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准宋思思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假装失忆,我嫁给了他的上司准宋思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准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当天,未婚夫从舞台上失足掉下失忆。当司仪再次询问他是否愿意娶我时,他却一脸冷漠地看着我。“你是谁?我不记得你了,这婚礼不作数。”他当场扔下我离开,接着“准新娘沦为豪门弃妇”冲上热搜榜榜首。圈子里人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我却装作若无其事。五年后,我们意外重逢。他西装革履站在华天集团的讲台上,旁边陪伴的准宋太太,是我曾经最好的闺蜜。她手上戴着我设计的最新款钻戒,寓意“一生只爱一人”。“五年了你还是阴魂不散,竟然跟踪到这里?”“正好思思在备孕,你可以来我家做个女佣,顺便代替思思来伺候我,还不快谢谢我?”我不禁冷笑。一个区区技术部门的员工,也敢在华天集团总裁夫人面前大放厥词。真是活腻了!-----再次相逢,宋子文作为技术部门的核心人员,...
《老公假装失忆,我嫁给了他的上司准宋思思完结文》精彩片段
结婚当天,未婚夫从舞台上失足掉下失忆。
当司仪再次询问他是否愿意娶我时,他却一脸冷漠地看着我。
“你是谁?
我不记得你了,这婚礼不作数。”
他当场扔下我离开,接着“准新娘沦为豪门弃妇”冲上热搜榜榜首。
圈子里人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我却装作若无其事。
五年后,我们意外重逢。
他西装革履站在华天集团的讲台上,旁边陪伴的准宋太太,是我曾经最好的闺蜜。
她手上戴着我设计的最新款钻戒,寓意“一生只爱一人”。
“五年了你还是阴魂不散,竟然跟踪到这里?”
“正好思思在备孕,你可以来我家做个女佣,顺便代替思思来伺候我,还不快谢谢我?”
我不禁冷笑。
一个区区技术部门的员工,也敢在华天集团总裁夫人面前大放厥词。
真是活腻了!
-----再次相逢,宋子文作为技术部门的核心人员,正春风得意地接受采访。
林思思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满脸娇羞。
众人纷纷感叹他年轻有为,爱情事业双丰收。
我本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声音喊住。
“哎,那不是安瑶吗?
宋子文都不要她了,她还死皮赖脸追到这里来了!”
宋子文这才转过头,满脸嫌恶地看着我身上的保洁工作服。
“安瑶,你也混的太差了,都沦落到当保洁了?”
宋子文还是跟以前一样趾高气扬,性格也还是那么卑劣无耻。
五年不见,他不再是曾经那个明媚张扬的模样,我的心再泛不起一丝涟漪。
我特地换上这身保洁服跑出来,是为了帮老公布置结婚纪念日现场,给他一个惊喜。
见我无动于衷,宋子文搂着林思思的纤腰,一脸不屑地向我走来。
“我喜欢前凸后翘的,就你这副瘦不拉几的模样,还妄想引起我的注意?”
“思思正在备孕,我可以让你过来做个女佣,顺便代替思思伺候我,还不快跪下谢我。”
还没等我开口,林思思就嗲声嗲气道:“啊呀,她毕竟曾经是我最好的闺蜜,怎么好意思让她当女佣呢?”
“你就是太善良了。
现在她不过是个穷保洁,让她来伺候你,是她的福气。”
宋子文说完,当着众人的面俯身拥吻她,余光还不忘挑衅我,一直到两人嘴角拉丝才放开。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皱了皱眉头。
林思思柔弱无骨地靠在宋子文身上,眼里却满是得意:“没办法,阿文就是愿意这样宠着我。
以后就麻烦你来照顾我了。”
宋子文不屑一笑:“别说照顾你了,就是让她跪下来学狗叫,她也愿意。”
围观群众纷纷开始帮腔起哄。
“当初她爱子文爱得死去活来,脸都不要了,肯定听子文的啦。”
“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哪家公司敢要啊,能进宋家当女佣就烧高香吧!”
“不过宋先生,就算当女佣也得给她做个体检,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脏病!”
