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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庶姐侍疾后,母亲为她谋夺我嫡女之位琼州郑漱玉结局+番外小说

醒醒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太后重病在行宫,钦天监说必须王家女侍疾,皇帝当即下旨命庶姐速去侍疾。庶姐哭倒在母亲腿边,连说自己是庶女,当不得此大任。母亲自幼偏爱庶姐,哭着劝我:“阿念,你还记得你幼时调皮弄倒火盆,是你长姐替你扫去猩红炭火坏了一双手吗?”“再说,你长姐自幼只学女工,比不得你学武身子骨强壮。”“你替长姐去一遭,也为你自己谋个好前程可好?”我心疼母亲,不忍她忧心,即使周太后厌恶王家,也应下这门受磋磨的差事。可我忍辱贴心伺候周太后三年,不闻母亲半分怜惜,却闻王家嫡女出嫁的消息。嫡女?我才是正经嫡女,母亲要嫁哪个嫡女?……连夜回京,我看到母亲牵着穿着浮光锦的庶姐走到众宾客面前。“我家漱玉啊是我一手拉扯大,养得娇娇,见笑了。”贵夫人个个都是人精。“诶呦,王...

主角:琼州郑漱玉   更新:2025-06-03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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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琼州郑漱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替庶姐侍疾后,母亲为她谋夺我嫡女之位琼州郑漱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醒醒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太后重病在行宫,钦天监说必须王家女侍疾,皇帝当即下旨命庶姐速去侍疾。庶姐哭倒在母亲腿边,连说自己是庶女,当不得此大任。母亲自幼偏爱庶姐,哭着劝我:“阿念,你还记得你幼时调皮弄倒火盆,是你长姐替你扫去猩红炭火坏了一双手吗?”“再说,你长姐自幼只学女工,比不得你学武身子骨强壮。”“你替长姐去一遭,也为你自己谋个好前程可好?”我心疼母亲,不忍她忧心,即使周太后厌恶王家,也应下这门受磋磨的差事。可我忍辱贴心伺候周太后三年,不闻母亲半分怜惜,却闻王家嫡女出嫁的消息。嫡女?我才是正经嫡女,母亲要嫁哪个嫡女?……连夜回京,我看到母亲牵着穿着浮光锦的庶姐走到众宾客面前。“我家漱玉啊是我一手拉扯大,养得娇娇,见笑了。”贵夫人个个都是人精。“诶呦,王...

《我替庶姐侍疾后,母亲为她谋夺我嫡女之位琼州郑漱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周太后重病在行宫,钦天监说必须王家女侍疾,皇帝当即下旨命庶姐速去侍疾。

庶姐哭倒在母亲腿边,连说自己是庶女,当不得此大任。

母亲自幼偏爱庶姐,哭着劝我:“阿念,你还记得你幼时调皮弄倒火盆,是你长姐替你扫去猩红炭火坏了一双手吗?”

“再说,你长姐自幼只学女工,比不得你学武身子骨强壮。”

“你替长姐去一遭,也为你自己谋个好前程可好?”

我心疼母亲,不忍她忧心,即使周太后厌恶王家,也应下这门受磋磨的差事。

可我忍辱贴心伺候周太后三年,不闻母亲半分怜惜,却闻王家嫡女出嫁的消息。

嫡女?

我才是正经嫡女,母亲要嫁哪个嫡女?

……连夜回京,我看到母亲牵着穿着浮光锦的庶姐走到众宾客面前。

“我家漱玉啊是我一手拉扯大,养得娇娇,见笑了。”

贵夫人个个都是人精。

“诶呦,王夫人说这句话就是故意羡煞我们,瞧瞧您把漱玉养得多好,又温柔又贤淑,动若莲花轻绽,静若处子。”

“可不是嘛,还给漱玉定下贺小将军这门天作之合的亲事儿,真真儿是好上加好。”

忽然有媒人高声:“聘礼到!”

