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晓褚邺的女频言情小说《谢幕时分,爱已成殇by莫晓褚邺》,由网络作家“上上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晓坐在黑色迈巴赫的后座,皮革冷硬的触感硌得她后背生疼。自称生母的徐兰正用丝帕轻拭眼角,“你左肩有一个月牙胎记,对不对?”莫晓猛地僵住,那道淡粉色胎记,确实藏在左肩胛骨下方。徐兰颤抖着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襁褓中的婴儿肩头赫然印着同样的印记。“当年你刚出生,就被管家莫诚绑架。他要赎金,可拿了钱却带着你逃到京都......”她攥住莫晓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榕城是莫家的地盘,可京都......我们找了二十三年啊!”莫晓喉咙发紧:“那......怎么找到我的?”徐兰眼神忽闪,避开她的视线:“总之是认出了你的胎记......”她忽然噤声,低头抹泪。莫晓没再追问。今晚的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生母从天而降,赌鬼生父竟是绑架犯,而褚邺........
《谢幕时分,爱已成殇by莫晓褚邺》精彩片段
莫晓坐在黑色迈巴赫的后座,皮革冷硬的触感硌得她后背生疼。
自称生母的徐兰正用丝帕轻拭眼角,“你左肩有一个月牙胎记,对不对?”
莫晓猛地僵住,那道淡粉色胎记,确实藏在左肩胛骨下方。
徐兰颤抖着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襁褓中的婴儿肩头赫然印着同样的印记。
“当年你刚出生,就被管家莫诚绑架。他要赎金,可拿了钱却带着你逃到京都......”
她攥住莫晓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榕城是莫家的地盘,可京都......我们找了二十三年啊!”
莫晓喉咙发紧:“那......怎么找到我的?”
徐兰眼神忽闪,避开她的视线:“总之是认出了你的胎记......”
她忽然噤声,低头抹泪。
莫晓没再追问。
今晚的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生母从天而降,赌鬼生父竟是绑架犯,而褚邺......
她闭了闭眼,车窗倒影中映出自己苍白的脸。
“晓晓,妈妈知道你需要时间。”徐兰将一张黑卡塞进她掌心,“莫家永远是你的后盾。你想继续跳舞,我们就送你去巴黎进修;想留在京都,妈妈陪你到毕业!”
指尖触到冰凉的卡片,莫晓突然笑了。
多讽刺啊,她曾为了攒钱和褚邺“逃出泥潭”累到胃出血,如今真正的泥潭,却是那个满口谎言的男人。
“一个月。”她哑声开口,“等毕业晚会结束,我跟您走。”
和徐兰暂别后,莫晓回到了和褚邺的出租屋。
她径直走向卧室,拽出装满两人四年恋爱的精致箱子。
第一年的陶艺情侣杯被她砸向墙壁,“哗啦”碎成残渣;
第二年她熬夜三个月织的围巾,此刻在打火机的火焰中蜷缩成焦黑;
第三年的手工相册里贴满游乐场合照,她撕碎时才发现每张背面都写着“永远爱晓晓”,此刻看来荒诞可笑。
最后是丝绒盒里的情侣戒指。
四周年纪念日那晚,褚邺搂着她看钻石戒指广告:“等你毕业就结婚,我给你买真正的钻戒。”她信了,甚至没忍住偷偷用攒了四年的兼职钱买下这对素圈,藏在箱子最深处。
但她一直不敢拿出手,怕他觉得廉价。
钳子“咔嚓”剪断戒圈时,莫晓盯着崩坏的戒圈轻笑。
廉价?她早该明白,廉价的从来不是东西,而是捧出真心的自己。
莫晓拖着行李箱回到学校宿舍时,天已经擦黑。
她摸黑去了练舞室。
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往常通宵亮灯的六间舞蹈室竟全锁着门。
只剩尽头一扇门虚掩着,莫晓推门的瞬间,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嗒嗒”声刺入耳膜。
萧愫愫斜倚在把杆上,卷发垂在肩头,红唇勾着讥笑:“哟,你终于来了?”
