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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青舟傅时烟写的小说当时轻别意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去别的医院处理好伤口后,乔青舟被强制留院观察。“你烫伤的面积太大,又没有第一时间清理上药,有可能引发大面积感染,你得联系家属过来。”乔青舟解释了自己即将离婚,没有家属可以过来,医生立刻皱起了眉。“即将离婚,那就是还没有离婚,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必须过来照看,不然晚上你一个人很危险。”他没有办法,只能尝试着给傅时烟打电话。一个,两个,三个都被挂断了。最后一个好不容易接起来,她只说了一句话。“我在照顾阿临,不许再打电话烦我,不然就离婚。”嘟地一声,屏幕又暗了下来。医生脸色浮现出一丝震惊,语气里透露着尴尬和同情。“你老婆……唉,怪不得要离婚。你今晚叫个护工照顾吧。”乔青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轻点了下头。之后几天,他一直住在医院,傅时烟一次也...

主角:乔青舟傅时烟   更新:2025-05-26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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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青舟傅时烟的女频言情小说《乔青舟傅时烟写的小说当时轻别意》,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别的医院处理好伤口后,乔青舟被强制留院观察。“你烫伤的面积太大,又没有第一时间清理上药,有可能引发大面积感染,你得联系家属过来。”乔青舟解释了自己即将离婚,没有家属可以过来,医生立刻皱起了眉。“即将离婚,那就是还没有离婚,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必须过来照看,不然晚上你一个人很危险。”他没有办法,只能尝试着给傅时烟打电话。一个,两个,三个都被挂断了。最后一个好不容易接起来,她只说了一句话。“我在照顾阿临,不许再打电话烦我,不然就离婚。”嘟地一声,屏幕又暗了下来。医生脸色浮现出一丝震惊,语气里透露着尴尬和同情。“你老婆……唉,怪不得要离婚。你今晚叫个护工照顾吧。”乔青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轻点了下头。之后几天,他一直住在医院,傅时烟一次也...

《乔青舟傅时烟写的小说当时轻别意》精彩片段


去别的医院处理好伤口后,乔青舟被强制留院观察。
“你烫伤的面积太大,又没有第一时间清理上药,有可能引发大面积感染,你得联系家属过来。”
乔青舟解释了自己即将离婚,没有家属可以过来,医生立刻皱起了眉。
“即将离婚,那就是还没有离婚,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必须过来照看,不然晚上你一个人很危险。”
他没有办法,只能尝试着给傅时烟打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都被挂断了。
最后一个好不容易接起来,她只说了一句话。
“我在照顾阿临,不许再打电话烦我,不然就离婚。”
嘟地一声,屏幕又暗了下来。
医生脸色浮现出一丝震惊,语气里透露着尴尬和同情。
“你老婆…… 唉,怪不得要离婚。你今晚叫个护工照顾吧。”
乔青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轻点了下头。
之后几天,他一直住在医院,傅时烟一次也没有来过,只是让秘书来送过一次药,捎带了一句话。
“傅总说这些是国际上最新研发的烫伤药膏,谢先生用着很好,让我给您也送一份,顺便问您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乔青舟缄默了许久,摇了摇头。
秘书心领神会,微微颔首。
“那您就安心休养,接下来这段时间不要打扰傅总了,她没空理您。”
所以,秘书跑这一趟,就是为了传达这句话吗?
“你转告她,我现在不会打扰她,以后,更不会了。”
毕竟,他马上就要永远离开她的世界了。
伤口结痂后,乔青舟一个人回了家。
刚走到别墅门口,他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喧哗的人声。
透过半遮的窗,他看见谢晚临带着一群人,正在家里开派对。
傅时烟也坐在期间,依然是那副清冷出尘的神色,看上去就格格不入。
她也确实没有掺和他们,只是看着蹦蹦跳跳的谢晚临,眼里满是宠溺和柔情。
没一会儿,不知道是谁闹着要玩游戏,大家都起哄要傅时烟也来。
她起初没有回应,谢晚临随意招了招手,她就坐在了他身边。
她第一次参与这种游戏,还没弄懂规则就输了。
谢晚临兴奋得不行,逼着她选了真心话,问出了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阿烟,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你最希望回到哪天?”
