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鸣苏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天灯燃尽时顾鸣苏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这家地下拍卖场的拍卖师。我今天晚上拍卖的最后一件东西,是自己一天一夜的使用权。和顾鸣结婚时,我们说好了各取所需。我需要一个听话的丈夫,而他需要我江家的权势,摆脱平民的身份。所以婚后,即使发觉了他的野心,我都没想过放弃他。直接江家破产,我撞见他带着女人回家,在我们的床上颠鸾倒凤。我崩溃质问,他竟然把我卖到这个地下拍卖场。搂着苏柔,这个害我爸爸跳楼的女人,在台下得意地看着我。“200万第一次,200万第二次,200万成交。”这是我今晚拍卖的最后一件珠宝。而下一样拍卖的东西,就是我自己了。--------“最后一件拍品——江晚,一天一夜的使用权!”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拍卖场回荡。台下,几十双猩红的眼睛如同野兽般盯着我。前排西装革履的男人松...
《天灯燃尽时顾鸣苏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作为这家地下拍卖场的拍卖师。
我今天晚上拍卖的最后一件东西,是自己一天一夜的使用权。
和顾鸣结婚时,我们说好了各取所需。
我需要一个听话的丈夫,而他需要我江家的权势,摆脱平民的身份。
所以婚后,即使发觉了他的野心,我都没想过放弃他。
直接江家破产,我撞见他带着女人回家,在我们的床上颠鸾倒凤。
我崩溃质问,他竟然把我卖到这个地下拍卖场。
搂着苏柔,这个害我爸爸跳楼的女人,在台下得意地看着我。
“200万第一次,200万第二次,200万成交。”
这是我今晚拍卖的最后一件珠宝。
而下一样拍卖的东西,就是我自己了。
--------“最后一件拍品——江晚,一天一夜的使用权!”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拍卖场回荡。
台下,几十双猩红的眼睛如同野兽般盯着我。
前排西装革履的男人松开领带,喉结上下滚动。
角落里的秃头富商舔着嘴唇,肥厚的手掌在大腿上蹭了蹭。
几个染着夸张发色的公子哥,正对着我指指点点,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哄笑。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雪茄味、香水味和汗味。
混合成这个地下世界特有的肮脏气息。
“这不是那个倒台本市首富江家的大小姐吗?”
“对呀,她不是已经被顾家休了吗,怎么会来这?”
“哈哈哈,这千金小姐的滋味我还没尝过,今晚让我好好试试!”
“你不要命啦,听顾家说她是因为乱搞得了脏病才被休的!”
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我死死攥着拍卖台边缘,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透过人群,我看见顾鸣搂着苏柔坐在贵宾席的真皮沙发上。
苏柔穿着香奈儿高定,脖颈间戴着我母亲留下的翡翠项链,正娇笑着将头埋进顾鸣怀里。
而顾鸣,这个曾经在江家谦卑恭顺的养子。
此刻叼着雪茄,眼神里满是得意与阴鸷。
当年,他不过是孤儿院的穷小子。
我父亲看他勤奋努力,便资助他读书。
把我嫁给他,想着以后让他能帮衬我打理江氏集团。
却没想到,这个男人温良的外表下隐藏着滔天的贪欲。
他与苏柔勾结在一起,两人里应外合。
不仅伪造了江氏集团的财务报表,转移资产,还买通了不少江氏的高管。
一夜之间,江家大厦轰然倒塌。
父亲承受不住打击,含恨跳楼。
而顾鸣,摇身一变成了顾总。
接手公司,将我扫地出门,丢进了这个地下拍卖场。
不一会儿,拍卖场宣布开始对我竞价。
台下一片静默。
“呸,什么破烂货,也拿出来卖!”
