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离赵一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九零,女扮男装渣了大佬逃走姜离赵一昶全文》,由网络作家“今天也要努力日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插上铁门的门销跑进堂屋。伞放在地上,崇礼已经上楼了。姜离把裤脚和上衣的水仔细拧一拧,上楼看到崇礼正在把凳子拎到灯泡底下。“我会这个。”她主动请缨。崇礼没理她,把新灯泡装进裤兜,站到凳子上摘下坏掉的灯泡,再把新的灯泡安上去。灯亮了。姜离确定不要自己帮忙,找干净衣裳下楼,匆匆洗完回到楼上。她看到崇礼刚上床还没躺下,走到床边竖起手掌发誓:“我以后会经过你的允许再做事,不然让我天打…”“轰隆——”外面的雷声和闪电好似在和她作对。姜离被吓到瞬间止住声音,肩膀都缩了起来,咬住下嘴唇,脸上满是纠结。她视线落在崇礼被面上的手掌,因此不知道他其实正在打量她。雨水将她的脸蛋淋得近乎苍白,纵然现在到了屋里,那难看的脸色还没缓和过来。崇礼喉结滚动:“怎么...
《重生九零,女扮男装渣了大佬逃走姜离赵一昶全文》精彩片段
她插上铁门的门销跑进堂屋。
伞放在地上,崇礼已经上楼了。
姜离把裤脚和上衣的水仔细拧一拧,上楼看到崇礼正在把凳子拎到灯泡底下。
“我会这个。”她主动请缨。
崇礼没理她,把新灯泡装进裤兜,站到凳子上摘下坏掉的灯泡,再把新的灯泡安上去。
灯亮了。
姜离确定不要自己帮忙,找干净衣裳下楼,匆匆洗完回到楼上。
她看到崇礼刚上床还没躺下,走到床边竖起手掌发誓:“我以后会经过你的允许再做事,不然让我天打…”
“轰隆——”
外面的雷声和闪电好似在和她作对。
姜离被吓到瞬间止住声音,肩膀都缩了起来,咬住下嘴唇,脸上满是纠结。
她视线落在崇礼被面上的手掌,因此不知道他其实正在打量她。
雨水将她的脸蛋淋得近乎苍白,纵然现在到了屋里,那难看的脸色还没缓和过来。
崇礼喉结滚动:“怎么知道的?”
姜离愣了下,对上他的眼睛,回答:“那天他们讨论你,说你好像对男的…所以我猜测你可能不喜欢女的接近你。”
这话不虚假,纵然是找他们三个当面对峙,她也不怕。
既然有留下来的机会,她就要紧紧抓住,赵哥汤哥郑哥,我对不起你们。
崇礼淡淡:“我对男的没兴趣。”
姜离重重点头:“都是他们胡说八道,我相信你,你喜欢女的,只是因为没遇见合适的!”
.
雨后空气清新。
处处都是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气温一天天攀升,姜离抽空去镇上的集市买短裤,看到闭门多日的缝纫店开门了。
门口的地上炸着些炮仗的红色纸。
乡下不止逢年过节做喜事放鞭炮,清扫晦气也会放鞭炮。
黄梅坐在店门旁的凳子上和隔壁饭馆的老板娘聊天,她笑容晏晏,脸颊还瘦了点。
姜离回去后把裤子搓洗了晾到露台晒,下楼对崇礼说:“我好了,现在走?”
崇礼“嗯”了声。
两个多月了,厂子的运行逐渐进入正轨,第一批货已经交出,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对新厂来说胜利了一大截。
尤其崇礼从来不拖欠工钱,大家干活越来越有劲,遇到那些在其他厂打工的村民,还会炫耀这件事。
但那些人就拿工钱多少来酸人。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削尖了脑袋想进厂。
姜离和崇礼去城里取钱回来,看到厂门口几个戴草帽的村民和大爷聊得火热。
大爷看到崇礼的车回来,扔下他们开门。
几个村民憨厚的脸庞露出笑,他们在说着什么,姜离把车窗揺开一条小缝,外面的对话声钻进来。
“你家姑娘能说婆家了吧?试试。”
“哎哟,人家又帅又有钱,哪能看上我们家丫头。”
“诶你家的呢?”
