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望舒萧承谨的女频言情小说《江望舒萧承谨的小说情丝绕骨千匝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思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人在花园坐到日暮天黑,萧承谨才终于平复了心情。他起身走进别墅,就看见江望舒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而她的几个闺蜜已经离开了。她醉得厉害,在梦里还在一遍遍叫着沈鹤川的名字。萧承谨静静听着,拿出那份积分表,又扣掉五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照顾她,而是开始收拾行李。江望舒送他的礼物、他珍藏的她的照片、买的情侣水杯、拖鞋……凡是和她有关的东西,他全部整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他整理了一夜,第二天江望舒醒来就看到空了一半的客厅。“你什么时候出院的?怎么家里少了这么多东西?”“昨晚,夜里睡不着,就扔了一些用不上杂物。”听到他的回答,江望舒环顾一圈,总觉得不对劲,“用不上?这么多东西,怎么就用不上了?”萧承谨正要开口,她的手机就响了。“望舒,你今天有时...
《江望舒萧承谨的小说情丝绕骨千匝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一个人在花园坐到日暮天黑,萧承谨才终于平复了心情。
他起身走进别墅,就看见江望舒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而她的几个闺蜜已经离开了。
她醉得厉害,在梦里还在一遍遍叫着沈鹤川的名字。
萧承谨静静听着,拿出那份积分表,又扣掉五分。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照顾她,而是开始收拾行李。
江望舒送他的礼物、他珍藏的她的照片、买的情侣水杯、拖鞋……
凡是和她有关的东西,他全部整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整理了一夜,第二天江望舒醒来就看到空了一半的客厅。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怎么家里少了这么多东西?”
“昨晚,夜里睡不着,就扔了一些用不上杂物。”
听到他的回答,江望舒环顾一圈,总觉得不对劲,“用不上?这么多东西,怎么就用不上了?”
萧承谨正要开口,她的手机就响了。
“望舒,你今天有时间陪我去复诊吗?”
江望舒嗯了一声,立即起身洗漱了一番,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她推门而去的身影,萧承谨轻声回答了他。
“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所以这些东西都用不上了。”
之后几天,江望舒依然杳无音讯。
可通过沈鹤川发来的消息,萧承谨知道她们在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
他并不在意,一心忙着打包着行李,把自己的东西都寄去南城。
萧父忌日那天,他换上一身黑衣,订好花束正要出门,被正好回来的江望舒叫住了。
“今天是老师的忌日,我陪你一起去墓园。”
这几年里一直是两个人一起去祭奠,萧承谨也没有拒绝,坐上了她的车。
一路上,车厢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等到了墓园,两个人对着墓碑先后致哀。
看着黑白相片上父亲的笑脸,萧承谨用力磕了几个头。
“爸,我决定和江望舒离婚,去南城追求我的梦想了,你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为我开心的吧?你去世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才会委托江望舒照顾我,可现在的我可以独当一面了,所以我决定要重新开始我的人生,不再依附于任何人。”
将心里话一一告诉给父亲后,天上也飘起了雨。
两个人没有再逗留,一起下了山。
返程路上,许是见到他格外安静,江望舒开口劝了两句。
“我知道你很思念老师,但斯人已逝,我会一直陪着你,你要是心里难过,可以和我聊聊。”
萧承谨确实很想和她聊一聊。
但不是关于去世的父亲,而是离婚。
他长舒了一口气,还在措辞,江望舒的电话就响了。
“江总,不好了!沈先生发生了意外,现在在医院急救!”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江望舒猛踩刹车,扭头看向萧承谨。
“承谨,你自己打车回去。”
听到她这急切慌乱的语调,萧承谨垂下眼,默默拉开了车门。
他撑着伞站在雨幕里,看着疾驰而去的跑车,打开手机准备叫车。
风势渐大,吹得他的伞四下翻卷,让他几乎握不住伞柄。
他低下头想避开迎头打来的雨,却没有注意到前方慢速驶来的一辆轿车。
砰地一声,车直直将他整个人撞倒在地。
雨水哗啦啦淋湿他的脸,鲜血泉涌般渗出来。
他捂着阵痛不止的腹部,脸色苍白如纸,意识越来越模糊……
“不用了,你现在在南城工作,地址就定在你那边吧。我马上就要离婚了,给我一点处理好这边的事,我过去找你。”
萧承谨语气平静地说出了离婚的事,学姐似乎很吃惊,久久未开口。
但出于礼貌,学姐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同意了他的方案。
电话挂断后,萧承谨订购了很多书籍杂志,又翻出了上学时的资料。
他没有去医院,也没有联系江望舒,独自在家里复习,想要捡起生疏的专业知识。
全情投入其中后,他慢慢找回了从前的自己。
那个不会困囿于情爱,眼里只有设计,想要成为世界一流设计师的自己。
时间一天天过去,结婚纪念日那天,江望舒回来了。
看到堆了满桌的草稿纸,她诧异地看向他。
“你这几天,一直在家设计作品?”
