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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未送出的告白信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南大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煦回到家的时候,屋中四人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讨厌的侵略者。陆煦拖着冰冷的身体和沉重的步伐,转身进屋。“哎呀,我的玉扳指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刚才掉进湖里了?”陆沉乍乍乎乎地叫起来。陆煦察觉到他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加快脚步,企图逃离众人的视线。陆父却没有放过他:“陆煦,你站住!是不是你把小沉的玉扳指扔到湖里了?”陆煦转过头来,虚弱回答:“不是我,我没有推他,也没有扔他的玉扳指。”原本的感冒高烧才好不久,又那样在水里挣扎半天,他感觉自己已经头重脚轻,昏昏欲坠。“我明明看到你抓着小沉的胳膊要把他往水里推,你还敢狡辩!”陆母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房子。与此同时,陆沉已经看向厉婉宁,红着眼眶可怜巴巴道,“若是寻常的扳指也...

主角:陆煦厉婉宁   更新:2025-05-23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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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煦厉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未送出的告白信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煦回到家的时候,屋中四人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讨厌的侵略者。陆煦拖着冰冷的身体和沉重的步伐,转身进屋。“哎呀,我的玉扳指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刚才掉进湖里了?”陆沉乍乍乎乎地叫起来。陆煦察觉到他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加快脚步,企图逃离众人的视线。陆父却没有放过他:“陆煦,你站住!是不是你把小沉的玉扳指扔到湖里了?”陆煦转过头来,虚弱回答:“不是我,我没有推他,也没有扔他的玉扳指。”原本的感冒高烧才好不久,又那样在水里挣扎半天,他感觉自己已经头重脚轻,昏昏欲坠。“我明明看到你抓着小沉的胳膊要把他往水里推,你还敢狡辩!”陆母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房子。与此同时,陆沉已经看向厉婉宁,红着眼眶可怜巴巴道,“若是寻常的扳指也...

《最后未送出的告白信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陆煦回到家的时候,屋中四人的说笑声戛然而止。

大家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讨厌的侵略者。

陆煦拖着冰冷的身体和沉重的步伐,转身进屋。

“哎呀,我的玉扳指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刚才掉进湖里了?”陆沉乍乍乎乎地叫起来。

陆煦察觉到他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加快脚步,企图逃离众人的视线。

陆父却没有放过他:“陆煦,你站住!是不是你把小沉的玉扳指扔到湖里了?”

陆煦转过头来,虚弱回答:“不是我,我没有推他,也没有扔他的玉扳指。”

原本的感冒高烧才好不久,又那样在水里挣扎半天,他感觉自己已经头重脚轻,昏昏欲坠。

“我明明看到你抓着小沉的胳膊要把他往水里推,你还敢狡辩!”陆母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房子。

与此同时,陆沉已经看向厉婉宁,红着眼眶可怜巴巴道,

“若是寻常的扳指也就算了,可那是爸爸妈妈送给我的,被拐走的那些年,我全靠这枚玉扳指撑着,只想着有生之年能够再见爸爸妈妈一面。”

陆母闻言也想到了陆沉那些年受的苦,抱着儿子就哭了起来。

一旁的陆父更是愤怒不已,直接大步向前将陆煦拖了过来。

“你怎么嫉妒心这么重?陆煦,今天不去湖里找到小沉的扳指,我跟你没完!”

陆父一边吼一边将他往屋外拖,陆煦无力挣开,只得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厉婉宁。

厉婉宁眸光冰冷,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她转身在院子里折下一根芦苇管,递给陆煦:“你含着这个,去湖里找到小沉的扳指。”

见陆煦摇头,她的语气变得强硬:“这是你欠他的!”

最终,三个女人强行将芦苇管塞到陆煦嘴里,陆父则毫不犹豫地将他推下了水。

他们四个人站在岸边谈笑宴宴,时不时还要督促陆煦不要偷懒。

一旦见到陆煦的动作有片刻的迟缓,陆父便会直接抄起长杆往水面上打去。

陆煦不敢再抬头,只能伏在水里,一点一点地在湖里摸索着。

天逐渐黑了,水温降低,视线也逐渐受阻,陆煦的动作也变得迟缓。

体力耗尽靠在湖边喘气的时候,他听到厉婉宁的声音。

“没了那玉扳指,小沉睡觉不踏实,你别想着故意拖延时间,找不到玉扳指,你就不用上来了!”

