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阳舒林思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娶首富千金杀妻,我却反转身份成了京城首富牧阳舒林思瑶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肥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边关大捷,圣上欲为有功将领赐婚。我以为牧阳舒会给我个名分。毕竟我们联手征战八年,历经九死一生。毕竟我已为他生育一子。可那份请婚奏折里,却是京城首富千金——林思瑶的名字。牧阳舒说:“林家千金已相中我许久,只要娶她,不愁来日仕途。”“文哥儿需要一位知书达理的母亲教导,而不是你这种杀伐无数的粗鄙低等人。”为防止我破坏婚事,他把我推入悬崖,并让儿子认林思瑶作母。可他不知,我才是林府家产的唯一继承人。而那林思瑶,不过是鸠居鹊巢的假千金。等我从棺材缝里偷偷往外看时,牛车已到京城。京城内人人议论纷纷。“林府不愧是京城首富,周岁宴好生气派。”“平远侯夫妇成婚五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儿子,自然是要风光些。”“将军对夫人宠爱有佳,说是怕夫人产后身子弱,...
《夫君为娶首富千金杀妻,我却反转身份成了京城首富牧阳舒林思瑶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边关大捷,圣上欲为有功将领赐婚。
我以为牧阳舒会给我个名分。
毕竟我们联手征战八年,历经九死一生。
毕竟我已为他生育一子。
可那份请婚奏折里,却是京城首富千金——林思瑶的名字。
牧阳舒说:“林家千金已相中我许久,只要娶她,不愁来日仕途。”
“文哥儿需要一位知书达理的母亲教导,而不是你这种杀伐无数的粗鄙低等人。”
为防止我破坏婚事,他把我推入悬崖,并让儿子认林思瑶作母。
可他不知,我才是林府家产的唯一继承人。
而那林思瑶,不过是鸠居鹊巢的假千金。
等我从棺材缝里偷偷往外看时,牛车已到京城。
京城内人人议论纷纷。
“林府不愧是京城首富,周岁宴好生气派。”
“平远侯夫妇成婚五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儿子,自然是要风光些。”
“将军对夫人宠爱有佳,说是怕夫人产后身子弱,容易着凉,竟没舍得让她出来迎宾。”
“是啊,今日出席宴会的可都是世家权贵,将军也不怕得罪人。”
牛车来到主街上时,我偷偷翻身溜出棺材。
林府就在主街北面,是京城内唯一一座面朝皇宫的宅子。
门前车马喧嚣,牧阳舒正独自站在门外拱手迎宾,他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
上一次见他那么开心,还是牧景文出生的时候。
那时边关战火连天,胎动时,我还在前线追杀敌军。
我被几名小兵从战场上紧急抬回营帐中。
我的惨叫声从正午喊到天黑,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直到牧阳舒披着血气从战场赶回来时,儿子方才呱呱落地。
他当即命人杀猪宰牛,要在营地大摆篝火宴席。
牧阳舒端着酒杯进营内将我拉起来:“下属都在,夫人不妨出营一同畅饮。”
产婆慌忙阻止:“将军,夫人刚生产完不到半个时辰,连床也下不得,怎可饮酒呢?”牧阳舒不说话,只是眸色骤然凝深,抱起儿子径直往营帐外走去。
帐外不时传来婴儿啼哭,等牧阳舒命人再来请时,我只好点头答应。
将士们每每敬酒,牧阳舒总要替我斟满酒杯。
酒水穿过肠胃,变成一缕缕冰针,扎得我下腹一阵阵刺痛。
自那之后,每逢天气变幻时,那股疼痛便会再次折磨我。
年年如此。
牧阳舒抬眼发现我时,我已经站在林府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宾客从我身旁走过,纷纷捂紧嘴鼻躲闪开来。
也是,一个频繁见阎王的活死人,身上总难免有一些烂肉。
起初我也闻不惯,但日子久了,也就麻木了。
牧阳舒皱紧眉头仔细端详我,确认是我。
又忽然惊恐得后退几步,下意识转身就要往林府里躲去。
不过刚一脚踏过门槛,他又转身朝我冲过来,我被他蛮力拽入巷子,摔倒在地。
强烈的痛感从后背迅速蔓延至全身,我不自主地握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今日是我儿喜宴,你若惹事,我必不会轻易饶过你。”
他不耐烦地用靴尖踢我一下,沉声威胁。
“文哥儿已归入瑶儿名下,你最好少动歪心思。”
“更休想动瑶儿分毫!”
我被牧阳舒推入悬崖时,文哥儿才四岁。
那日我与牧阳舒大吵一架。
牧阳舒执意要娶林思瑶为妻,逼我做妾,被我一口回绝。
“我们桦族姑娘,绝不做妾,更不与其他女人共享夫君。”
“如果你执意要娶林思瑶为妻,从此文哥儿便随我桦族之姓,与你牧阳舒再无瓜葛。”
牧阳舒被我噎得失了理智,趁我转身准备离开之际,拿起花瓶,重重朝我脑袋砸来。
再次醒来时,我已然被捆住手脚,束缚在马背后。
我拼命挣扎,换来的确实牧阳舒的言语威胁。
“与你结发,不过是看中你能带领桦族部队与我共同抗敌,助我早日拿下平远侯之位。”
“如今既已封爵,你这种边关粗野女人,又怎配合京城世家小姐相比。”
“只有你死了,我和文哥儿才能有大好前程。”
他从辽州最高的万南山上将我推入崖底。
耳畔擦过狂风,我的五脏六腑被坠落的失重感搅成一团。
坠落时的余光里,我看见牧阳舒从悬崖边探出扭曲的脸,正笑得得意。
或许是上苍垂帘,我摔落深水,侥幸活下来。
悬崖下处处弥漫着危机四伏的肃杀之气。
我曾因找不到猎物啃过半月树皮。
也曾吃过毒蛇,绞过豺狼,躲过黑熊……后背的伤,是每一只野兽留下的杰作。
新伤叠旧伤,烂了好,好了烂,直到如今传出阵阵腐味。
可惜这些,牧阳舒都不在乎。
他只在乎我是否会对林思瑶造成威胁。
我扶着围墙艰难爬起身,言语冷冽。
“整个林府都由你平远候的侍卫看守,将军还怕我这残废翻墙不成?”