“三年前,11 月 14 日,上午 9 点 19 分。”
看到她把时间记得那么清楚,大家都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傅时烟的眼神凝了一瞬,落在了谢晚临身上。
“我想回到那天,逼停一架飞机。这样,我的人生或许会走向另一个结局。”
她语气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悔意,像是无时无刻都在自责,自责当初没有那样做。
乔青舟远远听着,想起那一天是谢晚临和陪酒女私奔的日期。
傅时烟得知消息追过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回来后,她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喝了一夜的酒。
紧接着,谢晚临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阿烟,你修佛修了这么多年,当真毫无七情六欲吗,你有喜欢过谁吗?”
“修佛,只是为了…… 克制住,对某一个人的喜欢。”
太喜欢,却得不到,便会疯,
所以,她只能克制,再克制。
傅时烟的目光,一直坚定地锁定在谢晚临身上,从未移开过。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们俩身上,窃笑起来。
乔青舟唇角泛起一丝苦笑,不自觉握紧了手掌。
他死死掐着掌心,却怎么也咽不下心间泛滥的酸楚感。
谢晚临也骤然红了脸,连忙问出第三个问题。
“阿烟,我听你和乔青舟提了九十多次离婚了,你是真心想离吗?”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傅时烟眼眸低垂,声音清浅,却清晰可闻。
“世间万物都有缘法,我只是做了最从心的选择。可既然无法分开,那应该是缘分未尽,只能随缘。”
所以,这九十九句离婚里,还是掺杂着她的真心!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了乔青舟心间,一片血肉模糊。
他痛到喘不上气,握不住手里的东西。
啪的一声,手里的药掉在地上,砸出的声音惊动了房间里的人。
傅时烟闻声回头,看到他站在那里,声音骤然一紧。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在进门之前,乔青舟就料到了会听见什么。
所以真听到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您放心,我已经申请了离婚程序,马上就会离开了。”
话音未落,傅时烟就推门而入,眉头微蹙。
“什么离开?”
看见她闯进来,老爷子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看向乔青舟。
“你先出去。”
乔青舟默不作声转过身离开了。
三楼走廊,谢晚临等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拦住他。
“老爷子刚叫你进去,是要你和阿烟离婚,是吧?”
看见他沉默不语,谢晚临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眼底的得意神色愈浓。
“说实话,我也觉得你配不上阿烟。而你之所以能嫁给他,也是因为我要她找个廉价的男人,她才甘心背上你这样的污点。我知道你很喜欢她,可她只爱我,你确定要继续纠缠不休,不放过她,也不放过你自己吗?”
乔青舟呼吸一窒,睫毛轻颤,坦然迎上了他的目光。
“你说我纠缠不休,那你呢?她爱了你那么多年,你却只把她当备胎,连一个表白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和人私奔出国了。如今你拥有的一切都失去了,迫不得已只能回国,还要利用她对你的真心才能一步步回到家族,你又何曾喜欢过她?”
几句话戳中了谢晚临的隐痛,引得他愤怒不已。
“我喜不喜欢她,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知道,她眼里只有我就够了!而你,爱得再深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抛弃?她和你提了九十多次离婚,耐心只怕都要耗尽了,你再负隅顽抗,也没办法改变会被抛弃的事实!”
他越是生气,乔青舟反倒越平静。
他不想在这儿吵架,提步想走,却被谢晚临攥住了手。
“你跑什么?是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不敢面对了?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卑贱的人,阿烟连碰都不会碰你,因为她嫌恶心!”