“就是,当我们是垃圾回收站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顾鸣对外宣称我到处乱搞染上脏病。
如今,他的目的达到了。
顾鸣在台下静静地看着。
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把我踩在脚下。
弥补他这么多年忍气吞声,在我们家损失的尊严。
“你们要是倒贴我1000万,我考虑一下。”
一个穿着紧身豹纹衬衫、浑身肥肉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
他身边的跟班们立即爆发出谄媚的哄笑。
“就是就是,看你们倒贴多少吧,我们考虑一下。”
“鸣哥哥,晚姐姐好可怜呀,要不我出价把姐姐买下来吧!”
苏柔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手指轻抚过顾鸣的胸膛。
“随你,只要你喜欢”顾鸣宠溺的摸了一下苏柔的头。
“我出100块!”
一片静寂之后,台下爆发出轰鸣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100块?
这妞新来的?”
“起拍价10000她不知道?”
苏柔的脸因为窘迫涨的通红。
“不好意思,苏柔小姐说的是100万!”
顾鸣冷冷的扫了一眼周围。
看到顾鸣这个本市新首富,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鸣哥哥,我听说晚姐姐很擅长在床上变换花样,今晚让我看看吧!”
“100万一次,100万两次,100万成.....”眼见拍卖锤就要落下,我心如死灰。
“等一下!”
“点天灯!”
一片哗然中,门口有个声音打断了这一切。
人群不约而同地向两边散开,一个挺拔贵气的身影面无表情地从中穿过。
他眉眼锋利如刀,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
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似乎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闪。
“是京圈最有名的太子爷,谢钧他怎么会来,为什么要买下江晚。”
“是为了羞辱她吧!”
顾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强装镇定地开口:“谢少爷,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台上可是江晚那个贱人!”
谢钧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只是对着拍卖场的负责人,声音低沉而冰冷:“我说了,点天灯!
听不懂吗?”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当然不是,只是我提醒您一下,江晚身上可是脏得很。”
顾鸣还在垂死挣扎。
谢钧终于转头看向顾鸣,唇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不再理会,大步走上台。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横抱起我。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没由来地,我竟觉得心安。
在一片哗然中,谢钧把我抱回了他的别墅。
“让杨医生来给江小姐检查一下身体。”
他跟手下吩咐道。
我心中冷笑,果然,他也嫌弃我“脏”。
可当医生检查完,我分明看到谢钧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少爷,江小姐身上除了有些鞭伤外,其他一切正常”所谓的乱搞脏病,一直以来不过是顾鸣为了伤害我编造的罢了。
我和顾鸣甚至都没睡在一起过。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纸递到我面前。
我惊讶地抬起头,却没收下。
机械地脱下一件件衣服:“谢少要什么,请便!”
谢钧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他快步上前,拿起衣服帮我重新穿好。
指尖触碰到皮肤的那刻,他的手在颤抖。
我疑惑地看着他:“谢少,是嫌我脏吗?”
谢钧突然笑了。
“姐姐,今晚给我唱儿歌哄我睡觉好吗?”
说着,他还狡黠地朝我眨了眨眼。
我一愣,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这有钱少爷,原来好这一口?
我躺在床上,一边唱,一边偷瞄他。
渐渐地,他的眼皮开始打架,呼吸也变得均匀。
我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晨光刺破云层时,手机在枕边震动。
拍卖场的短信刺入眼帘:江小姐,今日19:00准时到场,逾期后果自负。
谢钧似乎被震动声吵醒,他将我搂得更紧,指尖在我腰间轻轻收紧。
看着手机里的威胁短信,他忽然轻笑出声。
“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好好玩一次。
通知拍卖场,今晚所有的拍品都由我来提供。”
“欢迎各位来到谢氏专场。”
我站上拍卖台,指尖抚过麦克风。
“今日所有拍品均由谢先生提供,第一件——”我揭开红丝绒布,露出里面的硬盘与文件。
“顾氏集团去年承建的跨海大桥豆腐渣工程证据,包括偷工减料的影像、受贿官员名单,以及……”我顿了顿,看向顾鸣瞬间惨白的脸。
“桥体钢筋标号不符的检测报告。”
场内掀起一阵骚动,前排的富商们纷纷起身凑近展台。
得到了这个就相当于遏制住了顾氏集团的咽喉,其中的价值不言而喻。
苏柔的指甲深深掐进顾鸣的小臂,唇角扬起假笑:“谢少这是在开玩笑吧?