贺家人列队,一个接一个地扛着红色木箱子进屋。

其中,最为瞩目的是,一只帝王绿翡翠镯子。

“天呐,贺小将军好大的手笔,这镯子可是琼州进贡的,天下只此一只。”

“这镯子定是贺小将军用军功向陛下求来的,真真儿爱惨了王家小姐。”

“可不是嘛,谁家聘礼能出得起御赐之物啊。”

郑漱玉面露羞涩,伸出纤纤玉指,正想戴上镯子。

“且慢。”

我疾步向前,将帝王绿玉镯拿到手里。

“这镯子我记着是贺小将军同琅琊王氏嫡女的赐婚之物,你是什么身份,你配接?”

王漱玉先是受惊,看清我是谁之后面色难堪到了极点。

“妹妹,你何时回来的?

如何这般坏我姻缘?”

旋即她红着眼睛,十分伤心地看着母亲。

“娘,到底是漱玉不好,没教导好妹妹。”

母亲面色也不好,她走到王漱玉身侧,拉着她的手,随后看向我说:“阿念,你怎么急头白脸自己回来了?”

“你也是,路途遥远,怎么不叫家中套车去接你?

如此蓬头垢面地出现,有失礼数啊。”

“来人,快带二小姐阿念去洗漱打扮一番,再来陪伴快出嫁的漱玉。”

我岿然不动,用威势逼退想上来攀扯的奴仆。

“庶姐出嫁?

嫁给谁?”

我摩挲着玉镯子,眼神发厉。

母亲生怕我说出真相,忙道:“你莫闹,也不要吵嚷,如今是家中好事,你先下去。”

王漱玉眼见我紧紧拿着玉镯子,心中恐恼至极,忽然对四周冷喝道:“都是些蠢货么,万一叫她碰坏了御赐之物,是等着掉脑袋赔罪吗?

还不赶紧夺回来!”

四周奴仆闻言纷纷露出急色,有些甚至是要动手来了。

我取下玉镯子,作出丢的举动。

“谁敢放肆!”


那些仆婢顿时僵住,均看向郑漱玉。

我也盯着王漱玉,冷声:“我不过离家三年,你却要爬我头上,夺我婚事,掠我地位,抢我家人,天底下的便宜竟是叫你一人占尽!”

母亲闻言大惊失色,走过来拉住我胳膊,低声恼怒道:“阿念,你怎么如此蛮横说话,大好的日子,你非得弄得一团乱一团糟吗?

你长姐出嫁,你作为妹妹是最应该祝福她的人!”

我红着眼睛看母亲,掷地有声。

“母亲,您心里清楚,与贺家的婚事是谁的,还有,谁是王家名正言顺的嫡女,你也清楚呢。”

“漱玉姐,不过是庶女,如何是我长姐,如何是王家嫡女!

她身份比我卑贱不止多少倍!”

母亲脸色大变。

“阿念不准胡说!”

王漱玉眼见我咄咄逼人,便换了柔弱面目走上前,拉着母亲,语气楚楚可怜。

“娘,妹妹此番话,虽是她的真心话可也让我肝肠寸断。”

“只是阿念,你始终是我妹妹,我不盼你敬我爱我,只盼你不要辱没王家门楣,今日是我与小贺将军大喜之日,你再怎么闹都只是你丢脸。”

我反手给她一耳光。

随后我面色坚毅道:“王家何时没落了,需要你一个庶女联姻撑起门户?

再说,你那歌姬娘,是怀孕到的王家,你是否真是父亲之女其实有待商榷呢。”

说到这里,我冷笑一声。

“你是怎么有脸面在我跟前叫嚣?!”

王漱玉面色发白,她最怕的就是身世之事,不想王矜念竟然丝毫旧情不顾,当场捅出来。

就算王矜念口说无凭,可京都最喜欢掀起风言风语。

她的名声一定受损。

王漱玉当即掉下眼泪,哭腔说:“妹妹,我晓得你是因为去行宫照料周太后心生不满,可母亲亦是时常挂念的,再说,幼时我为了亲手拿火炭,为你让衣让食,你何必如此仇视我呢?”