我不屑冷笑。
宋子文跟我自幼相识,青梅竹马,也曾发誓说要呵护我一生一世。
然而自从林思思出现后,他眼里便再也没有我了,甚至不惜假装失忆也要娶她。
当众逃婚让我成为全城的笑柄,差点抑郁而死。
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失忆,不顾家人劝阻遍寻名医,在暴雨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差点因疲劳驾驶酿成大祸。
不料当我撑着疲惫的身体去找他时,却在卧室门口听见他和林思思谈话。
“阿文,难为你了,还要假装失忆。
可这样做,你会不会对瑶瑶有愧疚?”
“愧疚什么,她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我早就腻了,哪有你这么让我欲罢不能。”
“阿文,我又想到一个新姿势,要不咱们现在就……”卧室里传出情动的低吟,我整个人愣在原地。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为林思思做的局,而我连个备胎都算不上。
回去之后我发烧了好几天,爸妈心疼不已,连夜把我送到国外散心。
众人还在哄笑,看向我的眼神尽是鄙夷。
我强忍住内心的愤怒,深吸一口气:“宋先生,不劳你费心,我已经结婚了。”
此言一出,周围陷入短暂的沉默,而后爆发出阵阵哄笑。
宋子文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我:“结婚?
开什么玩笑?
你老公是卖菜的还是收垃圾的啊?”
“在床上跟条死鱼似的,不知道哪个男人瞎了眼肯娶你。”
林思思走上来添油加醋:“天哪,你不会是给人当情妇去了吧!”
我想证明自己的身份,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于是挽起袖子,亮出腕上的镯子,沉声道:“少在这里狗眼看人低,这个镯子你们总认得吧?”
“我老公是华天集团总裁裴越,再敢说三道四,别怪我不客气!”
裴越是科技圈最年轻的新贵,眼下京北响当当的人物。
身价千亿,权柄通天,连几百年的豪门世家见了他都得巴结谄媚。
传闻他对妻子用情至深,不舍得叫她抛头露面。
林思思皱眉盯着我的手腕:“这个满钻手镯是裴总拍下来送给裴夫人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噢,我知道了,你为了撑面子,特地买了个假的来炫耀!”
周围爆发出阵阵哄笑,她脸上的讽刺之色更浓。
“瑶瑶,你是不是弃妇当久了,得了妄想症呀?
裴总是什么人,能看得上你这个丑八怪?”
“我们好心好意给你一份工作,你反而来假冒裴夫人。
你明知道,阿文现在是他的下属,什么事都得仰仗他。”
“你这是故意要毁了他的前程呀,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宋子文被她说得心头火起,抬手甩了我一巴掌。
“简直是蛇蝎心肠!
让你当女佣是看得起你,你却用这么阴险的办法算计我!”
“裴总爱他老婆爱得死去活来,你一个被玩烂的破鞋也想攀他的高枝,痴人说梦!”
林思思娇滴滴靠在他怀里,忧心忡忡道:“阿文,她现在是我们家的女佣。
闹大了裴总怪罪我们管教无方怎么办呢。”
一口一个女佣,听得我不住冷笑。
我瞪向林思思,她穿着精致的高定套装,早已没有半点窘迫的姿态。
当初她还是个穷学生,受我爸妈资助才有机会来城里读书。
我可怜她,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有什么好东西都一起分享。
没想到她贪心不足,连我的未婚夫都要抢。
那个曾爱我入骨的竹马宋子文,现在为了林思思,不惜将我踩进泥里。
宋子文危险地眯起眼睛:“是该好好教训教训她,免得别人以为我宋家没有家教!”
他们强迫我跪下道歉,我不愿意就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他粗暴地抓过我的头发,摁着我的脑袋狠狠往地上磕。
我根本无力反抗,很快就头破血流,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
宋子文更来劲了,两手抡圆了轮流扇我的脸。
周遭人也凑上来对我拳脚相加,笑嘻嘻的:“你们看,她现在像不像一头猪啊?”
温热的血液模糊了视线,我只能努力护住要害,嘶吼道:“宋子文,我要你血债血偿!!”