“她害羞,死活不肯跟我来,让我先打听打听。”
离他们渐远,姜离把车窗揺上,看崇礼的反应,这几天不止厂里,还有人去住处要给崇礼说媒。
崇礼察觉她目光:“你们可以搞对象,但是不准带回去。”
姜离把赵一昶的话拿过来用用:“老板不搞对象,我也不搞。身上没钱搞什么对象。”
崇礼笑了笑:“钱拎进去,我去下厕所。”
姜离应下,等他停好车,她便拎着后座袋子里的钱进到办公室,会计等候多时。
“我挨个叫车间的人过来?”汤翀问。
会计习惯性地拧着眉头说:“他们的等等,我还要再核对,先给你们发吧。”
但姜离现在不能就这样离开。
她必须要等到黄梅脱离危险,再不济…要等到抢救结束。
“谢谢你。”
黄爸爸上来看到姜离还在,摸了摸口袋要给她钱感谢她。
姜离说不用:“她怎么会喝农药?”
说起此事,黄妈妈突然哭得很大声,打着自己的脸自责道:“都怪我这张嘴,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黄爸爸叹气,寥寥几句告诉她。
“我那个白眼狼女婿和其他女人跑了,留信骂我女儿是猪,她妈不知道信的全部内容,说女儿胖得像猪一样,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黄爸爸哽咽起来,扶起瘫坐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的黄妈妈。
姜离没想到黄梅自杀的促因是这个。
纵然是提前一年,也无法改变夏光骨子里的素质低下。
这男人真是烂透了。
一个小时后,急救室的灯才暗下来,黄梅情况没那么糟糕,却也没那么好。
她还顾念孩子,混合在汽水里的农药不多,被催吐许多,所以没有生命危险了。
但农药毕竟杀伤力大,对她的脏器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害。
姜离在门口看他们三人说了会儿话,没打招呼默默离开。
外面黑透,想必崇礼已经走了。
回去后要怎么和崇礼解释,姜离不知道,更不知道崇礼还会不会让自己留下来。
大概率不会了。
身上除了几块钱没有别的东西,身份证还在崇礼的车上,就算要走,她也必须要回去一趟。
姜离远离医院的大门,没走几步就看到靠在车门边上抽烟的崇礼。
浅蓝牛仔衬衫和牛仔裤,橙黄的路灯将他里面的白色短袖照得成了旧黄色。
他还在。
这让她格外激动,跑到他面前,双手拘束地攥住衣角:“礼哥。”
崇礼屈指,把剩下半截香烟往远处的空旷地弹,他一言不发拉开车门坐进去,整个人冷漠得紧。
车发动得很快,姜离怕他丢下自己,来不及绕到副驾驶,直接上了后座。
他等她,是不是代表她还有希望留下?
姜离鼓起勇气,躲在座椅后向崇礼道歉:“我不该未经你的允许,就把人带到车里,回去后我会把后座擦干净。”
夜晚的道路人少车也少。
车内和车外一样静。
听不到崇礼出声,姜离不敢挪到其他位置看他,把脑袋垂得低低的,抠着手指。
“那人是镇上的,她男人抛妻弃子…”姜离沉默很长时间接着说,“和我妈走了。”
后视镜里,崇礼的眉毛动了下。
姜离说完这些就没再开口,望着车窗外漆黑的夜色,在想未来的路怎么走。
到了住处,崇礼下车后径直入屋。
姜离慢了半步,这让他只是拿走了车钥匙没锁车,她把车门敞着,进院子里找盆找布。
郑保健站堂屋门口说:“干嘛呢姜离,饭菜给你们留着了,快进来吃!”
