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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灯燃尽时顾鸣苏柔结局+番外

顾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作为这家地下拍卖场的拍卖师。我今天晚上拍卖的最后一件东西,是自己一天一夜的使用权。和顾鸣结婚时,我们说好了各取所需。我需要一个听话的丈夫,而他需要我江家的权势,摆脱平民的身份。所以婚后,即使发觉了他的野心,我都没想过放弃他。直接江家破产,我撞见他带着女人回家,在我们的床上颠鸾倒凤。我崩溃质问,他竟然把我卖到这个地下拍卖场。搂着苏柔,这个害我爸爸跳楼的女人,在台下得意地看着我。“200万第一次,200万第二次,200万成交。”这是我今晚拍卖的最后一件珠宝。而下一样拍卖的东西,就是我自己了。--------“最后一件拍品——江晚,一天一夜的使用权!”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拍卖场回荡。台下,几十双猩红的眼睛如同野兽般盯着我。前排西装革履的男人松...

主角:顾鸣苏柔   更新:2025-05-24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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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鸣苏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天灯燃尽时顾鸣苏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这家地下拍卖场的拍卖师。我今天晚上拍卖的最后一件东西,是自己一天一夜的使用权。和顾鸣结婚时,我们说好了各取所需。我需要一个听话的丈夫,而他需要我江家的权势,摆脱平民的身份。所以婚后,即使发觉了他的野心,我都没想过放弃他。直接江家破产,我撞见他带着女人回家,在我们的床上颠鸾倒凤。我崩溃质问,他竟然把我卖到这个地下拍卖场。搂着苏柔,这个害我爸爸跳楼的女人,在台下得意地看着我。“200万第一次,200万第二次,200万成交。”这是我今晚拍卖的最后一件珠宝。而下一样拍卖的东西,就是我自己了。--------“最后一件拍品——江晚,一天一夜的使用权!”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拍卖场回荡。台下,几十双猩红的眼睛如同野兽般盯着我。前排西装革履的男人松...

《天灯燃尽时顾鸣苏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作为这家地下拍卖场的拍卖师。

我今天晚上拍卖的最后一件东西,是自己一天一夜的使用权。

和顾鸣结婚时,我们说好了各取所需。

我需要一个听话的丈夫,而他需要我江家的权势,摆脱平民的身份。

所以婚后,即使发觉了他的野心,我都没想过放弃他。

直接江家破产,我撞见他带着女人回家,在我们的床上颠鸾倒凤。

我崩溃质问,他竟然把我卖到这个地下拍卖场。

搂着苏柔,这个害我爸爸跳楼的女人,在台下得意地看着我。

“200万第一次,200万第二次,200万成交。”

这是我今晚拍卖的最后一件珠宝。

而下一样拍卖的东西,就是我自己了。

--------“最后一件拍品——江晚,一天一夜的使用权!”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拍卖场回荡。

台下,几十双猩红的眼睛如同野兽般盯着我。

前排西装革履的男人松开领带,喉结上下滚动。

角落里的秃头富商舔着嘴唇,肥厚的手掌在大腿上蹭了蹭。

几个染着夸张发色的公子哥,正对着我指指点点,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哄笑。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雪茄味、香水味和汗味。

混合成这个地下世界特有的肮脏气息。

“这不是那个倒台本市首富江家的大小姐吗?”

“对呀,她不是已经被顾家休了吗,怎么会来这?”

“哈哈哈,这千金小姐的滋味我还没尝过,今晚让我好好试试!”

“你不要命啦,听顾家说她是因为乱搞得了脏病才被休的!”