话音刚落,我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我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杂物间。
宋子文伸手挥了挥灰尘味,居高临下道:“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可以大发慈悲收留你。
过几天天我就要和思思结婚了,到时候就由你来暖床。”
我愤恨地盯着他,冷声道:“我说了,我丈夫是裴礼,你现在放我走还来得及。”
见我没有像预想中那般摇尾乞怜地接受,还敢黑脸拒绝,宋子文突然暴怒将我扇倒在地。
“敬酒不吃吃罚的东西,给我暖床是你的荣幸,否则去站街都没人要你!”
“我结婚当天,裴总也会到场。
你要是还不知死活……”他掐住我的脖子,眼神恐怖得像要吃人。
“我就让裴总亲自来处置你,他最恨攀龙附凤的女人,你的下场会比最低贱的妓女还要惨!”
他把我撇开,一边擦手一边对女佣说:“给我把她看紧了,这几天不许让她出来一步!”
门缓缓关上。
宋家的老保姆迟疑片刻,终是忍不住道:“少爷,这个惩罚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我怕安瑶会对您死心了呀。”
“你还真被她给骗了,她就是想引起我注意。”
宋子文满脸不屑。
“她爱我爱得要死,怎么可能舍得走?
我找个时机装一下恢复记忆,她还是会像条狗一样爬过来。”
想起我刚刚心如死灰的神情,他停顿片刻,补充道:“这些年我也玩爽了,等我结完婚,随便买点东西哄哄她,她自然会乖乖倒贴。”
一字一句像针扎进心里,我最后一丝丝希冀也被彻底碾碎。
从前的宋子文彻底死了,现在的他是一个毫无良知的恶魔。
杂物间逼仄昏暗,我抱膝躲在角落,拼命祈祷着裴礼能快点来找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忽然响起一声轻唤:“安小姐。”
打开门,面前是一个年轻女佣,看着很陌生。
我还在愣神,她已经自报家门:“您不认识我,但我认识您。
我叫小诗,几年前您和裴总给重病协会捐款救了我爸,我知道你就是裴夫人!”
“您别着急,现在他们盯得紧,等三天后宋子文举办婚礼,我就浑水摸鱼救您出去!”
绝处逢生的喜悦让我鼻腔泛酸,险些落下泪来:“我会千倍万倍报答你,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小诗宽慰几句后便匆忙离开。
周遭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我咬着指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皮肤都渗出血来。
一定,一定要等到裴礼……这两天宋家上下忙着操办婚事,没一个人管我的死活。
别说一日三餐,连口水都不给喝。
捱到第三天,那扇门终于再次被打开。
小诗说:“安小姐,我已经贿赂了看门的,你低着点腰,我们马上走!”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身后忽然响起宋子文暴怒的声音。
“你这个贱货!
还敢畏罪潜逃?”
他一把推开小诗,旁边的林思思亦步亦趋,一脸小人得志。
宋子文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脚题在我心口上,痛得我当场吐了血。
“原以为你只是贪慕虚荣仿了个假的镯子,没想到真是从裴总那儿偷的!”
“裴总现在到处找这只镯子的主人,得罪了他你会生不如死!”
林思思故作担忧,煽风点火:“瑶瑶,你就是再嫉妒我,也不能做这种事啊,宋家上下全被你连累了!”
“阿文,你说裴总要是生气了,我们该怎么解决啊。”
宋子文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脸色阴沉得吓人。
“只有我们先把她收拾一顿,以表歉意。
好在裴总一直很欣赏我的能力,我再放低姿态赔个礼,这事应该就过去了。”
他打了个响指,佣人们立刻冲了过来。
小诗展开双臂挡在我面前,急得快发疯:“少爷,这真的是裴夫人,我亲眼见过她和裴总一起出席活动,您三思啊!”
佣人们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都愣在原地看向宋子文。
裴礼的脾气她们都知道,谁也不敢贸然行动。
宋子文一怔,然后气笑了:“你还真是有本事,哄得我家的女佣跟你一起撒谎。”
“把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丢到不夜城去,好好教教规矩!”
“不夜天”是京北最大的夜总会,富人们的天堂,女孩们的魔窟。
小诗的脸“唰”一下白了,我冲过去抱住她,崩溃道:“宋子文!
你这是要她的命啊,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别动小诗,什么惩罚我都认了!”