褚邺站在阴影里,西装革履,指尖烟灰簌簌落下。
他皱眉拽住莫晓手腕:“跟愫愫道歉,我让你回‘暮色’上班。那家店是我托秦川之开的,时薪三百......”
莫晓攥紧拳头。那家KTV时薪抵她打三份工,原来是他施舍的“怜悯”。
“褚少不是京都只手遮天吗?”她冷笑,“安排个工作,还得看人脸色?”
“因为他爱我呀~”萧愫愫指尖戳向莫晓,香水熏得人反胃,“就像当年他假装穷学生追你,多刺激......”
莫晓猛地拍开她的手,条件反射一记勾拳砸向对方下颌。
这是去年深夜被醉汉尾随时,褚邺亲手教她的“防狼术”。
“啊!”萧愫愫踉跄撞上镜子,捂着下巴尖叫:“我的脸!褚邺,她故意的!”
她突然拽住莫晓头发:“给我跪下认错!”
莫晓反手扣住她手腕一拧,萧愫愫痛得松手的刹那,褚邺眼底的愧疚瞬间冻结。
他一把钳住莫晓手腕,力道几乎捏碎骨头:“你明知道舞者的四肢多金贵!”
两道黑影在此时从门外闪入。
保镖铁钳般的手压住莫晓肩头,膝盖重重磕向地板。
“道歉。”褚邺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
莫晓昂着头,血顺着咬破的唇角滑落:“你不如直接废了我的腿,就像当初骗我打胎那样干脆。”
听完,褚邺却扭头抱起萧愫愫,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她。
莫晓无视周遭,在徐兰的轻抚安慰下昂首上台。
每一个旋转、每一次伸展,都像呼吸一样自然,带着压抑后的爆发力。
舞裙化作流动的光,她轻盈得像要飞起来,又蕴含着沉甸甸的力量。
《破茧》,在她脚下活了,带着血泪的挣扎和重生的渴望。
全场死寂,呼吸都忘了。
评委席上的教授们久久回不过神。
晚会结束时分数亮出:
萧愫愫:9.2。
莫晓:9.7!
巨大的分差像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萧愫愫精心装扮的脸上。
她僵在台上,血色褪尽,精心维持的笑容碎了一地。
只有莫晓微微的喘.息,像破茧后的第一口自由空气。
看着褚邺移不开眼神的样子,萧愫愫气不过来。
她忽然靠近莫晓,转身时,“哎哟”一声,身体猛地向前扑倒,重重摔在光洁的地板上。
她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捂着脚踝,瞬间泪眼汪汪,楚楚可怜地看向台下的褚邺,又惊慌失措地指向侧幕的莫晓:“莫晓!你......你为什么要绊我?”
巨大的追光灯“唰”地打在了莫晓身上。
将她和她身边雍容华贵的徐兰暴露在所有人惊愕的视线中。
全场哗然。
无数道目光,或鄙夷,或震惊,或幸灾乐祸,瞬间聚焦在莫晓身上。
直播镜头也牢牢锁定了她骤然苍白的脸。
褚邺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脸色铁青,几个箭步冲上舞台,小心翼翼地将抽泣的萧愫愫抱在怀里,像捧着易碎的珍宝。
他抬头,目光如淬毒的利箭射向莫晓,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冰冷刺骨:“莫晓!你永远改不了这恶毒的本性!”
恶毒的本性......