顾氏的工程向来以质量著称……是吗?”
谢钧打了个响指,大屏幕突然亮起施工现场的监控录像。
顾鸣看着自己亲自指挥工人替换劣质钢筋的画面,雪茄“当啷”落地。
有人倒抽冷气:“那是……顾总?”
“起拍价五千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百万。”
我举起拍卖槌,目光扫过台下骤然紧张的人群。
顾鸣猛地站起身,却被谢钧的保镖按回座椅:“顾少别急,好戏才刚开始。”
第一个竞价牌举起时,顾鸣的额头沁出冷汗。
那是他曾经的合作伙伴,此刻正用贪婪的眼神盯着展台上的硬盘:“六千万!
我要那个受贿名单!”
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叫价声。
顾鸣的脸色随着数字攀升逐渐铁青,忽然大吼:“我出三亿!
点天灯!”
场内瞬间寂静,苏柔的声音带着颤抖:“鸣哥哥,你疯了?
三亿足够买下半座城……闭嘴!”
顾鸣甩开苏柔,从西装内袋掏出张黑卡,“给我拿下!
否则我们全都得陪葬!”
谢钧倚在拍卖台旁,漫不经心开口。
“顾少好像忘了,点天灯需要当场验资。”
顾鸣的黑卡在验钞机里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时,我听见了苏柔的抽气声。
“余额不足。”
拍卖场财务主管的声音带着歉意。
“顾先生的卡内余额只有两亿三千万。”
“把城西的码头股份转出去!”
顾鸣拽住苏柔的手腕。
“还有你名下的珠宝店,全部折现!”
苏柔的眼眶瞬间通红:“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不想死就闭嘴!”
顾鸣狠戾的掌掴声在拍卖场内回荡。
苏柔捂着脸蜷缩在座椅里,指尖颤抖着打开手机银行。
当顾鸣终于凑够三亿时,谢钧忽然轻笑:“差点忘了提醒,本场拍卖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资产转让,只收现金。”
顾鸣猛地抬头,与谢钧眼底的冷光相撞。
一年前在公司,顾鸣就是用这样的手段逼死了我父亲。
“我用江氏旧部的管理权换!”
顾鸣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
“只要你把证据给我,我立刻签署转让协议!”
谢钧挑眉,看向我:“如果晚晚愿意接受,我可以成全你。”
我接过助理递来的电子合约,在顾鸣咬牙切齿的注视中签下名字:“成交。”
顾鸣不顾一切冲向展台拿到硬盘。
谢钧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说:“现在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这不过是初级体验而已。”
“累了吗?”
谢钧替我披上羊绒大衣。
“剩下的拍品,交给我处理如何?”
我抬头看他,看到他瞳孔里自己微微扬起的嘴角。
一年来,我第一次在拍卖场感受到掌控命运的快感。
“不,”我握住他的手,“我要亲眼看到顾鸣的结局。”
“好,都听你的。”
场外的暮色渐浓,拍卖场的灯光却愈发璀璨。
当第二口箱子被打开时,苏柔的尖叫声与顾鸣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
“我宣布,第二件拍品是——顾氏集团‘慈善帝国’的真实面目,包括在场某些人以‘爱心’名义输送的利益往来账本。
比如王总去年捐的两百万,实际进了自己的炒股账户。”
这些拍品一旦外流,顾鸣将死无葬身之地。
顾鸣的脸刷一下白了,几乎要冲上台。
苏柔捏紧香槟杯,指甲在杯壁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谢钧,这些不过是正常的商业运作……正常运作?”
