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江闻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时,她杀疯了云筝江闻舟小说》,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下们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云筝坐着不动,忽然大喊一声,“不好了,平西侯府要造反!”你扣一个偷情,我扣一个造反,很公平,是吧?这一嗓子把大家吓了一大跳,造反?这可比偷情严重多了。江闻舟气坏了,“你胡说什么,快,把人带走。”手下粗鲁的将云筝往外扯,云筝努力挣扎了几下,“我没有偷情,我昨晚躲在这里,是因为听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秘密……”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成功激动了香客们的好奇心。江闻舟已经领教了她的嘴皮功夫,不敢再让她发声。“把她的嘴堵上。”云筝看向人群,面色惶恐,“这是要杀人灭口,救命啊。”江闻舟气的浑身发抖,亲自过来捂嘴。一道威严的声音猛的响起,“住手。”江闻舟猛的扭头,脸色变了几变,“定国公,您怎么来了?此女心性狡诈,就喜欢胡说八道...
《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时,她杀疯了云筝江闻舟小说》精彩片段
手下们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云筝坐着不动,忽然大喊一声,“不好了,平西侯府要造反!”
你扣一个偷情,我扣一个造反,很公平,是吧?
这一嗓子把大家吓了一大跳,造反?这可比偷情严重多了。
江闻舟气坏了,“你胡说什么,快,把人带走。”
手下粗鲁的将云筝往外扯,云筝努力挣扎了几下,“我没有偷情,我昨晚躲在这里,是因为听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秘密……”
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成功激动了香客们的好奇心。
江闻舟已经领教了她的嘴皮功夫,不敢再让她发声。
“把她的嘴堵上。”
云筝看向人群,面色惶恐,“这是要杀人灭口,救命啊。 ”
江闻舟气的浑身发抖,亲自过来捂嘴。
一道威严的声音猛的响起,“住手。”
江闻舟猛的扭头,脸色变了几变,“定国公,您怎么来了?此女心性狡诈,就喜欢胡说八道,你千万别信她的鬼话……”
定国公从隔壁院落走出来,很是威严。“让她把话说完。”
江闻舟脸色不好看,却不敢跟定国公对着干。
定国公虽然退了下来,但,他的儿子镇守西北,麾下有十万精兵,权势滔天,不像他们定西侯府,空有爵位,却没有实权。
定国公的视线落在云筝脸上,这小姑娘不是个简单的,“二少夫人,你说。”
云筝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神色惶惶,“是这样的,我无意中听到叶宜蓁精心安排了一个阴谋……”
如一道惊雷砸下来,叶宜蓁闻声色变,不!不会的,她不可能知道!
云筝一双乌黑的眸子看了过来,“啊,忘了介绍一下,叶宜蓁,就是这位,你们都认识吧……”
她眼中隐隐有一丝嘲讽,又像是一切尽在掌控的笃定。
叶宜蓁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行,不能让她再说下去。
“弟妹,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你怎么对我都没有关系,但不要牵扯到侯府,平西侯府忠心耿耿,不该成为你迁怒的对象。”
听听,她是多么的宽容大度,多么的识大体。
衬的云筝是个心胸狭窄,不择手段,报复心重的坏女人。
云筝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不紧不慢的开口。
“这位夫人说要在皇觉寺安排一出好戏,要让世人知道,她是个善良正直的好女人,从而打开上流社会的圈子,笼络人心,顺利进入皇宫干大事。”
她说的很笼统,半含半露,却比直接了当说更能激起大家的遐想。
定国公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政治素养强过在场的香客,短短一句话, 听出了步步惊心。
在皇宫干什么大事?刺杀?毒杀?造反?无数个念头闪过。
但,前提是,这话有几分真实?
叶宜蓁的心怦怦狂跳,快要跳出胸腔,惊惧万分。
云筝面露迷惑之色,“我不知道,什么大事需要一个女人抛头露面拉拢人心,但我就好奇,她安排了什么好戏?所以,我提前过来蹲点。”
她解释了自己出现在皇觉寺的原因,有点离谱,但,合情,又合理。
大家猜出她没说出口的话,说白了,就是过来搞破坏嘛。
定国公微微蹙眉,好戏?是指刚才的事?闹的这么大,确实有刷声望之嫌。
叶宜蓁的心怦怦狂跳,浑身发冷,她怎么会知道?难道,她身边有奸细?不,不可能!