这五个字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进莫晓的心脏,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血液。
她看着褚邺怀里那个哭得梨花带雨、颠倒黑白的女人,再看着那个曾经对她许诺永远的男人此刻眼中毫不掩饰的憎恶与维护。
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一丝一毫都没有了。
她甚至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只是微微侧过头,对身旁面沉如水、浑身散发着迫人寒意的徐兰轻轻地说:“妈,我们走吧。”
声音平静无波,仿佛抽离了所有灵魂。
徐兰冰冷的视线扫过台上那对男女,如同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
她没有说话,只是以一个绝对保护的姿态揽住莫晓的肩膀,将她微微发颤的身体半拥在怀中。
后台的喧嚣、台上的指责、全场的目光,都被徐兰强大的气场隔绝在外。
母女二人挺直脊背,在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从容而决绝地走向后台出口,走向那片隔绝了喧嚣与恶意的黑暗。
她们没有回望一眼这个承载了莫晓所有痛苦与屈辱的舞台。
黑色加长的劳斯莱斯早已静静等候在艺术中心最隐蔽的出口。
车门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
车子平稳启动,汇入京都璀璨却冰冷的夜色车流,朝着机场方向疾驰而去。
机舱内,莫晓靠在舷窗边,看着窗外京都的万家灯火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终被厚厚的云层彻底吞没。
飞机爬升,穿越云层,进入平稳飞行。
莫晓的目光从窗外平静地收回。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那里曾经珍视过一份廉价的情侣戒指,也曾在绝望中紧握过一片冰冷的刀片。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京都,褚邺,萧愫愫,还有那小小的胚胎......
那些被践踏的岁月,那些锥心刺骨的背叛和侮辱......
连同脚下这片土地,都被她彻底抛在了身后,急速下坠,坠向永不再见的深渊。
云层之上,只有引擎平稳的轰鸣。
她闭上眼,将脸深深埋进母亲温暖而坚实的肩窝,终于放任自己沉入一片没有噩梦的黑暗。
刺目的光线涌进来,逆光中,一道穿着旗袍的身影立在门口,身后是数名气势迫人的黑衣保镖。
徐兰的目光如淬火的利刃,瞬间锁定了蜷缩在地、衣不蔽体的莫晓,尤其是她左肩胛骨下方那片淡粉色的、月牙状的胎记。
“我的女儿......”徐兰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随即化为滔天的怒火,“谁给你们的胆子?!”
萧愫愫被这阵仗吓住,色厉内荏地尖叫:“你谁啊?敢管褚少的闲事?”
徐兰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莫晓身边。
昂贵的丝绒披肩带着温暖的馨香,轻柔却不容抗拒地裹住了莫晓冰冷颤抖的身体。
徐兰蹲下身,指尖轻轻拂开莫晓脸上湿透的乱发,露出那张苍白却倔强的脸。
目光最终定格在她肩头那个小小的月牙上,眼底翻涌着失而复得的巨大悲恸和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暴怒。
“榕城莫家,来接我女儿回家。”
徐兰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穿空气,带着久居上位的森冷威压,“动她一根头发,我要你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保镖迅速上前,将萧愫愫和她的爪牙隔开,形成一道不可逾越的人墙。
萧愫愫脸色煞白,“榕城徐家”四个字像重锤砸在她心上,她踉跄后退,再不敢吭声。
徐兰小心翼翼地将莫晓扶起来,搂进怀里。
那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莫晓二十多年来从未感受过的、属于母亲的庇护气息。
“晓晓,不怕了,妈妈来了。”徐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斩钉截铁,“有妈在,谁也动不了你。”
莫晓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一直强撑的力气瞬间抽空,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徐兰怀中。
她在莫家名下的私人别墅醒来。
淡淡的花香袭来,身下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床铺。
她动了动手指,没有预期的疼痛,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醒了?”徐兰温柔的声音传来。
她坐在床边,眼底有着淡淡的青黑,但精神很好,正用小银勺搅动着碗里的燕窝粥。
“饿不饿?先喝点东西。”
莫晓看着她,一时有些恍惚。
这一切美好得像一场梦,一场随时会破碎的梦。
徐兰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送到莫晓唇边。
动作自然得仿佛她们从未分离过二十三年。
莫晓迟疑地张口,温热的粥滑入喉咙,暖意一点点蔓延开。
“毕业晚会,”莫晓的声音干涩沙哑,“我要回去。”
徐兰搅动粥的手一顿,抬眼看着她,眼神复杂:“晓晓,那种地方,那些人......”