陆煦绝望地沉入池底。

在经历足足四个小时的翻找后,陆煦终于在一处水草的缝隙中找到了陆沉的玉扳指。

他拿着玉扳指艰难地翻上岸,躺倒在湖边,再没有一丝力气。

几人围过来,拿走他手里的玉扳指,不屑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

陆沉挽着陆父陆母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

厉婉宁丢下一句“好自为之”,转身追上陆沉,没有再回头。

陆煦浑身冰冷地躺在泳池边,听着他们的笑声逐渐远离,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厉婉宁的近卫送来许多袋子,有当季流行的时装,也有华贵的手表。

袋子上夹了张贺卡,上面写着“恭喜小沉得偿所愿”,落款是“陆煦”。

陆煦露出一个苦笑。

厉婉宁还真是周到,只是不知道这周到,是为了陆煦,还是陆沉。

陆煦到国营饭店时,用木质屏风围出的雅座里,已经传出了和谐的谈笑声。

他站在屏风后,犹豫要不要进去。

进去的话,和谐的氛围会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欢迎他。

可若是不进去,陆家人和厉婉宁,还是会以“不懂事、没良心”等词汇再来攻击他。

犹豫的瞬间,包厢里传出搪瓷杯落地的声音。

透过包厢玻璃,只见陆沉瘪着嘴,脸上再没有刚才的笑意。

陆母第一时间察觉到儿子的情绪变化:“怎么了小沉?”

“没怎么,刚看到今天的报纸,陆煦所在的研究院出了重大的实验成果,估计他很快就会成为有名的科学家了。”

陆父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变淡,陆星辰不太相信,接过陆沉手里的报纸反复确认。

今天是第一次高考放榜的日子,陆沉靠着陆家的关系,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陆家人本想借此机会炫耀一波。

但此时出来陆煦的新闻,怕是谁也不会注意到陆沉了。

陆星辰气得将报纸扔在了地上:“这个陆煦,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专门选在今天公布这个消息,为难小沉!”

陆母闻言也有些生气:“这个陆煦,一天天到处找存在感,家里人不愿意搭理他,他就把消息直接发布到报纸上,真是恶毒!”

陆父起身想要去找陆煦:“他的一切都是抢了小沉的,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得意的!我这就把他叫过来!”

陆星辰听到陆父这样说,脑子里突出冒出一个想法。

她抢先起身拉住了陆父,神秘兮兮道:“爸,你把他叫过来也没什么用,他永远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能让陆煦不再这么嚣张。”

“什么?”陆家众人齐问。

“一个实验而已,管他有什么重大发现,都说是我们小沉做的不就行了。到时候被叫科研天才的就该是我们小沉了,别说上大学了,直接去当教授都不在话下!”

陆沉兴奋地站起身,脸上的不忿已经被开心取代:“还是姐姐有主意!”

陆父和陆母连连点头:“你说的也是,反正陆煦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小沉的,我们养了他十几年,一个实验成果而已,让给小沉又算什么?”

得到了大家的肯定,陆星辰恨不得立即去实施,

但她知道,自己和陆煦一向关系不佳,自己去说,他肯定不会同意。

陆星辰于是将目光投向了厉婉宁:“婉宁,你觉得呢?”

屏风后的陆煦如坠冰窟,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双手,没让自己这样直愣愣地冲进去。

即便早知道陆家人对他没什么感情,此刻听到他们这般筹谋着将自己剥皮拆骨,心中仍然感觉凄凉无比。

陆煦心跳加速地听着里间的声音。

厉婉宁,她会答应吗?