姜离摇摇头端着水盆去外面。
郑保健穿着内裤就没出堂屋,问崇礼:“你们俩搞什么这么晚,姜离怎么了?”
崇礼吃自己的,脸色依旧微沉。
赵一昶听见动静,从房间里出来,和郑保健互相使了个眼色,他到院子外找到姜离。
“你在做什么?”
姜离认真擦着后座的皮质表面,说:“我惹礼哥不高兴了。”
“多大点事儿,”赵一昶没什么大不了地道,“我一天惹他八百回也没见他生气,他就是那张死人脸。”
姜离犹豫,把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爸头七一过,你就嫁人吧,不然你弟弟交不上学费。”
姜离听到噩梦般耳熟的话猛地睁开眼睛。
光线昏黄,她发现自己跪在一团稻草上,土黄干燥的地面,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败石灰红砖墙;房屋正中摆着副棺材,木制房梁上飘动着白布。
棺材旁的小板凳上坐着个中年女人,迎着头顶的橘黄灯泡,给裤子的膝头处缝补丁。
这一幕如此熟悉,姜离惊恐不已,捂住自己的左脸,光滑温热,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疼痛和血腥的味道。
1990年父亲在田里干活突发晕厥,被发现时呼吸微弱,送到城医院抢救无效离世。
家里的积蓄全付作医药费,母亲拿嫁人逼迫她去炮仗厂打工。
次年炮仗厂意外爆炸,她是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但却毁了半边脸。
在身体和心理最脆弱的时候,母亲不问她的意见,以担心她嫁不出去为由,把她送给声名狼藉的酒鬼男做老婆。
母亲则拿着厂里给的两万赔偿金和五千块彩礼,连夜带着九岁弟弟和别人远走高飞。
之后的日子生不如死,酒鬼男不高兴了打她,高兴了也打她,每次逃跑都能被他抓回来,抓回来继续打,最后死在千禧年的冬夜。
她躺在冷冽刺骨的结冰地面,头上的血糊了满脸,望着邻居家的院子里升到夜空的灿烂烟火,享受生命流逝。
没想到她竟然死后重生了!
上辈子的人生她不要再经历,这辈子谁都别想再逼迫她。
想到这,姜离的眼神愈发坚定几分,郑重地给父亲磕了三个头,撑着跪麻的双腿想站起来。
李素兰咬断缝衣的线,语气不满:“和你说话听见没?”
姜离坐到稻草团上捏着腿缓解血液不通。
墙壁上的老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她呆呆看着外面破晓的天色,回想上辈子的事。
李素兰把补好的裤子拿到里屋,喊醒熟睡的儿子起床上学,再出来关掉灯,她知道姜离不愿嫁人,把准备好的话搬出来劝说。
“镇郊的炮仗厂临时工每月一百五十块钱,正式工两百块钱,虽然危险,但钱多,你都停学两个月了,跟着我们干农活没盼头,那炮仗厂老板的儿子老实又礼貌,你脸长得随我,漂亮,说不准能被人看上,总不能一辈子活在乡下。”
姜离心里冷笑。
上辈子因各种原因迫不得已辍学几次,复读几次,导致她今年十八岁才念完初一半学期。
而所谓“老实礼貌”的炮仗厂儿子,后来在爆炸的前几天侵犯了她。
爆炸就是那混蛋违规抽烟造成的。
“你要是同意,我就找人给你在厂里打点?”李素兰跪到另一个稻草团上,擦火柴烧纸。
姜离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说:“要去你自己去。”
李素兰扭着脖子看了眼她,翻个白眼:“满足要求我能不去?”