谢钧冷笑,“用孤儿的生活费买奢侈品包,也算正常?”
屏幕跳出苏柔用慈善账户在专柜刷卡的画面。
苏柔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慌乱地看向顾鸣,却迎上他嫌恶的眼神。
顾鸣突然起身,却被谢钧的保镖按回座椅。
他扯着领带嘶吼:“你们以为拿到账本就能威胁我?
在座的谁没干过这种事!”
话音未落,贵宾席突然有人起身冲向顾鸣将他一拳打倒在地:“如果这些东西流出去,我会让你们全家给我陪葬。”
“起拍价五千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百万。”
我的声音里带着冷意,“拍到者将获得所有原始票据扫描件。”
顾鸣忽然拽过苏柔。
“我押上她所有的财产,她有一条宝石项链,是江家的传家宝。”
谢钧的眼神骤然冷下来。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被江家破产时被苏柔抢走。
“五亿,我买了。”
谢钧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当竞价突破十亿时,顾鸣猛地将苏柔推向拍卖台。
“我押上她的陪睡权!
一晚一千万,拍到的人可以任意处置!”
场内响起低俗的哄笑,某富二代晃着酒杯站起身。
“两千万!
我要她!”
苏柔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却在顾鸣的眼神逼迫下,颤抖着解开礼服肩带。
谢钧脱下西装披在我肩头,挡住我眼前的画面:“别看。”
苏柔的价值,不配和母亲的遗物相比。
“十亿,恭喜顾先生中标。”
我敲响拍卖槌,声音盖过苏柔的啜泣。
“所有拍品折现后,将成立真正的孤儿救助基金——以江晚父亲的名义。”
谢钧看向我,眼里闪过柔光。
他小心翼翼地替我戴上母亲的项链。
“等钱到账,江氏就能重启慈善项目了。”
我仰头望向谢钧,深吸一口气,重新握紧拍卖槌。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会场:“接下来,我们将揭晓今晚最重磅的拍品。”
此时,穹顶垂下巨型全息屏。
当最后一口箱子被掀开时,顾鸣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是十二本烫金账本,封皮上赫然印着“江氏集团破产案绝密档案”。
“终极拍品,”我举起拍卖槌,声音混着电流声传遍全场。
“顾鸣设计诬陷江家的核心证据,包括伪造的财务造假合同、买凶杀人的通话录音,以及……”我顿了顿,从箱底取出段破损的监控硬盘。
“一年前江氏大厦天台坠楼事件的原始录像。”
场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某位与顾鸣合谋的投行总监突然打翻威士忌杯,琥珀色液体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上洇开,像极了当年我父亲坠楼时绽开的血花。
他攥着顾鸣的领口,深深掐进他皮肉。
“不是说已经销毁了吗?
怎么会……销毁?”
谢钧的眼睛扫过顾鸣煞白的脸。
“你以为用一把火烧了江氏老宅,就能抹去所有罪证?”
他打了个响指,屏幕上跳出顾鸣心腹管家的供词。
“可惜有人比你更怕死——比如替你动手的王助理,他把证据副本存在了瑞士银行。”
顾鸣突然冲向展台,却被谢钧的保镖用电击棍击倒在地。
他像条濒死的鱼般抽搐着,视线死死盯着展台上的硬盘。
“你们不能卖这个!
江氏早就破产了,就算拿到证据……拿到证据的人,将自动获得江氏集团的法定继承权。”
我打断他的嘶吼,声音里带着冰碴。
“被诬陷破产的企业一旦沉冤得雪,原始股东有权收回所有被侵占资产——而我,作为江家唯一继承人,现在将这份权利交给拍卖场。”
竞价牌如林般举起时,顾鸣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怎样的死局。
某地产巨头直接开出五十亿高价:“我要那个通话录音!
里面有顾鸣贿赂的证据!”