经我提醒,他才伸手招来一名侍卫,低声吩咐。
“斩断她的脚筋,将她扔去城外乱葬岗。”
“切记不要让人看见。”
说罢便拂袖而去。
那名侍卫左观右看,满眼为难。
来往贵客众多,贴身随从肆意走动,掩人耳目实属不可能。
我看出他的窘境,于是主动配合。
“小将军若是为难,不妨我们往屋后树林里去,那儿没人。”
我带着侍卫往林府后头去,趁其不备,一溜烟从狗洞里钻了进去。
五岁以前,祖父总让我在家学世家贵女的做派。
我不愿,阿娘便带着我在此凿开一个狗洞。
每日晨昏定省后,我便从这里窜出去,逛遍京城热闹之地。
如今这狗洞虽小,却是我的救命之路。
侍卫乃府外看守,不得诏令,断不敢擅闯内院。
后背蹭过狗洞,正往外淌血。
我强忍伤痛,绕过热闹的前厅,径直溜进祖父生前的书房。
书房右侧那张矮塌后方,有一块半人高的灵璧石。
灵璧石底下的槽洞,正是我儿时稀奇小玩意的地方。
是祖父替我挖的。
祖父的遗嘱,就藏在这。
“什么人?”
我刚将遗嘱藏好,门口赫然出现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门外阳光刺眼,我看不清来人的面容。
但从他腰间系着的玉佩,我能断定,那就是牧阳舒。
那是我在他三岁生辰时送给他的林府传家宝。
他用狐疑的眼神盯着我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阿……阿娘?”
牧景文一袭墨色长衫,身姿挺拔,眉眼间添了几分沉稳坚毅。
曾经那个躲在我身后的小小少年,竟已长成小小男子汉。
我含泪点点头,伸手想上前将他牢牢拥入怀里。
他却后退几步,垂眸道:“您……您不该活着。”
我忽然感觉心脏像坠入无底深渊,失重般的绞痛蔓延至全身。
悬崖非人的生活总是难熬的,每当我想放弃时,牧景文便支撑着我的唯一信念。
可现下看来,似乎是我自作动情罢了。
我咽下心中苦楚,柔声问道:“文哥儿不想念阿娘么?”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在下父母健在,正在前厅为弟弟庆生,谈何挂念?”哦,原来,他母亲不是我。
牧景文天生体弱多病。
两岁以前时常夜里体热气喘,我便夜夜守在他床边不敢闭眼。
两岁后,我几乎每日都会带他爬山登高,锻炼体魄。
一次路上遇豺狼突袭,牧景文被狼群围在中间。
眼看危在旦夕,我用随身小刀割下身上一块肉,丢到草丛中引走豺狼。
趁机抱着牧景文逃出生天。
他四岁那年,我与牧阳舒联手打入敌军主营地。
那场战打了整整五日,牧景文便五日未合眼,硬生生熬着等我回来。
他说:“孩儿不敢闭眼,怕阿娘回来时孩儿睡着了,孩儿想第一时间看见阿娘。”
可如今,他大概是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我尝试问道:“林思瑶对你好吗?”
牧景文点点头:“母亲对我很好,她怕我辛苦,未曾逼我学经商之道,只让孩儿安心读书。”
或许是意识到我神色微变,牧景文错愕了几秒。
“父亲只说我是他收养的义子,母亲并不知道您的存在。”
心痛之际,走廊外脚步声渐近。
“文哥儿,你在和谁人说话。”
林思瑶本该在前厅待客,此时却突然带着几名侍卫出现在房外。
她梳着低低的发髻,穿件素色衣裳,和她母亲一样,是一副清冷美人的模样。
即使没有背靠林家家产,想必也是京城内世家公子争相追捧的对象。
可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却偏偏看中牧阳舒这一军中糙汉。
实属令人费解.牧景文恭顺俯首请安,慌乱解释:“这是街上的疯癫婆子,误闯林府,儿子正要将人赶走呢。”
林思瑶垂眸端详着我一会,嘴角扯出一抹阴鸷的笑。
“侍卫来传,有不速之客闯入府偷窃,看来是真的。”
牧景文急忙摆摆手:“母亲多虑了,此人瘦骨如柴,看中的也不过是吃食罢了。”
“是吗?
恐怕,她看中另有乾坤。”
说话间,林思瑶款款挪步到灵璧石前。
她垂眸看一眼空空如也的暗格,忽然脸色骤变。
“来人,给我搜。”
两名老妈子从屋外冲进来,不顾侍卫们看戏的目光,伸手在我身上肆意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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