“你一派胡言。”
一个官眷忍不住问道,“你是说,拐子事件是叶宜蓁精心筹划的?”
她是大理寺卿的嫡女秦素素,性情刚烈,爱憎分明。
云筝呵呵一笑,“别装了,这孩子的爷爷就是鼎鼎大名的鬼医,医毒双绝,你安排了这么一出戏,不就是想让鬼医为你卖命吗?”
如一滴油落入水中,全场顿时炸开了,鬼医?医毒双绝?得到了此人,是不是就能想弄死谁,就能弄死谁?
你派手下绑了人家的孙子,又装好人,声势浩大的营救,既得了美名,又得了利。
还能挟恩求报,用恩情拿捏住人家。
妈呀,好人坏人都是你,你咋这么能呢?
可怕,这心机太可怕了。
叶宜蓁脑袋一片空白,愤怒的看向云筝,又是她坏自己的坏事!
云筝冷冷的瞪回去,四目相对,火花四溅,一触即发……
叶宜蓁忽然脸色一变,义正言辞的喝斥。
“云筝,你又害我!什么鬼医?听着就好吓人,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么知道这些?我可不是你,出身商贾,尽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交往。”
话里话外,她最无辜最清白,她是被云筝陷害的。
她挤出最甜美的笑容,“小孩,你被她骗了。”
安康眼珠一转,“那你发誓,你不知道我爷爷是谁,否则,夫君早死,一生无儿无女,被灌毒药,被扔去乱葬岗,死无葬身之地。”
好毒!
全场鸦雀无声,齐刷刷的看向叶宜蓁,你敢发誓吗?
敢吗?叶宜蓁的心脏如被一只不知名的大手拽停住,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晃了晃,倒向江闻舟。
江闻舟心疼坏了,大声怒斥,“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云筝,是你,是你教他的!”
云筝微微一笑,“叶宜蓁,你害怕了。”
安康见她怕成这样,彻底相信了云筝的话,“好奇怪,你不知道就不会应誓啊,怕什么呀?”
大家也想问一句,你怕什么?
叶宜蓁有几分急智,眼珠一转,有了新的借口,“我不会拿自己的清誉发誓,这本身是一种羞辱,我不接受。”
安康很生气,“那就是心虚,我不会让我爷爷帮你用毒药杀人的。”
这话一出,大家看叶宜蓁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所以,所有人真的被她骗了?今日就是一个局,既是挣好名声,又能收揽一个医毒双绝的高人?
高啊,太高明了,一箭双雕,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好可怕的女人。
叶宜蓁浑身发抖,拼命否认。
云筝欣赏着她被反噬的狼狈模样,她设局时,就该做好失败的准备。
“叶宜蓁,你要杀谁?我吗?还是哪位贵人?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
定国公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再联想到那句,去宫中干大事……全串起来了!
他后背的寒毛瞬间竖了起来,冷冷的看向叶宜蓁……
叶宜蓁快要崩溃了,脸色惨白如纸,眼含热泪,“云筝,你非要害死我才罢休吗?好,我成全你。”
她一把推开江闻舟,一脸绝决的撞向墙壁。
江闻舟肝胆欲裂,惊恐万状,飞扑上去阻止,“蓁蓁,不要。”
他拉的及时,叶宜蓁身体一歪,只撞到些许,但还是头破血流,两眼紧闭,昏过去了。
江闻舟焦急的叫唤她的名字,情绪极为激动。
众人见状,都沉默了,不好再说什么。
她,或许是清白的,大家误解她了。
云筝挑了挑眉,“不得不说,叶宜蓁是谋略高手,一见情势不妙,立马撞墙以证清白,堵住所有人的嘴,谁要是再指责她,就是不善良,太高明了。”
这话一出,摇摆不定的人一听,可不是吗?这恐怕是一种脱罪的手段。
江闻舟气炸了,“云筝,你将她逼到这种地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蓁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更何况你带着一个孩子,你忍心让他东躲西藏,时时胆战心惊,活的朝不保夕吗?”