宋子文看都没看我一眼,一声令下,佣人们就扑过来带走了小诗。
像拖一具尸体一样把她拖了出去。
我紧紧攥着拳头,恨不得立刻把这对狗男女捅死。
“你这么做一定会后悔的!”
林思思捂嘴一笑:“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佣人们拽着我来到泳池边,把我的脑袋摁进水里。
窒息的感觉很快将我吞没,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呛死的时候,又被人抓着头发强制性抬起头。
反反复复,折磨不休。
他们甚至扒光了我的外衣,油腻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拳脚如疾风骤雨般袭来。
身体被人摁住,嘴也被胶布封死,我连挣扎叫喊都做不到。
只能在心里绝望地求救。
裴礼,你到底在哪?
再不来救我,我怕永远没机会见到你了!
不知是谁捡起石子狠狠往我身上砸,划出数不清的口子,鲜血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前来赴宴的宾客们都吃了一惊,有人看不过去,劝道:“这是你们家的女佣吗?
子文,下人犯了错骂两句就得了,没必要打成这样啊。”
看着我尊严尽失,宋子文轻蔑地哼了一声:“她犯得可不是小错,这个贱货偷了裴总送给夫人的定情手镯。”
“我现在把她教训一顿,省得到裴总面前死得更惨。
我是在积德!”
话音未落,满座哗然。
来参加婚宴的谁不想跟裴礼攀上关系,一听这话,宾客们纷纷开始讨伐我。
“我就不该可怜她,原来又是个想攀高枝的拜金女!”
“她也不打听打听,裴总是出了名的老婆奴,瞎了眼都不会看上她。”
“你们不知道?
她以前是宋子文的未婚妻,还好婚事没成,否则谁娶她谁倒霉!”
辱骂声越来越激烈,甚至有宾客加入了这场混战,有的用脚踩我的头,有的将滚烫的茶水泼在我脸上。
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死在这。
求生欲让我忍着巨大的疼痛,高高举起手腕:“我就是裴礼的妻子!
不信你们看,镯子里面刻着……”话没说完,林思思就一阵抢白:“瑶瑶,这是赃物,你怎么还敢拿出来招摇呀?
真不怕死是吗?”
“还是说你胃口大,一边纠缠阿文,一边又想钓着裴总?”
一听这话,众人对我的态度更加鄙夷。
“我记得这镯子是裴总花了八位数在拍卖会上买的,全球就这么一只。
她也配戴?”
“谁不知道裴总是京北第一深情,上次有个女的对裴总献媚,裴夫人就哼了一下,第二天那女的就被车撞死了!
死无全尸!”
宋子文的脸色愈发难看。
林思思一手提着婚纱,一手拉拉他的指尖:“阿文,这事闹得太大了。
在裴总到场之前,我们先剁了她五根手指吧。”
宋子文迟疑的时候,老保姆不忍心,凑上来劝解:“少爷,剁了手指她可就残废了,到时候就算您假装恢复记忆,她也未必肯回头了。”
他紧紧抿着嘴唇,眼里写满纠结。
林思思眸底划过一丝狠辣,假惺惺道:“阿文,她要是落到裴总手里,可就不止残废这么简单了。
剁手指总比被五马分尸强吧!”
宾客们也点头:“是啊,好歹有条命在,已经很便宜她了!”
宋子文最后一点恻隐之心也消磨没了,接过佣人递来的钢刀,一步步向我走近。
我吓得面无人色,竭力往后躲,尖叫道:“宋子文!
你不能这样对我,裴礼会杀了你的!!”
“瑶瑶,这时候你还不悔改吗?
谁让你偷了裴总的东西呢,我们这么做是在救你啊!”
佣人七手八脚地摁住我,心瞬间沉到谷底,绝望的泪水打湿了衣襟。
宋子文在我面前蹲下,低声道:“这些年你对我死心塌地,只要剁了你的手指,让这件事翻篇,往后我可以照顾你。”
下一秒,鲜血从残缺的指根喷涌而出。
我死死睁着眼睛,致死的痛楚让我浑身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思思掩饰不住地开心,高跟鞋狠狠踩上我的断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我已经成了个血人,蜷缩在地上打滚,满心都是裴礼。
老天爷,求求你快让他来救救我啊!