片刻的沉默后,屋里响起厉婉宁坚定的声音。

“好,我去和陆煦说,让他把实验成果让给小沉。”




陆煦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

拎着行李回到家,仍然是离开前的冷清模样。

或许,厉婉宁这三天都没有回来过,她一直和陆沉在一起。

这套房子是两人订婚时,厉婉宁以陆煦的名义申请的,陆煦一直把它当成两人的家。

如今,厉婉宁不再是陆煦的厉婉宁,这个家也没了家的样子。

陆煦不想触景生情,独自走到大院的人工湖边,打算晒会太阳。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覆下一片阴影。

睁开眼,陆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阿煦哥哥,你醒了?我今天过来是专门来谢谢你的,谢谢你这么大方,将自己努力了这么久才得到的高考名额让给了我。”

说话间,他故意晃悠着手里的钥匙,陆煦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家的钥匙。

“你哪儿来的我家的钥匙?”陆煦问出口以后,又有些后悔。

那钥匙只有自己和厉婉宁有,自然是厉婉宁给他的。

陆沉果然捂嘴一笑,十分得意:“瞧你说的,当然是婉宁姐姐给的。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单位,今天她有事,叫我来帮她拿几件换洗的衣服。”

陆煦闻言像是吃进去一只苍蝇一般,恶心得不行。

他顺了顺胸口,不想再和陆沉纠缠,直接下达了逐客令:“右手边那间房,拿了就赶紧走。”

陆沉却不急不缓地在湖边坐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水。

“阿煦,我听说你不会游泳啊,我听说当时选房时,婉宁姐姐特意选了这间离湖近的,你说是为什么呀?”

“对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从小就爱游泳,大院附近的湖啊河啊,都被我游了个遍!”

尖锐的声音扎进陆煦的耳朵,他忍住痛意,冷冷开口:“你喜欢游就游吧,毕竟你现在什么都干不好,能够有一个好身体,也能让你爸妈少操点心。”

陆沉如同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目看向陆煦。

陆煦掠过他的目光,起身朝屋内走去。

经过陆沉身边时,他猛地一把抓住了陆煦的胳膊,朝泳池倒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影出现在泳池边,抓住了陆沉和陆煦。

在陆煦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陆沉故作委屈道:“爸、妈,阿煦要推我下水,我肠胃炎还没好呢!”

“我没有,是他......”陆煦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陆父和陆母都同时恶狠狠地瞪着他。

“听你姐说你去了医院,本来想来看看你,陆煦,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小沉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出手,你是想害死他吗?”

谩骂的声音席卷而来,陆煦像从前一样低着头,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陆母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的眼睛,而陆父则更为激动。

“白眼狼!”

他骂着骂着感觉还不够解气,直接一脚蹬在陆煦的腰上,将他踹下了湖。

湖水不算很深,但足以没过陆煦,陆煦死命地在水里扑腾着,身体却越来越沉。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亲密的一家三口转身进了他的房子,迷糊之间还听到他们在笑谈。

“这个湖没多深,淹不死人,还想推小沉,也该让他尝尝大冬天泡在冷水里的滋味!”

身体像落叶一样下沉,陆煦被无尽的痛苦和遗憾淹没。

就这样死了,真是有点可惜,毕竟还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呢。

不知道,他们对自己会不会也像陆家人对陆沉这样,无限偏宠。

“噗通”一声,一个黑色的身影入水,将陆煦拖拽到岸边。

陆煦挣扎着吐出一口水,缓缓睁开眼,看到了厉婉宁和救下自己的近卫。

“婉宁......”陆煦心中浮现起一点暖意。

原来厉婉宁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在意。

下一瞬,厉婉宁的眼神冰冷无比。

“陆煦,你真是没完没了了!上一次害小沉出车祸还不够?现在你还想害他?”

只要遇见和陆沉有关的事,厉婉宁就不复往日淡然的模样。

陆煦怔愣一瞬,还没来得及解释,陆沉便跑了出来。

他轻扯厉婉宁的胳膊,抿着唇,看起来委屈不已。

“婉宁姐姐,你别怪阿煦,他或许不是故意的......”