他这突然暴起的情绪,让乔青舟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着想要脱身。
谢晚临却愈发用力,猛地将他往外一推。
乔青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抓紧他,把他也扯出了护栏。
两个人悬在半空,强烈的失重感传来,谢晚临害怕得尖叫起来。
傅时烟闻声推开门,看见这一幕,心脏险些骤停。
她冲过来,毫不犹豫地拉起谢晚临,把他救了上来。
而被她自动无视的乔青舟,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倒在地。
“啊……”
先着地的手摔成骨折,殷红的血涌出来,浸染在大理石地面上。
他痛得眼泪横流,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着。
痛感沿着神经蔓延撕扯着,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昏沉。
彻底昏迷过去前,他最后看到的,就是谢晚临抱着傅时烟离开的身影。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过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乔青舟睁开眼,看见了医院雪白的墙壁。
他喉咙有些干涩,刚想端水喝一口,就看见傅时烟冷着脸走了进来,“醒了?那就去和阿临道歉。”
面对她无缘无故的怒火,乔青舟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为什么要和他道歉?!”
“你一言不合就把他推下楼,害得他差点摔下来受伤,凭什么不道歉?”
乔青舟抬起头,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告诉你我推了他,你就信了?摔下来的人是我,受伤的人也是我,老宅有监控,你都不去查证一下,就要我道歉吗?”


这不卑不亢的几句话,像热油一样浇在了傅时烟的心头。
她难以置信地看过来,态度冷硬。
“是我的客人,和你无关?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夫妻。我知道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但也该有个度。”
原来,她还知道他们是夫妻啊。
可宁肯睡沙发也不回卧室、偷偷亲谢晚临、婚后一直把离婚挂在嘴边的人,不也是她吗?
他刚要开口,谢晚临已经打起了圆场。
“一点小事而已,何必吵成这样,阿烟,乔先生他和我前妻一样家境普通,他们本来就和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没什么安全感,做事也小家子气,我能理解的。”
谢晚临虽然是笑着在说话,可语气傲慢而鄙夷。
乔青舟心中压抑,正想反驳,却被傅时烟呵斥了。
“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要是还不肯罢休,那就离婚!”
撂下这句话,傅时烟就带着一脸诧异的谢晚临去处理伤口。
听见她还在拿离婚说事,乔青舟忍不住说个清楚。
“离婚的事,我早已经联系律师……”
可傅时烟根本不想听,抱着谢晚临回了卧室。
只剩下乔青舟对着这一地狼藉,如鲠在喉。
接下来好几个小时,她们两个人都没从卧室出来。
直到中午,谢晚临和傅时烟都换好了衣服,看样子是打算出去。
他刚打算避而不见,却被谢晚临拦住。
“乔先生,我和阿烟准备出去吃饭,你和我们一起出去吧。”
乔青舟想要拒绝,却被他连拖带拽拉上了车。
到了餐厅,傅时烟拿着菜单轻车熟路地点了很多吃的,谢晚临笑得暖暖的。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阿烟,我的口味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傅时烟眼里泛起笑意,声音浅淡,“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怎么能忘?”
“也是,我到现在还记得,小时候我挑食,连我爸妈都觉得麻烦,只有你每次会耐心哄我;叛逆期我天天泡酒吧,你不喜欢待在那,却也会为了保护我陪着我;有一次你还为了替我出头,和那些混混打架,断了几根肋骨……”
乔青舟坐在一旁,这才知道原来在谢晚临身边的傅时烟是这样的。
可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呢?