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我死死攥着拍卖台边缘,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透过人群,我看见顾鸣搂着苏柔坐在贵宾席的真皮沙发上。

苏柔穿着香奈儿高定,脖颈间戴着我母亲留下的翡翠项链,正娇笑着将头埋进顾鸣怀里。

而顾鸣,这个曾经在江家谦卑恭顺的养子。

此刻叼着雪茄,眼神里满是得意与阴鸷。

当年,他不过是孤儿院的穷小子。

我父亲看他勤奋努力,便资助他读书。

把我嫁给他,想着以后让他能帮衬我打理江氏集团。

却没想到,这个男人温良的外表下隐藏着滔天的贪欲。

他与苏柔勾结在一起,两人里应外合。

不仅伪造了江氏集团的财务报表,转移资产,还买通了不少江氏的高管。

一夜之间,江家大厦轰然倒塌。

父亲承受不住打击,含恨跳楼。

而顾鸣,摇身一变成了顾总。

接手公司,将我扫地出门,丢进了这个地下拍卖场。

不一会儿,拍卖场宣布开始对我竞价。

台下一片静默。

“呸,什么破烂货,也拿出来卖!”

“就是,当我们是垃圾回收站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顾鸣对外宣称我到处乱搞染上脏病。

如今,他的目的达到了。

顾鸣在台下静静地看着。

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把我踩在脚下。

弥补他这么多年忍气吞声,在我们家损失的尊严。

“你们要是倒贴我1000万,我考虑一下。”

一个穿着紧身豹纹衬衫、浑身肥肉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

他身边的跟班们立即爆发出谄媚的哄笑。

“就是就是,看你们倒贴多少吧,我们考虑一下。”

“鸣哥哥,晚姐姐好可怜呀,要不我出价把姐姐买下来吧!”

苏柔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手指轻抚过顾鸣的胸膛。

“随你,只要你喜欢”顾鸣宠溺的摸了一下苏柔的头。

“我出100块!”

一片静寂之后,台下爆发出轰鸣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100块?

这妞新来的?”

“起拍价10000她不知道?”

苏柔的脸因为窘迫涨的通红。

“不好意思,苏柔小姐说的是100万!”

顾鸣冷冷的扫了一眼周围。

看到顾鸣这个本市新首富,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鸣哥哥,我听说晚姐姐很擅长在床上变换花样,今晚让我看看吧!”

“100万一次,100万两次,100万成.....”眼见拍卖锤就要落下,我心如死灰。

“等一下!”

“点天灯!”

一片哗然中,门口有个声音打断了这一切。


人群不约而同地向两边散开,一个挺拔贵气的身影面无表情地从中穿过。

他眉眼锋利如刀,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

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似乎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闪。

“是京圈最有名的太子爷,谢钧他怎么会来,为什么要买下江晚。”

“是为了羞辱她吧!”

顾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强装镇定地开口:“谢少爷,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台上可是江晚那个贱人!”

谢钧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只是对着拍卖场的负责人,声音低沉而冰冷:“我说了,点天灯!

听不懂吗?”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当然不是,只是我提醒您一下,江晚身上可是脏得很。”

顾鸣还在垂死挣扎。

谢钧终于转头看向顾鸣,唇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不再理会,大步走上台。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横抱起我。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没由来地,我竟觉得心安。

在一片哗然中,谢钧把我抱回了他的别墅。

“让杨医生来给江小姐检查一下身体。”

他跟手下吩咐道。

我心中冷笑,果然,他也嫌弃我“脏”。

可当医生检查完,我分明看到谢钧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少爷,江小姐身上除了有些鞭伤外,其他一切正常”所谓的乱搞脏病,一直以来不过是顾鸣为了伤害我编造的罢了。

我和顾鸣甚至都没睡在一起过。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纸递到我面前。

我惊讶地抬起头,却没收下。

机械地脱下一件件衣服:“谢少要什么,请便!”

谢钧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他快步上前,拿起衣服帮我重新穿好。

指尖触碰到皮肤的那刻,他的手在颤抖。

我疑惑地看着他:“谢少,是嫌我脏吗?”

谢钧突然笑了。

“姐姐,今晚给我唱儿歌哄我睡觉好吗?”

说着,他还狡黠地朝我眨了眨眼。

我一愣,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这有钱少爷,原来好这一口?