管家通报的声音忽然响起:“裴总、裴总到了!”
众人连忙换上恭敬的神色,纷纷站起来迎接他。
裴礼神色冷峻,看到花枝招展的林思思才勾了勾嘴唇,只不过是嘲笑。
“宋子文,你能力不错,就是挑人的品味一如既往的差。”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贬低了,宋子文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悦,笑得讨好又客气。
林思思装作没听懂,捧着抢来的手镯上前邀功:“裴总,您看看,这是您在找的那只镯子吗?”
“好巧不巧,这是我们家一个女佣身上查到的。
这个贱人胆大包天,前两天戴着这只桌子假冒裴夫人,差点毁了您的名声!”
“我一看她那个贱样,出去卖都没人要,怎么可能入得了您的尊眼呢!”
待看清她手上的东西之后,裴礼的神色越来越僵。
连宋子文听着都忍不住有些嫌弃。
大喜的日子,就算要献媚也不该用词这么粗鄙。
不仅显得宋家管教无方,还显得她很没素质,真是丢人现眼。
他忍不住扪心自问,这样的女人真的配当宋太太吗?
宋子文这时才想起了我,他觉得林思思毕竟是乡下出身,没什么见识,要论管家还是得交给我。
林思思沉浸在报复成功的喜悦里,完全没注意到气氛的变化,还在喋喋不休。
“不过您放心,我们已经狠狠惩罚过那个贱人了!”
“她绝对不敢再来冒犯您和夫人。”
裴礼气极反笑,眼神森冷。
“仔细说说,你是怎么惩罚的?”
林思思如视家珍:“她脸皮厚,教训起来可不容易呢。
我们先是把她关在小黑屋里反省,谁知道这个贱人还想逃跑!”
“抓回来之后,我把她的衣服全都扒光了,好让别人看清她的骚样。
还叫人压着她狠狠打了一通,打得全身都是血呢。”
“我们是真心给你赔罪的,在场的客人可都看见了。”
宾客们面面相觑,没一个敢出声。
林思思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转头看向宋子文:“他们怎么都不说话?
阿文,你来说,我没骗人吧?”
宋子文此刻是真的犯厌蠢症了,怎么会有人蠢到读不懂这么明显的空气?
他沉着脸斥道:“住口!”
林思思委屈地撇撇嘴:“干嘛凶我,我这不是为了你考虑吗。
难道你想被那个贱人牵连?”
宋子文还想再说什么,裴礼却抢先一步,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气。
“照你的说法,我应该谢谢你了?”
“你想怎么惩罚那个年女人,我是不是还得给你点奖励?”
林思思听到奖励心头狂喜,以为裴礼对自己青眼有加,看来他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专情。
要不是已经跟宋子文订婚了,她恨不得立刻扑到裴礼怀里。
“裴总过奖了,能为您分忧是我的福气。
我什么奖励也不要,只希望以后您能多多照顾一下我老公阿文。”
“那个手脚不干净的贱人,我看就砍断她的双手双脚,送去不夜城好好调教一下!”
宋子文再也忍不住推了她一把:“你给我闭嘴!”
此刻的林思思恶毒到没有底线,跟以往柔弱纯良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砍断安瑶的手指也是为了让裴礼消气,可林思思分明是要把她折磨死!
裴礼下颔紧绷,气得肩胛发颤,一字一顿道:“你可真聪明啊,这么妙的办法,我都想不出来。”
林思思心里小鹿乱撞,完全顾不上宋子文了,给裴礼抛了个媚眼:“裴总怎么总是夸我呀,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如果您有需要,以后我随叫随到……”宋子文脸色煞白,无比懊恼自己怎么看上这种货色。
把他宋家的脸面都丢没了!
裴礼冷笑一声,一步步走近,然后在林思思期待的目光里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好啊,那你就自己试一试!”
林思思愣愣的,才发现气氛变得很不对劲。
不等她开口,裴礼突然收紧指节,将她掐得面色紫涨喘不过气。
林思思艰难地开口:“裴、裴总,为什么,我都是为了您好啊!”
“那个贱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偷了您的镯子勾引我老公,她罪有应得呀!”