萧承谨拿笔的手顿了顿,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打算复出做设计师,这段时间要找找手感,没时间去照顾你。”
听到他给出的理由,江望舒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之前,她因为飞行中途遭遇气流受了点伤,萧承谨知道消息后,就寸步不离地在病房守了三天,眼睛都熬红了。
这次她伤得更重,他问都不问,也没有任何反应。
江望舒觉得奇怪,但她向来不干涉他的生活,也没有追问。
“嗯,你放心去追求梦想,萧老师要是知道你捡起设计,也会为你开心。”
“任何决定都会支持吗?那,离婚呢?”
萧承谨下意识地问出口,可江望舒的手机正好响了。
她接起电话就进了书房,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门关上之前,隐约听到沈鹤川的声音,萧承谨轻声地笑了笑。
他舒了一口气,继续投入设计中,已然忘记了时间。
傍晚时分,江望舒推门出来,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
“我订好了餐厅,一起出去吃?”
坐了一天,萧承谨也确实有些饿了,便答应了。
把他送到餐厅附近后,江望舒就去找停车位了。
再回来时,她左手提着一个盒子,右手抱着一束蓝玫瑰。
她走到他面前,把花递到他手里让他拿着那一刻,萧承谨愣住了。
结婚三年,他第一次收到她送的花,心里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他很想问问她,怎么无缘无故送起玫瑰了,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是要庆祝纪念日吗?
话都到了嘴边,他正要开口,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沈鹤川站在新开业的餐厅门口,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
“望舒,这儿!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这位就是你先生吧?你好,初次见面,我是望舒的朋友,沈鹤川。”
他神情自如地打着招呼,还主动伸出了手。
萧承谨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又恢复如常,伸手握了上去。
“你好,萧承谨。”
打完招呼后,江望舒把手里的礼盒递了过去,神色淡然。
“你的西餐厅第一天开业,我怎么好空手过来?准备了一份薄礼和鲜花,才耽搁了一点时间。”
听到她的话,萧承谨低头看向手里开得灿烂热烈的玫瑰。
所以礼物和鲜花,都是为沈鹤川准备的?
萧承谨心口一窒,无尽的苦涩感在身体里蔓延着。
他微颤着手把花递过去,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沈鹤川接过礼物,打开看到盒子里的手表时,眼里溢满了惊喜。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在满世界求购这款表啊?它全球只限量十个,太破费了,这束花也好漂亮,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只喜欢这家店的蓝玫瑰。”
江望舒云淡风轻地说表是随手买的,花也是刚好顺路。
可萧承谨知道,世界上根本不会有那么多凑巧的事。
这一切,都是她特意准备的。
而她所谓请他一起吃晚餐,也只是为了找个理由,好见沈鹤川一面。
从头到尾,萧承谨都不过是个工具人。
萧承谨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还没反应过来,护士就先一步开口了。
“你是患者家属?昨天患者被送到医院来抢救了一夜,我们用他的手机解锁后打了无数个电话给你,你怎么不接啊?还好患者没出什么事,不然你只怕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你先生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是上心一点吧,不然分真给扣光了。”
护士一边嘟囔着,一边把病例报告递过来。
看到手上的伤情鉴定,江望舒眸光微沉,难得开口解释了许多。
“昨天吊灯砸落误伤了很多顾客,群情激奋,我怕他们一气之下做出对鹤川不利的事情,就先带他离开了。当时事发突然,我不知道你受伤了,所以没能送你来医院,抱歉。”
萧承谨静静听着,很平静地反问了一句。
“那为什么现在有空来看我了?”