炮仗厂对工人的身体素质有标准,李素兰年轻的时候去镇上赶集偷东西,被摊贩敲断过胳膊,右手至今不能提重物。
姜离走到桌旁,拿起一张彩印的建厂招工宣传单。
又走到墙壁前看日历。
上辈子今年,镇里来了个富少,要在乡下建食品厂,工钱只有月一百八,李素兰嫌少不让她去。
但后来那位富少不仅给工人翻倍涨工资,还扶贫搞基建。
九六年的时候,姜离还在电视上看到他接受表彰。
他身边的几个朋友全都跟着他吃香喝辣,有的甚至自己开店做起老板。
而今天,富少要在乡里挑选一个小跟班。
这无疑是她摆脱当前困境的最好出路。
姜离拽掉断裂的皮筋绳,及腰长发铺散开,她找到缝纫篮里的剪刀走到镜子前,抓着一撮头发剪下去。
“死丫头你干什么,头发留着卖钱啊!”
李素兰匆忙往盆里多堆了些纸钱,怒气冲冲地过来阻止。
姜离握着剪刀对着她,眼眶哭得还有些红肿:“别碰我。”
冰冷的眼神吓得李素兰顿在原地,地上的落发让她顾不上责骂姜离,心疼不已地蹲下去把它们整理起来。
“糟蹋,剪下来再卖就不值钱了,你别乱扔,我给你剪!”
姜离充耳不闻。
每一剪子下去都更为疯狂,剪得乱七八糟长度不一。
当时工厂爆炸,她戴着工作帽,头发安然无恙。
李素兰把她送给酒鬼男之前,还卖掉了她的头发。
酒鬼男打她的第一巴掌,骂的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姜离剪完了,看着镜子里的短发,露出重生后的第一个笑脸。
她手一松,丢掉剪刀,进到自己的房间,摘下臂膀上的黑带和身上的孝布。
李素兰黑着脸进来看到她在脱衣裳,骂骂咧咧地关上门。
门锁是坏的,也仅用作遮掩用。
“还没到夏天换什么衣服,快给你弟弟炒饭送他上学。”
姜离连胸衣也脱掉,抚平孝布紧紧往胸上缠,白皙的颈背布着许多碎发渣。
“犯什么病?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李素兰见此怒火滔天,隔着墙指堂屋,“你爸还没下葬呢!”
姜离一边缠一边冷漠地盯着她。
李素兰顿时明白什么,掐着腰道:“觉得胸衣不舒服?我不是给你改小了吗,嫌弃是我穿过的?我是你妈!”
姜离塞好布头,找了件深色的手工衬衫穿上,离开房间到院子里找盆接水。
“妈…”七岁的姜阳哈欠连天。
“滚去刷牙!”
李素兰吼完儿子,追到姜离身边继续聒噪。
天蒙蒙亮。
大门外路过的村民本想慰问她们两句,忽地又听到李素兰扯嗓子责骂她的女儿。
“想穿新衣服你也得有那个命,这些年我们家省吃俭用还不是为了供你读书。”
“你倒好,不是老师占你便宜,就是校长女儿打你,你怎么不想想自己的问题?是不是对老师卖弄风骚了?”
“不是我和你爸请老师校长来家里吃饭,你还想复读?”
“还有去年,好不容易上初中,你又来了一出秋后算账跑去报警,怎么这么多事?”
“姜离,骨气不重要,咬咬牙忍下来我们都能过得好!”
“现在学校见你都得绕道走!我们哪有那个钱让你折腾?”
姜离对这些话早就麻木了,刷完牙,把脸埋进冷水盆里。
“我不管,你要是不去炮仗厂打工,就老老实实嫁人!”
“镇里叫孙吉的那个离婚男,虽然爱喝酒,但人家有几个底子。那些年你念书糟蹋的钱,都给我还给你弟弟!”
姜离马马虎虎洗着头,听到酒鬼男的名字,猛地把水盆掀翻,扣到李素兰的面前。
李素兰鞋子全湿,跳着脚后退,撞倒后面的儿子。
姜离摸了摸口袋里的身份证,顶着湿漉漉的头走出院子。
李素兰把儿子拽起来,追到大门口,冲着姜离的背影嗓音尖锐:“死丫头你去哪,敢走你就别回来!”