我躺在床上,一边唱,一边偷瞄他。

渐渐地,他的眼皮开始打架,呼吸也变得均匀。

我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晨光刺破云层时,手机在枕边震动。

拍卖场的短信刺入眼帘:江小姐,今日19:00准时到场,逾期后果自负。

谢钧似乎被震动声吵醒,他将我搂得更紧,指尖在我腰间轻轻收紧。

看着手机里的威胁短信,他忽然轻笑出声。

“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好好玩一次。

通知拍卖场,今晚所有的拍品都由我来提供。”


“欢迎各位来到谢氏专场。”

我站上拍卖台,指尖抚过麦克风。

“今日所有拍品均由谢先生提供,第一件——”我揭开红丝绒布,露出里面的硬盘与文件。

“顾氏集团去年承建的跨海大桥豆腐渣工程证据,包括偷工减料的影像、受贿官员名单,以及……”我顿了顿,看向顾鸣瞬间惨白的脸。

“桥体钢筋标号不符的检测报告。”

场内掀起一阵骚动,前排的富商们纷纷起身凑近展台。

得到了这个就相当于遏制住了顾氏集团的咽喉,其中的价值不言而喻。

苏柔的指甲深深掐进顾鸣的小臂,唇角扬起假笑:“谢少这是在开玩笑吧?

顾氏的工程向来以质量著称……是吗?”

谢钧打了个响指,大屏幕突然亮起施工现场的监控录像。

顾鸣看着自己亲自指挥工人替换劣质钢筋的画面,雪茄“当啷”落地。

有人倒抽冷气:“那是……顾总?”

“起拍价五千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百万。”

我举起拍卖槌,目光扫过台下骤然紧张的人群。

顾鸣猛地站起身,却被谢钧的保镖按回座椅:“顾少别急,好戏才刚开始。”

第一个竞价牌举起时,顾鸣的额头沁出冷汗。

那是他曾经的合作伙伴,此刻正用贪婪的眼神盯着展台上的硬盘:“六千万!

我要那个受贿名单!”

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叫价声。

顾鸣的脸色随着数字攀升逐渐铁青,忽然大吼:“我出三亿!

点天灯!”

场内瞬间寂静,苏柔的声音带着颤抖:“鸣哥哥,你疯了?

三亿足够买下半座城……闭嘴!”

顾鸣甩开苏柔,从西装内袋掏出张黑卡,“给我拿下!

否则我们全都得陪葬!”

谢钧倚在拍卖台旁,漫不经心开口。

“顾少好像忘了,点天灯需要当场验资。”

顾鸣的黑卡在验钞机里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时,我听见了苏柔的抽气声。

“余额不足。”

拍卖场财务主管的声音带着歉意。

“顾先生的卡内余额只有两亿三千万。”

“把城西的码头股份转出去!”

顾鸣拽住苏柔的手腕。

“还有你名下的珠宝店,全部折现!”

苏柔的眼眶瞬间通红:“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不想死就闭嘴!”

顾鸣狠戾的掌掴声在拍卖场内回荡。

苏柔捂着脸蜷缩在座椅里,指尖颤抖着打开手机银行。

当顾鸣终于凑够三亿时,谢钧忽然轻笑:“差点忘了提醒,本场拍卖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资产转让,只收现金。”

顾鸣猛地抬头,与谢钧眼底的冷光相撞。

一年前在公司,顾鸣就是用这样的手段逼死了我父亲。

“我用江氏旧部的管理权换!”

顾鸣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

“只要你把证据给我,我立刻签署转让协议!”

谢钧挑眉,看向我:“如果晚晚愿意接受,我可以成全你。”

我接过助理递来的电子合约,在顾鸣咬牙切齿的注视中签下名字:“成交。”

顾鸣不顾一切冲向展台拿到硬盘。

谢钧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说:“现在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这不过是初级体验而已。”


“累了吗?”

谢钧替我披上羊绒大衣。

“剩下的拍品,交给我处理如何?”