厉婉宁轻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小沉,你别替他解释,他就是死性不改。”

她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陆煦:“陆煦,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让人救你一次,再敢有下次,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陆煦瘫软在地上,泡了水的衣服冰冷彻骨,却仍然抵不上他心中的凉意。

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

他们总是选择相信陆沉,将他看作是罪大恶极之人。

可明明,陆沉每一次都没有受到伤害,真正遍体鳞伤的人,是他陆煦。




陆煦回研究院拿档案那一日,院门口围了很多人。

有院里的同事,也有许多记者。

几天的时间里,那篇大字报的内容已经传遍了全城。

陆煦头上“抄袭者”的罪名已经被坐实了。

与此同时,陆沉的实验成果因为太具有突破性,引起了学界、业界许多大佬的关注,也因此引来了不少的媒体。

陆煦从公交车上下来,有人第一时间认出了他。

“陆煦同 志,你对于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抄袭事件,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样具有突破性的实验成果,即便是抄了也不是自己的,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听说你是陆家的养子,和实验成果真正的拥有者是兄弟,你这样做,陆家还会承认你的身份吗?”

一直低头逃离的陆煦止住了脚步,转过身,眼眸冰冷地看向提问的记者。

他缓慢而坚定地开口,“我再说最后一次,我没有抄袭,并且,陆家是否承认我的身份不重要,因为我不会再认他们了。”

他话音一落,满堂哗然。

与此同时,陆父快步从黑色红旗车上下来,

他大步走进人群中,当着许多记者、同事的面,狠狠地甩了陆煦一巴掌,“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陆煦被扇翻在地,却没有人敢去扶他。

陆父看向众人,语气愤慨。

“今天当着各位记者朋友的面,我想告诉大家事情的真相。”

“陆煦,是我们陆家的养子,自从将他从孤儿院领回来,我的家人一直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爱护他。”

“但他从小性格顽劣,不爱学习,品行恶劣,撒谎成性,屡教不改。”

“我们托朋友将他弄进研究院,过去这几年里,他屡次抄袭别人的研究成果。”

“我和爱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次,他更是不惜抄袭兄弟的实验成果,只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这样恶劣的孩子,不配做我们陆家的儿子,我宣布,从今天开始,陆家和陆煦,再无关系!”

话音落,辱骂声四起,陆煦被包围在人群中间,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拥挤的人群中,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个石头,落在陆煦的脑门上,将他彻底砸晕了过去。

陆煦醒来的时候,病房里空无一人。

他忍着头上的痛起身,打算出门接点水喝。

一走出病房,就听到医生护士们拿着报纸议论着。

陆煦的名字和抄袭者绑定在一起,看过报纸的人,都会用各种肮脏的词汇来评价他。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生性恶劣的抄袭者,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这一次,陆煦连难过也不会了。

他面无表情地走出病房,一步一步,爬上了医院的天台。

站在距离地面几十米的边缘处,陆煦缓缓松开手,最后一次感受熟悉的风。

“阿煦!”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许的惊慌。

陆煦转过头去,看到了朝自己走过来的厉婉宁。

陆煦瘦了很多,厉婉宁一直没有发现。

他站在高高的天台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

厉婉宁皱眉,声音中有些说不明的情绪,“阿煦,赶紧下来。”

她以为他会像曾经的许多次一样,默默地接下她递出的甜枣。

陆煦却笑了,他轻轻摇头,目光迷惘地看向厉婉宁,

“厉婉宁,我的那些实验笔记,是你拿给陆沉的吗?甚至,和陆家人一起逼迫学校,歪曲事实,逼我退学的人,是你吗?”

厉婉宁怔愣一瞬,没有回答,陆煦却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阿煦,别想那么多,那些东西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无论如何,你都是陆家的儿子,是我的未婚夫。”

“这次的事情,之后我会补偿你,阿煦,别犟了。”

若是以前,陆煦听到厉婉宁这样承认自己的身份,一定会抛却所有的伤心,回到她的身边。

但此刻,陆煦捂着心口,感觉五脏六腑都疼。

他面色苍白,缓缓地蹲下身子,企图抱住自己,给自己最后的一点温暖。

厉婉宁趁机跨步向前,将他从高台上扯了下来。

看着仍旧蹲在角落里的陆煦,厉婉宁舒了一口气,自上而下望着他,语气中隐含着责怪。

“阿煦,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不要开这种极端的玩笑!”