鬼医的脸绿了,不得不说,她戳中了他最致命的要害。
他跟那位九千岁打个交道,那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除非万不得已,绝对不想再碰到那个男人。
“九千岁为何要帮你?”
云筝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一身黑衣,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很是狼狈。
“我有钱啊,我答应送他几百万两银子。”
“你若是翻个倍,给他送个千万两银子,也能让他取消通缉令。”
有钱人太讨厌,一出手就是几百万两银子,而自己口袋里不超过十两银子,这一刻鬼医绝不承认自己酸了!
他沉吟半响,“我只能答应你三个条件。”
云筝暗暗松了一口气,嘴角轻轻扬起,“看在安康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吃亏点,五个条件。”
鬼医心里憋屈的要命,谁敢跟他谈条件?就她!
“两个。”
云筝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还价?行吧,三个就三个。”
鬼医总算扳回了一局,心里舒服多了,却没有发现云筝眼中闪过的一丝笑意。
一切都在她掌控中。
薅羊毛,走起!
云筝立马提出要求,“第一个,我要十颗解百毒的药丸,十颗延年益寿的丸子,十颗生了重病能立马痊愈的丸子。”
前世,她在鬼医手里吃了大亏,今生当然要狠狠讨回来。
一听这话,鬼医震惊的瞪大眼,“你强盗啊,你还不如杀了我。”
他对着她破口大骂,“你这无知小儿,哪有什么生了重病就能好的药丸?我是人不是神!”
“还有,光是解毒丸就要几百种药材,其中像千年灵芝,百年血参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不是你有钱就能搞到的。”
云筝呵呵一笑,“啊,是我高看你了?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
鬼医冷笑一声,“激将法对我没用。”
云筝也不气馁,“那,请将呢?”
“没用。”鬼医绝不让步,他要让她明白,话语权在他手里,他说了算!
她想求他办事,就得恭恭敬敬的求他。
可,云筝可不会惯着他,她是要收服他,为她所用,不是找尊大佛供着!
“那你是要当一个忘恩负义的老混蛋?”
“扑哧。”一道笑声响起。
两人齐刷刷的看过去,一张小脸探出来,“姐姐,我饿了,能请我吃宵夜吗?”
安康一直躲在屋内偷看,生怕他们打起来,看着他们像斗鸡般互不相让,被逗乐了。
云筝冲他招了招手,“春华,准备一锅罗汉素面,再要一份新鲜水果。”
“是。”春华转身走向院中的小厨房,她终于知道,自家小姐傍晚多要了一些食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这老头就是安康的爷爷?看着很落魄,一点都不厉害呀。
不一会儿,院子中就传出诱人的食物香味,安康眼巴巴的站在灶边看着,坐在石凳上的鬼医直咽口水,孩子失踪的三天,他只顾着寻找孩子,都没吃什么东西了,就靠药丸撑着。
面终于煮好了,三人面前都有一碗面,云筝捧着小碗慢吞吞的吃,她并不饿。
鬼医千里奔波,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一连吃了三大碗素面。
吃完饭,春华送上水果盘,安康的眼睛刷的亮了,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鬼医瞥了一眼,愣住了,这时节哪来的新鲜百莲果?还有,这是千金难买的冰霜侯果?
可恶的有钱人!他是不会被金钱收买的!
安康拿了一个百莲果递给鬼医,“爷爷,你吃。”
平西侯府所有人都变了脸色,这确实是个漏洞,但,从一开始就说替死去的长子娶亲,富可敌国的云家是绝无可能答应。
所以,一开始就是冲着正室而去的。
可是,江闻舟绝食抗争,非要娶心上人叶宜蓁,家人实在不忍心,不得已才移花接木,整这么一出。
一般来说,平西侯府势大,官官相护,只要女方不闹,谁会管这种破事?