这时,裴礼的助理终于在泳池边找到了我。
“夫人,夫人您醒醒!”
只见那名助理用外套裹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女人,血滴滴答答淌到地上。
裴礼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睛。
长发散乱,衣服也被撕碎,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一块好皮肉都没有了。
我费力地抬起眼皮,和他四目相对。
裴礼瞬间泪如泉涌,一脚把林思思踢得吐血。
他冲到我面前,用自己的外套换下助理的衣服,动作轻柔,仿佛对着什么稀世珍宝。
看向林思思的眼神却杀气腾腾。
林思思犹不敢相信现实,捂着心口艰涩道:“裴总,您的下属眼神不好吗?
这个贱人是个小偷,怎么可能是您夫人?”
宋子文已经吓得面如土色。
裴总的助理跟了他七八年,怎么可能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难道我没有骗他,真的成了裴夫人?
这个可能让他脑子里嗡鸣作响,双腿发软差点没站稳。
裴礼轻轻抱住我,泪水大颗大颗砸在我脸上,声音:“瑶瑶……你还好吗?”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他轻轻捋开我凌乱的额发,咬牙对保镖道:“把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全部扣住!”
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林思思连滚带爬地扑到谢礼旁边:“阿文,现在怎么办呀,你说句话啊!”
“裴总不相信我,你快帮我证明一下,那个贱人就是小偷,绝对不可能是裴夫人!”
“再不解释我们都会没命的,你动一动啊!”
宋子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说的都是真话,他的确得罪了裴礼的女人,别说前程了,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林思思死活不肯醒悟,她膝行到裴礼脚边,声泪俱下:“我知道了,是这个贱人刻意化妆成夫人的形象来迷惑您,您千万不要上当呀!”
“我跟她曾经是朋友,她们家不过是个暴发户,怎么可能有机会嫁给您?
假的,绝对是假的!”
裴礼用目光数着我身上一道道伤口,哭得肩胛颤抖。
林思思还在滔滔不绝,偏执到神志不清:“我才是真心为您好呀!
安瑶这个贱人水性杨花,五年前就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所以阿文才不要她的!”
“您别看她现在装得可怜,其实她比谁都狠毒,你可不能上了她的当啊!”
当初我不过是救助过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就被她这样造黄谣。
早知道就不该供她上学,让她烂死在那个穷山沟就好了!
林思思还想再说些什么,裴礼一手抱着我,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往桌子上撞。
碗碟酒杯“哗啦啦”掉下来,砸得林思思满头满脸都是血,痛得大声惨叫。
宋子文跟没听见一样,失魂落魄地看着裴礼呵护我。
心脏好像莫名空了一块。
裴礼抬脚,皮鞋狠狠踩在林思思的伤口上,碾得血肉模糊。
“既然你有这么多恶毒的法子,那你就亲自试一试。”
林思思这才意识到大难临头,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裴总,我知道错了,求你高抬贵手啊!”
她被人拖畜生一样拖了下去,宋子文毫无反应,只是怅然若失地盯着我。
再睁眼,我已经身处京北最好的医院。
左手断掉的五根指节已经接上,逢着密密麻麻的医用线,浑身像散架一样疼。
守在旁边打盹的裴礼立刻惊醒了,连忙握住我完好的左手。
“瑶瑶,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对不起,都怪我没有早点找到你。
这三天我快要疯了……”他忍不住开始抽泣,对外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裴总,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心软不已,哑着嗓子开口:“这怎么能怨你?
是我自己非要溜出来的。”
“原本想给你准备一个五周年纪念日的惊喜,没想到……”没想到遇见了那两个畜生。
但裴礼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这一切与他无关。
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五年前我在结婚当天被完璧归赵,沦为圈子里的笑柄,更有甚者造谣我婚前失贞,所以才被退货。
哪怕我不出门,手机上也能收到各种各样的辱骂与骚扰。
有指责我不知廉耻的,有问我一晚上多少钱的。
爸妈气得直拍桌子,把宋子文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为了保护我,他们把我送到英国散心休养。
那段时间,我除了去教堂祷告,就是去孤儿院做义工,以祈求内心平静。
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拥有爱情了,裴礼却从天而降。
我们以义工的身份相识,一起照顾幼童,一起画画,一起做手工。
我头一回遇到一个三观跟自己如此契合的人,简直是相见恨晚。
一周后,裴礼就拿着聘礼来到了我家。
他给我举办了一场世纪婚礼,连脚下踩着的红地毯都是六位数的。
当天晚上,他怜爱地将我搂在怀里,郑重其事:“瑶瑶,我发誓,今生今世都只只爱你一个。”
“我知道你曾经受过伤害,我会用下半辈子替你疗伤。
如果违背誓言,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我既感动,又有些难以置信。
光是一见钟情,他就能为做到这种地步?