“你这么做,不就是想让我们和小沉都愧疚吗?”

陆煦不答,他抬头看向厉婉宁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看不到他的努力,他的委屈,他的痛苦。

她只将这一切都归结为陆煦的任性、倔强,甚至是博关注的手段。

陆煦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这样完全不懂自己的陌生人,浪费自己的生命。

他们不配!

陆煦站起身,缓步下楼。

厉婉宁看到他不理自己,心里有些憋闷,抬脚跟了上去。

走过一截转角,厉婉宁的近卫跑上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她眉头紧簇,纠结了两秒,开口叫住了陆煦。

“阿煦,我说到做到,我会补偿你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陆煦便已经回了病房。

厉婉宁心里闷闷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加速流逝。

近卫又一次提起了陆沉的名字,厉婉宁犹豫一瞬,还是离开了医院。

索性陆煦现在也在生气,自己就先不往上凑了,

等他气消了,再来哄他,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之前每次不都是这样吗,厉婉宁想明白了,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陆煦回到病房,快速拿上自己的证件,直奔车站。

坐上开往香港的火车时,陆煦闭上眼睛,没再让泪水滑落。

再见了,这里的一切。




陆煦独自一人在家里躺了两天。

醒来以后,他和香港的亲生父母通了电话。

“我想好了,不办探亲签证了,直接帮我申请永居吧。”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惊喜的呼叫声,“阿煦你放心,所有的手续都交给我们,你只瞪着动身就行了!”

挂点电话,陆煦心情十分复杂,离开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对于他来说,是痛苦而艰难的。

他不能确定自己能否适应在香港的生活,更无法确定,他的亲生父母,是否能毫无偏向地在意他,照顾他。

一切都是未知的,充满风险的。

但陆煦选择去面对未知,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申请永居的流程比探亲签证要更为繁琐一些,即便亲生父母打通了许多关系,陆煦也来回跑了好几趟外事办。

最后一次从外事办出来的时候,路边疾驰过一辆插着军旗的红旗车。

他来不及看清车里的人,但他知道,能开着这样的车在大街上疾驰的人,只有厉婉宁。

他心慌了半瞬,却又很快安慰自己。

厉婉宁的心里时时刻刻都装着陆沉,不可能注意到路边的他。

即便注意到了,她也不会在乎。

入夜,陆煦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将收音机的声音开到最大,用以对抗房子里的孤单。

门锁被拧开,他看到一张许久未见的脸。

厉婉宁走到陆煦面前,语气中带着些质问:“你要去哪儿?

陆煦平静地看向她:“怎么了?”

“我今天在外事办看到你了,你去哪儿干什么?”

“哦,我们研究院的实验快结束了,最近应该会出成果,老师帮我报名了香港的一场学术会议,我去汇报实验结果。”这是陆煦早就想好的答案。

厉婉宁轻轻点头,将刚才那点不太明显的情绪掩盖。

今天她在外事办看到陆煦的时候,第一想法是看错了。

陆煦怎么可能瞒着她偷偷出国呢?

她掉头回来,看到陆煦上了公交车,心中才开始感觉有些不顺畅。

不过那点不顺畅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厉婉宁知道,陆煦很爱她,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她呢。

陆煦与陆家父母算不上亲近,过去和未来的许多年,她是陆煦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他追在她身后那么多年,依恋与爱意交织,深陷骨髓,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割舍的。

厉婉宁弯了弯唇,像从前一样,抬手给了陆煦一个拥抱。

“想看会书吗?我陪你。”

陆煦下意识想问,“你今晚不用去陪陆沉吗”,但他犹豫一瞬,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知道,这是厉婉宁素来的风格,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最终陆煦没有拒绝,他挑选了一部老派的《简爱》,看得泪水涟涟,厉婉宁却不住地看手表。

书翻至末尾的那页,陆煦站起身,轻声开口:“我困了,先去睡了。”

他缓步进屋,厉婉宁叫住了他:“明天国营饭店,庆祝小沉考上大学,你当哥哥的,记得准备礼物。”

陆沉没有答话,抬脚进屋,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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