我抬头看他,看到他瞳孔里自己微微扬起的嘴角。

一年来,我第一次在拍卖场感受到掌控命运的快感。

“不,”我握住他的手,“我要亲眼看到顾鸣的结局。”

“好,都听你的。”

场外的暮色渐浓,拍卖场的灯光却愈发璀璨。

当第二口箱子被打开时,苏柔的尖叫声与顾鸣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

“我宣布,第二件拍品是——顾氏集团‘慈善帝国’的真实面目,包括在场某些人以‘爱心’名义输送的利益往来账本。

比如王总去年捐的两百万,实际进了自己的炒股账户。”

这些拍品一旦外流,顾鸣将死无葬身之地。

顾鸣的脸刷一下白了,几乎要冲上台。

苏柔捏紧香槟杯,指甲在杯壁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谢钧,这些不过是正常的商业运作……正常运作?”

谢钧冷笑,“用孤儿的生活费买奢侈品包,也算正常?”

屏幕跳出苏柔用慈善账户在专柜刷卡的画面。

苏柔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慌乱地看向顾鸣,却迎上他嫌恶的眼神。

顾鸣突然起身,却被谢钧的保镖按回座椅。

他扯着领带嘶吼:“你们以为拿到账本就能威胁我?

在座的谁没干过这种事!”

话音未落,贵宾席突然有人起身冲向顾鸣将他一拳打倒在地:“如果这些东西流出去,我会让你们全家给我陪葬。”

“起拍价五千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百万。”

我的声音里带着冷意,“拍到者将获得所有原始票据扫描件。”

顾鸣忽然拽过苏柔。

“我押上她所有的财产,她有一条宝石项链,是江家的传家宝。”

谢钧的眼神骤然冷下来。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被江家破产时被苏柔抢走。

“五亿,我买了。”

谢钧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当竞价突破十亿时,顾鸣猛地将苏柔推向拍卖台。

“我押上她的陪睡权!

一晚一千万,拍到的人可以任意处置!”

场内响起低俗的哄笑,某富二代晃着酒杯站起身。

“两千万!

我要她!”

苏柔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却在顾鸣的眼神逼迫下,颤抖着解开礼服肩带。

谢钧脱下西装披在我肩头,挡住我眼前的画面:“别看。”

苏柔的价值,不配和母亲的遗物相比。

“十亿,恭喜顾先生中标。”

我敲响拍卖槌,声音盖过苏柔的啜泣。

“所有拍品折现后,将成立真正的孤儿救助基金——以江晚父亲的名义。”

谢钧看向我,眼里闪过柔光。

他小心翼翼地替我戴上母亲的项链。

“等钱到账,江氏就能重启慈善项目了。”

我仰头望向谢钧,深吸一口气,重新握紧拍卖槌。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会场:“接下来,我们将揭晓今晚最重磅的拍品。”


此时,穹顶垂下巨型全息屏。

当最后一口箱子被掀开时,顾鸣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是十二本烫金账本,封皮上赫然印着“江氏集团破产案绝密档案”。

“终极拍品,”我举起拍卖槌,声音混着电流声传遍全场。

“顾鸣设计诬陷江家的核心证据,包括伪造的财务造假合同、买凶杀人的通话录音,以及……”我顿了顿,从箱底取出段破损的监控硬盘。

“一年前江氏大厦天台坠楼事件的原始录像。”

场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某位与顾鸣合谋的投行总监突然打翻威士忌杯,琥珀色液体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上洇开,像极了当年我父亲坠楼时绽开的血花。

他攥着顾鸣的领口,深深掐进他皮肉。

“不是说已经销毁了吗?

怎么会……销毁?”

谢钧的眼睛扫过顾鸣煞白的脸。

“你以为用一把火烧了江氏老宅,就能抹去所有罪证?”

他打了个响指,屏幕上跳出顾鸣心腹管家的供词。

“可惜有人比你更怕死——比如替你动手的王助理,他把证据副本存在了瑞士银行。”

顾鸣突然冲向展台,却被谢钧的保镖用电击棍击倒在地。

他像条濒死的鱼般抽搐着,视线死死盯着展台上的硬盘。

“你们不能卖这个!

