写情信、送礼物、绣香囊,像个最卑贱的奴婢讨好他。

但裴烬野对她一直不冷不热,她送过去的一百零三个香囊也被悉数退回。

直至一个雪夜,裴烬野第一次主动问她要不要喝酒,谢灼华毫无防备答应了。

酒精作用下两人情难自禁,那一夜裴烬野要了她多次,身下的疼痛让谢灼华涌出泪水。

但那是幸福的,是苦尽甘来的。

她原以为多年苦恋终于修成正果,不顾母后阻扰,请谢帝为她和裴烬野赐婚。

可是没想到,裴烬野由此至终,爱的人都是谢绾柔。

成婚前她无意看到裴烬野拿出她那件染血的小衣,像战利品般递给谢绾柔。

“我知道你对状元郎有意,谢灼华如今已是一只破鞋,她不可能嫁给状元郎。”

谢绾柔眉眼动容:“裴郎,你真傻,你不必为我做到这个份上。”

裴烬野轻笑出声:“无妨,就当是吃了一只蟑螂,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替你夺来。”

轻飘飘的几句话,落犹如数道惊雷,将谢灼华劈得浑身僵硬。

她根本没想到那夜与她抵死相拥的人,从头到尾都没爱过他。

原来深情也是能伪装出来的。

她立即退掉与裴烬野的婚事,没想到谢绾柔竟然将那晚她失贞的事告知御前。

仅仅一日,谢灼华从金枝玉叶沦为皇室耻辱,被玉碟除名,被终身囚禁,被万人唾骂。

更令她心寒的是,蒋妃在成为皇后之后,便一条白绫逼死她母后,谢灼华大受打击,重病不起。

本该照顾她的裴烬野,只因为谢绾柔一句想看星星,便抛下重病的她,任由她死在寒冷的夜里。

最终替谢灼华收尸、并将她风光大葬的人,竟然是她从未关注过的裴国帝王——裴烬野的皇兄裴旭白。

穿越无尽轮回,谢灼华重生在和裴烬野欢好后的第二日。

她看着裴烬野背对她穿衣的冷漠背影,做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她要放弃裴烬野,放弃这个带给她无尽伤痛的男人。

裴烬野,配不上她。

谢灼华压下心中悲痛,朝谢帝苦涩一笑。

“第三个条件,便是此事不能告诉裴烬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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