他低垂着头,脑海里涌现出的那张脸,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看不清也触不到。
而喜怒哀乐的情绪就像不曾存在过,不会从她身上泄露出分毫。
在除了谢晚临之外的所有人面前,傅时烟都是这样。
或许,只有他,才是她心底唯一的例外吧。
而乔青舟,只怕和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一样,是漂浮在她心里毫不起眼的一粒微尘。
看着他们言笑晏晏的模样,他沉默着不语。
一阵热闹里,服务员推着餐车,却被一个路人撞倒了。
几桶刚出炉的热汤瞬间泼洒出来,眼看就要浇在离得最近的乔青舟和谢晚临身上。
傅时烟脸色骤变,第一反应就是抱住谢晚临躲开。
而乔青舟被泼得湿透,全身皮肤都像要烧起来一样,绯红火烫。
蒸腾的热气里,他身上冒起一片片水泡,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痛到摔倒在地,喉咙里止不住溢出痛苦的哀嚎呻吟。
剧痛牵扯着他的神经,他抬起那张发抖的脸哽咽着求救。
隔着朦胧的白雾,傅时烟回头瞥了他一眼,眼里是化不开的冰雪。
她并没有因这声呼救停下脚步,而是带着谢晚临离开了。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乔青舟心中刺痛不已。
意识越来越迷糊,他不知道是被谁扶起来,送到了医院。
可护士看到他身上大片大片的烫伤,也吓了一跳,正要处理却被同事叫走了。
“刚刚有一位傅女士已经包下整座医院,她男朋友腿部轻微烫伤,所有医护人员都要去照看,不接待任何患者,抱歉。”
乔青舟只能拖着满身伤,忍着痛离开。
路过隔壁一个病房时,他在拥簇成堆的人群里,看见傅时烟半跪在地上,替谢晚临吹着腿上的伤口。
这一瞬间,他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滴滴答答落在伤口上,又掀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傅时烟一周后才回来,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
谢晚临特意拿了几份包装好的礼物,送给了乔青舟。
“我看中了好几块腕表很适合你,本想买回来,但阿烟不知道你戴什么尺寸,我就只好换成了袖扣,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礼盒。
乔青舟的目光,却被他戴在手上的戒指吸引了。
谢晚临注意到他的目光,立即抬起手炫耀了一下。
“好看吧?我一眼就相中了,阿烟就拍下来送给我了。不过这戒指是一对,还有一枚我送给了阿烟,不过你别多想啊,我知道你们结婚了,就让她戴在了食指上,象征我们坚不可摧的友谊。”
傅时烟食指上,果然戴着同款戒指。
而她的另外九根手指,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乔青舟望过去,眼中闪过一丝自嘲。
他们虽然结婚三年,可婚礼、婚戒、婚纱都没有准备,除了那张结婚证以外,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关系的东西。
他总觉得遗憾,所以去年纪念日特意挑了一对婚戒。
可她只看了一眼就丢进了床头柜里,连试戴都不曾。
如今,她却心甘情愿戴上了这枚戒指。
足以印证,她心里最期盼的,就是和谢晚临在一起吧?
乔青舟默默想着,无声无息地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转身想离开。
傅时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出声叫住了他。
可看到他回头后,她又收回了本想问他为什么要摘下婚戒的问题,语气淡漠道:“今晚有家宴,我不放心阿临一个人在家,想带他一起去。”
傅家半年一次的家宴,来的都是家族血亲,傅时烟却要带着谢晚临参加。
乔青舟什么也没说,轻点了下头。
反正他也很快就不是她的丈夫了。
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家宴晚上七点正式开始。
车在老宅别墅停下后,谢晚临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傅时烟的手,先行一步。
乔青舟一个人落在后面。
进门之后,傅家的亲戚们都围上来热络招呼着谢晚临。
“阿临,早就听说你回来了,终于能见一面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那时候你都吓哭了,阿烟抱着你哄了好久才哄好!那时候你们才四五岁,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以前阿临就天天过来玩,后来谢家搬走了阿烟就天天去找你。你们俩感情一直那么好,我们两家大人当时还开玩笑,说要给你们订娃娃亲呢!”