紧接着是另一位能源巨头的冷笑:“七十亿!
我要天台录像,听说是苏柔推的江伯父!”
苏柔的尖叫戛然而止,她惊恐地望向顾鸣,却发现他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自己。
谢钧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唇瓣。
“害怕了?
当年你穿着江晚的裙子站在天台上时,可没想过会有今天。”
当竞价突破百亿时,顾鸣忽然挣脱保镖的控制,扑到拍卖台前。
“我押上苏柔!
还有……”他喘着粗气,眼底闪过疯狂。
“她的子宫!
听说黑市有人出高价买能生男孩的子宫!”
场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嗤笑,谢钧用拍卖槌挑起苏柔的下巴。
“顾少忘了?
苏柔早就不能生育——当年她为了上位,找江湖郎中堕胎,结果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晃了晃手机,调出苏柔的不孕诊断书。
“现在,她连作为生育工具的价值都没有。”
苏柔的眼神瞬间空洞,她瘫坐在地,任由顾鸣的唾沫溅在脸上。
“废物!
连这点价值都没有……”谢钧忽然蹲下身:“想活下去吗?
求江晚,或许她会给你个全尸。”
“江晚……”苏柔抬起血污的脸,眼神里终于溢出恐惧。
“我错了!
当年是顾鸣逼我推江伯父的!
他说只要我照做,就娶我进门……够了!”
顾鸣抬脚踹在她腹部,却被谢钧反手扣住脚踝,整个人重重摔在展台上。
“最后一次竞价,”我敲响拍卖槌,“一百五十亿,由谢先生中标。”
顾鸣瞪大双眼,看着谢钧从容地签署转让协议,忽然发出尖利的笑声:“你以为拿到证据就能让江氏复活?
所有高管都被我买通了,江晚永远不可能……高管?”
谢钧挑眉,身后的屏幕突然切换成江氏旧部的画面。
曾经的财务总监、技术骨干们依次现身:“我们誓死效忠江家继承人。”
我看着画面里熟悉的张叔、李姨,眼眶忽然发酸。
原来谢钧早就暗中联系了父亲的旧部,替我重建了江氏班底。
顾鸣彻底崩溃了。
他蜷缩在角落,任由苏柔的血渗进自己昂贵的定制西装。
谢钧搂住我的腰,将拍卖槌塞进我掌心:“该你了。”
我走向顾鸣,从项链暗格里取出父亲的印章,轻轻在他耳边说:“下地狱吧,顾鸣,这是你欠我父亲的。”
谢钧的保镖拖走了顾鸣。
苏柔被留在原地,眼神呆滞地望着穹顶。
谢钧忽然将她拎起来,像扔垃圾般扔进我怀里:“送给你,处理方式随你喜欢——毕竟,她欠你的,远不止一条命。”
我看着苏柔颤抖的肩膀,忽然想起七年前她刚来我家时。
我曾把自己最爱的蝴蝶发卡送给她。
“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父亲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帮顾鸣?”
“因为嫉妒!”
苏柔突然尖笑。
“凭什么你有父亲的爱,有所有人的保护,而我只能在孤儿院吃馊饭?!”
她忽然扑过来掐住我脖子,却被谢钧反手按在地上。
“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
我掰开她的手指,“而我,终于可以替父亲讨回公道。”
“交给公安机关吧,他们自会处理。”
我将苏柔交给谢钧,再也不想看她一眼。
拍卖场的灯光渐暗,谢钧替我披上风衣。
“拍卖场已被我收购,未来会改成真正的慈善拍卖场!”
他轻声问。
“想去看看江氏大厦吗?