来之前,江望舒做好了他会难过会生气的准备。
可看到他这出乎意料的反应,她微微怔了一下。
“鹤川昨天受了惊吓,我送他来看心理医生,在前台那看到你的名字,就来看看。”
萧承谨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自嘲。
“原来也是巧合。”
江望舒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低落情绪,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手机就震动了几声。
点开看到沈鹤川问她在哪的消息,她立即把一切都抛之脑后。
“是有些巧合,不过看到你没出事,我也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江望舒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萧承谨能猜到她是要去找沈鹤川,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跟上去,就看到她进了心理诊疗室。
隔着窗,他看到沈鹤川红着眼向她伸出手,她就自然而然地握住,十指紧扣。
医生问了很多和沈鹤川有关的问题,关于他的过往经历、疾病史,她了如指掌,对答如流。
心理疏导过程中,沈鹤川几度情绪崩溃,是她体贴耐心安抚着,语气态度是萧承谨从未见过的温柔。
等到诊疗结束,医生也给出了一个确切的结果。
“病人在上一段感情中受到了很多伤害,始终无法放下心结,导致非常没有安全感,一点小惊吓就能让他应激,需要亲近的家人朋友的陪伴才能走出阴影。”
听到这个结果,江望舒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把人哄睡后,她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声音冷酷如寒霜。
“查清楚鹤川在前一段婚姻里,究竟经历过什么事,全部汇报给我。另外准备一架私人飞机,我要带他去散心。”
亲眼见证了这一切,无尽的酸楚和苦涩感在萧承谨身体里蔓延着。
他终于明白,江望舒不是不知道如何表达爱,只是她爱的那个人,从来就不是他。
所以他受了伤,她不会过分关怀;他在婚姻里遭受委屈,她选择视而不见;他最脆弱无助的时刻,她不会陪伴在他左右。
萧承谨抬起头,没有让眼泪落下来,在心底无声地告诉自己。
这段从始至终就是他一厢情愿的婚姻,马上就要走到终点了。
他会还江望舒自由。
也会彻底让自己解脱。
沈鹤川带着江望舒把餐厅逛了个遍,边走边介绍着。
“你还记得我初中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开一家西餐厅吗?”
“嗯,你说店里的装潢要做成欧式海岸风,墙上要挂满印象派的画作,餐桌椅子都只要黑白色,香薰你会提前定制好,每天都是不同的花香。”
听到她一字不漏地复述完自己当初的话,沈鹤川也怔住了。
“你怎么记得比我还要清楚?那你记不记得……”
“当然,你说给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邀请我做店里的调酒师,这个约定,现在还做数吗?”
沈鹤川眼里闪过一抹喜色,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当年开玩笑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况且你虽然不做机长了,还要亿万家产要继承呢,来给我做个调酒师,有些太屈才了。”
江望舒眼神黯了几分,唇齿微启,最后却归于沉默。
萧承谨默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像聚集着阴云般,沉闷而压抑。
他知道,江望舒说那些话时,是真心的。
她是真的想时时刻刻陪伴在沈鹤川身边,哪怕做个调酒师,只能远远看他一眼她也知足了。
毕竟她已经尝过失去的痛苦滋味了,所以能再次拥有时,她会倍加珍惜每一次见面相处的机会。
就像此刻,她的视线永远落在沈鹤川身上,而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剩萧承谨独自被落到最后面,无人察觉。
等到了包厢,江望舒习惯性地拿起菜单。
沈鹤川也在一旁坐了下来,听到她点的菜,故意开口。
“望舒,你怎么点的都是我喜欢吃的菜啊?你先生喜欢什么?你也照顾照顾他呀。”
江望舒拿着菜单的手一顿,看了萧承谨一眼,神色自若地把菜单递给他。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点了些,你想吃什么自己点。”
看着她那不在意的模样,和沈鹤川脸上的得意,萧承谨呼吸一滞,十指深深掐进掌心。
他一直知道,江望舒是个对万事万物都冷淡的人,所以哪怕婚后她不记得纪念日,不准备浪漫惊喜,不会顾及他的情绪,他都能忍让下去。
可在亲眼目睹她对沈鹤川的在意后,再看到她对自己的忽视,萧承谨只觉得悲哀而无力。
他没有接菜单,脸色苍白地起身说要去卫生间。
沈鹤川打着给他带路的名义跟上来,一边要加他联系方式,一边说着些意味不明的话。
“萧先生,你别介意啊,我和望舒认识十几年了,彼此之间都很熟悉的。她记得我身体情况,也知道我有胃病,前一阵还特意去隔壁市找到了一位老中医推荐给我呢。前几年我在国外,每逢中秋圣诞这些节日,她都会托人给我带礼物……”
听到他这看似解释实际炫耀的语气,萧承谨心中像堵着什么一样,喘不过气。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沈鹤川,语气急促。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沈鹤川面色微凝,唇角勾起一丝浅笑。
“不是很显而易见吗?我想告诉你,哪怕你是望舒的先生,也永远无法取代我在她心中的位置。望舒迟早会回到我身边,如果你识趣,就该主动退出这段关系,这样对你对我,对望舒都好,你说是吗?”