“妈,”莫晓打断她,眼神异常平静,平静得近乎执拗,“那支舞,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流了无数汗和泪编出来的。它是我大学四年唯一的证明,是我......告别过去的仪式。我必须跳完它。”
她需要一个有始有终的句点,为自己,也为那被彻底践踏的四年青春和真心。
徐兰凝视着女儿眼中那份不容动摇的坚决,沉默了许久,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将粥碗放下,握住了莫晓冰凉的手。
“好。妈妈陪你回去。跳完这支舞,我们就回家,回榕城,永远离开京都这个鬼地方。”
她加重了“永远”两个字。
毕业晚会当晚,京都艺术中心灯火辉煌。
后台化妆间里,莫晓看着镜中的自己。
徐兰带来的顶级造型团队为她打造了全新的形象。
一袭简约却剪裁极佳的银白色舞裙,掩去了所有憔悴,只余下一种清冷疏离的美。
她不再是那个穿着廉价黑裙、任人欺凌的“莫晓”。
褚邺和萧愫愫作为特邀嘉宾和优秀毕业生代表,坐在台下最前排。
男人的目光在莫晓登场时骤然凝住,惊艳之后是更深的阴鸷。
萧愫愫则嫉恨地绞紧了手指,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音乐响起,是莫晓熟悉到骨子里的旋律。
她为自己毕业晚会精心编排的独舞《破茧》!
然而,聚光灯下翩然起舞的,却是穿着华丽定制舞裙的萧愫愫!
莫晓看着萧愫愫在台上拙劣地模仿着她的动作,却将舞蹈中那种挣扎与涅槃的力量感扭捏成浮夸的炫耀。
台下的褚邺专注地看着,嘴角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得意之作。
愤怒和屈辱像毒藤缠绕心脏,勒得莫晓几乎窒息。
但这一次,她没有失控。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
徐兰无声地靠近,温热的手轻轻搭在她紧绷的肩上,传递着无声的支持。
萧愫愫的表演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结束。
主持人宣布最后一个节目:“下面请欣赏莫晓同学带来的......《破茧》?”
台下一阵唏嘘,“我靠,刺激的来了......”
“莫晓真不要脸啊,偷来的编舞还敢拿出来跳啊!”
莫晓冷笑:“剁啊!你尽管剁!”
空气骤然凝固。
褚邺眯起眼,突然拽过她手腕按在墙上:“威胁不了你,那这个呢?”
他划开手机,屏幕赫然是两年前莫晓高烧昏迷时,他照顾她时拍下的私.密照!
纤细的后腰陷在凌乱床单里,肩头月牙胎记红得刺眼。
“当初萧愫愫闹着要发.论坛,我舍不得,只裁了背影。”
他拇指摩挲她颤抖的唇,“可要是再不乖......”
手机“咔”地切换到另一张照片,整张脸暴露在镜头下。
莫晓反手一巴掌甩过去,却被褚邺攥住手腕按在墙上。
“倔劲我喜欢,”他舔了舔嘴角血丝,“但游戏规则得听我的。”
莫晓心如死灰,原来从始至终,她只是这对豺狼取乐的祭品。
莫诚突然挣扎着扑过来,涕泪横流:“晓晓!你不能不管我啊!他们真的会砍了我的!”
他的哀嚎刺得莫晓耳膜生疼。
这时萧愫愫踩着细高跟踏入地下室,她瞥了一眼痛哭流涕的莫诚,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哟,这不是莫大学霸吗?怎么连亲爹都见死不救啊?”
萧愫愫蹲下身,猩红的指甲挑起莫晓的下巴:“这样吧,你跪着磕三个响头,说‘我错了’,我就让褚少放了他——”
“你做梦!”莫晓猛地甩开她的手。
萧愫愫脸色骤沉,反手一巴掌扇过去:“贱骨头!真当自己还是褚少的心肝宝贝?”
莫晓嘴角渗出血丝,却昂着头冷笑:“我跪天跪地,也不跪你这种小偷!”