偏偏,云筝闹了,还闹的轰轰烈烈。
叶宜蓁的表情也僵住了,满眼的不可置信。
不是说,云筝是商贾之女,出身不高,见识浅薄,好掌控好糊弄吗?
她就不怕事后清算?还是想要……毁婚?
宾客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一妻多妾是允许的,兼祧两妻也不是不行,但,名义上,是替兄长娶的,婚书上的名字是兄长。
都是人精,哪里不明白,平西侯府这是骗婚啊,图人家的银子,又看不上人家。
侯府若是明说,是给死人娶妻,哪个疼爱女儿的好人家愿意啊?
云家是大齐首富,找个上门女婿,也比嫁死人强啊。
按理说,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还能糊弄过去。但,当事人当众提出来,将话说到这种地步,不处理的话,皇上的脸面往哪里放?朝廷的体面往哪里放?
平西侯的反应最快,大声反驳。
“没有,这绝对没有,平西侯府对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云筝凉凉的开口,“嘴上表忠心,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就知道糊弄皇上……”
要命!她这张嘴太要命了!平西侯脑门嗡嗡作响,勃然大怒,“云氏,你闭嘴。”
从他锁定云家这个目标,到上门提亲,每一步都在他掌控之中,云氏女只要进了侯府的大门,就功成了。
谁知,在这最关键时,出了岔子。
他不知道云氏女如此凶残,如此……疯癫。
她到底懂不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侯府若是有事,她也逃不了。
哎,出身低,就没有大格局,没有为家族牺牲的觉悟。
云筝前世被害的那么惨,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凭什么让她一个人牺牲,成全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
为江氏家族牺牲自己?凭什么!
她一脸同情的开口,“叶小姐,你好惨啊,好好的一个女儿家被骗婚,清白尽毁,着实可怜,我建议你告御状,请皇上为你作主,你要相信我们的君父,他公正严明,爱民如子,一定会为你作主的。”
这话里全是坑,叶宜蓁有苦难言,憋屈的要命。
本来嘛,平西侯父子算计好了一切,只等着云家落入圈套中,可,云筝冲着她来了。
她能怎么说?她一直是不染世间尘埃,清高出尘的贵女形象啊。
她左思右想,咬牙说道,“云姐姐,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床锦被盖过去,我们已经是侯府的媳妇,要处处以侯府为重。”
瞧瞧,在云筝的对比下,衬的她多得体,多会说话,平西侯府的人对她的好感蹭蹭的涨。
平西侯微微点头,还是她乖巧懂事,更适合当平西侯府的女主人,可惜,她太穷了,不能给侯府带来助力。
江闻舟更是爱意满满,看她的眼神温柔的快溺出来了。
云筝全看在眼里,没错,叶宜蓁就是这种人,前世占尽便宜,好处她全得了,名声和人缘都好的不行,这也是一种本事。
可这一回,她别想踩着自己往上爬。
“这么说,你事先知道的?你们叶家就这么贪图权势,连最起码的人伦和法度都不顾了?不会是穷疯了吧?对了,你们叶家给了多少嫁妆?”
“我们云家陪嫁有一千六百台,价值千万两银子呢。”
倒抽冷气声响起,哇哇,不愧是大齐首富,好有钱,难怪平西侯府愿意弯腰求娶,有这么一注大财,子子孙孙富贵都有了。
但,她这么直接将话挑明,把平西侯父子气坏了。
有些事情能做,但不能说出来,他们不要脸面吗?