萧承谨知道,沈鹤川说的一切,都是让他无法否认的事实。
他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变故发生了。
头顶华丽璀璨的吊灯忽然松动,直直朝着他们站立的地方砸下来。
周围的顾客看到这一幕纷纷尖叫不断,现场乱作一团。
两人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一抬头看到极速坠下的黑影,瞳孔骤震。
眼看着繁重的灯饰要砸到身上,从几米外狂奔而来的江望舒一把将沈鹤川扯过来,带着他跑到了安全区域。
剩下萧承谨一个人被吊灯砸得满身是血,倒在了血泊里。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持续不断地撕扯着他的神经。
鲜血沿着额头流下染红了他的世界,他强行撑开眼皮,就看到一堆顾客正围着沈鹤川这个老板讨要说法。
而江望舒守在他的左右,替他挡下了所有谩骂和攻击,护着他远离了人群中心。
看着渐行渐远的那两道身影,萧承谨再撑不住,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萧承谨发现自己在医院。
他全身上下都被纱布包扎着,稍稍一动,就痛得直抽冷气。
而病房里空无一人,没有任何人照看他。
他静默了许久,忍着痛拿来了放在桌上的包,从里面取出那份积分表,继续扣掉十分。
落笔之后他想放回去,手里的表没拿稳飘下床,被正好进来查房的护士捡到了。
小护士粗略看了看,眼里满是好奇。
“这是什么表啊?怎么扣了这么多分?分数扣完会怎样?”
萧承谨目光微定,伸手拿回表格,语气淡淡的。
“婚姻积分表,满分一百,扣完,一切就结束了。”
“结束?是要离婚的意思吗?可这表格上就剩最后十分了哎!”
小护士惊呼出声,下一秒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江望舒微蹙着眉头走进来,目光锁定在萧承谨身上。
“什么十分?”
萧承谨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江望舒没有再来过。
她发消息说她要去出差一段时间,时不时让助理送些礼物和补品过来。
看到这些快要堆满病房的珠宝首饰和营养品,萧承谨心中毫无波澜。
他打开手机,就看见了这几天里沈鹤川发来的和江望舒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里,他们俩坐在礁石上,看着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的红日;在日照金山的壮阔景象下,他们比肩而立;在挂满了红绸的寺庙里,两个人对着漫天神佛许下对彼此的美好祝愿……
照片后面,还有沈鹤川发来的一大段文字。
“照片里这些地点,都是我和望舒恋爱时,她带我去过的地方。我们曾在这些地方留下过最美好的回忆,也曾许下过一生一世的诺言。如今她说是要带我去散心,可每一站都是在故地重游,你说,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无比期盼着,能回到过去呢?”
萧承谨默默看着这些消息,并没有回复。
他养好了伤,独自回到家,却在门口听到了江望舒闺蜜的声音。
“望舒,你不是已经让沈鹤川的前妻负债破产了吗?她永无翻身之日,沈鹤川的病情也在慢慢好转,你怎么一回来就借酒浇愁?”
隔着虚掩的门,萧承谨看到江望舒身前丢着一大堆空酒瓶。
她似是醉了,素来清冷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眼里也蒙着一层水雾。
“我只是恨从前的自己,为什么放不下那点可笑的自尊,为什么不主动去求复合,为什么,为什么要白白耗去五年时光,折磨自己,还让鹤川被别人肆无忌惮地伤害。”
看到她这副样子,几个闺蜜都有些不忍。
“可当初是沈鹤川执意要分手,还撂下狠话说谁先提复合谁是狗,也是他不顾朋友家人的劝阻,非要出国,才给了那个渣女伤害他的机会。这一切都和你无关,你没必要自责!”
“是啊,沈鹤川另娶他人,你也嫁了姐夫,你们已经在两条平行线上了,你又何必再继续和他纠缠不清呢?他不值得你掏心掏肺地对他好,你还是好好珍惜眼前人吧,姐夫对你一心一意,你可不能伤了他的心!”
“这些年姐夫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成天在天上飞,他就打点着家里,替你照顾叔叔阿姨;你因为工作胃落下毛病,他就费尽心思替你调养;你忙到凌晨三四点才回家,他就彻夜不休温着饭等你回来。他那么好,爱你都爱到骨子里了,你就不能回头看看他吗?”
房间里寂静了一瞬,江望舒一口抿完手里的酒,轻声呢喃着。
“他再好,也不是那个对的人。”
亲耳从她嘴里听到这句话,萧承谨只觉得心口被剜了一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惨白着脸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江望舒答应娶他的画面。
那时候她说,她觉得他们很合适。
而现在她说,他不是对的人。
如果在她眼里这段婚姻是错误的,那他付出的三年时光和爱意,又算什么呢?
他无从得知答案。
而答案,对他而言也并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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