“只可惜这事最后没定下来,不然啊阿烟也不会跑去修什么佛了,那段时间你去国外留学,她天天跑寺庙里呆着,给我们都吓坏了!后来你回来了她才又着家,只可惜你们俩……”
闲聊到这里,大家都默契地闭上了嘴,眼神有意无意地扫向乔青舟。
他也读懂了其中蕴含的轻视和不满,却只能低下头装看不见。
毕竟这三年里,他出席过无数次这样的大场合,已经慢慢习惯了。
一晚上,他独自坐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而谢晚临拉着傅时烟周旋在人群中,热切地和大家闲聊打招呼。
远远看上去,他们就像天生的一对璧人,般配至极。
正出神间,一个佣人走过来,低声告诉乔青舟,傅老爷子在书房等他。
乔青舟身子微僵,提步上了三楼,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光是听见这低沉洪亮的声音,乔青舟手心就出了汗。
一进去看到老爷子那张威严的脸,他更是连呼吸都变得迟缓了,垂首聆听教诲。
“你娶了阿烟,也有三年了吧?当初她执意让你进门,我们怎么劝也不听,最后也只能作罢。如今阿临回来了,你也能看清楚他们俩的感情有多深,你配不上她,也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难听,但我希望你能主动一点,结束这段门不当户不对、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婚姻。”


看着眼前这一幕,乔青舟如遭雷击。
原来自以为不近男色的妻子,居然也有这么情难自抑的时候。
他心里泛起一股沉涩酸闷,撑着墙,浑身颤抖地回了房。
他一个人在卧室坐了很久,洗漱完傅时烟才回来。
夫妻俩一向是分房睡,如今谢晚临睡在了她的那间房,她去浴室前便提了一句。
“你把楼上那间客房收拾出来给我。”
乔青舟却没有任何动作。
他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合上了眼睛。
傅时烟出来发现他没有收拾,以为他没有听见,又强调了一遍。
乔青舟抬起手挡住脸,语气里只有深深的疲惫。
“我很累,没有力气收拾,你明天叫佣人吧。”
结婚三年,傅时烟提出要求第一次被拒绝,眉头轻皱起来。
“领证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修佛禁欲,不会和你同床共枕,如今阿临住在我的房间,你不收拾,我睡哪里?”
从前,乔青舟是真的信她的话,所以哪怕做了夫妻,也会时时刻刻注意分寸距离。
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不仅可怜,还有些可笑。
委曲求全了这么久,他以为他是在尊重她的信仰。
却不想,原来是在尊重她为心上人守身如玉的决心。
所以哪怕她提出了意见,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妥协。
“随你,我累了,睡了,还麻烦你保持安静。”
说完,他就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微弱的台灯。
一片黑暗中,他听见了两声重重的呼吸,随后是一阵脚步声,门又关上了。
乔青舟不关心她去了哪里,放空思绪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了。
他洗漱完出门,看到谢晚临趴在沙发靠背上,用手戳着傅时烟,语气里满是讶然。
“阿烟,你怎么睡在这里,不去卧室啊?”
傅时烟睁开眼看见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怔了好一会儿,才柔声道:“喝得有点多,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见她面不改色地撒谎,乔青舟垂下眼,并没有戳穿,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隔着门,他听见谢晚临在喊头痛。
没一会儿,傅时烟就跟了进来,声音低沉沙哑。
“阿临身体不舒服,你会煮醒酒汤,给他煮一碗。”
“我不会。”
听到他一口回绝,傅时烟眉头越蹙越紧。
“你不会?可之前我喝醉了,就是你给我煮的醒酒汤。”
听到她还记得这些事,乔青舟煎蛋的手一顿。
“没有人天生就是会做什么的,之前我是在网上搜的配方,跑了一夜才买到药材煮好,很麻烦,我不想再做了,药材柜子里还有,既然谢先生想喝,等中午佣人来了煮吧。”
听到他不愿意做,傅时烟也没有强求,只是冷着脸拿出了那些药材。
对照着网上的配方,她清洗、切除、熬煮着药材,想要自己来。
可她从未下过厨,不仅把厨房弄得乱糟糟的,手还切伤了。
乔青舟静静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伸手帮忙。
他端着自己那份早餐放到餐桌上,起身去热牛奶。
等他端着牛奶杯出来,却发现谢晚临端走了他的早餐。
若是以前他会忍气吞声,但现在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上前提醒了一声。
“谢先生,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早餐,你要是饿了,可以点外卖。”
“我听阿烟说,她一日三餐基本都是你在准备,所以以为你给我们都准备了,不好意思。”
闻言,谢晚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一边道歉一边还回来。
乔青舟没说话,正要接过来,谢晚临忽然一趔趄摔倒在地上。
手中的餐盘摔得粉碎,划伤了他的手,痛得他眼泪汪汪的。
傅时烟听到声音冲出来看见他摔倒,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她连忙上前把他扶起来,看向乔青舟的眼神冷冰冰的。
“阿临是客人,一份早餐而已,你让给他又能怎样?何必还生气推倒他!”
虽然事发突然,但乔青舟看得清楚,谢晚临是自己绊了自己一脚才受伤。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谢先生是你的客人,理应由你照顾,他摔倒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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