“我以为我们亲姐妹之间本该姐妹情深,可你居然如此搅扰败坏我的婚事与名声,实在是令人伤心。”

母亲立即心疼地搂住王漱玉,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

“王矜念,自幼你就不服管教,性子野蛮,不及你姐姐体贴温驯,如大了,心思愈发野了,竟然欺辱长姐,忤逆长辈,你怎么会长成这样没礼数的性子!”

“罢了罢了,今日是大喜之日,你不要再吵嚷,速速把玉镯子还回来,然后去祠堂面壁思过。”

说完,母亲示意自己贴身嬷嬷来抓我。

我搡开她们,瞪着贺小将军府邸的送礼人说。

“你们贺小将军到底娶的是何人?!”

一个大管家模样,衣着光鲜的人说:“自然是琅琊王氏嫡女王漱玉啊。”

我语气发寒。

“合庚帖上的名字,不是什么王漱玉,是王矜念,琅琊王氏唯一嫡女只有王矜念!”

母亲见此,忽然狠心走上前来。

“大家见笑了,王矜念是我王家庶女,因为嫉妒漱玉有好的亲事儿,故意跑出来胡言乱语。”

又道:“来人,将这个庶女压下去罚跪祠堂一个月!”

我不可置信,大力推开嬷嬷,痛彻心扉盯着母亲。


王漱玉忽然哭腔说:“妹妹,这么多年,你不记挂我当年握炭之恩也罢,何苦如此害我。”

“往昔时光,你夺我衣掠我金玉,不过身外之物,你喜欢便给你。”

“可与贺小将军的婚事,乃是母亲尽心竭力为我谋算的,我是不会退让给你的。”

我不理会郑漱玉,只含泪盯着母亲。

“母亲,到底我才是打您娘胎里出来的,您为何处处偏帮王漱玉。

当年,为周太后侍疾,您明知周太后素来与琅琊王氏有嫌隙,您还是叫我去替了王漱玉,今个儿,连我板上钉钉的婚事您都要夺走,女儿实在是难以忍受。”

“再说,今日这场看聘礼,祖母知道吗?

父亲得知了吗?”

我的话似水落热锅,炸起千层浪,众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个人女郎谁才是王氏嫡女?”

“王漱玉是吧,王家当家主母都维护她,总不可能王夫人认错自己闺女?”

“哎哟,美猴王般真假难辨了……这事奇了。”

随着众人的热议,王漱玉脸色愈发绷不住,母亲支撑她,叫她冷静。

旋即母亲狠声。

“谁给你的胆子忤逆长辈?

这王家女眷的婚事,难不成我做不得主?”

“想来你是自小心野,将外边的不孝习气带到家里来了,我这个嫡母实在是容不得你这般忤逆的庶女!”

“来人,上家法,取刑杖!

我倒要看看,是刑杖硬,还是她的骨头硬。”

母亲发怒,来了武婢将我按在长凳上趴着,一左一右有武婢持杖受着,听候发落。

“母亲,你我血亲,你舍得如此待我?”

我心痛地问。

随后我厉喝。

“不过两三年光景不在家,你们这些下人竟也敢碰我,仔细祖母扒你们的皮!”

闻言武婢一惊,不敢动手,倒是母亲,竟然抢过刑杖亲自打了我一杖。

我牙齿打颤,疼痛难忍。

“我是王家主母,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小辈儿,母亲还能跟我置气?”

说完,母亲持杖一下下打在我后背上,我一声不吭,额头滑落很多汗。

“哎哟大喜的日子,千万不能出人命,还是算了吧王夫人。”

“哟,这也是个姑娘家,今日如此落了面子,也是难堪,何苦还要了她半条命。”

“不说是琅琊王氏主母一向菩萨心肠吗?