事实证明裴礼没有撒谎,结婚五年他的确把我宠上了天,跟除了亲妈以外的所有异性都保持距离。
神思飘忽间,管家忽然走了进来。
裴礼不悦地皱眉:“有什么事不能等下说,没看到夫人现在不舒服吗?”
管家有些为难:“我也不想的,可是那个宋子文吵着闹着要见夫人……”裴礼眼底浮起一丝狠厉。
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只是宋子文和林思思实在太无耻了。
他吻了吻我的面颊:“亲爱的,你想去看看他吗?”
我颔首,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
裴礼替我收拾梳洗了一下,然后才让宋子文进来。
宋子文一进门就跪下来,眼下两道深深的乌青,显然没睡好。
“瑶瑶,我来找你就是要跟你说,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之前是我失忆才让你受委屈,现在我想好好弥补你。”
“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你跟裴礼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深情款款的样子,落在我眼里只觉得反胃。
裴礼脸色阴沉,一脚把他踹出去老远:“你找死?!
瑶瑶现在是我的妻子!”
宋子文挣扎着爬起来,什么也顾不上了,大声咆哮。
“她本来是我的!
我们青梅竹马,只是发生了一点意外!”
“如果不是你横刀夺爱,我们都要金婚了!
哪里还有你的事!”
裴礼暴怒:“你——”我轻轻抬手。
他看出我想自己解决,生生压下火气。
我亮出被纱布缠着的手掌:“这就是你对我好的方式吗?”
宋子文如鲠在喉:“我那是失忆了,被林思思那个贱人蒙骗。
现在她也已经被送到缅北,我保证今后只爱你一个!”
我冷笑:“宋子文,在你眼里我到底是有多自甘下贱?
哪怕你装失忆、出轨我的朋友,害得我差点残疾,我也会对你死心塌地?”
“别做梦了!
从你骗我的那天起,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死人了!”
“现在,以后,我唯一爱的男人都只有裴礼。”
宋子文没想到我已经得知真相,怔了一下,双目赤红试图握住我的手:“我不信!
我们以前感情明明那么好,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我了!”
“我骗你也是被林思思迷惑,我跟她只是玩玩,我心里真正爱的人一直是你呀!”
我恶心得不行,反手用力抽了他一巴掌。
“滚!”
为了他的薄情,我被万人唾骂耻笑,抑郁到差点活不下去。
他还有脸在这里跟我谈什么从前?
我不愿跟他多说,裴礼看出我的心思,一边替我揉手,一边让保镖帮我出气。
他们将宋子文团团围住,病房内很快充斥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
裴礼将宋子文和林思思都告上了法庭。
宋子文被打断了一条腿,林思思则被缅北的人折磨到疯疯癫癫,两人因故意伤害罪分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监狱是个霸凌现象极其严重的地方,裴礼跟里头的人打过招呼,两个月后,宋子文和林思思便死在了监狱里。
据说宋子文死前,手里还紧紧攥着当年我给他编织的同心手链。
至于一起殴打我的帮凶,破产的破产,跳楼的跳楼,甚至有拖家带口给我下跪求饶的。
我淡淡看着,心里毫无波澜。
这些都是他们应得的,通过林思思一事,我终于明白,对恶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裴礼为我请来全球顶尖的专家做了神经修复术,我的手慢慢恢复到正常状态,一丝疤痕也没有留下。
裴礼虔诚地吻了吻我的手背,替我戴上那只代表定情的镯子。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了。”
我与他十指相扣,用力点了点头。
“嗯,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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