江氏早就破产了,就算拿到证据……拿到证据的人,将自动获得江氏集团的法定继承权。”

我打断他的嘶吼,声音里带着冰碴。

“被诬陷破产的企业一旦沉冤得雪,原始股东有权收回所有被侵占资产——而我,作为江家唯一继承人,现在将这份权利交给拍卖场。”

竞价牌如林般举起时,顾鸣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怎样的死局。

某地产巨头直接开出五十亿高价:“我要那个通话录音!

里面有顾鸣贿赂的证据!”

紧接着是另一位能源巨头的冷笑:“七十亿!

我要天台录像,听说是苏柔推的江伯父!”

苏柔的尖叫戛然而止,她惊恐地望向顾鸣,却发现他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自己。

谢钧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唇瓣。

“害怕了?

当年你穿着江晚的裙子站在天台上时,可没想过会有今天。”

当竞价突破百亿时,顾鸣忽然挣脱保镖的控制,扑到拍卖台前。

“我押上苏柔!

还有……”他喘着粗气,眼底闪过疯狂。

“她的子宫!

听说黑市有人出高价买能生男孩的子宫!”

场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嗤笑,谢钧用拍卖槌挑起苏柔的下巴。

“顾少忘了?

苏柔早就不能生育——当年她为了上位,找江湖郎中堕胎,结果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晃了晃手机,调出苏柔的不孕诊断书。

“现在,她连作为生育工具的价值都没有。”

苏柔的眼神瞬间空洞,她瘫坐在地,任由顾鸣的唾沫溅在脸上。

“废物!

连这点价值都没有……”谢钧忽然蹲下身:“想活下去吗?

求江晚,或许她会给你个全尸。”

“江晚……”苏柔抬起血污的脸,眼神里终于溢出恐惧。

“我错了!

当年是顾鸣逼我推江伯父的!

他说只要我照做,就娶我进门……够了!”

顾鸣抬脚踹在她腹部,却被谢钧反手扣住脚踝,整个人重重摔在展台上。

“最后一次竞价,”我敲响拍卖槌,“一百五十亿,由谢先生中标。”

顾鸣瞪大双眼,看着谢钧从容地签署转让协议,忽然发出尖利的笑声:“你以为拿到证据就能让江氏复活?

所有高管都被我买通了,江晚永远不可能……高管?”

谢钧挑眉,身后的屏幕突然切换成江氏旧部的画面。

曾经的财务总监、技术骨干们依次现身:“我们誓死效忠江家继承人。”

我看着画面里熟悉的张叔、李姨,眼眶忽然发酸。

原来谢钧早就暗中联系了父亲的旧部,替我重建了江氏班底。

顾鸣彻底崩溃了。

他蜷缩在角落,任由苏柔的血渗进自己昂贵的定制西装。

谢钧搂住我的腰,将拍卖槌塞进我掌心:“该你了。”

我走向顾鸣,从项链暗格里取出父亲的印章,轻轻在他耳边说:“下地狱吧,顾鸣,这是你欠我父亲的。”

谢钧的保镖拖走了顾鸣。

苏柔被留在原地,眼神呆滞地望着穹顶。

谢钧忽然将她拎起来,像扔垃圾般扔进我怀里:“送给你,处理方式随你喜欢——毕竟,她欠你的,远不止一条命。”

我看着苏柔颤抖的肩膀,忽然想起七年前她刚来我家时。

我曾把自己最爱的蝴蝶发卡送给她。

“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父亲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帮顾鸣?”

“因为嫉妒!”

苏柔突然尖笑。

“凭什么你有父亲的爱,有所有人的保护,而我只能在孤儿院吃馊饭?!”

她忽然扑过来掐住我脖子,却被谢钧反手按在地上。

“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

我掰开她的手指,“而我,终于可以替父亲讨回公道。”

“交给公安机关吧,他们自会处理。”

我将苏柔交给谢钧,再也不想看她一眼。

拍卖场的灯光渐暗,谢钧替我披上风衣。

“拍卖场已被我收购,未来会改成真正的慈善拍卖场!”

他轻声问。

“想去看看江氏大厦吗?