“你!”萧愫愫气得发抖,突然抓起桌上的酒瓶就要砸,却被褚邺拦住。
他皱眉道:“够了,别脏了手。”
萧愫愫眼珠一转,突然娇笑着依进褚邺怀里:“邺哥哥,我突然想到个更好玩的——”
她指了指莫诚,“听说莫叔叔还欠赌.场二十万?不如......让莫晓去‘暮色’陪酒还债?反正她最擅长端盘子了。”
褚邺沉默片刻,竟点了点头:“可以。”
莫晓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偏过头,喉结滚动:“这是你自找的。”
萧愫愫得意地掏出手机,镜头对准莫晓惨白的脸:“来,笑一个!我可得让全校看看,年级第一是怎么沦落到当陪酒女的!”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莫晓猛地扑过去抢手机,却被保镖死死按回地上。
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褚邺......”她声音嘶哑,“你说过会带我逃出去的......”
他指尖一颤,却将头扭到一边。
萧愫愫笑得花枝乱颤,亲昵地挽着褚邺离开。
地下室铁门“哐当”关上的瞬间,莫晓听见她甜腻的嗓音:“明天就把视频发.论坛,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清纯学霸深夜卖身还债’!”
莫晓踉跄着回到学校时,天已蒙蒙亮。
公告栏前围满了准备去早读的学生,她凑近一看,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萧愫愫拍的照片被粘在上面,她跪在地上的画面配上“二十万包夜”的刺眼红字,在晨光中格外扎眼。
“真不要脸!早就听说她勾搭教授的事,还以为是假的,原来早就是出来卖的!”
“听说她爸是赌鬼,这种家庭能养出什么好货色?”
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捅进耳朵。
莫晓低着头快步走向宿舍,却在楼梯口被一盆脏水兜头泼下!
“滚出我们宿舍!跟你这种脏东西住一起,我都嫌晦气!”室友砰地关上门。
污水顺着发梢滴落,莫晓抹了把脸,突然笑出了声。
她抹了把脸,径直走向公告栏,踮起脚撕下那张被P得面目全非的照片,围观人群立刻炸开锅——
“心虚了吧?有本事别撕啊!”
莫晓攥紧拳头死死盯着说话那人,好事者被吓到后退。
就在莫晓准备上前时,几个牛高马大的黑衣人向她跑了过来并捉住她的双臂。
莫晓被带到了“暮色”。
她被保镖推进门时,萧愫愫正倚在褚邺怀里涂指甲油。
“哟,我们莫大学霸来啦?”萧愫愫抬脚勾起莫晓的下巴,“这身制服挺适合你嘛。”
莫晓垂眼,廉价的黑丝短裙紧紧勒着腰,领口的蕾.丝.边被萧愫愫故意剪破,锁骨下的皮肤若隐若现。
褚邺的视线扫过她的肩头,喉结动了动,突然抓起西装外套扔过去:“穿上。”
萧愫愫一把扯住外套,娇嗔着跨坐到他腿上:“邺哥哥心疼了?当初可是你亲口答应,让她来还债的~”
她指尖戳向莫晓,笑容恶毒:“王总最喜欢学生妹,今晚就由你来伺候吧。”
包厢门被推开,肥硕的中年男人带着酒气扑来。
莫晓后退两步,却被保镖按住肩膀。
“装什么清高!”王总甩出一沓钞票砸在她脸上,“老子二十万陪一夜,你爹跪着求我都没这价!”
莫晓猛地挣扎开来,随后摸到了果盘里的水果刀。
“再动一下,我让你后半辈子靠假肢活着!”刀尖抵住王总大腿动脉,莫晓笑得像索命艳鬼。
包厢瞬间死寂。
萧愫愫尖叫着摔了酒杯:“站着干什么呢!把这疯子拖出去!”
褚邺却抬手制止。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拽过莫晓握刀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往这儿捅,你敢吗?”刀尖刺破白衬衫的瞬间,萧愫愫的尖叫戛然而止。
温热血珠渗出布料,褚邺却笑得温柔:
“还是这么野。”他忽然俯身咬住她耳垂,“可惜游戏规则我说了算。”
莫晓被反拧手腕压跪在地时,听见皮带扣弹开的脆响。
“不要......褚邺你疯了!”她挣扎着仰头,却对上他猩红的眼。
“我教过你的,”冰凉的金属皮带扣划过她颤抖的脊背,“不乖的孩子要受罚”
第一下抽在腰窝时,莫晓死死咬住嘴唇。
第二下撕.裂肩胛的旧伤,血珠溅上王总惊愕的脸。
第三下未落,萧愫愫突然扑过来拽褚邺手臂:“邺哥哥!这种货色哪配脏你的手?”