江闻舟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动不动就提银子,一身的市侩,上不了台面,我都羞于跟你这种人为伍,叶家表妹品行高贵,识大体,比你强上百倍。”
他一生气,就尽说大实话。
他本来只想娶叶表妹,他们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早就互许终身,要不是父亲强压着,他根本不愿娶一个商贾之女。
云筝想到前世所受的苦,家破人亡,被榨干嫁妆,将她困在后院,给她下慢性毒,让她生不如死,整整十年啊。
最后,嫌她碍事,给她灌毒,将她扔在乱坟岗。
重回一世,那就跟他们拼了,纵然身死也要溅他们一身血,将他们全带走。
“叶家表妹?是十年前来京投奔侯府的那个孤女?听说,你当时一身破衣,身无分文……”
她恍然大悟状,“我明白了,你没嫁妆,没有资格成为侯府世子唯一的妻,但你们爱的轰轰烈烈,难舍难分,那就找个有银子的倒霉蛋给你们填坑呗。”
叶宜蓁脸色大变,她怎么知道这些的?按理说,这些消息瞒的很严,不可能泄露出去。
她……还知道什么?一想到那个秘密,叶宜蓁心惊肉跳,紧张的直冒汗。
云筝定定的看着她,她在紧张?不是应该愤怒生气吗?有点不对劲。
“这么一来,银子有了,你们有情人也终成眷属,只有我这个倒霉蛋成了你们可歌可泣爱情的垫脚石,花着我们云家的银子,又嫌我们云家的银子脏臭,还嫌我碍了你们的眼。”
“你们就干干净净,高贵了,识大体了,我承认在算计人心方面,你们确实比我强上百倍千倍,多谢你们让我认清了人性。”
她揭开了叶宜蓁不堪的老底,也将平西侯府的算计明明白白的摆在台面上,让世人看清他们的丑陋嘴脸。
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伤敌八百,自伤一千,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不拼,只有死路一条。
平西侯眼神阴沉的可怕,好一个云家女,她真是疯了,玉石俱焚啊。
她到底哪来的胆子?
嗯,云筝表示她敢!这不过是开胃小菜!更疯狂的还在后头呢!
春晓院,位于侯府最偏远的角落,两进的院子虽大,但装饰的很普通,连龙凤花烛用的也是市面上的便宜货。
就一个字,敷衍!
云筝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忍不住叹气。
这还不如平民百姓婚嫁体面,平西侯府外面光鲜,内里精穷,当然,也是不重视。
相比之下,叶宜蓁的梧桐院就不一样了,库存的好东西都在那里堆着。
云筝没有进喜房,而是站在院子里,吩咐下去,“把东边三间房收拾出来,今晚我要住。”
众人一愣,什么意思?
这洞房花烛夜,新郎没来,新娘要拆了洞房?这日子真的不过了吗?
陪房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这样不好吧,要不,跟世子商量一下?”
云筝出嫁带了四家陪房,四个贴身丫环,八个小丫环,一共三十六人。
所有人都是精挑细选,陪房精明能干,丫环极有眼力见。
“不用,动作快点,我累了,要休息了。”云筝一反过去的温和,非常强势,下人们不敢反驳。
陪房们忙着收拾嫁妆和屋子,忙的不可开交。
四个贴身丫环围在云筝身边,端水送茶。
云筝懒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上,喝着最顶级的血燕窝,吃着香甜的八珍糕,忍不住喟叹,这才是人生!
前世嫁进侯府的十年,嫁妆被夺,下人被遣散,身边只剩下一个春华侍候,主仆俩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了磨难。
这辈子她是一点苦都不想吃!
她闭上眼睛反复复盘,跟侯府撕破脸,从宫中借人,暂时保住了性命,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保住了一半的嫁妆。
但,侯府不会善罢甘休。
那又如何?她也不会放过侯府!
他们之间,你死我活,注定只能活一个!
春华看着洞房内穷酸的摆设,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侯府也太不尊重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市井小民娶亲呢。”
她不信,叶氏的洞房也如此不体面。
身边的春兰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轻斥,“春华,别胡说,如今小姐成了世子夫人,身份尊贵,跨越了好几个阶层,云家以后也跟着沾光,我们要心存感恩。”
她是云筝身边最得宠的丫环,长相清秀,浑身绫罗绸缎,被养的像个娇小姐。
云筝看了过来,眼神凉凉的。
春兰没有发现,一副为主子着想的模样,“小姐,恕奴婢胆斗多说一句,您今日行事太过了,怎么能不给夫家面子?夫贵妻荣,世子好,您才能好。”
若是以往,云筝只当她是一心护主,可这会儿,眼中满是冷意。
前世,春兰背主爬了江闻舟的床,闹开后,她倒了大霉,万夫所指,都骂她心机重,自己栓不住男人,就指使丫环爬床。
关键时刻,春兰还供认不讳,口口声声说,是云筝安排的。
她百口莫辩,生了一场大病,还被叶宜蓁狠狠羞辱。
“听上去有几分道理。”
原来,春兰早就有了异心!