顶楼已经重新装修过,当年的天台——现在那里种满了蝴蝶兰。”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倒映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比任何珠宝都璀璨。。我点点头,牵起他的手,走向拍卖场的出口,将顾鸣的哀嚎与苏柔的啜泣甩在身后。
三个月后,江氏集团总部顶楼的落地窗前。
谢钧正用指尖替我别上蝴蝶发卡,金属触碰到头皮时,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多亏你提供了暗中搜集的证据,和我这一年来的调查相结合,便有了当晚拍卖场的三件拍品。
是的,谢钧点天灯拍下我的那一个白天,我们并没有闲着。
回到江氏老宅时,积灰的留声机还在播放着父亲最爱的那首曲子。
我蹲下身,从地毯夹层里取出藏了三年的铁皮盒。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用隐形墨水书写的账本复印件、微型摄像头拍下的交易视频。
还有父亲临终前攥着的怀表。
谢钧的呼吸陡然急促,他颤抖着翻开那些泛黄的纸张。
“这些......你是怎么拿到的?”
“顾鸣逼死我父亲后,”我摩挲着铁皮盒边缘的齿痕,“每次整理顾鸣书房,我都会把文件带出来扫描;他和苏柔的每一次密会,都被我藏在胸针里的摄像头记录下来。”
谢钧突然将我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要是被他们发现......但我们成功了不是吗?”
我仰起头,对上他泛红的眼眶。
“你的团队破解了顾鸣的加密文件,我提供的证据补上了最后的缺口。”
他低头吻去我眼角的泪,声音闷闷的。
“以后别再独自冒险,你的命,是我的。”
“顾鸣的庭审今天就宣判。”
他将最新的财经杂志推到我面前。
封面是江氏重启慈善基金的新闻,“苏柔全招了,包括当年伪造财务报表的细节。”
我望着窗外的城市风景,七年前那栋让父亲坠楼的大厦已被改造成儿童福利中心。
谢钧从身后环住我腰,下巴蹭过我发顶:“要去旁听吗?”
“谢钧,为什么帮我?”
我转身,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萦绕在心底的问题。
谢钧笑着从西装内袋掏出颗草莓糖,糖纸上的蝴蝶结图案已经泛黄。
“姐姐,还记得这个味道吗?”
他剥开糖纸,甜香漫开的瞬间,记忆突然翻涌——十二年前的暴雨夜,我在巷口撞见一个走丢的浑身湿透的小男孩。
他怀里死死护着个铁皮盒,雨水混着血从他额角伤口往下淌。
“别害怕。”
我把随身带的草莓糖递过去,糖纸被他攥出褶皱。
那时我不过十二岁,父母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
每到深夜,他都会被噩梦惊醒,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我就坐在他床边,轻轻哼着儿歌:“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看着他渐渐放松的眉眼,在我的歌声里慢慢睡去。
临别前,他把珍藏的铁皮盒塞给我,里面全是我给他的糖纸,还说:“等我长大,一定会回来找你。”
“这个味道,是我走失后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谢钧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却发现你家破产了。
我开始暗中调查顾鸣,收集他的罪证,就是为了这一刻,为你讨回公道。”
我眼眶发烫,忽然想起拍卖场那晚。
他小心翼翼横抱起我时说的“这下,你终于是我的了”。
原来命运的齿轮早在多年前就开始转动,那个曾经需要我保护的小男孩,如今成了我的骑士。
慈善拍卖场的霓虹灯亮起,橱窗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糖纸船。
路过的孩子们围在玻璃前惊叹。
谢钧的助理走过来,递上最新的义拍清单:“谢总,明天的拍品是您亲自设计的‘希望系列’珠宝,全部收益将用于非洲儿童医疗。”
谢钧牵着我走到江边,将折好的糖纸船放进水里。
纸船顺着流水漂向灯火璀璨的城市,他忽然指着夜空:“看,流星。”
我抬头时,他轻轻吻住我唇角。
“不用许愿,因为你想要的,我都会给。”
远处的圣诞颂歌响起,我们放飞手中的糖纸船。
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过往,那些黑暗里的伤痛,都随着糖纸船飘向远方。
而我们,终将在彼此的守护中,迎来永不落幕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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