她瞥了眼窗外,甜腻嗓音陡然拔高,“不如让她去舞池跳脱衣舞,给大伙助兴呀~”
褚邺动作一顿。
彩光灯球在头顶转动,莫晓的裙子被撕成破布。
她护着胸口的布料蜷缩在钢管旁,台下口哨声混着手机拍照声如潮水涌来。
“脱啊!装什么纯!”
“扭个屁股都不会吗!”
有醉汉爬上台拽她腿链,莫晓抄起高跟鞋往他眼眶扎。
尖叫声中,她撞开人群冲向消防通道,却撞进褚邺弥漫着沉香味的怀抱。
“求我。”他拇指碾过她红肿的唇,“求我救你。”
莫晓冲他扬起一抹甜甜的笑,随后向那张俊脸吐了一口水。
凌晨三点,莫晓被扔进仓库。
她摸索着掏出藏在鞋底的刀片,这似乎是她唯一的安全感。
铁门忽然被推开,褚邺的身影逆着光。
他扔来一管药膏,声音沙哑:“膝盖......上点药。”
莫晓抓起药膏砸向他:“滚!演给谁看?现在来装什么好心?”
褚邺沉默许久,忽然掐灭烟头:“那个孩子......如果生下来......”
“闭嘴!”莫晓抄起刀片抵住脖颈,“再提一个字,我死给你看!”
碎片割破皮肤,血珠滚落在他手背。
褚邺看向她,情绪复杂,“你就这么恨我?”
“恨?”莫晓笑得眼泪直流,“我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看看当初为什么信了你的鬼话!”
门外传来高跟鞋声,萧愫愫甜腻的嗓音刺破寂静:“邺哥哥,王总说就喜欢这款刺激的,要加价包她一周呢~”
褚邺迅速松开莫晓,转身时又恢复冷漠:
“随你处置。”铁门重重关上。
莫晓听见萧愫愫得意的轻笑,以及褚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冰水泼在脸上的瞬间,莫晓呛咳着甩开水珠。
萧愫愫裹着昂贵的皮草,踩着高跟鞋站在逆光里,像一条淬毒的蛇。
她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手里捏着几张纸。
“清醒没?”萧愫愫娇笑着走近,猩红的鞋尖恶意地碾上莫晓撑在地面的手指,“王总等不及了,签了它,今晚就继续开始‘工作’。”
手指骨节被碾压的剧痛让莫晓眼前发黑,她死死咬着牙,没吭一声。
保镖粗暴地把她从湿冷的地上拖起来,冰水顺着短裙往下淌,冻得她牙齿打颤。
一张纸被拍在她眼前,模糊的视线艰难聚焦。
“暮色高级公关服务协议”,条款里写着“需无条件满足客人一切要求”,最下方,甲方签名处赫然是褚邺龙飞凤舞的字迹!
莫晓呆滞地盯着那几个字。
原来他不仅默许,更是亲手把她推进这泥潭的推手!
“啪!”萧愫愫扬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得莫晓偏过头去,嘴角裂开,血混着冰水流进脖子里。
“瞪什么瞪?邺哥哥签的字,还不死心吗!签!”
笔被硬塞进她麻木的手指,笔尖悬在乙方签名处,颤抖着。
莫晓闭上眼,随后猛地睁开,用尽全身力气将笔狠狠扎向萧愫愫的脸!
“啊——!”萧愫愫尖叫着捂脸后退。
保镖反应极快,一拳重重砸在莫晓胃部。
她像只破麻袋般蜷缩下去,干呕着,胆汁混着血丝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不识抬举的贱货!”萧愫愫气急败坏,指着她,“给我扒光了扔到后巷!让路过的野狗都看看她是什么货色!”
粗糙的手抓住她破碎的裙摆,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砰——!”
仓库厚重的铁门猛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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