顶楼已经重新装修过,当年的天台——现在那里种满了蝴蝶兰。”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倒映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比任何珠宝都璀璨。。我点点头,牵起他的手,走向拍卖场的出口,将顾鸣的哀嚎与苏柔的啜泣甩在身后。


三个月后,江氏集团总部顶楼的落地窗前。

谢钧正用指尖替我别上蝴蝶发卡,金属触碰到头皮时,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多亏你提供了暗中搜集的证据,和我这一年来的调查相结合,便有了当晚拍卖场的三件拍品。

是的,谢钧点天灯拍下我的那一个白天,我们并没有闲着。

回到江氏老宅时,积灰的留声机还在播放着父亲最爱的那首曲子。

我蹲下身,从地毯夹层里取出藏了三年的铁皮盒。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用隐形墨水书写的账本复印件、微型摄像头拍下的交易视频。

还有父亲临终前攥着的怀表。

谢钧的呼吸陡然急促,他颤抖着翻开那些泛黄的纸张。

“这些......你是怎么拿到的?”

“顾鸣逼死我父亲后,”我摩挲着铁皮盒边缘的齿痕,“每次整理顾鸣书房,我都会把文件带出来扫描;他和苏柔的每一次密会,都被我藏在胸针里的摄像头记录下来。”

谢钧突然将我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要是被他们发现......但我们成功了不是吗?”

我仰起头,对上他泛红的眼眶。

“你的团队破解了顾鸣的加密文件,我提供的证据补上了最后的缺口。”

他低头吻去我眼角的泪,声音闷闷的。

“以后别再独自冒险,你的命,是我的。”

“顾鸣的庭审今天就宣判。”

他将最新的财经杂志推到我面前。

封面是江氏重启慈善基金的新闻,“苏柔全招了,包括当年伪造财务报表的细节。”

我望着窗外的城市风景,七年前那栋让父亲坠楼的大厦已被改造成儿童福利中心。

谢钧从身后环住我腰,下巴蹭过我发顶:“要去旁听吗?”

“谢钧,为什么帮我?”

我转身,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萦绕在心底的问题。

谢钧笑着从西装内袋掏出颗草莓糖,糖纸上的蝴蝶结图案已经泛黄。

“姐姐,还记得这个味道吗?”

他剥开糖纸,甜香漫开的瞬间,记忆突然翻涌——十二年前的暴雨夜,我在巷口撞见一个走丢的浑身湿透的小男孩。

他怀里死死护着个铁皮盒,雨水混着血从他额角伤口往下淌。

“别害怕。”

我把随身带的草莓糖递过去,糖纸被他攥出褶皱。

那时我不过十二岁,父母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

每到深夜,他都会被噩梦惊醒,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我就坐在他床边,轻轻哼着儿歌:“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看着他渐渐放松的眉眼,在我的歌声里慢慢睡去。

临别前,他把珍藏的铁皮盒塞给我,里面全是我给他的糖纸,还说:“等我长大,一定会回来找你。”

“这个味道,是我走失后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谢钧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却发现你家破产了。

我开始暗中调查顾鸣,收集他的罪证,就是为了这一刻,为你讨回公道。”

我眼眶发烫,忽然想起拍卖场那晚。

他小心翼翼横抱起我时说的“这下,你终于是我的了”。

原来命运的齿轮早在多年前就开始转动,那个曾经需要我保护的小男孩,如今成了我的骑士。


慈善拍卖场的霓虹灯亮起,橱窗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糖纸船。

路过的孩子们围在玻璃前惊叹。

谢钧的助理走过来,递上最新的义拍清单:“谢总,明天的拍品是您亲自设计的‘希望系列’珠宝,全部收益将用于非洲儿童医疗。”

谢钧牵着我走到江边,将折好的糖纸船放进水里。

纸船顺着流水漂向灯火璀璨的城市,他忽然指着夜空:“看,流星。”

我抬头时,他轻轻吻住我唇角。

“不用许愿,因为你想要的,我都会给。”

远处的圣诞颂歌响起,我们放飞手中的糖纸船。

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过往,那些黑暗里的伤痛,都随着糖纸船飘向远方。

而我们,终将在彼此的守护中,迎来永不落幕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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