姜阳哭唧唧地跟过来说:“妈我饿了。”
李素兰:“吃屎去!”
朝霞染满天际,姜离在沙石路上奔跑,向着即将升起的太阳奔跑。
她不要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这辈子,哪怕狼心狗肺也要活下去。
姜离听到一愣,在崇礼眼里他们都是男人,赵一昶的手拍她的胸膛,按理来说,崇礼不会这么大的反应。
汤翀也疑惑地打量姜离,都是男人,拍两下胸怎么了。
不过赵一昶没和他们俩想一块儿去,他姿势妖娆地歪倒在地上,扶正斜挂在鼻梁上眼镜,无比委屈:“我不就刚刚出来的时候掐了你一把吗,你腰这么硬,我连皮都没掐到!”
姜离心里吊起的石头悄悄落地。
崇礼动手时,压根没多想会暴露姜离,此刻脑子冷静下来,立刻朝姜离看。
这个笨蛋。
不知道反抗吗?
姜离接触到他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茫然地耸了耸肩,小腹的疼痛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听到郑保健说话,看到他从男厕跑过来:“郑哥来了,我上厕所,你们先打。”
郑保健跑近把刚刚喊的话再说一遍:“打球,我来了!”
汤翀问:“老赵你还行不行?”
赵一昶还躺在地上没起来,偷偷瞄崇礼,赌气地捏着拳头捶地:“打什么打,老子手都残了!”
认识崇礼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如此小气。
崇礼捡起地上的篮球,目光凉凉地掠赵一昶,篮球砸在赵一昶面前啪地一声弹跳半空。
赵一昶被吓一跳,躺平身体接住掉落的篮球,瞪着崇礼磨牙根:“打就打。”
结果这一打打到工人们六点下工。
回去后,几人饭桌上风卷残云,虽然没一个喊累,但每个都是冲澡两分钟就休息了。
姜离回房看到崇礼坐在书桌前,握住一边肩头活动肩关节。
听到她进门,崇礼松开肩,若无其事地翻开面前的书。
姜离问:“要不要我给你捏捏?”
“捏什么捏。”崇礼嘴硬。
姜离无声忍笑,来到他旁边,抓住他的右臂往后带,手按肩关节后面抵着:“我刚干农活,乡亲们就这样帮我缓解。”
崇礼身体往前,感受关节的酸爽,说:“不喜欢做的事就别做,长嘴要知道拒绝。”
姜离说:“他们知道我球技烂,我根本不用拒绝,打一会儿他们就把我撵下场了。”
崇礼心累。
说的是篮球吗,他说的是身体接触,说的是身体不舒服不要逞能。
“你明天在家。”崇礼说。
姜离弯腰从他肩头往前探脑袋:“为啥?”
崇礼的颈侧和脸颊因她的靠近起了热:“周婶的厨艺吃腻了。”
姜离“哦”了声,继续给他揉肩,问:“我在家有工钱吗?”
小财迷,崇礼单手拿书,手指翻页:“有,双倍。”
姜离从不觉得自己下厨的手艺有多好,和周婶子饭馆大厨的水准还是有差别的。
既然崇礼捧场,她就听他这个老板的。
一个人在家,有些事方便又自由,连肚子都不疼了。
她闲下来会去翻看崇礼的书,午饭准备随便做点吃,崇礼开车给她送吃的回来。
“特地跑一趟?”姜离睁着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想得美,上午太热出了汗,回来洗澡,顺便带饭给你。”
崇礼上楼,很快拿干净的衣裳下来。
姜离拿碗筷:“你吃没?”