怎生下手如此狠辣。”

王漱玉为了跟我演姐妹情深,哭哭啼啼地凑到我身边,大声说:“妹妹,你向母亲认错吧,如此忤逆受罚,对你名声可不好。”

接着她又对我耳语。

“王矜念,你是血脉嫡亲又如何,你是争不过我的,不管是母亲的宠爱,还是贺小将军这门婚事,都是我的呢。”

我唇边被磨出血,哑声说:“沐猴而冠,自取其辱!”

在我快晕厥时,我奶嬷嬷忽然出现,她覆在我身上,嘴里不停说:“夫人,您要打就打我吧,大小姐千金贵体,如何能受这样的屈辱。”

“夫人,大小姐才是从您肚子里正经出来的嫡女,您怎么能这样狠心啊!”

奶嬷嬷的身子骨怕比我还差,如何受得了杖刑,我竭力睁开眼睛。


“嬷嬷,你快让开,我自幼习武身子骨强健,挨几下没事的,到时您前几年一场风寒差点要了您的命,是受不住杖刑的。”

前几年我离开府邸去为周太后侍疾,只能只身一人去,嬷嬷就只能留府里。

王漱玉惊叫。

“哪里来的恶仆,藐视主母,胡言乱语,还不快赶出去。”

“她之前占着奶过妹妹,就在府里作威作福,如今却来挑拨,当真是可恶至极!

快把她脱下去!”

奶嬷嬷生怕这一走,我就被打死,她死死抱着我。

“我不走,我要跟小姐待在一起!”

母亲脸色难看,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不知悔改,那便先拿你做例子!”

“起先念及王矜念是姑娘,不好启用藤鞭,如今一个婆子也敢来充面子,那就上藤鞭!”

藤鞭可是王家祖传,用了极其罕见的藤条编织,又用了盐水浸泡,一鞭子下来皮开肉绽,盐巴沾入伤口,生不如死。

我害怕母亲打死嬷嬷,不停说:“嬷嬷,你别管我,你快走,你快走!”

骤然,有人高声呼喝。

“太后懿旨到!”

常年跟随周太后的金太监手举着圣旨进屋。

看着伤痕累累,受罚的我大吃一惊。

随后他又波澜不惊地对着母亲说:“王夫人,好消息来了,这场面可不吉利。”

母亲立即让人松开我跟嬷嬷,撤走那些家法工具。

随即,众人跪地听旨意。

金大监清清嗓子,严肃开口:“仰承皇太后懿旨,琅琊王氏嫡女王矜念,性情温和恭顺端庄孝心可表,今特册封其为安乐公主,钦此。”

母亲原先还以为是如何大的好事,仔细一听,是嘉奖我的封赏,顿时如坠冰窟。

很快,她推了推王漱玉,示意她去顶替。

王漱玉原先十分嫉妒,随后羞涩一笑上前。

“臣女谢太后隆恩,也多谢公公。”

金大监避开她接旨的手,冷喝:“大胆,你是何人,怎么敢冒充琅琊王氏嫡女接旨,这可是死罪!”

王漱玉吓傻了,忙跪地求饶。

“求公公饶命!”

母亲意识到金大监认识我,忙说:“这不是矜念受伤了,我才叫漱玉帮忙接旨,公公莫怪。”

金大监冷笑一声正要骂,我赶忙说:“大监恕罪,王漱玉先我一步失礼了……”到底是亲生母亲,我也不忍看她被罚。

金大监这才看向我,满口关怀。

“安乐郡主,太后娘娘怜惜你伴驾多年,十万火急让老奴来给您添喜气,哪个不长眼的将您伤成这样!

还不赶紧找大夫!”

母亲闻言脸色难堪到了极点,但还是依言叫了大夫。

只是金大监这一发话,众人更是沸腾。

“天呀,我之前也听说了,是王氏嫡女去伴驾太后娘娘,所以王矜念才是真嫡女?”

“定是这般呢,否则,金大监如何只给王矜念好脸色,不给王漱玉呢?”

母亲也是大家族出身,很快恢复笑容。

“自然是她淘气,又有刁仆挑唆,我气不过训斥一二,长辈教训小辈,也是合乎情理的。”

此话一出,孝道为大,金大监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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