春兰心中暗喜,越发来劲,“世子和夫家不待见,您以后可怎么办呢?哎,听奴婢一句劝,伏低做小,想办法讨好世子和公婆。”
侯府是高不可攀的勋贵,自家主子能嫁进侯府,是上辈子烧了高烧,可她不懂珍惜,当众让世子难堪,哎。
云筝拔下红宝石珍珠凤钗,漫不经心的拿在手里把玩,“哦,怎么讨好?”
春兰想着世子英俊潇洒的模样,心里小鹿乱撞,粉颊飞红。
“我们云家最不差的就是银子,多送点银子给他们,不过,要注意方式,不能直接送,不体面。”
她一想到今日跟世子拜堂成亲,春心荡漾,她是世子的女人了,福气还在后头呢。
为了世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奴婢愿为您分忧,帮您四处送银子,讨好各位主子,只求换您能在侯府顺利立足。”
她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云筝着想,其实是打着小算盘。
春华眉头微皱,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但一时又不知怎么反驳。
春兰指着嫁妆清单上的东西,“光是送银子太庸俗,再送些礼物。”
“这一套酒樽送给侯爷,这套红宝石头面送给侯夫人,这块暖玉送给世子最合适。”
酒樽十二件,是最好的汉白玉制成。
赤金镶红宝石龙凤呈祥头面,三十八件一套,颗颗都是世间难寻的红宝石,拇指大小。
暖玉冬暖夏凉,滋养身体,是最佳的养身之物。
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却被春兰一个奴婢借花献佛,轻飘飘的送出去,成了她的人情。
云筝不禁气笑了,这是把主子的东西当成自己的,脸呢?“来人,掌嘴。”
春华不假思索的一巴掌打过去,啪一声,打在春兰娇嫩的脸上,五指印浮了起来。
春兰虽是丫环,但从小跟在云筝身边,娇生惯养,没受过一点苦,当场就红了眼眶。
“小姐,奴婢到底哪里说错了?奴婢不服。”
云筝冷冷的看着她,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云家就是太仁慈了,惯出了白眼狼。
“不服?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质问主子?看来是我待你们太好了,好到你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下人们齐刷刷看过来,脸色都有些慌。
“我……”春兰脸色一白,浑身发抖,这才清醒了几分。
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生死都掌握在主子手里。
她所依仗的,只是云筝的宠爱。
没有云筝,她什么都不是。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滚落下来,“小姐,我是为了您好啊,绝无二心。”
云家向来宽厚,鲜少处罚下人,把这些人养的不知天高地厚。
云筝神色淡漠,打定主意要杀鸡儆猴,“为主子做主的奴婢,我可不敢要,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随时能发卖。”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春兰打了个冷战,不敢置信,这是警告?
小姐变了,变的不仁慈,不善良了!太让她失望了!
“小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啪。”春华一巴掌过去,大声喝斥。
“说什么鬼话,我们是买来侍候小姐的,是奴婢,你过了几年好日子,不会把自己当成主子吧?”
主子明显要立威,她自己找死就算了,别拖着他们一起死啊。
春兰眼珠乱转,不应该啊,难道是……嫉妒?“小姐,是因为我跟世子拜堂成亲惹您不高兴了?”
她委屈的不行,“可,那是您的命令啊,我也不想的,我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还想嫁个好人家。”
无疑,她是聪明伶俐的,一发现不对劲,立马表忠心,撇清关系。
云筝深深的看着她,刚想说什么,下人禀道,“小姐,宫中来人了。”
云筝精神一震,“请。”
春兰暗暗松了一口气,眼神闪闪烁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云筝全看在眼里,无声的叹息,这丫头不能留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