“十二点,你说我吃没吃。”崇礼进了洗澡间。
“火气这么大。”姜离嘀咕了句,坐下来吃饭。
崇礼洗完澡开车去厂里,他们给他留的饭菜还在,只是放在空调屋有些凉了,不过他吃得很香。
在家的第二天,姜离身体舒服些,周婶子打扫卫生,她在给院子花坛里的花草翻土。
快中午,崇礼又拎着吃的进门。
他把饭菜放到饭桌上,不等姜离询问为什么回来,就握着大哥大讲着电话上楼。
姜离走到汤翀身后看他手里的工资表。
和工人们不一样,他们四个上个月没发工钱,这次统一算到六月底的工钱里去。
“一千块?”姜离看到自己的名字和后面的数字,她没想到两个半月这么多。
总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干。
汤翀问:“嫌少?”
姜离马上反驳:“怎么可能。”
但是她和他们三个的工资比起来,的确少了一半,不过按资历来说很正常。
她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后面会涨。”郑保健说,“你办存折了吗?”
姜离摇头:“下次有机会再办。”
办存折要身份证,不能用假的,否则以后随着银行的信息制度完善,取钱会变得麻烦。
自从上次那件事情过后,她每次和崇礼去城里都老老实实的,哪敢一个人走开。
起码要在他这里恢复信誉度再说。
“这是什么?”赵一昶从装钱的袋子里取出一张宣传纸,“马戏?”
姜离想起来,眼睛亮了亮:“听说今天晚上城里有马戏团要表演,在广场。”
天天窝在乡下是快要发霉了。
赵一昶想去:“那咱们今晚瞅瞅?”
崇礼进门了,听到他说话,懒懒散散地随口问:“瞅什么?”
“马戏,你在国外肯定没看过。”赵一昶说,“就是一些杂技,有的还和动物一块儿表演。”
崇礼皱着眉挑了挑,显然不太有兴趣。
赵一昶就知道会是这样,崇大少爷的时间不是浪费在书本上,就是孤独地虚度光阴。
他见怪不怪,对其他人说:“咱四个去,晚上在城里搓一顿,顺便喝两杯。”
姜离忙问:“喝酒还开车?”
“有一个不喝就行,姜离你可以随便喝。”赵一昶说,“大不了喝醉了都睡酒店。”
姜离略有犹豫,思忖着看向崇礼。
如果崇礼不去,她也不去好了,虽然很想看马戏,但和他们三个出去还喝酒的话,感觉就好危险。
崇礼对他们四个要去看什么马戏一点意见都没有。
听他们讨论晚上如何消遣,他也毫不关心。
只是当他的视线不经意掠向姜离的时候,竟发现她好像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目光灼人。
暗含一定的渴求。
崇礼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理解错,淡定移开眼睛,却察觉那道目光半点没收敛。
他忍了会儿再次看过去,和姜离对视:“那就一块儿去。”
崇礼也去,这次的行程就不能马虎。
赵一昶要好好计划一番。
马戏团的时间是晚上八点钟开始,看完估计要十点钟了。
他们商量后决定今晚住城里。
傍晚车子直接开到他们以前住过的酒店,要了四个普通间。
随后找地儿吃饭。
城里的夜市街,姜离上辈子都没来过。
她所有来自上辈子的见识基本都是在电视和报纸上看的,要么就是镇上也有的东西。
比如他们来的这家露天烧烤。
后来到千禧年可是属于热门行业。
赵一昶捏着红底黑字的菜单用铅笔勾了十几样,再传给汤翀,手指敲着桌子对老板说:“先来几瓶啤酒,嗓子干死了。”
姜离被赵一昶的话吸引注意。
老板点头:“青岛的,燕京的,珠江的,各位老板喝哪种?”
姜离还在犹豫喝不喝,赵一昶那边已经拍板:“珠江的来十瓶。”
说完对着他们几个龇起了大白牙笑。
他撂着狠话:“一人两瓶,谁都不准跑,是个男的就喝完。尤其是你郑保健。”
郑保健有一次喝啤酒喝一半直接尿遁了。
最新评论